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收录的文章,大部分曾经在《音乐爱好者》杂志发表过。在2002年至2005年期间。一个关于20世纪西方作曲家的专题。
20世纪的西方音乐流派多元,既有完全遵循数理逻辑的整体序列音乐,也有以新的美学观念回溯传统的新古典主义音乐,以及原始主义音乐、宗教音乐、拼贴音乐、解构音乐、偶然音乐、环境音乐、简约音乐……,甚至约翰·凯奇的“无声”音乐。标新立异,争奇斗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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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时间与静默的歌(20世纪西方作曲家的孤独吟唱)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田艺苗 |
出版社 | 上海音乐学院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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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收录的文章,大部分曾经在《音乐爱好者》杂志发表过。在2002年至2005年期间。一个关于20世纪西方作曲家的专题。 20世纪的西方音乐流派多元,既有完全遵循数理逻辑的整体序列音乐,也有以新的美学观念回溯传统的新古典主义音乐,以及原始主义音乐、宗教音乐、拼贴音乐、解构音乐、偶然音乐、环境音乐、简约音乐……,甚至约翰·凯奇的“无声”音乐。标新立异,争奇斗妍。 内容推荐 生命的孤单和寒冷总是出于灵魂深处那份骄傲的坚持。这几乎是所有伟大的作品所苛求的不堪代价。重要的是音乐流传了下来,在时间里刻下光辉灿烂的轨迹,也将生命里漆黑痛楚的夜划亮了。特定的音乐语境能够让某些技巧如虎添翼,而适宜的技巧选择能够令沉闷的音乐氛围大放异彩。作曲家良好的内心听觉能够预感。我想,这就是在20世纪作曲技巧如此令作曲家和音乐理论家们着迷的原因。无论如何,技术确实带来了纵深的厚度,令作品经得起反复的咀嚼玩味。 目录 德彪西:巴黎的浮生碎影 拉威尔:一生的光线变化 斯特拉文斯基:天才的无穷多样性 巴托克:穿越生命的黑暗和痛楚 勋伯格:挑战与信仰 布列兹:无主之槌 偶然音乐:解构的快乐 约翰·凯奇:砍柴打水都是道 里盖蒂:“唯音”的迷雾与彩虹 武满彻:梦之浮桥 乔治·克拉姆:内心听觉 阿沃·帕特:一条流向纯洁的河 一夜探戈 流浪的手风琴 乔治·克拉姆带来的惊喜 谁是古拜杜丽娜 潘德列茨基 20世纪的十二平均律 形式之美——欣德米特与他的《调性游戏》 夜莺在它自己的国度——布里顿与《战争安魂曲》 接近创造的核心——勋伯格及他的《乐队协奏曲》 听天使歌唱——梅西安的“乌歌”音乐 俄罗斯“拼贴”——施尼特凯的“复风格”音乐解读 记忆·凝视·回归——坎切利的《冥河》 时空交错爱恨苍茫——菲利浦·格拉斯的电影配乐 丰富的“简约”——20世纪的美国简约派音乐 重现的“浪漫”——20世纪的“新浪漫主义”乐派 内心的安宁与绚丽——后记 试读章节 当作曲作不下去的时候,或是为下一个作品踌躇满志的时候,德彪西喜欢独自在巴黎的街头闲逛。他迷恋这个品位精致的风雅都市,却又让自己游离这些时髦的人群。他穿过闹市,路过常去的咖啡馆、售卖东方古玩的商店,去往塞纳河的方向。他常常站在塞纳河的一座桥上出神,凝望河上来往的船只,观察阳光在一天的不同时刻投射在水波中的碎影。然后有一天,一个人跑过来拍拍他的肩,说:“你得大奖了!”德彪西的“欢悦立刻消失了”,他感到不再自由了。 这是德彪西22岁时得的罗马奖,是他这辈子得到的唯一的奖。当时他是巴黎音乐学院的叛逆学生,已经意识到迎合传统的评审口味最终将会隐没于大师瓦格纳的巨大投影中。他分明不是个德国巨人。他虽出身贫寒,却有着法国人的风雅、精致、随意,耽于感观享乐。这个总是戴一顶水手帽,皮肤苍白柔软,略显得松垮的作曲家看上去安静腼腆,却常常在钢琴上弹奏出令作曲老师震惊不已的诡异音调。不过,罗马奖带来的荣誉也让年少的德彪西挺沾沾自喜的,作为奖励,他可以去罗马近郊著名的梅迪奇庄同学习三年。 梅迪奇庄园是文艺复兴时期遗留的珍贵建筑物,华美、别致,有许多古老的大花园。但德彪西过得并不愉快,他抱怨那里的学生有太“浓厚的罗马大奖习气”,矫情地谈论艺术理论,不像巴黎的朋友那么朝气蓬勃,富有创见而且友善、随意。不到一年,他就想尽办法回到了巴黎。 德彪西回到巴黎时是个穷困潦倒的落拓音乐家,常常需要朋友的接济。但他又可以享受巴黎的夜生活了。他时常出入蒙马特尔的咖啡馆、酒吧和沙龙,常常一边抽烟一边与朋友们讨论艺术直到天亮。他结识了很多新朋友,包括诗人马拉美、克洛岱尔、纪德,以及画家惠斯勒、马奈等人,他们常常在罗马街87号马拉美的家中(当时巴黎文学界最主要的据点)聚会。德彪西的朋友里总是没有太多音乐家,或许他是想在另一行的艺术家那里寻求启发,以逃脱瓦格纳在世纪末音乐中置下的天罗地网。象征主义诗人马拉美一生淡泊,没有得到过任何官方荣誉,但当时是这群人中的公认领袖(关于马拉美对法国文坛的贡献还可以从存在主义哲学领袖萨特的马拉美研究专著中发现,萨特在国际声誉日渐突起的晚年仍孜孜不倦的研究、评论、肯定马拉美),他的天才的杰作和艺术理论滋养了一代诗人,也影响了当时的德彪西。马拉美把音乐的声色和节奏移植进诗歌,这非常吸引德彪西。他开始用文学、绘画的语汇来思考。后来,德彪西根据马拉美的诗歌《一个牧神的午后》谱写了他的代表作之一《牧神午后前奏曲》。 德彪西受象征主义诗歌的影响可追溯到早年他在音乐学院的学生时代,他在钢琴教师德·福洛维尔女士的家中结识了象征派诗人魏尔兰和他的同性恋伙伴——诗人兰波,一个俊美放浪的天才少年。德彪西认为兰波“有系统地错乱自己的感观经验”,“扰乱文明家庭”,以至于从来就没有采用兰波的诗作谱过曲。后来德彪西获得罗马奖的作品康塔塔《浪子》则使人联想到波德莱尔著名的浪子哲学,这位巴黎的放浪的才子认为浪子“都有一个共同特点,即对抗与反叛,代表着人类的傲气当中最优秀的成分,浪子精神是英雄主义在各个颓废时代的最后一缕曙光”。不过这只是从表面的联想,当时德彪西的音乐个性还未显山露水,但行为早已有“浪子”式的对抗和反叛,常常扯开领带,头戴时髦的大帽子做“浪子”颓废状。后来他谱写过《波德莱尔的五首诗》,但这个作品还不能算是德彪西的代表作,他向往的并带给他震撼的波德莱尔却未必适合他,德彪西的幽雅、精致在这朵病态污浊的巴黎恶之花面前有些无所适从了。 直到他认识马拉美。马拉美在诗中咏颂自然万物精华,典雅中含蓄着智慧,令德彪西一见如故。马拉美后来成为德彪西一生中最重要的朋友。德彪西常常去马拉美的沙龙,他只是安静地倾听,少有言论,但每一种新的观念都令他内心激荡不已。 《牧神午后前奏曲》是德彪西第一首显露个人特质的作品,也是他第一首成功的作品。1894年12月,《牧神午后》在巴黎的阿尔考特音乐厅由古斯塔夫·多瑞指挥首演,受到听众非常热情的欢迎,在如潮的掌声和欢呼声中,古斯塔夫不得不当场重演了一遍。 夏季正午,空气中闻见新鲜的植物和泥土微微刺鼻的芬芳,牧神在朦胧中看见芦苇丛中闪躲的仙女,等他伸出手去,仙女们忽又无影无踪,只见树林在阳光下蒸腾起袅袅烟尘……马拉美的诗早已广为传诵,但马拉美认为德彪西的音乐中有“比色彩更热情的背景”。《牧神午后前奏曲》中没有抒情,没有叙述,没有壮阔的意志表现,甚至没有一个艺术家的悲悯,只是一些转瞬即逝的念头,只是纯粹的感观触动与对鲜活生命本能的关注。总是主宰乐队的弦乐只用来演奏各种背景震音,木管乐器的极端音区发出陌生又动人的音色,正午的温度开始燃烧,难以抑制的兴奋在音乐中氤氲浮动。旋律轮廓模糊,不断流动,在竖琴、单簧管和弦乐中传递,即使气势磅礴的乐队全奏也透出流连的音乐本质。整体显得不可捉摸,但确实美妙动人。马拉美直言不讳地对年轻的作曲家说:“你的音乐让我的诗熠熠生辉”。P1-P5 后记 内心的安宁与绚丽 这本书中收录的文章,大部分曾经在《音乐爱好者》杂志发表过。在2002年至2005年期间。一个关于20世纪西方作曲家的专题。在这个实验的年代,乐谱所呈现的音响结果似乎不再是目的,开创的姿态更为激动人心。因此,很多现当代音乐作品效果骇人,连最资深的音乐爱好者也对它满怀质疑。 可是当代音乐不可或缺。那些100多年前的音乐,即使被这个世纪的天才演奏家们完美诠释、重新塑造,它们所表达的也是从前的情感,与当下的生活经验相去甚远。那个关于英雄、城堡、玫瑰与怀乡病的世纪已经永远沉睡了,连音乐厅里目渐凋零的金色巴洛克花纹,现在看起来也过于精致地不自然了。当我们端坐在音乐厅,礼貌地聆听与鼓掌,只是在向一个世纪之前表达怀念与致敬。 即使前面有巴赫的大海和贝多芬的高峰,20世纪的作曲家也要挺身前行,寻觅这个世纪的音乐语言与表达方式。实验的年代,喧嚣激烈,灵感进发,也杂草丛生。现代音乐不动听、不具体,难以获得演出机会,也难以赢得听众。许多作品一直遭受攻击,毁誉参半,并一直不大为人所听闻。这些乐曲也还来不及接受时间与音乐史的检验。因此这本书所能做的,只是以个人的口味做一些选择性的介绍。 除了职业音乐家,大部分人是以娱乐的态度来听音乐的,而作曲家们是以学术的严谨态度看待自己的这份音乐事业的,听与写矛盾重重,难以调和。在勋伯格、韦伯恩的作品中,我们听见了简洁、激情、平等与自信。在娱乐时代,艺术家也不肯低下骄傲的头颅来娱乐大众。因此现当代作曲家越来越成为一个自给自足、自成一体的封闭团体。一群甘心寂寞的人。即使找不到听众,这些天赋禀异的人,也要专注一生写作这种晦涩难懂的音符,勇于突破他人的法则,也从不墨守自己的陈规,为它翻山越岭,一意孤行。只因心里始终有一束信仰的光芒照耀。 英国著名学者约翰·凯里认为,贯穿大部分历史的艺术实践都服务于人类进化的目的,而不是什么高雅艺术,它们是公共的,实用的。这个观点客观中肯,却叫很多作曲家灰心黯然。以这种观点来看,很多学院派的、晦涩的音乐是难以被音乐史筛选而出的,它们或许仅仅只是实验。即便如此,实验也是必须的,那是必经之途。像我们必然要荒废的青春,它的过程有多么疼痛艰难,它的果实也就会有多么成熟壮观。我们总是在蹉跎了时光之后,才会真正明白时光的意义。 而那些作曲家,那些清醒的遁世者,他们根本无心计较得失与功名。勋伯格的自画像本来就是一副背影,一个背离时代的姿势。乔治·克拉姆倾心聆听,才听见了自然深处的美景。武满彻与音乐的一场深刻交流存在于冥想中的风景。伟大的勤劳者斯特拉文斯基每天都在顽强地工作,只求把心里的乐思完美呈现,而不去维护自己的风格定位。在所有努力的背后,只有一个热爱音乐的理由,只愿听从内心作曲,只愿听从内心生活,风格与流派只不过是一个内心听觉的自我选择。 因为很多乐曲难得演出,文中提到的作品中,只有小部分我听到过音乐厅里的现场演奏,其余的大部分只存在我苦心收集的一张一张陈旧的唱片里。对我来说,一个人在家里听唱片倒是最惬意的事。不用去灯火通明的音乐厅,不用在衣着光鲜的人群里不停打招呼,不会被莫名其妙搅乱了听觉的思路。 常常工作到深夜,躺在地板上,听梅西安的《图安加利拉》。 像电光火石,划亮颓靡深夜。 此刻听见了奇幻梦境,绚烂色彩,天堂的光芒与壮丽的梦想。 其实在音乐打动你的时候,是无法言说的。我相信这触动只有你知道。它与音乐厅的金碧辉煌无关,与镁光灯照耀的记者招待会无关,与出席音乐会的晚礼服无关,与散场之后的鲜花、香槟和溢美之辞无关。 它是你的不泯记忆。 它是不眠之夜,是被激情点亮的眼,是年少时男孩脸上滚落的一颗眼泪。 它是伤害的历史,是注定要为此虚度的一生。 在电影《日出时请将悲伤终结》中,有一个名叫马莱的大提琴家。他拒绝了所有的宫廷表演,隐居在偏远森林的木屋里,终日拉奏大提琴。乐声中,他看见死去的妻子,坐在他对面聆听。为了让她一遍一遍重现,他用余生不断拉奏心爱的大提琴,记下心里悲伤的乐曲,看看爱将会延续到哪里? 这是在300多年前。那时没有噪音,只听得见鸟鸣。人们衣着朴素,住幽静的房子,家中的家具器皿都散发出乐器的光泽。那时的人神情笨拙,但内心温热,他们热爱音乐,相信爱情。这是音乐的黄金时代。 可是马莱同样寂寞。 在每一个世纪,艺术家的寂寞,大概都是一样的。 书评(媒体评论) 这种音乐表现出时间的终结,表现出普遍的存在、净化的肉体和神的超自然的奥秘。它是一道“神学的彩虹”。 ——梅西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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