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科幻小说家儒勒·凡尔纳对中国读者不可谓不熟悉。生于19世纪的法国南特,长于巴黎的浪漫气息之中,而能随同大仲马这样的文学巨匠服务于文学戏剧创作,才是最终历练成就了《神秘岛》、《海底两万里》、《地心游记》这样的不朽科幻名篇的关键。本书是凡尔纳的中期作品,当时的他已经拥有了一定的知名度,不再为衣食住行犯愁,所以作品中也就没了早期艰苦创作中探究未知世界那么浓郁的求知脉搏。但即使略有逊色也不会影响作品的整体博览纵横于科技的前沿,当之无愧的文学奇葩。
以现代人的视角无法理会凡尔纳的梦想有多么出色而贴近他的未来。他的梦想几乎件件成为了当今的习以为常,那么这就不单单科幻,应该称作有理有据有证的思考才对。
本书为“青少年百部成长经典”系列中的一部,配有幽默风趣的插画,是青少年品读经典的理想选择。
弗可先生和创新俱乐部的成员以两万英镑作为赌注,打赌可以在八十天里环游地球一周。之后,他便带着仆人路路通从伦敦启程,开始了他们不可思议的环球旅行。
一路上弗可遭人跟踪,舍身救人,与恶僧对薄公堂,遭暗算误了轮船,遇风浪海上搏击,与仆人失散,勇斗劫匪,救仆人身陷险境,燃料告急海上经受考验,疑为窃贼海关被囚……几乎所有的困难和意外都被弗可先生不幸地遇见,并化险为夷,最终他赢得了赌注,并且还找到了终身伴侣。
这是1872年的事情了,柏林登花园路赛微乐街七号(1816年,西司顿尔在这所宅子中死去),住着一位叫做斐尼欧·弗可的先生。这位弗可先生沉默寡言,按规律生活,从来不做任何引人注目的事,即使这样他仍旧是伦敦创新俱乐部里最与众不同、最引人注目的成员。
西司顿尔是为英国带来荣誉的一位伟大的演说家,他这所房子的继承者弗可先生却是个令人无法琢磨的家伙。人们所知道的只是他为人豪爽,看上去是个君子,一个上流社会里的绅士,仅此而已。
有人说他的长相酷似拜伦——这是指他的头,至于脚可完全不像:他的脚没有半点残疾,倒是他的双颊和嘴唇上的胡须比拜伦多一些,性格也比拜伦谦和柔顺,即使活上一千岁,他可能也不会改变。
弗可的确是个纯粹的英格兰人,不过或许不是伦敦人。你在交易所里是不可能见到他的,他也从不去银行,在所有伦敦商业区的任何一家商行也碰不上他。不管是伦敦的哪个港口,或者是伦敦的上何码头,从没见过有船主名叫弗可的船只停泊过。这位绅士也从不出席任何一个行政管理委员会。无论是律师联合会,还是伦敦法学会的中院、内院、林肯院,或是格雷院,都不曾听说过他的名字。不但如此,他也从没在大法官法庭、女皇御前审判厅、财政审计法院、教会法院等司法部门打过任何官司。他既不创办工业,也不经营农业;他既不是说客,又不是商贾。他从未加入过英国皇家学会,也没有参加过伦敦学会;既不是手工业者协会的会员,也不是罗素学术学会的成员;他没有文学会里的位置,他的名字也没有写进法律学会的名单;至于那个仁慈的女王陛下所直接资助的科学艺术联合学会,他同样也沾不上边。在大英帝国的首都,从亚莫伊卡学会直至以灭除害虫为己任的昆虫学会,有看种类繁多的或大或小的群众组织,这个弗可先生却不属于其中任何一个。
弗可先生就只属于创新俱乐部的成员,你看到了吧,全部一切,就是这样的。假如有人认为这位弗可先生如此古怪,居然也能参加到创新俱乐部这样光荣的团体,并为此感到惊奇的话,人们就会告诉他:弗可是通过巴里兄弟的介绍被接受入会的。他在巴里兄弟银行存了一笔数额可观的钱,他的账户里总是有存款,他开的支票总是可以及时取到款子,由此得到了信誉。
弗可先生是个有钱人吗?这是肯定的,当然是这样。不过他是怎么拥有这么多的财产的呢?这件事就连消息最灵通的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如果你真想知道这件事情,恐怕只有去问弗可先生自己了,因为所有的一切只有他自己最了解。弗可先生从来不是一个挥霍浪费的人,可也从不会吝啬小气。无论在哪里,有怎样的公益或慈善事业短缺经费,他都会毫不声张地拿出钱来,很多时候捐了钱还不让人知道他的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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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受到过这些伟大作品的滋养。
——石康(著名作家,代表作有《晃晃悠悠》、《一塌糊涂》)
这些书正合我的口味:有趣且深刻的那一类。
——魏徽(著名作家,代表作有《在明孝陵乘凉》、《拐弯的夏天》)
在西方,这些书其实都是严肃的成人读物,影响过无数卓越人物的成长。
——李冯(著名作家,代表作有,英雄》、《十面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