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格丽特·杜拉斯,法国当代最著名的女小说家、剧作家和电影艺术家。其作品内容丰富,体裁多样,注重文体,具有新颖独特的风格。
尽管本书算不得是她的代表作,但也是其重要作品之一,体现其新颖独特的文学风格,值得我们一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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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毁灭她说(精)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法)玛格丽特·杜拉斯 |
出版社 | 上海译文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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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玛格丽特·杜拉斯,法国当代最著名的女小说家、剧作家和电影艺术家。其作品内容丰富,体裁多样,注重文体,具有新颖独特的风格。 尽管本书算不得是她的代表作,但也是其重要作品之一,体现其新颖独特的文学风格,值得我们一读。 内容推荐 玛格丽特·杜拉斯(1014-1996)是法国当代最著名的女小说家、剧作家和电影艺术家。以小说《厚颜无耻之辈》(1943)开始她的文学天涯。她的作品不仅内容丰富,体裁多样,而且尤其注重文体,具有新颖独特的风格。 本书为其重要作品之一。 试读章节 天空多云。 观景窗关闭。 他在餐厅里;从他的一边看不到花园。 她,是的,她看得见,她在看。她的桌子挨着窗台。 由于光线刺目,她眯起眼睛。目光忽左忽右。其他客人也在看这几场网球,而他看不到。 他没有要求换桌子。 她不知道有人看着她。 早晨将近五点钟时,下过一场雨。 今天,球是在闷热的天气中,拍过来拍过去。她穿一件夏季长裙。 她面前放了那本书。自从他来了之后开始的?还是以前? 书的旁边有两瓶白色药丸。她每顿饭都要服几粒。偶尔她打开书。然后又立刻合上。她看网球。 其他的桌子上有其他的药瓶,其他的书。 头发有黑的,灰黑的,光滑的。头发不漂亮,发干。眼睛不知道是什么颜色的,当她转过脸,窗边的光线直接照射,还是使眼睛感到疲劳。微笑时,眼睛四周的皮肤微微打皱。她很苍白。 旅馆的客人没有一个在玩网球。玩网球的是附近的青少年。没有人抱怨。 “很可爱,这种青春朝气。他们也很知趣。” 除了他也没有别人注意过她。 “这种噪音大家也习惯了。” 六天前他到时,她已经在那里,面前放了书和药丸,穿了一件长上衣和一条黑裤子。天气凉爽。 他注意到她的雅致,体态,然后动作,然后每天在花园里午睡,然后她的手。 有人打来电话。 第一次她是在花园里。他没有去听名字。第二次他没有听清楚。 电话在午睡以后打来。无疑是有约在先的。 阳光。第七天。 她又在那里,网球场边,坐在一张白色长椅上。还有其他白色长椅,大部分是空的,空的,面对面东倒西歪,围成一圈,孤零零。 午睡以后他就看不到她的踪影了。 他从阳台上瞧着她。她在睡觉。她身材高,也像死了似的,腰际有点弯。她苗条。 这个时刻网球场空无一人。午睡时间不允许打球。将近四点钟才有人玩起来,直至黄昏。 第七天。正当午睡昏昏沉沉时,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急躁,还带点粗暴。 没有人回答。那个人独自在说话。 没有人醒来。 只有她离网球场那么近。其他人都比较远,或者在篱笆后面,或者在草地上晒太阳。 刚才说话的声音在花园里发出回声。 这是第八天。阳光。天热了起来。 当他中午走进餐厅时,她很遵时却没有在。 她到的时候餐厅已经开饭,她面带笑容,平静,不那么苍白。他知道她没有走,因为书和药丸还在,刀叉也安放好了,早晨旅馆走廊里也没有动静。没有人进店,没有人离店。他从情理上推测她没有走。 她到时,经过他的桌旁。 她面对窗子露出侧脸。这倒方便了他对她的窥视。 她很美。是内在的。 她自己知道吗? “不。不。” 声音消失在靠森林的那扇门边。 没有人回答。还是那个急躁、几乎粗暴的声音。 今天天空没有云。热气升高,持久不散,渗入森林和 花园。 “有点闷热,您不觉得吗?” 观景窗的蓝窗帘已经放下。桌子也笼罩在帘子的蓝光中。她的头发成了黑的。她的眼睛成了蓝的。 今天网球的拍声都打在太阳穴上,打在心上。 旅馆里暮色沉沉。她又出现在餐厅的霓虹灯光下,苍白,老了。 突然,她以一个神经质的动作,往杯子里倒水,打开瓶子,取出药丸,吞服。 她第一次把剂量增加一倍。 花园里还有亮光。人几乎走空了。窗前的硬遮篷卷了起来,透过一点风。 她镇静下来。 他取起书,他自己的书,打开。他没有读。 从花园传来人声。 她往外走。 她刚走出门。 他合上书。 九点钟,黄昏,旅馆和森林暮色沉沉。 “您允许吗?” 他抬起头,把他认了出来。从第一天起他就在这家旅馆了。他一直看到他,不论在花园里,在餐厅里,在走廊里,是的,一直看到,在旅馆前的公路上,在网球场四周,白天,黑夜,在这个空间里转悠,转悠,一个人。他的外表显不出他的年龄,但是他的眼睛显得出来。 他坐下,取一支烟,也敬了他一支。 “我没有打扰您吧?” “没有,没有。” “我在这家旅馆也是一个人。您明白。” “是的。” 她站起身。走过去。 他闭上嘴。 “每天晚上总是我们留到最后,您看,没有人了。 他的声音急躁,几乎粗暴。 “您是一位作家?” “不。您为什么今天跟我说话啦?” “我睡眠不好。我怕回到房间里去。翻来覆去想那些伤神的事。” 他们不说话。 “您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今天?” 他终于看着他。 “您早等着了?” “是的。” 他站起身,做个姿势邀请他。 “我们到窗前去坐坐,怎么样?” “不用了。” “好吧。” 他没有听见她上楼梯的脚步声。她大约到花园里去了,等待黑夜完全来临。这不一定。 “这里住的都是身心疲惫的人,您原来知道吗?您看,没有孩子,没有狗,没有报纸,没有电视。” “您就是因这个来的?” “不。我可以到这里来,也可以到其他地方去。我每年都来这里。我跟您一样,都不是病人。不是,我对这家旅馆有一些回忆。您不会感兴趣的。我在这里遇到过一位女士。” “她没有再来?” “她大约死了。” 他说起这一切声调不变,语速也是单一的。 “还有其他假设,”他接着说,“我保留的是这个假设。” “然而您还是为要找到她又来了?” “不不,我没这个意思,不要认为这是一……不,不……但是她整个夏天都吸引着我的注意力。仅此而已。” “为什么?” 他回答以前停了一会。他很少望着对方的眼睛。 “我不知道怎么对您说。这在于我,在于我到了她面前。您明白吗?我们到窗子那边去吧?” 他们站起身,穿过空的餐厅。他们在窗前站着,面对着花园。她在那里,是的。她沿着网球场的栅栏散步,今天穿黑的。她吸烟。所有的客人都在外面。他不看花园。 “我叫施泰因,”他说。“我是犹太人。” “不要转移话题吧。” “我妻子很年轻。她可以做我的孩子。” “她叫什么?” “阿丽莎。” “我原来以为您跟旅馆以外的事毫无牵连,”他笑了,“从来看不见有人叫您接电话。您也从来不收到信件。现在突然阿丽莎来了。” 她站立在一条小路前——往森林去的小路——犹豫不决,然后又朝旅馆的门廊走去。 “三天后过来。阿丽莎此刻在她娘家。我们结婚有两年了。她每年要去娘家。她在那里已经待十来天了。她的面孔我看来很模糊了。” 她回来了。这是她的脚步声。她穿过走廊。 “我和不同的女人生活过,”施泰因说。“我们差不多都同岁,那时我有时间跟女人过,但是没有跟其中一人结过婚,虽然我也曾准备演一出婚姻喜剧,要接受时心里就响起一种拒绝的叫声。不行。” 她现在走在楼梯上。 “您昵?您是一位作家吗?” “我正要当个作家,”施泰因说。“您明白吗?” “明白。大概一直想当?” “是的。您凭什么猜着的?” 现在什么噪声都消失了。她大约已经到了自己的房里。 “凭什么?”施泰因又问。 “凭您追问不合的劲头,最终又没有什么结果。” 他们相互瞧着,相互一笑。 施泰因指着面前的花园和更远的地方。 “这座花园过去那一边,”他说,“大约离旅馆十来公里,有一座大平台,很出名。看得到一大片丘陵,那里才是这个地方的风景点。” “下午旅馆都空了,他们就是往那儿去的?” “是的。他们总是到了黄昏时刻回来,您注意到了吗?” 静默。 “除了这座大平台呢?” “我没听说还有什么值得一看的。没什么了。没有……其他,没了。要么是那座森林。这四周都是。” 树梢也沾上了夜色。一点色彩都留不下来。 “我只认识花园,”马克斯·托尔说。“我一直呆在这里。” P3-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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