卡斯佩尔和赛伯尔的故事是介于现实和魔幻之间的侦探故事,大盗霍琛布鲁茨对于自己做强盗没有任何的愧疚心理,所以,每次打劫都是那么轻松自如,得心应手,而且还乐此不疲。小卡斯佩尔是个不甘示弱的男孩,他和伙伴赛伯尔巧妙地设下一个又一个圈套来抓大盗贼,每次都得手,而大盗霍琛布鲁茨每一次总能从容化解,反将卡斯佩尔他们套住,不过卡斯佩尔他们却总能凭着勇敢和聪明,成功地逃脱。正是在这种斗智斗勇之中,卡斯佩尔他们和大盗霍琛布鱼茨最后成了好朋友,故事读来让你忍俊不禁,而其中配插的大量精美图画,无不充满童趣。故事曾多次改编成电影、电视剧和广播剧,先后被译成四十多种语言在全世界广为流传。
故事发生在一座神秘的大森林,以及森林的小镇里。出没无常的大盗贼霍琛布鲁茨危害已久,这次又抢走了卡斯佩尔的奶奶心爱的咖啡磨。卡斯佩尔和小伙伴赛伯尔决心抓住他,为奶奶找回咖啡磨。经过系列惊险的斗智斗勇,两个小伙伴终于成功地消灭了大魔法师,抓住了大盗贼。
灌木丛里的大汉
一天,卡斯佩尔的奶奶拿着洗衣筐子来到园子里。她想在屋后拉上晒衣绳,晾上几件衬衣和手帕。
这是金秋里一个美好的日子,翠菊绽放,向日葵从篱芭上探过头来,朝着院子里问好。园子角落的一堆复合肥料上,一些南瓜快要成熟。这当中共有五个大的,九个中等的和六个小的。这些南瓜是奶奶根据她姨妈的秘传亲手培植的。据说那些小的吃起来带杏子味;大的呢,颇像巧克力;那些中等大小的呢,外层像掼奶油,里头却是草莓味。
卡斯佩尔和赛伯尔并不把这些南瓜放在心上。因而奶奶认为,正因为如此,当他俩尝到这些南瓜时才会有更大的惊喜。“眼下最要紧的是,再有几天暖暖和和就差不多了。”奶奶想到。
她把装有衬衣和手帕的洗衣筐放到通常晒衣服的地方,正准备拉上晒衣绳,“咔嚓”——灌木丛里突然响了一声。奶奶一看,在黄毛果和榛子丛中露出一张汉子的脸来。这张脸,奶奶再熟悉不过了。这个头戴黑帽子,上插长长野鸡翎的无赖曾两次抢劫过她,有一次甚至绑架过她。
“这一回可不能再让他得逞!”奶奶暗下决心。她鼓起百倍的勇气,用一种大概只有她自己听起来抖得不那么厉害的声音,严厉地问道:
“您又到我的园子里来了,霍琛布鲁茨先生?”
“您这不是看见了嘛。”
那强盗点点头,打算从藏身之处走出来。奶奶赶快握紧手里装晒衣夹子的布袋,喊道:
“不许动!否则我用衣夹袋子揍您的脑瓜,让您以后戴不得任何帽子!举起手来!”
霍琛布鲁茨根本想象不到,近来奶奶有了晚上入睡前读读有关强盗的故事的癖好。她已经学到了对付强盗的招数。霍琛布鲁茨一面小心翼翼地举起双手,一面向奶奶保证,他来此并无恶意。
奶奶打断了他的话。
“别白废口舌胡编乱造了!”奶奶朝他喊道,“我只想知道,您这回又是怎么成功跑出来的?不是说县城监狱固若金汤,绝对无法脱逃的吗?”
“这话不假。”
“那么您又是怎么出得来的呢?”
“由于本人表现良好,今天早晨我被释放了,提前释放。”
奶奶以为自己听错了。
“您尽管撒谎吧,霍琛布鲁茨先生!”
霍琛布鲁茨用三根手指捂住胸口,赌咒发誓道:
“我如果扯谎,让我立即倒地暴毙,让我得麻疹……喏,我这里有释放证书,上面都写着呢。”他从马甲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来,“您不相信我,总该相信它吧!”
奶奶向后倒退了一步。这当儿她心生一计,但愿别让这强盗看出破绽来。
“我没法读,”她说道,“要读就得戴夹鼻眼镜。”
“您说什么?”霍琛布鲁茨惊讶地说道,“您鼻子上不是夹着眼镜了吗?呵呵呵呵……”
“这副眼镜嘛,”奶奶毫不尴尬,她对自己的从容不迫颇感惊异,“这是我用来望远的眼镜,用它无法阅读,要阅读得戴看近的眼镜。”
她把手伸到围裙的左边口袋里掏了一掏,脸上怔了一怔;又伸手到右口袋里摸了摸,又怔了一怔。奶奶虽说平常并没有刻意练习过骗人,这会儿表演得挺得心应手。
“唉,用两副眼镜,这真是够蠢的,不是丢三,就是落四。那副看近的眼镜嘛,我想是放在洗衣房里啦。在洗衣房左后面,洗涤锅旁边的壁架上。霍琛布鲁茨先生,您能不能也做做好事,帮我去把眼镜拿来?”
“没问题!奶奶。”
霍琛布鲁茨折好了那张纸,把它放好,然后向洗衣房走去——奶奶蹑手蹑脚地跟在他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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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儿子是名气很响很响的大盗贼,这是一个不容否认的事实。应该为此感到难为情吗?我想没这个必要。这是因为我的儿子大盗霍琛布鲁茨先生本质上是一个随和的小子,他从未动用过真枪实弹,顶多用胡椒手枪射击一气。这个儿子最近可让我刮目相看了。虽然我知道他肚子里有货色可以我没料到他竟学会了中国话。要在过去,我是无论如何不敢相信的。
作为父亲的我连一句中国话也不会说,可我衷心希望这个强盗儿子的中国话越说越流利。无论如何,我祝愿他和你们——中国的小读者们,成为最要好的朋友。
你们的奥得弗雷德·普鲁士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