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泠印社是闻名海内外的著名印学团体。它它曾负载着怎样厚重的文化使命,经历了一个多世纪的沧桑巨变,在杭州历史文化乃至中国近现代文化史上占有十分重要的分量,至今仍是海内外印人景仰的圣地。本书试图对西泠印社的历史和现状作一较为全面的介绍,裨使读者通过这本书,增进对西泠印社的了解,从而对源远流长、内蕴丰厚的西湖文化有更深程度的理解。
第一章 历史沿革与事业发展/l
(一)历史沿革/1
1.1904—1933:从草创到兴盛/6
2.1933一1949:乱世中的坚守/14
3.1949—1979:新中国三十年/22
4.1979至今:走向繁荣发展/27
(二)社团事业/34
1.早期艺术活动/37
2.六十周年大庆/42
3.七十五周年大庆/43
4.八十周年大庆/45
5.八十五周年大庆/47
6.九十周年大庆/49
7.九十五周年大庆/50
8.百年华诞/51
9.中国印学博物馆/58
10.对外文化交流/62
第二章 人文荟萃与趣闻逸事/69
(一)创社四英/74
(二)六任社长/76
(三)印社名流/82
(四)西泠印社雅事趣闻/110
第三章 社址景观与社藏文物/139
(一)社址景观/139
1.建筑/147
2.园林/168
3.泉池/170
4.石刻造像/174
(二)百年文物珍藏/182
社藏撷珍之一:西周毛公鼎·拓本/192
社藏撷珍之二:汉三老碑·拓本/193
社藏撷珍之三:明徐渭·草书七律/195
社藏撷珍之四:明陈洪绶·抚乐仕女图/197
社藏撷珍之五:明顾从德·《顾氏集古印谱》/199
社藏撷珍之六:明张灏·《学山堂印谱》/200
社藏撷珍之七:清朱耷·《孤禽图册页》/202
社藏撷珍之八:清黄慎·《老叟品香图》/205
社藏撷珍之九:清张熊·花卉扇面/207
社藏撷珍之十:清丁敬·行书七律/208
社藏撷珍之十一:近代吴昌硕·“西泠印社中人”印/210
社藏撷珍之十二:近代吴昌硕·白刻自用田黄印十二方/211
第四章 产业经营与改革发展/216
(一)百年产业回眸/216
(二)改制焕发新活力/224
(三)发展跃上新台阶/230
第五章 人文精神与文化蕴涵/237
(一)保存金石,研究印学/237
(二)志同结社,爱社如家/243
(三)海纳天下,集聚英才/249
(四)引领印风,与时俱进/255
参考文献目录/260
(二)社团事业
西泠印社于1904年成立。印社成立的前十年,主要的活动是社址建设和金石书画的研究与出版。四位创始人筚路蓝缕,创社维艰。出身名门的丁仁、王提在艺术创作与研究上各有专长,引领印社学术风范。叶铭主持社务,事无巨细,操劳颇多。吴隐在上海开设“西泠印社”书肆,印社的出版、印泥制作经营由此开始。1913年召开西泠印社首次社员雅集,通过了《社约》、确定了社名、宣布了印社“保存金石,研究印学”的宗旨,印社建设始臻完备。特别是在海内外享有盛誉的篆刻书画大师吴昌硕就任西泠印社首任社长,提高了印社的影响与威望,这是西泠印社发展的第一个高峰。此后西泠印社举行过多次重大的活动,如1921年吴吕硕等发起书画义卖募捐,把即将流失海外的国宝——东汉三老讳字忌日碑赎回,并在孤山社址专门筑汉三老石室加以保存。西泠印社于成立二十周年、三十周年时,都举行了社员雅集。1937年,抗日战争爆发,杭州沦陷,西泠印社停止了活动。1947年,西泠印社举行了因抗战而错过的雅集,称为“补行创立四十周年”雅集。1949年前,为早期西泠印社“文人治社”阶段,活动方式主要是文人雅聚,谈印吟诗,交流创作,“彬彬秩秩,觞咏流连”(吴昌硕语),又“少长集于一堂,各出收藏金石书画,互相参考”(叶铭语)。P34-35
沿着白堤一路往西,过了楼外楼,是一迤玲珑精致的黛瓦粉墙,月洞门旁,嵌着一块“全国文物保护单位”的标牌。门内的世界。似乎总是那么静谧安详——扶疏的树影、宛转的鸟鸣,藤萝葳蕤,摩崖石刻间遍布苍绿的苔藓;晴和有风的日子,枝叶间漏下的光斑在鹅卵石铺就的地面上跳跃。任凭尘世光阴流转,这里的岁月似乎沉静雍容得不起一丝波澜。
这里就是闻名海内外的著名印学团体——西泠印社。
但凡经过这里的游客,抬首仰望月洞门上“西泠印社”匾额时,总会生出一丝好奇:
这里是怎样一个所在?
这里曾发生过什么?
“西泠印社”又是什么?
其实,这些问题对于许多土生土长的杭州人来说,恐怕也很难回答清楚,更多的人还是把西子湖畔这座幽雅的园林当作一处纯粹的景观,却不知道它曾负载着怎样厚重的文化使命、它一个多世纪来经历了怎样的沧桑巨变、它在杭州历史文化乃至中国近现代文化史上占有怎样的分量,更不知道这一片林泉至今仍是海内外印人景仰的圣地。
这次,借参与《西湖全书》的机会,我们编写了这本小册子,试图对西泠印社的历史和现状作一较为全面的介绍,裨使读者通过这本书,增进对西泠印社的了解,从而对源远流长、内蕴丰厚的西湖文化有更深程度的理解。
因为成书仓促,全书又出于多人手笔,限于我们的水平,错讹疏漏恐怕在所难免,史料的引征考辨也有不尽人意之处。还望有识者不吝指正。
编 者
二00五年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