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百部中国儿童文学经典书系”是曾经滋养过一代又一代少年儿童美好心灵的中国原创儿童文学经典,精选了20世纪初至今100年间100位中国儿童文学作家的100部优秀儿童文学原创作品。本书为其中的一册,收录了《遥遥黄河源》和《相逢在天涯》两部短篇小说。其中《遥遥黄河源》曾荣获《儿童文学》杂志优秀作品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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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遥遥黄河源/百年百部中国儿童文学经典书系 |
分类 | 少儿童书-儿童文学-童话寓言 |
作者 | 鹿子 |
出版社 | 长江少年儿童出版社有限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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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百年百部中国儿童文学经典书系”是曾经滋养过一代又一代少年儿童美好心灵的中国原创儿童文学经典,精选了20世纪初至今100年间100位中国儿童文学作家的100部优秀儿童文学原创作品。本书为其中的一册,收录了《遥遥黄河源》和《相逢在天涯》两部短篇小说。其中《遥遥黄河源》曾荣获《儿童文学》杂志优秀作品奖。 内容推荐 “百年百部中国儿童文学经典书系”是曾经滋养过一代又一代少年儿童美好心灵的中国原创儿童文学经典,精选了20世纪初至今100年间100位中国儿童文学作家的100部优秀儿童文学原创作品。它们具有广受小读者的欢迎,对中国儿童文学的发展作出过重大贡献,创作生命力强等特点。该书系是最齐全的现当代中国优秀儿童文学作品结集。它囊括了自上个世纪五四新文化运动前后以来中国5代儿童文学作家中的精英人物,入围的100位作家体现出中华民族的多民族特色,同时又有海峡两岸三地的全景式呈现,百部作品涉及到现代性儿童文学的所有文体,是文体类型最齐全的中国儿童文学原创总汇。由当今国内最权威的儿童文学专家编写,其整体设计和包装营销都符合少年儿童的审美习惯。 本书为其中的一本。 目录 总序 遥遥黄河源 相逢在天涯 后记 作家与作品 作家相册 作家手迹 主要著作目录 本书作品获奖记录 让人生从这里开始 ——读《遥遥黄河源》随笔 雷达 人间自有真情在 ——读陈丽(鹿子)的少年小说 孙国强 试读章节 他摇摇晃晃刚跨出车门,眼前翡翠般的海子,鲜花盛开的草原,轻柔如棉絮的白云,突然像风车似地旋转起来。他一头栽倒在草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苏醒过来。一股浓郁的香味在四周飘散,一阵低语在耳边响着。 “门巴!” “哦,他醒了!” 一双如母亲般柔软的手将自己扶了起来。他睁开眼,一片白蒙蒙的雾气,什么也看不清。原来是一杯凑近嘴边的奶茶,一个穿着紧身棉袄的女人和一个穿一身藏袍的老妈妈,正欣喜地瞅着自己。 她们是谁?这是什么地方? 透过茶炊冒出的水汽,瞥见一个留有俏皮胡子的藏族大叔正倚在门口冲着自己乐哩,不就是那个在车上大啃羊腿的大叔吗?难道是在他的家里吗?凭借刚刚恢复的体力,他双臂一撑,坐了起来。原来他在一顶拱形的帐篷底下。 “尕娃,门巴救了你!”胡子大叔朝他挤了挤眼,“休息,我去给你打野兔!” 路晔喝了奶茶浑身舒畅,向门巴道了谢就要走。 “不行,刚吸了两袋氧气,脱离了危险,怎么能走?躺下,快躺下。” 说话的就是被人称作门巴的女子。她脸色黝黑,颧骨和嘴皮紫红,像个土生土长的高原人。但一开口,声音柔和悦耳。她的汉话怎么说得这样流利?他胡乱猜想着。半天过去了,他实在忍不住了,跳起来,原地旋了几个圈儿,微微显出唇髭的嘴角挂着狡黠的微笑:“门巴,瞧,我全好了。放我上路,我还要到鄂陵湖黄河口去,我有地图,有指南针,我能走到。” 门巴注视着他,为少年的勇气折服了,默默地点了点头。 路晔背着行囊,走进了茫茫的草原。一会儿,一阵马蹄声在身后响起来,回头一看,门巴骑在一匹雪白的马上,长长的黑发飘散着,大声冲他喊:“我去巴颜喀喇山,捎你一阵!”“不!”“喏,给你!会变天的。”她从身上掀下一件羊皮大氅,扔给他。“我不需要。”“傻孩子,大风雪就要来了,可别迷路。这儿伏天温度也在零度以下。” 路晔接住大氅,朝马背上看去。门巴哈哈一笑,露出光亮、洁白的牙齿。这一笑,把她那黝黑的脸整个儿地照亮了。修长的眉梢、眼角和小巧的嘴唇显出南国女子的娇美,眉梢上有一颗黑痣,三伏天她穿一身褪了色的旧棉衣,惟一惹人眼目的装饰品是系在脖子上的一条黑底洒金蝶的围巾。这种寓娇柔于粗犷,寓佻1达于严肃的特点,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要记住她,永远记住她。是她救了自己,让自己的梦可以继续做下去,可以去寻找父亲,可以把母亲的信亲手交给他。 “哦,大夫,上哪儿还你的大衣?” “放哪儿都行,谁都认得我。” 就这样,连个名姓都没留下,她趴在马背上,向远在天边的雪山飞驰而去。 怀着感激和敬意目送她远去,路晔开始了自己的跋涉。按照父亲每月寄款的地址,终于在大雪纷飞中找到了黄河河口第一个水文站。想像中有一座乳白色的小楼,还有一艘天蓝色的测量水位的小艇,可是眼前只有几间红瓦白墙的平房,孤零零地立在黄河旁。周围是一望无垠的草滩,雪白的江鸥栖息在水边,不时扑棱着翅膀,迎着风雪飞旋。 没有帐篷,没有人声,只有流水哗哗。 路晔整整衣衫,忐忑不安地一步一步走过去。木栅栏就在面前了,一片色泽浓艳的美兰子像翩翩起飞的蝴蝶,扇动蝉翼似的花瓣。红的似火,黄的似金,白的似雪,蓝的似海水,紫的似彩霞,一朵朵在风雪中争奇斗艳。他卸下行囊,轻轻推开栅门,走近小屋。啊,现在再也没有勇气朝前跨一步了,要是父亲看了信以后勃然大怒,要是父亲不承认自己,那怎么回去见母亲? 门虚掩着,棉门帘在风雪中摆动,他叩着门,一下,两下,三下……没人应声。他鼓起勇气掀开门帘撞进去。屋里一个人影也没有,当门一个铁炉子,烧着一堆马粪饼,一壶奶茶在吱吱地冒着热气。 父亲,父亲,你到底上哪儿去了? 墙上玻璃镜框里挂着几幅照片。路晔把行囊一扔,奔过去,急切地寻找着对自己是那么陌生的亲人。照片上几个精壮汉子赤着脊梁站在一艘小船上,手里拿着标尺和绳索,船头高高昂起,迎着劈面而来的浪涛。还有一幅上几个人身穿紧身小袄站在黄河的巨大冰块上,在测量水下的什么,一个个肤色黝黑、肌肉结实,可到底哪一个是父亲?不管怎么,他们在风雪中屹立在冰块上的情景太动人心魄了。十几年来对父亲的怨恨,一瞬间烟消云散。他站在照片前,不禁浮想联翩。 门外嘟嘟嘟一阵响,他急急奔出去,只见一艘小汽艇从浪花上飞掠而来。上面立着两个赤脊梁披着羊皮大氅的汉子,这形象猛地使他想起小屋墙上挂的那张照片,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忽儿好像遇到休止符,停了一拍,又扑通扑通狂跳起来,左手下意识地按到胸口那封信上。 P6-9 序言 现代中国儿童文学已经走过了整整一个世纪曲折而辉煌的历程。回顾百年中国儿童文学,我们心潮涌动,激情难抑。 一 在中国,“‘儿童文学’这名称,始于‘五四’时代”(茅盾《关于“儿童文学”》)。更具体地说,作为一种新式文学类型的儿童文学是从20世纪初叶开始逐渐为中国人所认识和流传开来的。当时代进入五四新文化运动,这种具有现代性观念和形式的文类得到了超常规的发展,因而“儿童文学”这名称很快被国人所接受。“儿童本位”、“儿童文学”,一时成了文学界、教育界、出版界“最时髦、最新鲜、兴高采烈、提倡鼓吹”(魏寿镛等《儿童文学概论》1923年版)的热门话题。 尽管“儿童文学”这名称是在20世纪初才出现在中国的,但这并不意味着中国古代儿童也即我们的祖先对文学的接受是一片空白。正如世界各民族的文化有其独特性一样,在中国文化传统与文学传统的影响和作用下,中国古代儿童接受文学的方式与阅读选择也有其明显的独特性,这有民间讲述、蒙学读本传播和儿童自我选择读物三种途径,尤其是民间讲述。证诸史实,中国古代儿童接受的文学形式,主要是民间群体生产的口头文学作品,其中大量体现为民间童话与童谣。学界的研究表明,中国古代民间童话的遗产相当丰富,例如“灰姑娘型”文本《酉阳杂俎·吴洞》比之欧洲同类型童话还要早出七八百年。因而有论者这样断言:“中国虽古无童话之名,然实固有成文之童话,见晋唐小说。”(周作人《古童话释义》)正因如此,当我们回顾历史时,那种认为中国儿童文学是从1909年商务印书馆编印《童话》丛书,或是从1921年叶圣陶创作《小白船》开始的说法是需要商榷的。如果我们承认民间文学是文学,民间童话与童谣(已被古人用文字记录下来的作品)属于儿童文学范畴,那么,很显然,中国儿童文学的来龙去脉自然可以提前到“儿童文学”这一名称出现之前。我们认为,那种对民族文化与文学传统采取历史虚无主义的态度是需要加以讨论和正视的。对待历史,我们必须采取审慎和“同情的理解”的态度。 二 我们一方面需要尊重历史,同时需要用发展的观念考察和疏证历史。尽管中国儿童文学的来龙去脉可以追溯到“儿童文学”这一名称出现之前,但现代中国儿童文学则是全部中国儿童文学历史中最为丰富最激动人心最值得大书特书的篇章。 现代中国儿童文学是指起始于20世纪初叶用现代语言与文学形式,表现现代中国人尤其是中国少年儿童的现实生活与思想、感情、心理的文学,是一种自觉地全方位地服务服从于中国少年儿童精神生命健康成长的文学,至今已有一百年上下的历史。1902年黄遵宪尝试用白话文创作的儿童诗《幼稚园上学歌》,1909年商务印书馆出版孙毓修编译的童话《无猫国》,1919年《新青年》杂志刊发周作人翻译的安徒生童话《卖火柴的女儿》,是现代中国儿童文学生发兴起的重要文学事件与表征。特别是经过五四新文化运动的洗礼,周作人于1920年发表提出全新儿童文学观念的论文《儿童的文学》,郑振铎于1921年创办中国第一种纯儿童文学杂志《儿童世界》,叶圣陶于1923年出版中国第一部原创短篇童话集《稻草人》,冰心于1923年推出原创儿童散文《寄小读者》,这是中国儿童文学新观念、新作品、新思维形成与奠基的标志性象征与成果,其中的重中之重当数叶圣陶的《稻草人》。这部辑录了23篇短篇童话,体现出“把成人的悲哀显示给儿童”(郑振铎《〈稻草人〉序》)的为人生而艺术的儿童文学思想的童话集,得到了鲁迅的高度肯定与赞誉,被誉为“给中国的童话开了一条自己创作的路”(鲁迅《〈表〉译者的话》)。“稻草人”的道路实质上就是高扬现实主义精神的中国原创儿童文学的成长、发展的道路。这条道路经由上个世纪20年代叶圣陶开创、30年代张天翼《大林和小林》的推进,源远流长地延续至今,形成了现代中国儿童文学的创作主潮,体现出自身鲜明的民族特色、时代规范与审美追求。这主要有: 第一 ,直面现实,直面人生,始终紧贴着中国的土地,背负着民族的希望。这中间有一个转换。20世纪早中期的儿童文学创作与观念,主要直面的是成年人所关切的中国现代社会问题和历史课题,围绕着成年人的革命、救亡、战争、运动、意识形态等展开艺术实践,从中展现出中国儿童的生存状态与精神面貌。八九十年代是中国儿童文学发展史上最重要的转型时期,这一时期观念更新所带来的最深刻变化,就是将以前的“成人中心主义”转向以儿童为中心,直面的现实则由成年人的现实转向儿童的现实,努力贴近儿童的现实生存与生活状况,贴近儿童的精神生命“内宇宙”,贴近儿童的审美意识与阅读接受心理,使儿童文学真正走向儿童。这是百年中国儿童文学的“革命性位移”。新时期儿童文学蔚为壮观的原创生产的突破、变革与发展,正是这一“革命性位移”的审美嬗变的结果。 第二,强调文学的认识、教化功能与作家作品的社会责任意识。从上个世纪20年代郑振铎提出儿童文学要把“成人的悲哀显示给儿童”(《〈稻草人〉序》),郭沫若提出儿童文学要“导引儿童向上,启发其良知良能”(《儿童文学之管见》),30年代茅盾提出儿童文学“要能给儿童认识人生”、“构成了他将来做一个怎样的人的观念”、“助长儿童本性上的美质”(《关于“儿童文学” 》、《再谈儿童文学》),张天翼提出儿童文学要告诉儿童“真的人,真的世界,真的道理”(《〈奇怪的地方〉序》),50年代陈伯吹提出“儿童文学主要是写儿童”、“要以同辈人教育同辈人”(《论儿童文学创作上的几个问题》),到80年代曹文轩提出“儿童文学作家是未来民族性格的塑造者”、“儿童文学承担着塑造未来民族性格的天职”(《觉醒、嬗变、困惑:儿童文学》),新世纪初曹文轩又提出“儿童文学的使命在于为人类提供良好的人性基础”(《文学应该给孩子什么?》),受这些20世纪重要儿童文学观与价值取向的深刻影响,百年中国儿童文学在与社会与时代无法也无须割舍的联系中,一以贯之地承担起了自己对未来一代精神生命健康成长的文化担当与美学责任,并创造出自己的象征体系与文类秩序。 第三,不断探索,不断创新,不断追求民族化与现代化的统一,思想性、艺术性与儿童性的统一,追求儿童文学至善至美至爱的文学品质。 百年中国儿童文学与传统文学相比,是一种具有“文学的现代化”特质的全新文学。儿童文学的现代化首先体现在“儿童观”的转变上。从视儿童为“缩小的成人”的传统观念,到五四时期的“救救孩子”、“儿童本位”,到共和国成立后的“红色儿童”、“革命接班人”,到新世纪的“儿童权利”、“儿童生存、保护和发展”,百年中国儿童文学演进的各个历史时期无不与中国人儿童观的更新与转型紧密相联。儿童观导致建构儿童文学观,儿童文学观影响制约儿童文学的创作、批评与传播。百年中国儿童文学所经历的重要文学事件与理论交锋,例如20年代的“神话、童话是否对儿童有害”的辩论, 30年代的“鸟言兽语之争”,40年代的“儿童文学应否描写阴暗面”的讨论,50年代有关童话体裁中幻想与现实的关系的讨论,60年代的对“童心论”、“古人动物满天飞”的无端批判,80年代以后关于儿童文学的教育性与趣味性、儿童化与成人化、儿童文学的特殊性与一般性的探讨,无一不与儿童观/儿童文学观相关。特别是新时期出现的一些重要儿童文学理论观念,如“儿童文学的三个层次”、“儿童反儿童化”、“儿童文学的三大母题”、“儿童文学的双逻辑支点”、“儿童文学的成长主题”,以及“儿童文学的文化批评”、“儿童文学的叙事视角”、“儿童文学的童年记忆”等,同样无一不是儿童观/儿童文学观的更新的表征与产物,同时又极大地提升了儿童文学的学术品质,促进了儿童文学创作生产力的解放。百年中国儿童文学正是在螺旋式的矛盾张力中发展的。中国儿童文学作家、批评家为此展开了持续不断的思想交锋与艺术探索和实践,同时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和教训。 百年中国儿童文学的“文学现代化”更深刻地体现在文学语言与形式的变革,以及与此相联系的儿童文学文体建设与审美创造方面,这是一个关系到儿童文学之所以为儿童文学的复杂的艺术课题。经过整整一个世纪的探索与创造,中国儿童文学不仅在如何处理诸如“儿童文学与政治”、“儿童文学与教育”、“儿童文学与童心”、“儿童文学的继承与创新”、“儿童文学与外来影响”、“儿童文学与儿童接受”、“儿童文学与市场”、“儿童文学与影视网络”等这类艺术难题方面出了一条行之有效的路径,不断作出自己的思考与选择,而且在创作方法的选择,文学语言的规范,小说、童话、诗歌、散文、儿童戏剧各类文体的内部艺术规律的建构,如小说中的成长小说、动物小说、科幻小说,童话方面的幻想性、逻辑性、夸张性、象征性问题,诗歌中的幼儿诗、儿童诗、少年诗,幼儿文学中的图画书、低幼故事、儿歌,以及文学名著“少儿版”的改写等等,经由几代作家以极大的艺术匠心前仆后继的创造性劳动,终于在世界儿童文学艺术之林中树立起了充满鲜活的中国特色与审美趣味的艺术华章。也正是在这样的艺术探索和审美追求过程中,终于产生了叶圣陶、冰心、张天翼、陈伯吹、严文井、曹文轩、秦文君这样的足以显示百年中国儿童文学已经达到的水平的标志性作家,以及一大批各具特色的著名儿童文学小说家、散文家、诗人、戏剧家、儿童文学理论家与批评家。他们艰苦卓绝的艺术创造所获得的百年儿童文学经典,已经成为滋养中国少年儿童精神生命的文学养料,中小学语文教育的重要资源,并且创造出了20世纪中国文学新的人物谱系(20世纪中国文学创造的人物谱系除农民、知识分子、妇女外,还有儿童形象的谱系),极大地丰富了中国与世界儿童文学的艺术宝库。 三 文学是人学,儿童文学是人之初的文学。人之初,性本善。儿童文学是人生最早接受的文学。那些曾经深深感动过少年儿童的作品,将使人终身难忘,终生受惠。在今天这个传媒多元的时代,我们特别需要向广大少年儿童提倡文学阅读。文学阅读不同于知识书、图画书、教科书的阅读。文学是以血肉丰满的人物形象和动人心弦的艺术意境,是以审美的力量、情感的力量、精神的力量、语言的力量打动人、感染人、影响人的。我们认为,用优秀文学作品滋养少年儿童的心田,培育未成年人精神生命的健康成长,来一个我们民族自己的原创经典儿童文学的社会化推广与应用,是一件意义重大、十分适时的新世纪文化建设工程。为此,我们特选编《百年百部中国儿童文学经典书系》(以下简称《百年经典》),并由一贯重视打造高品质、精制作图书品牌的湖北少年儿童出版社精编精印出版;同时,《百年经典》的选编出版,也是对已经过去的20世纪初叶以来中国儿童文学现代化进程的百年回顾、梳理和总结,用以承前启后,借鉴历史,促进新世纪儿童文学的发展繁荣。 经典性、权威性、可读性和开放性是《百年经典》锁定的主要目标。 第一,《百年经典》是有史以来中国儿童文学最大规模的系统梳理与总结。我们将精心选择20世纪初叶至今100年间的100位中国儿童文学作家的100部优秀儿童文学原创作品。《百年经典》的入围尺度界定在以下几个方面:一是看其作品的社会效果、艺术质量、受少年儿童欢迎的程度和对少年儿童影响的广度,是否具有历久弥新的艺术魅力,穿越时空界限的精神生命力。二是看其对中国儿童文学发展的贡献,包括语言上的独特创造,文体上的卓越建树,艺术个性上的鲜明特色,表现手法上的突出作为,儿童文学史上的地位意义。三是看作家的创作姿态,是否出于高度的文化担当与美学责任,是否长期关心未成年人的精神食粮,长期从事儿童文学创作。 第二,《百年经典》是现当代中国儿童文学最齐全的原创作品总汇。这表现在:囊括了自20世纪五四新文化运动前后以来中国五代儿童文学作家中的代表人物;入围的100位作家体现出中华民族的多民族特色,同时又有海峡两岸三地的全景式呈现;百部作品涉及到现代性儿童文学的所有文体,因而也是文体类型最齐备的中国儿童文学原创总汇。 第三,精品的价值在于传世久远,经典的意义在于常读常新。我们认为,只有进入广大少年儿童的阅读视野并为他们喜爱、接受的作品,才具有经典的资质与意义。我们将以符合当代少年儿童审美习惯与阅读经验的整体设计和策划组合,让新世纪的小读者和大读者接受并喜欢这些曾经深深感动过、滋养过一代又一代少年儿童的中国原创儿童文学经典作品。同时,我们也把《百年经典》作为一个开放式的儿童文学品牌工程,计划在今后收入更多新人的优秀之作,努力将本书系打造成新世纪中国优秀儿童文学作品的建设、推广基地。 《百年经典》既是有史以来中国原创儿童文学作品的集大成出版工程,也是具有重要现实意义和历史价值的文化积累与传承工程,又是将现代中国儿童文学精品重塑新生的推广工程。我们坚信,继往开来、与时俱进的新世纪中国儿童文学,必将在不断实现艺术创新与高贵品质的进程中,对培育中华民族未来一代健全的精神性格、文化心理、国民素质产生更加积极、深广的潜移默化的作用和影响。(文/王泉根) 《百年百部中国儿童文学经典书系》高端选编委员会 2005年7月16日于北京 后记 长江水养育了我,黄河水赋予我青春和写作的生命力。青年时代在黄河边生活和工作,感受到黄河的雄浑和狂暴。1984年我第一次去黄河源头,不仅看到少女般柔美的黄河自天而降,也领略到了大草原的粗犷辽阔;更重要的是,结识了风雪中的门巴和黄河水文工作者,他们在高原缺氧(比平原少40%)的严酷的天地间,过着不同凡响的生活。我的心灵受到了冲击。——于是便有了短篇小说《遥遥黄河源》的构思和创作。这篇作品以我的本名“陈丽”在《儿童文学》杂志发表后,曾入选冰心、樊发稼主编的《中国当代文学作品精选·儿童文学卷(1949-1999)》(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1999年9月出版)。 我感到《遥遥黄河源》远没有将我在黄河之源经历的心灵震动充分地抒发出来。1985年我再次去了黄河源头的玛多县,新的体验丰富了生活。我将思绪凝聚在一个内地少年闯入河源大草原,去寻父,同时也是去寻找精神寄托。另外还有一个少女,也是去寻找新的生活出路。巨大的环境反差和人物精神反差,给他们以强烈的心灵冲撞,在由少年到青年的转变时期,他们身心都受到了黄河水的洗礼。整个写作中,常常是人物牵着笔走,激情汹涌,不能自已。——这就是长篇小说《相逢在天涯》的创作背景(这部长篇1989年9月由明天出版社出版)。 可以说,没有《遥遥黄河源》,便没有《相逢在天涯》。但两者不仅篇幅长短有异,而且在具体故事情节、人物设置、人物性格的深刻性、丰富性,以及情感和思想的容量上,也是很不一样的。如果说有相似和相同之处,那就是它们都是黄河对我的珍贵馈赠。 鹿子 2006年10月17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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