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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纸镯(纸系列终结之卷)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阿闻
出版社 世界知识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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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书里的木匠说:人活一辈子就为了个装饰。僧人说:人总是被左右,被喜怒左右,被情感左右,被环境左右,被幻想左右,被人左右……

新浪万卷杯中国原创文学大赛最佳长篇小说奖得主阿闻继《纸门》、《纸床》之后,推出“纸系列”终结篇。

内容推荐

这是一个上世纪末开始衰落的家族的故事。陆家留下了祖祖辈辈积攒下的一串珠子,那些珠子是纸做的,每个珠子里都记载了一个人的牵挂或遗憾。最初的珠子从祖辈的清朝官吏开始传下,珠子里藏着的秘密是一处用民脂民膏换取的宝藏。而后代百年中经历了不同时期的战乱、分离、动荡,一直没有人揭开珠子的秘密,他们只是按照祖宗的“传统”继续这样的习俗——每当一位陆家男人感觉自己就要离开人世的时候,就把这一生最牵挂的事情写在一块巴掌大的纸上,再请一个手巧的艺人虔诚地把纸片卷成珠子,过上火胶。陆家族谱上密密麻麻,那些珠子里面藏着每一代人真正的人生。

陆家终于没有了男丁,最后留下的是一位女孩。那串镯子也只有最后一颗真正的宝珠了……她没有资格用自己一生的秘密换掉最后一颗宝珠。陆家最年长的男人允许她把所有的纸“珠子”打开,开启一个多世纪的秘密…… 沉重的历史和新时代单纯的女孩,百年间陆家各辈人不同的信仰和对生命的无奈,不可选择的时间、历程和可以选择的心态、理想……

小说用现代人的心理和心态客观展现百年上下的人伦,用当代青年的意识和思维演绎沉淀的历史。小说用有限的篇幅涉及历史和现代各时期背景,信息含量大,主题深刻。

目录

引子

第一章 一个叫徐文的女人

第二章 冰雪路面

第三章 改儿的心思

第四章 “大小子”的半截情缘

第五章 现代爱情的一枝半叶

第六章 如意

第七章 慢一拍的情话

第八章 大风

第九章 山中红烛

第十章 青龙白虎

第十一章 从求生到弃生

第十二章 陆改儿的第一次出诊

第十三章 功过需要分隔开吗?

第十四章 用感觉去体会任何故事

第十五章 婚纱

第十六章 总有些意外等着你

第十七章 探宝人

第十八章 细节问题

第十九章 《四合號》里的男主角

第二十章 第二串纸镯

后记

漂泊高原的“纸”故事

试读章节

景新的脑子里出现一片血红和军绿。他被大伯陆常青和改儿妈妈描述的背景带了进去。

公元20世纪中后叶,中国大乱。能听到的声音和能看到的人都是同一种激昂,人们心里的颜色和能看到的颜色也同样一致。

大街上很容易集聚队伍,也很容易在队伍中出现大呼大应。人们的脸上和心中都被庄严笼罩。

队伍中一位女子在振臂高呼,身后跟着高呼的人群中,一位男子边喊叫边不停地看着前面的这位女子。女子不太合身的军装遮不住好看的身段。夏天,军装里只能穿一件衬衫。举起胳膊的时候,人的身材隐约现出原形。

陆改儿的妈妈说,女子的名字叫徐文,那身后的男子就是陆常东——她丈夫的二哥,陆改儿的二伯,陆老爷子大儿子的二儿子。

陆改儿的妈妈指认了最先打开的纸片上的女人:“她就是徐文。她不是陆常东的老婆,却是陆常东的女人。”

陆改儿说,她见过二伯,二伯死的时候她就要上学了,她记得。但她记不得二伯有女人,二伯是单身,没有二娘。

景新说,陆常东,是曾经的先进人物,呈州的党报上出现过他的名字,虽然那是30年前的party报。

呈州在云南,距省城昆明不足百里。那时的陆家老少住在呈州最有味道的地域,那地方有个日本人留下的名称,叫“鬼町”。

“鬼町”在呈州市区的最南面,只有一条街和一个土坡,土坡上的建筑是当年日本人改造过的老房子,虽然还保留着当地建筑的表面形象,房屋的内部结构已经被日本化了。拉门、地板、格子窗,连每个院落里的青石台阶也不是真正的云南风格。上世纪60年代能住在这块田园的人绝不是呈州的一般百姓,呈州革命委员会的头头们住在这里,呈州师范学院的革委会主任副主任住在这里,呈州纺织厂的军管领导住在这里。

陆家,也住在“鬼町”。

陆改儿的妈妈说,她嫁到陆家时就对这个“鬼町”反感,以至于为了要孩子还特地找借口离开了这个地方。陆改儿是爸爸妈妈在昆明怀上的,怀了6个月才回到呈州。在“鬼町”生下改儿后,先是改儿的妈妈卧床不起,等两年后改儿的妈妈恢复过来,改儿的爸爸却一挺身倒下去了,这一倒下就再也没能爬起来。

陆改儿对爸爸没任何记忆,她妈妈在她懂事后对她说,爸爸很早就病死了,陆改儿在10岁以后才从祖爷爷无意识的话中听说了爸爸的一些故事——1969年的一次武斗中爸爸被打成了下肢萎缩,他对生活失去信心信念,只盼着能和老婆生下个儿子续下这脉陆姓香火。偏偏老天不帮忙,婚后16年也没能生养。被当地的巫婆神汉劝说,为了避开“鬼町”的“鬼魅”,夫妻两人离开了呈州暂居昆明,在怀上改儿后又回到呈州生产。但当看到生下的是个女娃娃的时候,陆改儿的爸爸长叹一声从此倒下,两年后,死于衰竭。

那时的“鬼町”是被政府责令改名叫做“卫东街”的,但居民们几乎没人真正地叫它“卫东街”。老名字虽然带着耻辱,却也根深蒂固。

陆家在“鬼町”是响当当的家族,陆老爷子和弟弟都年岁不小都资格够老,加上孙子辈的陆家的新生代革命小将层出不穷,呈州各级革命委员会自然要树立这样的典型。陆常东就是典型中的典型,他坚决捍卫伟大思想和坚决保卫革命路线的作为被大批革命同志拥戴。1969年秋天,他成为呈州最有名的闯将,带着一挺机枪与另一派文攻武卫的战士们对峙,就连对方的军代表到场也没能使他的队伍后退半步。

那场冲突发生在呈州唯一的大学“呈州师范学院”门前,陆常东身后的“铜墙铁壁”几乎全由师范学院的学生组成。学生们崇拜英雄,陆常东在那次就成了英雄。徐文也崇拜英雄,她就在学生队伍中。于是她便去结识陆常东,并以她的姿色赢得了陆常东的好感,于是在游行的队伍中常常是徐文和陆常东靠的很近,陆常东让徐文带头喊口号,徐文就从此步入了革命小将队伍的“先驱”行列。 时年陆常东30岁,已婚,没有子女。时年徐文22岁,未婚。

一切有资产阶级征象的东西在那个年代都是被威慑“永世不得翻身”的,非正常的男女关系更属于大逆不道。陆常东和徐文的事情悄悄发生和发展,直到1979年才被发掘,而那时的陆常东已经是呈州师范学院的党委书记了。40岁的陆常东和32岁的徐文被一个匿名举报“击中”,公共安全专家局带着徐文的丈夫在徐文家抓到了“现行”。

“他就是因为徐文才被抓捕审查的。”陆改儿的妈妈说。

“也是因为徐文,你二娘死了。”三姨对陆改儿说。

一个巴掌大的女子画像引起了陆家人的愤怒。景新的笔记本里根本就没有关于陆常东和徐文的故事,陆老爷子只是在提到陆常东是反复说了一次“破鞋、破鞋”,景新还没来得及让他仔细讲述这颗离他的珠子最近的珠子,他就驾鹤西行了。事实上,陆老爷子好像根本没打算讲述陆常东的事情,他在最后几天对景新说,你大爷还活着,这一代哥几个的事情他知道哩。

景新对陆改儿说:“我说了你别不高兴,也别为你们陆家死守那个脸面。我告诉你,你二伯和徐文,那也许是爱情。”

“爱情?”陆改儿皱起眉头。

“爱情。”景新点头称是。

“就像我们这样的爱情?”陆改儿问。

“也许就是我们这种爱情。”景新说。

景新闭上眼睛重复了很多次那个年代的影像。虽然他是凭感觉、凭有限的了解臆造了那些影像,但他几乎肯定他脑海里划过的那些场面是曾经发生过的。

P14-17

后记

近年来写小说一直很拽的老朋友有两句话我记住了,一句是关于他自己创作的话——

“像与不像不是我的本意,真实不真实是微不足道的问题,我的小说是写给那些关心自己生活的读者的,更严厉地说,是写给自己的。”

另一句是他在出任某文学大赛评委时给一部参赛小说的评语——

“先得有思想,再去表达思想。”

某报的副刊编辑有个表述我也记住了,他在一篇文章中提到这样一个概念——

“生活中只剩下事情了,没有故事了。”

很多连接不上的东西有时候会被一种自己不一定能说清楚的情绪连接上。我多年忽略这个问题,却在写小说时总是执行这样的程序。生活中不关联的小细节其实就是一些事情,称不上故事,我揉碎它们,组合它们,在组合中找感觉,找到的时候,小说就有了眉目。

写的过程是一个发掘自我的过程,从这个角度说,我的小说也是整给自己的。

这个小说最原始的资料有两个:

间接认识一位鲁老爷子,他家有件祖上传下来的黄马褂,据说是清朝皇上赐的,但被赐了黄马褂不久,这个鲁家的先入就犯了王法被贬到了边疆;

间接又认识了叶家,叶家正堂墙上挂着一大幅本家族谱,记载了几百年的人和事,叶家最小的、正在读中学的孩子央求父母拿下族谱,换上书法、字画、明星照什么的,因为同学们来看到族谱都说他家老套。

一个最普通的读者,我的老读者,他很诚恳很认真地读了三遍《纸镯》,我边写他边看。他有三次反应:第一遍是不屑,百年间的东西用这样的篇幅涵盖,要么肤浅,要么精致到极点,而你没有精致到极点的功力;第二遍是鄙视,捏合一些“十三不靠”的故事支撑一本书,如此下去,小说也太好写了;第三遍是堵心,并不在一个主题上的故事实际上是从很多方面说人生、说日子的,让人从各个方面共鸣,而且让每个年龄段的入都共鸣,共鸣了,却因为共鸣而回忆,因为共鸣而堵心。

“小说可以这样写吗?把故事断断续续讲完了,也表达了要表达的东西,但小说已经没有章法了吗?”他E—MAIL我。 

我真的不知道。

“我写的时候没时间和精力去精雕细琢,小说怎么写,我真的没去研究。我只想表达我能表达的,表达我要表达的,不无思索,没什么套路。何况,小说原本有套路吗?”我E—MAIL他。

对“故事”和“事情”,我也有自个儿的标准,我把连贯发展的、一条脉络的、较完整的事情,称为故事,而《纸镯》里的一些片段,对我来说,真的就只是事情,不是故事。

能记载完整故事的应该是真正的艺术家,他们通过一个完整的故事造出来个作品,是种艺术,甚至可能表述好人生的艺术。能记载事情的,一个写字人足够了。

我是个写字的入。

借借先头提到的那位仁兄的话来用用——我确实是先有了一点点思想,再去一点点地表达思想。但这一切都只是一点点,根本够不上完整。我喜欢不太完整的东西,我写小说自然带上了我的毛病。

写小说,我从来不敢说自己轻车熟路。拍脑袋想出了一个框架,组织起来却弄得我昏头胀脑。1O0年啊,我后悔我定位出100年的概念,但写了个开头,却怎么也舍不得调整这个“1OO年”了。我知道这是“纸系列”的最后一部了,完整也好,散碎也好,我必须让它像个样子,算个“纸”上的交代。纸,就是把一些原材料搅碎,再用一种方式组合。

放在《纸镯》后面的话,其实在某种意义上是说给我的“三张纸”的。《纸门》被很多人肯定,《纸床》也引起很多读者的关注,我知道《纸镯》也必定受到一些褒贬。这三本书,在情节、人物上毫无关联,只是小说中的“道具”沾上了“纸”而已,但这三部小说都在说些不轻薄的道理,说的是“以人为本”的故事,是写实的,甚至可以说是进行时的。

我在《纸镯》里尝试找找“归结”,比方爱情的归结和入之轮回的归结,里面表现出很多当代青年的混沌和迷茫,虽然我几乎都是“点到为止”,看上去没有大高潮,但我自己定位的人和事,差一点挣脱我的“束缚”,如果挣脱了“束缚”,怕是写不出来这样的碎片感觉了。

偶然,必然。生活中总是这些东西,写作中也是。

我的“纸系列”里写了很多偶然、必然,写这些东西的几年中,我的日子也偶然过和必然过。这本书曾被湖北某电视台看好,他们是偶然看到这个书稿的,想拿出几个“线索”改编成连续剧,虽然后来他们又觉得改编太费力气,放下了这个“策划”,但我也很高兴,毕竟我写的东西被这样那样的“偶然”关注,这些关注对我是一种荣耀,而且,、这些“偶然”很容易导致一些“必然”。

写作能给我兴趣,我把自己经历的事情和感情“藏”在作品里,“藏”的滋味很好受。在“纸系列”里,《纸门》我藏了个自己的痛苦经历,《纸床》我藏了一份不可忽略的感情,《纸镯》,藏进去了我的寄托。藏得都很隐秘,藏得我很自以为是。写字人把写字当做了自得其乐的事情,我觉得很舒服。也许有一天,我把这三本书合并在一起,变成一本几十万字的“纸上风月”,那样我会更深切和系统地体会我的“隐藏”,他属于我自己的,呵呵。

《纸镯》中有个别故事的背景取材于网络BBS上的“野史”,“野史”未注明出处,也只好在此感谢来自“网络”的“赞助”了。

最后要提到的是,多年来一直支持我的读者,实在是我创作的动力。我会拿更多更好的作品给你们,给我自己。

向我的读者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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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2/23 3:25: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