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年前的那一天,马洛里和欧文究竟有没有登顶呢?争论的焦点之一也包括是不是应该刊登马洛里那已经被阳光和低温封存了的遗体;很多人认为这样做似乎太缺少人情和品味——虽然这些照片具有极其重大的历史意义。1999年,马洛里及欧文搜寻探险队出发了,试图找到证据,看看他们是否在1924就登上了珠峰峰顶。相关的发现成就了《珠峰幽魂》(Ghost of Everest)一书。此书一经出版,立即在包括普通大众的广大范围里掀起了轩然大波。
《珠峰幽魂)堪称是将1924年和1999年两次登山壮举融会交织于一幅风景画之中的巧匠;也仿如一把神奇的钥匙,钻进山神神秘之门的锁孔,应声而开的门后藏着的是一个世纪都让人神魂颠倒的秘密。本书是真正的经典之作,探险爱好者之首选,困扰历史学家和登山者多年的谜团被一一解开。
20世纪最令人迷惑的一个未解之谜就是乔治·马洛里和安德鲁·欧文在1924年征服珠峰之途中的失踪事件。马洛里是20世纪初期最成功的登山者之一,而年轻力壮的欧文则是一名登山新手,这一绝妙的组合本身就很具吸引力。只差几百英尺,这对搭档就可以成为登上世界最高山峰的英雄,然而,他们却走进了迷雾般的历史,再未现身。
1999年5月1日,美国“马洛里及欧文(M&I)搜寻探险队”在珠峰北面终于发现了马洛里的尸体,令人吃惊的是,75年过去了,他的尸体竟然保存完好。在马洛里的口袋里和尸体附近,搜寻队找到了解谜的答案……
以下是四分之三个世纪以来,众所周知的故事内容:1924年6月6日清晨,位于珠穆朗玛峰本身和章子峰之间的珠峰北坳,海拔7,066米。狂风呼啸着卷过这个冰、雪、石的世界。从这里的一个简陋的帆布帐篷里,两名英国珠峰登山队的队员钻了出来。他们是乔治。里奥·马洛里和安德鲁·寇因·欧文。今天,就从这里,一次历史性的攀登就要由他们拉开帷幕了。
天气很好,但是冷极了。马洛里的两位队友诺埃尔·爱华德·欧戴尔和约翰·德·威尔·哈泽德也在这里,还给他们准备了丰盛的早餐,有炒沙丁鱼、饼干、茶,还有热巧克力。可是,让欧戴尔伤心的是,“他们几乎碰都没碰”。在旁边的一个帐蓬里,挂起来的睡袋遮住了每一个露光的缝隙,他们的探险队长刘坦特·科隆尔·爱德华·菲力克斯·诺顿正躺在黑暗里遭受剧痛的折磨:在两天前的一次失败的攻顶中,他患上了严重的雪盲,现在正等着被送到北坳下方约500米的前进营地。
没有人说话。没有这个必要。大家都明白目前形势严峻。他们从印度大吉岭出发到现在,两个月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到达西藏珠峰北侧绒布主冰川脚下的大本营也有一个多月了。在这段时间里,他们曾两度试图向高处冲击——第一次建立了位于北坳下方的第三营;第二次在北坳上建了第四营——可是,两度由于天气恶劣或其他原因,他们不得不一路退回大本营。终于,在6月的最后几天,他们攻到了7,710米,并建立了第五营,接着又到了8,230米的第六营。可是,接下来的两次攻顶尝试却相继以失败而告终。给养不停地消耗着,很多本地背夫都已经病得没法工作了,雪巴们也伤病渐多,整个攀登队伍只剩下最强的几个。这些还不算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他们的时间也不多了。在几天、甚至几个小时内,一年一度的印度次大陆季风将会从南方潮湿的印度次大陆抵达珠峰。届时,整个喜马拉雅将会被风暴埋葬。
马洛里对这一切并不陌生。两次了。四年里,这是英国人第三次试图攀上这座巨峰。大不列颠没能先到达北极,接着又和首次抵达南极的荣誉失主交臂。现在,他们咬紧牙关,发誓一定要把这地球的“第三极”珠穆朗玛峰抢到手。早在1913年,喜马拉雅探险家约翰·诺埃尔就曾秘密探访西藏,相关报告在英国轰动一时。受其影响,1921年,第一支英国珠峰探险队出发了,主要目的是到地图上尚属空白的珠峰北部和东部地区考察。队伍还没出发,地球之巅的诱惑就已经让整个英格兰兴奋不已;同时,马洛里也已经开始抱怨队员们恐怕不能胜任——除了他的朋友、攀登搭档盖·布洛克,那些来自“阿尔卑斯老家伙俱乐部”的队员们状况都差不多:论年轻一大把,论体力肯定上不了高海拔。事实上,有一名队员还没走到目的地就先行牺牲了。
考察了几个星期后,马洛里终于发现了一条可能的登顶路线,是东北走向的。大家临时决定上去试试。到达北坳时天气坏透了,队员们只好无功而返。这次尝试装备不足,准备也不充分,马洛里就说:“我估计任何一次高山探险都会比我们准备得再好一点。”但是,无论如何,这已经是一次历史性的高度了。
1927年的探险队还没回来,伦敦的官员们就已经着手准备来年的计划。这一次,除了马洛里,他们还选了几名有经验的队员。到了1922年的第一次攻顶,大家在7,620米建立了第五营,但是疲劳和伤病迫使他们从8,130米处撤了下来。第二队携氧在7,770米建立了新的第五营,可是氧气装置又出了问题,队伍只好从8,380米处折回。到了最后,马洛里尝试第三次攻顶,可是连北坳都没能上去:在一个雪坡上,一场雪崩一下子埋葬了七名背夫。英国第二次珠峰攀登就此宣告结束。
现在,在1924年这个充满希望的6月清晨,马洛里和欧文正努力背上他们那原始、笨重、功能也不可靠的氧气装置。诺埃尔·欧戴尔给他们拍了照。从照片上看,22岁的欧文高大、健壮,正两手插在口袋里平静地站着,头微微歪向一边,注视着马洛里摆弄自己的氧气面罩。作为当时英国最出色的登山家,马洛里已经38岁了,对于喜马拉雅来说,他已经“老得牙齿都陕掉了”。但是,他早已下定决心,以接近病态的狂热要征服这窿山峰。为他的祖国,也为他自己。今天的攻顶,是本次珠峰远征的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尝试。如果他要挑剔氧气装置,那也完全可以理解——在这一天,一切都必须完美。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如果他们希望成为登上地球最高点的第一人,今天就是最后的机会。不成功,便成仁。P19-22
将近80年前的一天,仅凭着呢子外套和老式带齿皮靴,两个英国人就能爬上海拔呂,850米的世界第一高峰?这简直难以想像!尽管大不列颠在1922年到1938年间,曾五次尝试攀登昧穆朗玛峰,却一次都没有成功。人类一直等到1953年,才看到埃德蒙德·希拉里爵士和雪巴丹增·诺盖首次踏上了地球之巅——至少历史书上是这样说的。然而,在英国登山队1924年的攀登中,队员乔治·里奥·马洛里和安德鲁·寇因·欧文在距离顶峰只有300米处被最后一次观察到,然后永远地失踪了。这让我们禁不住要问:在生命结束之前,他们是不是已经攀到了顶峰呢?
如果我们可以证明马洛里和欧文远在希拉里和丹增之前29年就登上了珠峰峰顶,人类登山历史就将被改写。在全世界14座超过8000米的高峰中,没有一座是在1950年之前被登顶的。如果这些探险先锋能在那个时代就取得如此巨大的成功,那绝对可以被视为是人类精神战胜自然的伟大胜利。尤其是当时,他们凭借非常原始的装备,竟要克服如此巨大的种种障碍:珠穆朗玛峰还完全是一片未知的世界,他们对上方的攀登困难和天气毫无了解,高海拔地带的生存也完全在已有知识之外。在当时的条件下尝试攀登珠峰完全是对人类信念的挑战:可以和他们相提并论的还有探险家向南、北两极发起的冲锋,以及几个世纪前早期航海家在完全未知的大洋中拼搏的经历。
所以,1999年,马洛里及欧文搜寻探险队出发了,试图找到证据,看看他们是否在1924就登上了珠峰峰顶。相关的发现成就了《珠峰幽魂》(Ghost of Everest)一书。此书一经出版,立即在包括普通大众的广大范围里掀起了轩然大波,并重新点燃了本来就存在的历史性争论。另外六本相关书籍也相继问世,内容却大相径庭:75年前的那一天,马洛里和欧文究竟有没有登顶呢?争论的焦点之一也包括是不是应该刊登马洛里那已经被阳光和低温封存了的遗体;很多人认为这样做似乎太缺少人情和品味——虽然这些照片具有极其重大的历史意义。
大家共同关注的内容之一是,他们有没有能力登上第二台阶——东北山脊上一段高30米的垂直、光滑岩壁。1999年探险队队员科纳德.安凯亲自尝试了这段路线:在不借助任何外来工具的情况下,只利用岩石上的天然支点进行攀登。他成功了,但是他并不认为马洛里和欧文也可以做到这一点。当然他的观点并不能代表其他队员。安迪·保罗到了诺埃尔·爱华德·欧戴尔当年最后看到马洛里他们的位置,并重新进行了同一角度的观察。深思熟虑的保罗得出结论:欧戴尔最后一次观察到马洛里和欧文的时候,他们有可能位于第二台阶之上某处。
更多的疑问还包括他们究竟用掉了多少个氧气瓶,以及选择了哪一条路线。当然,还有安德鲁·寇因·欧文躺在珠峰北壁某处的遗体。他也许会带着那最后的线索——一台照相机,而它也许会记录有两位攀登者的最高位置或者甚至走到顶峰的照片。在海拔Z7000英尺寒冷、干燥的条件下,相机内的胶卷应该保存得很好,还可以冲洗出照片来。
还是在1999年搜寻活动结束之前,我们就已经开始计划2001年重回珠峰,再次进行搜寻。2000年夏天,为来年行动的准备热火朝天地展开了。到了2001年3月下旬,经过数月的紧张工作后,我们终于故地重游了。这一次,队长仍是艾瑞克·西蒙森;队员包括原先的戴维·哈恩、杰克·诺顿、安迪·保罗、泰博·理查德,历史研究顾问乔琛·汉姆莱和莱瑞·强森,队医李·梅尔斯。另外,我们还添了两名新队员:布兰特·奥凯塔和约翰·瑞斯。1991年奥凯塔在马洛里曾经尝试的路线登顶,并在下撤过程中在海拔8,534米处露天过了一夜,没有任何帐篷或者睡袋等装备。瑞斯在1999年为营救两名受困的攀登者,曾登临东北山脊的第一台阶。后来,我们的队伍还获得了向导杰森·唐盖和贺迪·埃奇尔的支持,他们两位都是国际登山向导公司的职业向导。摄像师和野外操作技师由瑞莱.默顿担当。另外,我们还有22名“无坚不摧”的雪巴队员。跟两年前相比,2001年珠峰的攀登状况并不是十分理想:上部的积雪很厚;在整个攀登季节还一直刮着大风。但无论如何队员还是迅速投入,并很快建了一系列营地。在早期较低营地的一次徒步中,诺顿、哈恩和瑞斯在东绒布冰川中发现了三个氧气瓶和其他一些来自某一处旧营地的遗物;具体位置在前进营地(第二营地) 下方,大概高度是海拔6,400米。从这些氧气瓶的形状和大小判断,它们应该来自1922年英国探险队的第三营。后来,在第五营地下方、北山脊上的7,620米处,又一只完好无损的氧气瓶被发现了:它极有可能是1922年,由乔治·英吉·芬奇、杰弗瑞·布鲁斯和尼泊尔士兵特杰在一次未成功的攻顶尝试中留下来的;他们那次尝试是人类登山史上第一次借助氧气的攀登,当时到达了海拔27,500英尺的高度。4月份的第二个星期,汉姆莱和协助徒步队员迪克迪刻尔森发现了中国登山队1980年“临时营地”的额外遗留物——该营地的位置被1999年马洛里及欧文搜寻探险队在第三营上方确认,是从北坳基部冰川表面发现的(6,630米)。有了2001年的这些早期发现,队伍做好了上高处搜寻的准备。4月23号,最高营地第六营在8,300处建成。
4月24号清晨6点钟,哈恩、保罗和理查德从北山脊的第五营门(7,800米)出发了,这一年的高山搜寻就此拉开帷幕。大本营里,我们通过望远镜可以看到他们顺利向第六营的方向攀登。突然,在我们意料之外,理查德离开了固定路绳,开始向北壁的方向横向移动。25分钟之后,步话机里传来让人兴奋的消息:“这里是中国队1975年第六营!”当年,中国队员王洪保就是从这里出发散步,途中发现了一具身着旧式服装,已经被阳光和严寒冻僵的尸体。在另一次攀登珠峰的过程中,王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了一名日本登山队员,并说那具干尸是“英国人”。不幸的是,还没来得及透露更多的信息,他就丧生于一场雪崩中。在珠峰登山史中,1975年之前除了马洛里和欧文之外,没有任何人在第六营附近丧生;也就是说,这具尸体只可能是二者之一。而王洪保当年的描述跟1999年发现马洛里的位置不符。就此我们可以相信,这具“英国人尸体”只有可能是欧文了。也许一个重大发现就要在半小时之内诞生了!理查德和后来加入的哈恩在这个1975年中国队营地周围进行了艰苦的搜寻。同时,保罗对通向北山脊的这一段区域进行了搜寻,希望可以发现马洛里和欧文最后一个营地,也就是1924年第六营的一些线索。如果找到它,也许我们会发现更多有关他们命运的线索。
三位队员劳动的结果是:理查德和哈恩找到了另两个中国登山队营地旧址,一个是1960年的,另一个是1975年的。保罗却度过了一段恐怖时光:他独自一人暴露在山上一片完全陌生的区域,没有任何固定路绳的保护。根据一些当代描述和高清晰度航拍照片,我们大致锁定了一个搜索范围,但是几次深入该区域的调查只带回了一只很现代的袜子和连指手套。第二天早上,队伍沿着北山脊顶向下进行了搜寻。这段路线非常陡峭,攀登难度很高;但1924年那个营地却丝毫不见踪影。当天下午,哈恩独自进行了简短的搜寻,同样也是空手而回。
因为1924年第六营对整个搜寻至关重要,我们派出了第二支搜寻队伍,由奥凯塔和诺顿组成。这一次,他们将从下方开始搜寻。这就意味着他们需要离开现代登山者们常用的“普通路线”,即从第五营上方横切到北壁;相反,他们将沿早期英国探险队的路线,从北山脊顶直上。沿途的一些固定路绳说明这段路线在近些年曾经有人尝试过。虽然我们并不清楚是何人何时的攀登,但是我们仍然可以相信,在二战前英国队员比尔·尔曼和彼得·叶依尔德攀登了这段路线之后,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再次完成从第五营到第六营的整个山脊路线。后来,奥凯塔和诺顿一致对这段路线的技术难度和美丽程度大加赞赏,同时也对先驱们佩服得五体投地。 4月28号上午十点半,奥凯塔和诺顿已经完成了路线的大半,也搜寻了好几处本来很有希望的区域,但什么都没有发现。现在,距离前一支队伍已经搜寻过的区域,只有一小段路了,也只剩下很小的一段区域尚属空白。大家都紧张地注视着他们。20分钟以后,他们横切入了一个岩石塔下方的凹地。之后不久,步话机开始响了,奥凯塔的声音简短有力:“找到了!”
77年的风雪将英国队1924年营地埋在了厚厚的冰冻碎石下面。我们希望找到的有关物品,比如氧气瓶或者笔记,偏偏都不见踪影:要不就是被埋藏在混凝土一般的冻石下面,要不就是早已被落石带下了山。奥凯塔和诺顿首先发现了几根木制的帐篷杆,然后又在几块大石头下面发现了一些褪色的绿色帐篷面料和帐篷绳。接着一些小物件也逐渐被发现:包括一支连指手套,一只袜子,一些火柴,几块固体燃料,还有一盒红茶。在5月下旬的另一次搜寻中,发现了更多物品:更多的帐篷杆,两个空食品盒,一个铝制个勺,一段红色橡胶管——可能是氧气装置配件。在大本营解冻之后,我们将那支袜子打开,一个名字“爱德华·菲力克斯·诺顿”冒了出来。诺顿是1924年英国登山队的队长。在马洛里和欧文失踪前四天,诺顿和搭档霍华德·萨姆瓦曾进行过一次非常出色的无氧登顶尝试。4月29日,奥凯塔和诺顿继续向上攀登,他们通过黄色地带,然后沿着东北山脊一直攀登到第一台阶下方,就在海拔8,534米之下一点点。在通过黄色地带当中,他们发现了英国队1933年的第六营地,之前的中国1960年队伍和我们的1999年的队伍也曾发现过这个营地。接着,在即将攀登山脊顶路线之前,诺顿发现了一支旧式极地用连指手套,当时是在一片雪地和岩石之间的凹陷处。这会不会是来自马洛里和欧文呢?在山脊高处,距离第一台阶约250码的地方,诺顿和奥凯塔经过了中国队1975年第七营旧址,标志是一顶旧帐篷和一堆蓝色氧气瓶。从这里,他们俩又下降了一段距离回到黄色地带,这样就到了1933年发现欧文冰镐的区域。这里会不会就是马洛里和欧文发生致命滑坠的地方呢?
更多的搜寻计划本来放在了5月的上半个月。但是,为了营救两位中国冰川学家,我们放弃了自己的搜寻计划。这两位科学家患上了肺水肿和脑水肿,在大家协助下从前进营地下撤。这期间,诺顿的膝盖不幸严重受伤,被迫退出了攀登队伍。几天后,其余队员进行了两次攻顶尝试,但都被第六营上方的深雪和第五营的边缘天气逼回。终于,在5月23号,哈恩、理查德、唐盖和保罗再次攻上第六营,打算为搜寻做上最后一搏。我们的计划是:他们之中的前三位尝试攻顶,并在第二台阶上方寻找更多线索;而保罗则从第六营再次尝试搜寻欧文和那台照相机。到了24号,我们的队伍再次放弃了自己的计划,投身于又一场营救活动中。这一次大家的任务是协同三位俄国队员(其中一位在下撤途中不幸去世)、一名美国向导和他的危地马拉客人从8,534米上方下撤。这次救援后来成为珠峰登山史上海拔最高、困难最大的一次。而对于我们来说,前一分钟还近在咫尺的峰顶,后一分钟却被更为迫切的情况取代——其他人的生命需要。
事后,泰博·理查德说:“当时顶峰离我们好近啊:只有600英尺了,半个小时多一点就可以走到。可就在一眨眼的功夫,登顶之梦破碎了。不过,我们从来没有后悔过。眼看着你身边的人正在为生命挣扎,顶峰又算得了什么呢?”
2001年5月24日的救援成了我们搜寻的尾声,而同时,我们也得出了意想不到的结论;我们本来是要寻找这座山峰最初遇难者的踪迹,最后却帮助他人逃脱了同样的命运。珠穆朗玛峰放走了四个生命,同时却紧紧保留了那巨大的秘密:马洛里和欧文最后的攀登。
乔琛·汉姆莱
莱瑞·强森 艾瑞克·西蒙森
2001年7月
“精彩绝伦的叙事,细心选择的插图,以及漂亮的整体设计,成就了《珠峰幽魂》的经典之梦。” ——《华盛顿图书世界》
“紧密连环的故事,将重大历史事件转变成了扣人心弦的探案历险。”
——《出版商周刊》
“对于追求细节的人,阅读《珠峰幽魂》,绝对是解渴良药。”
——《岩与冰》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