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友》第三辑《何时能报答》现已面市,开篇仍是一个关于死亡的话题。与《良友》前两辑开篇的死亡话题相比,本辑的头题《残酷的往事和青春》更具有震撼人心的叙述。作者是移居海外的沈睿,她写的是二十多年前曾震惊了中国的一件突发案件的当事人和她的青春记忆。因为特殊的视角,独特的体验,在多年之后的回顾中,往事与青春的残酷也就不再仅仅属于个人。本书另外还收入了《悬崖下的大沟》、《高干子弟谢小陆》、《老舍的晚年岁月》、《我心中的她》、《黄河故道上的村庄》等。
网站首页 软件下载 游戏下载 翻译软件 电子书下载 电影下载 电视剧下载 教程攻略
书名 | 何时能报答(良友第3辑)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萧关鸿//蔡晓滨 |
出版社 | 文汇出版社 |
下载 | ![]() |
简介 | 编辑推荐 《良友》第三辑《何时能报答》现已面市,开篇仍是一个关于死亡的话题。与《良友》前两辑开篇的死亡话题相比,本辑的头题《残酷的往事和青春》更具有震撼人心的叙述。作者是移居海外的沈睿,她写的是二十多年前曾震惊了中国的一件突发案件的当事人和她的青春记忆。因为特殊的视角,独特的体验,在多年之后的回顾中,往事与青春的残酷也就不再仅仅属于个人。本书另外还收入了《悬崖下的大沟》、《高干子弟谢小陆》、《老舍的晚年岁月》、《我心中的她》、《黄河故道上的村庄》等。 内容推荐 本书的第一篇《残酷的往事和青春》写的是二十多年前曾震惊了中国的一件突发案件的当事人和她的青春记忆。因为特殊的视角,独特的体验,在多年之后的回顾中,往事与青春的残酷也就不再仅仅属于个人。另外本书还收入了《悬崖下的大沟》、《高干子弟谢小陆》、《老舍的晚年岁月》、《我心中的她》、《黄河故道上的村庄》等。 目录 壹 残酷的青春及往事 贰 孙世祥和他的《神史》 何时能报答 悬崖下的大沟 叁 对束星北的进一步追踪 肆 老舍的晚年岁月 伍 高干子弟谢小陆 三叔的爱与死 陆 一份民刊的潮起潮落 一位杂志执行主编的失业告白 坐着轮椅采访霍金 柒 我心中的她 他抢走了我的“世界” 捌 穿行在苗疆腹地 人文地理笔记五题 玖 在辩护中晕眩 黄河故道上的村庄 良友约稿 良友余话 试读章节 1 姚锦云和我都成长在北京城内西北角地区。这是古老的北京城内最老北京的一个地区。从我们家走到北京的城墙不过五分钟,穿过断壁残垣的城墙,就是碧绿的护城河。姚锦云的家,直到死前她还在住的家,是五根檩胡同八号,我的家是石碑大院胡同十一号。我们两个人的家相距不过二百米之遥。1993年我离开中国之前,那个地区拆迁了。我随后离开中国,就再也没有回石碑大院和五根檩胡同。听说新建的小区保留了我们院子里的那两棵枣树。我一直想去看。1998年冬,我中学时代的好朋友杨永成开着车,带我在夜晚的北京闲逛,如同多年前我们骑着自行车闲逛一样。我说,“咱们去看石碑大院吧。”他说,“看什么看,什么都不在了,没必要看。”我们就没去看。一晃,杨永成突然脑血管进裂,跨入死亡的门槛,虽说他又回过来了,这位我少年时代惟一的异性好朋友,却再也无法开车了。今年我回北京,他拒绝见我。他给我打电话,说,“你别来看我。没什么好看的。”我举着电话,假装轻松,答应不去看他。我那刻正站在大栅栏大街的一个自行车商店外。大栅栏大街还没有变,还是那么人群熙攘,繁荣的市场招牌好像在呼喊着买、买、买的口号,我却什么也听不见,好像失聪了。姚锦云、杨永成和古老的北京,是我的少年时代。我的少年时代一去不复返…… 我离开中国的时候早已过了通常到国外开创新生活的年龄。我并没有那么积极地要到国外去。我渴望离开,但是,父母、孩子和各种条件都不具备。虽说,我一直在期待离开的可能。然而,离开并不那么容易。当机会来临,我没有犹豫地离开了。面对的是全然的无知,全然的茫然。我那时梦想和他一起建立生活的人,不解而且恼怒地对我说,“你干嘛来美国?这里有什么值得你来?你离开那么好的工作,孩子,到美国这里重新开始,你怎么能开始?你不可能!”我看着说这话的人,我们正在阴雨绵绵中走过俄勒冈大学的图书馆。从图书馆的台阶上往下看,空无一人的校园在雨中等待学期的开始.好像十分寂寥。我刚来美国三个月,语言还不太通。我看着空空的校园中碧绿的草地,光秃秃的树木,心中的雨水把我淹死了。我冷冷地对他说,“好吧,十年之后我会是一个这里的教授。我们走吧。”我们就此分手。 也许他是对的,我为什么到美国来?我已不再年轻。我一文不名,从零做起,等待我的是一个茫然的未来。可是我还是来了。因为,1993年,我见到姚锦云的一个至亲的人。他对我说,“你知道吗,我听说姚锦云去美国了?”“什么?!”我大吃一惊,“怎么可能?”我亲手把她血染的沙土捧起来,放到纸箱子里。我亲手在处决她的现场到处找她残存的身体的遗物,捡起那些零零碎碎的头骨碎片。我的双手全是血。她怎么可能去美国?姚锦云至亲的人说,“我也是听说。”我吃惊极了。 来美国前,我一个人到天安门广场去,在姚锦云撞车的金水桥上向她告别。那座桥还留有她撞车时的痕迹,那修复后残留的裂痕,也许只有我才能发现的痕迹。我抚摸着别人看不到的痕迹,对姚锦云说,“锦云,我要去美国了。” 如今我已在美国住了十多年。我是教授了。我对生活的理解也与过去不同。 2 一种好奇引导我看见了姚锦云站在他们家的院子里。那是1968年冬春的一个中午,也许已经是三月份了。因为我记得看见姚锦云的背景是湛蓝的蓝天,是冬天清脆的但是你可以感到开始柔和的天空。那天中午下学的路上,我走过北草场胡同的时候,听见人们吵吵嚷嚷地,“抄家了,抄家了”。那个时候,我在西直门第一小学上二年级。我们家1967年底从东城区搬到西直门内石碑大院胡同,不过几个月的时间。搬家后,我们试图进入新的学校,但是,附近的学校都不接收我们。认为我们在1967年底文化大革命抄家刚刚结束时转学,十分可疑:家里不是被抄家的,就是有问题的。所以拖了好久,姐姐和我才最终都到西直门一小开始跟班上学。我插入二年级班。那天中午放学回家路上,听见人声喧嚣,我就跟着人流跑去看抄家。这真和我的性格不符。我是一个极其害羞的女孩子,连说话都不敢大声。可是,一种无法解释的好奇心,使我向姚锦云的家走去,那时我并不认识她。她的家坐落在南北向的北草场胡同内西边的一条东西向的小胡同里。一进胡同口,我就看到有人在一个坐南朝北的大门口出出进进。我知道那就是抄家的地方,就随人流进去了。进去一看,是一所不大但是很整洁的四合院。院子中有几棵树,都光秃秃的。还有一个十字甬路,是青灰砖的,通向北房三间。南房也是三间,西方只有两间。我面对着关着门的三间东房。北房有房廊,廊子下堆着很多书报,显然是仓促地堆在那里的。我环顾四周,奇怪的是,院子中并没有什么人。南房中人声嘈杂,可是院子里却异常安静,一种不真实的安静。我突然害怕起来,怕人家抓住我说,小孩子到这里来干嘛。于是就走下台阶,向右拐,到南房去了。南房中阳光明媚。也许是正午的原因,房间中面向南的大窗中流泻着浓浓的阳光。我看见很多人都在伸着脖子看什么,我也钻到前面,伸着脖子看,好像是毛笔字,在发黄的纸片上写的字,放在一个大的写字案上。我并没有看懂,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就退出来,向外走去。我听见有人在说,“出去,出去,看什么看!家都抄完了,还有什么可看?”我被那个恼怒的声音吓得只想立刻从这里消失。来到外边,我才看到在北房的廊柱旁,站着一个女孩子,跟我差不多年纪。她显然早就看到了我,或者她刚才一直躲在廊柱子后也不一定。此刻四目相对,我看到的是一对恐惧的,但充满愤怒的眼睛。她站在那里,穿着一件合体的昵长大衣,看着我。我也看过去,看着她和她半躲在廊柱后的身影,她的目光和她头上湛蓝的天空。阳光泻在她的身上,她像是阳光中的一个影子。我们互相看着,我突然跑起来,仓惶地像受惊的兔子似的跑出来了。 这就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多年后,当我们成为好朋友,我向她讲述我是怎样第一次见到她时,姚锦云毫无概念。她说她根本就不记得在那天见到过我。她也是下学刚回家,见到家里出事了,躲在廊柱后,不知做什么好。“我怕得要命。那不是我们家第一次出事。我们家已经被抄过好几次家了。每次我们家来人,我都知道有坏消息,都是坏事。” P4-6 书评(媒体评论) 二十多年前,姚锦云的事件震惊了中国,在听到她是我的朋友后,诗人杨炼对我和我那时的男朋友说,操,这真够你们写的了。我静静地坐在一边,没有说话,而心中却在尖叫。——沈睿 轮椅上的霍金一直在对着我微笑,看着我打着石膏的伤腿。他脸上的表情很顽皮,极有幽默感。——燕妮 束星北的故事没有完结,也不会完结。他可能会从我们的视线里淡出,却不会消失,我们早早晚晚还要与他遭遇。他是一座山,将丈量着一个时代的高度与胸襟,他永远地横亘在那里了,我们绕不过去。——刘海军 如今在我混饭吃的单位,若是说谁谁谁还没混上个处级,人家就会用异样的心态揣度他。屡屡在上班下班时,满电梯塞得如同沙丁鱼罐头,局的局级处的处级,要想挑出个非局非处者,还真难。——王平 孙世祥走过的路超乎常人想象的艰辛。他出生的发拉村,是典型的高寒贫困村,祖祖辈辈靠种植洋芋、养麦为生,交通不便,信息闭塞。——陈正彪 林斤澜说,革委会副主任浩然当时的确怕老舍出事,他打了不少电话,声称这样的人物.若是打死了,大家不干净。——蒋泥 丈夫说,你总算找到一个人哭诉了。奇怪,难道我非要找一个能吓住的人才能哭出来?我就是存心哭给他看。——瑟尺 |
随便看 |
|
霍普软件下载网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