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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2006中国杂文排行榜(中国散文学会评选)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蒋元明
出版社 北京工业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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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本书推荐编选了156篇杂文佳作,并经过专门组成的评选委员会的认真讨论和研究,从中评选出10篇优秀作品列榜。入选作品,或立论新颖独到、发人所未发、令人为之一震,或极具思想锋芒、尖锐触及习俗及传统、给人以醒醐灌顶、拍案惊奇感觉。

内容推荐

为了梳理和总结2006年一年来我国杂文创作的实绩,中国散文学会在浩如烟海的随笔创作中,推荐编造了156篇杂文佳作,并经过专门组成的评选委员会的认真讨论和研究,从中评选出10篇优秀作品列傍,奉献给随笔爱好者和广大读者。

在编选和评选的过程中,我们坚持尖锐性、专业性、公正性和文学的良知。评委们关注,跟踪全国一年来的杂文创作,阅读了几乎所有公开发行报刊上的杂文作品,在对杂文创作的现状相当了解与把握的基础上,从作品的价值上反复斟酌、碰撞、判断,从而披沙拣金,把或立论新颖独到、发人所未发、令人为之一震的,或极具思想锋芒、尖锐触及习俗及传统、给人以醒醐灌顶、拍案惊奇感觉的好作品,评选编辑出来,以不负时代和读者的重托与期望,恪尽对中国当代文学事业的责任。

目录

2006年杂文排行榜

马路游击队

杜撰曲三首

把人当作人

多少制度改良被我们的人性缺陷逼入困境

从笑话看德国

是真?是假?

美女经济、超女经济and涉女经济

上帝也没有“标准像”

说“三”道“二”

话说门子

2006年杂文佳作(排名不分先后)

听同义反复万无一失的演说

自然保护区挂牌的得与失?

“领掌”是什么

古今“看鸡吃蛋”

圆者自转

五十自戒

“高压线”下不应有“特民功能者”

“体胖”与《宽心谣》

叫我说“紊乱”(外一篇)

儿女的生命是属于儿女的

说花钱

新版《巴山鬼话》跋语

“政绩碑”砸掉之后

领导干部勿说“封建军阀”

知识还在,力量呢?

我现在怎样做老师

假如“三玩市长”不“三玩”

给“奖学金大战论”泼盆冷水

鱼刺卡喉先查梅毒的N个理由

苏-27放弃“穿越”是环保的胜利

商业时代

宝贝时代

安全套商标注册刍议

华威先生新传(外一篇)

说话的技巧

吃的耻辱

回报农民一顿“免费午餐”吧

将“啃红”进行到底

“先富一族”的缺失

宜向苍生“虚前席”

“最苦恼的是在路上遇上狗”

谁在世界杯

足球与人性

别又拿美国老太忽悠我们

世界杯“赠票”也烫手

不知耻 无以立

“虐猫”践踏了什么?

七龄童申请“提前退休”的背后

猴子的成长是否要吃点苦?

说“沉酣”

“少拍掌”遐思

跟屁虫

“国学大师”是“选”出来的吗?

戏答余秋雨“多大事”

中国式的冷漠

“房产暴利”再刮“沙尘暴”令人警觉!

“车王”舒马赫离去少遗憾

精神伤害也是校园暴力行为

彰显施缓人高尚何必拉出弱者一起示众?

不要轻视“小人物”

“官衙”何事竞奢华?

公款吃喝“有益论”

感谢三峡工程的“反对者”

我爱你,我甘愿

匠人与大师

大风不识数

道德判断和道德实践

从李鸿章访美到秋瑾殉难

古老的谎言

哲学家的文化预言

“有时点破一句话”

从“空婆”看美国

道德的知与行

盖茨淡出身影在

足球与政治文化

不做不错?

——说说官场“平安经”

另类“和谐”

攀比特权

言之不雅:字典收还是不收?

“小人”浅说

父爱的尺度

——写于“父亲节”

朝闻道,夕死可矣

读“本草”

养生未必刻意

肉体自虐主义的穷途末路

三“托”成虎

“草根”何以能热?

据调查,据统计

一万张民工子弟的课桌往哪放?

“历史超女”易中天

有所敬畏

到底平民不如总统

一个过于粗粝的领导讲话文本

何不“亮剑”反歧视

快乐是整个社会追求的目标

话说城市的“面子”

有感于艺术品进超市

没有一个人反对:谁误导我们跟着错觉走?

感伤是一种情怀

把腐败分子关进笼子

尊重爱护创新型人才

解析《武大郎买帽子》

这不是反了么?

对创作主体,文学是残酷的

“戒石铭”摭谈

敬畏“白纸黑字”

月人八干的的哥

鲁迅的自嘲

杂花生树

民心不可违

贾桂的奴才思想是从哪里来的

辛弃疾的霸王令

不是每一种淘汰都值得庆幸

莫叫秦皇笑今人

岳飞论才的启示

再赞“老官卸任‘三把火’”

歪嘴和尚的便民经

贪官拜佛的学术问题

老山桃

古代对劫持的态度

广岛之惑

“太监化”后的“语录”

“揩油”的行道

“高官不如高薪”解读

动物代言人

童话与国家

虚幻的人造花园

胡子问题

全国人民还要供养垄断行业多久?

我们正在变得又聋又瞎

屁股真的那么屁?

资源玩家,住手吧!

——一个张家界子民的呐喊

“空壳旅游”之我见

试读章节

文有文坛,官有官场。

文坛的门,没人看守,可以随便进出,但不一定有人理会你。官场的门,倒是有人理会你,但你想大摇大摆走进去,那是不成的,肯定要挡驾。所以,文坛脸难看,官场门难进,这句话不无道理。

文坛的脸难看,因为你虽然进了文坛,但进不了圈子,仍是孤魂野鬼一个。我在文坛也厮混大半辈子了,常常看到圈子里的人,对于圈子外的人,如果不是抱有排斥情绪,至少也是保持礼貌的距离。你不是那圈子中人,非要往圈子里挤,所遭遇到那种霜降以后的冷脸,很难让你有赏心悦目的感受。

而官场的门难进,并不完全是由于门槛高。高是一个因素,连续的高,让你像跨栏运动员那样,才是真难。因为官场的门,其实是长长的,由重重叠叠的门连续组成的通道。进得了第一道门,未必进得了第二道门,哪怕进了第三道门,你也不见得就能登堂入室,拜到要拜的菩萨。

五千年来的中国人,进过无数次的官场的门以后,总结了一条经验,最好的入场券,是银子。用白花花的银子(当然,黄澄澄的金子更佳),作敲门砖,官场的任何门,无不可以敲开。美利坚合众国的总统,又如何?那白宫的门又如何?你掏出5000美元,可以在大草坪上同他合影,你甩出10000美元,可以在圆柱大厅与他共进晚餐。所以,民谚“官府衙门八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是中外古今的一针见血之论。

《天方夜谭》里有一则阿里巴巴四十大盗的故事,要想打开他们藏宝的库门,只消念一句咒语,“芝麻开门”,那库房的门立刻就打开了。这是神话,而在现实生活中的“芝麻开门”,就是银子。在封建社会里,你只要将银子放到站在官府门口的那位“门子”手里,这门就让你进去了。

现如今,用银子当敲门砖,逐渐普及,在文坛也能起到作用了。不能不说是时代之进步,思想之解放,创收之多渠道,要钱之如何不要脸皮。于是乎,一篇怍品,次好说成上好,1000元,不好说成很好,2000元,能够上排行榜,3000元,有望获文学奖,4000元……这几乎是明码标价,童叟无欺的。有一位好汉,怀揣十万大洋,来到京城,逐个摆平江湖,蟾宫折桂,一时传为“佳话”。因此,不论是座谈吹捧,大腕鼓掌,不论是名家推荐,重点评介,只要有起到“门子”作用的文坛掮客,无一不可以用银子打点。休看文坛中人,悉皆清高自许,假作正经,有时候下作起来,也真是相当相当地没出息,没起子,一封红包(含打的费),一桌酒席(有老鸭煲),就全被拿下,让他怎么鼓吹,就怎么鼓吹,要他怎么捧场,就怎么捧场。

由此看来,无论官场,无论文坛,门子,是非常关键的人物。

而谈到门子,不能不先说说这个李十儿。而李十儿又是何许人也?也许大家并不熟悉,他乃是《红楼梦》第九十九回,“守官箴恶奴同破例”中的一个小人物。

高鹗续书的后四十回,颇不为某些红学家所喜欢,个别的甚至深恶痛绝,其实,这些学阀、学霸、学痞、学棍,倒多少有点像坐在红学门口的李十儿,架着二郎腿,看你顺眼不顺眼,看你孝敬不孝敬,然后,才决定是否让你迈进这个门槛。

这个名叫李十儿的人,原是金陵贾府门口站着的红头阿三。谁要想进得荣国府或宁国府,譬如刘姥姥,先得向他打躬作揖。他允许你进,你才可以进,他要不高兴让你进,你就得一边儿凉快去。为什么当下出现什么“草根红学”这一说,其道理也是如此,就因为凡官方的、半官方的、或独尊于林下,在忠义堂树起“替天行道”的红学权威,或红学大佬,身边都有或多或少的李十儿,在挡驾,在起哄架秧子。红学成为他们的自留地,成为他们的一桩买卖,成为他们可以喝茶请客,吃饭做东的摇钱树,结成一个利益共同体,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李十儿之辈自然就是不可或缺的了。

刘姥姥想到贾府去打秋风,这位精于世故的老纤婆,我估计他不是绝对的乡下人,而是在城乡结合部住着的非农业人口,懂得一点跟这类红头阿三打交道的门窍,第一,你得叫他老爷,因为他不是老爷,他听得入耳;正如文坛上某些人,狗屁不是,你几乎不知道他曾经写过什么,你一口一声叫他大师,他也会欣然接受的。第二,你得悄悄地打点一番,或红包,或礼品,当官不打送礼的;正如外地一位美女作家,来到首善之区,不贡献出令人心动的东西,那些评论家会有好脸么?第三,要一百二十分地表现出虔诚。如果刘姥姥坐着八抬大轿,那就用不着这一套了。李十儿会跑过来给你开车门,还用手护着你的头。

这也是如今红学领域里,不但有“草根红学”,还有“捐班红学”的缘故了。“有钱的老爷炕上坐,沙里红巴唉!”这首民歌说得有理,我给红学掏了钱了,我也就理所当然地成为红学家。刘姥姥总站在门口,她不是美女作家,李十儿不会用正眼瞧她,她不是有钱的款姐,把红学老爷都能请去本州本县,做客开会。见不着正主儿,她当然着急,后来,总算求了一个孩子带去见太太的陪房周瑞家,她终于被恩准进了贾府的大门。她肯定要对李十儿有所表现的,看来,数目不大,所以,高鹗没写。

在中国的民间谚语中,有一句“阎王好见,小鬼难搪”,那就是对他们的最好形容,像李十儿之辈,就是尤其难搪的那一拨人。因此,要想进门,先把这班小鬼安顿住,笼络住,就等于成功一半。

休看这些小人物,却能起到大作用。

后来,贾政到外省上任时,李十儿也追随而去,他在贾府时,门房打杂,当红头阿三,到了江西粮道上,仍旧替老爷把门。旧时称这些把门的衙役为“门子”,很准确,也很形象。先前读过一部什么野史,说水泊梁山,所以最后失败,因为晁天王和宋公明,没有吸收西门庆和蒋门神两人入伙的缘故。若是这两“门”不被武松干掉,上了山,一个管前门,一个管后门,那肯定固若金汤。

门的重要性,可想而知。

李十儿这个门子,来到江西粮食厅,我猜想,不一定有正式编制,不一定有公饷可支,他对贾政发过牢骚,老爷,我们可是自带干粮来侍候您的。所以,这些名义上是老爷跟前的仆从,是一份地位不高,油水却不见得少的差使。因为,既非公务人员,也非专职衙役,也就无所谓官衔,顶戴,更谈不上学问,资历。正如红学界的那些李十儿,上有红学大师罩着,下有红学粉丝护着,中有“捐班红学”供着,别看官不官,民不民,吃香喝辣,非常快活。唯其快活,对于威胁其饭碗的人和事,便会一哄而上。李十儿的背后,是那位志大才疏,无能无为,文考不上举人,武扛不动刀枪的贾政,所以,他坐在门口,很牛皮。

《红楼梦》的这一回,写了门子李十儿的神气活现。

只见粮房书办走来找周二爷。李十儿坐在椅子上,跷着一只腿,挺着腰说道:“找他做什么?”书办便垂手陪着笑,说道:“本官到了一个多月的任,这些州县太爷见得本官的告示利害,知道不好说话,到了这时候,都没有开仓。若是过了漕,你们太爷们来做什么的?”李十儿道:“你别混说,老爷是有根蒂的,说到哪里是要办到哪里。这两天原要行文催兑,因我说了缓两天,才歇的。你到底找我们周二爷做什么?”书办道:“原为打听催文的事,没有别的。”李十儿道:“越发胡说!方才我说催文,你就信嘴胡诌。可别鬼鬼祟祟来讲什么账,我叫本官打了你,退你!”

可以想象,这位跷腿的李十儿,那副狐假虎威,吆五喝六的德行。别看他不过是个门子,但此时此刻,他比老爷还老爷,越不过他去,休想见到贾政,办得成事。

在《红楼梦》第三回,“金陵城起复贾雨村”中,曹雪芹也写过一个类似的小人物。无名无姓,先前在寺庙里当小和尚,后来改行转业,也干起门子这个行当。曹雪芹是大师,但大师不见得所有的笔墨,都具有不同寻常的大师风采,至少他笔下的小沙弥,要比高鹗的李十儿,要逊色一些。你不能不承认,曹雪芹写金陵那条街上的荣国府、宁国府内的一切,比较拿手,而写到两府外的那些人,那些事,就不算太在行了。

P2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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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9 11:05: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