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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白昼提灯(人的失落和人的追寻)/新百合人文思想文丛
分类 人文社科-社会科学-社会学
作者 林治平
出版社 敦煌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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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本书作者提出的“全人”的观念,帮助我们反思生命的质素。除了IQ(智商)、EQ(情商)、KQ(学识商数),他提出人还需要GQ(灵性商数),也就是天人物我四个向度,从而发展一个求真、求善、求美、求圣的圆融人生境界,值得我们思考。

内容推荐

古希腊哲学家狄奥金尼斯大白天提着灯笼在雅典的市集上“找人”,他不停地问:“人啊,你在哪里?”而近代哲学家尼采讲述了一个疯子,也是自昼提灯,在市场上跑来跑去,不停地喊:“我在找神!我在找神!”从找人到找神,这是很有寓意的场景变换。马克思主义谈到现代的“非人化”问题,而当代哲学家马尔库塞更是感叹道:“我们已成为了单向度的人。”

在本书中,林治平教授指出,人的失落失丧,正是现代化问题的症结所在。我们更多关注“人有什么”,却越来越迷惘于“人是什么”。现代人活在看得见的物质丰富中,却失去了看不见的平安、喜乐、爱与生命中的永恒。结果现代人在拼尽全力、飞驰奔忙之后,依然陷入失落空虚的感叹之中。

目录

自序 人啊,你在哪里?

反思篇一

第一章 找人——西方现代化的新诠释

第二章 台湾现代化的反思

第三章 只有KQ的现代化悲剧

第四章 人生问题的起点与终点

认识篇

第五章 全人理念的形成——美满圆融人生的追求

第六章 全人理念的内涵——QQQQ的人生

第七章 有关IQ的思考韶

第八章 显学当红的EQ

第九章 认识上帝的智慧——GQ

第十章 有关全人思考的几个小故事

实践篇——

第十一章 全人理念与全人辅导关怀

第十二章 全人教育

附录 全人关怀随感录

试读章节

韩非子曾经讲过一个发人深省的故事:

有一个人想去买一双鞋,于是他先依着自己的脚画了一个鞋样,准备买鞋时用。后来他经过一个鞋店,看中了一双鞋,试穿之后,一切满意,正待付款购买时,他忽然大叫一声说:“糟糕!我忘了把鞋样带来了。”于是,他放下鞋,匆匆跑回家去,拿了鞋样,再匆匆跑回来要买那双鞋。没想到等他跑到鞋店,鞋店已打烊了。他买不到鞋,只好怅怅然叹息不已地失望而去。

这个人的问题在哪里?

对了,问题在他只相信鞋样,却不相信他自己的脚。

两千多年以后重读这个故事,依然觉得意义深远。活在一个一切讲究客观的现代社会中,我们越来越相信鞋样,但是我们却不相信自己的脚。

我们活在一个完全客体性的观念世界里,我们早已习惯在本体的脚之外,去寻找客体的鞋样的思考习惯。我们只看人“有”什么,却不问人“是”什么:我们只会从客体的外在去认识人,却不会从本体出发去认识人。人主体性的丧失。使人不再相信自己,也永远失去了认识自己、面对自己的契机。因此,人失去了存在勇气,活在不认识自己的惶惑痛苦中。

P134-135

序言

人啊,你在哪里?一、找人的故事

“他又来了,啊哈!看啦,那个疯子又来了!”

时间是两千三百多年以前的雅典,热闹的市集街头上又围了一大群好奇的行人,大家七嘴八舌地指指点点、大声嚷嚷……

“这是个什么怪人啊!大白天地举着一盏灯笼在东张西望地找东西。喂!喂!你究竟在找些什么呀?”

“找人!”怪人抬起头,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众人,大声地说:“找人,我正在找人!人怎么都不见了呢?”

哄笑声从四周爆起,众人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至:

“疯子!神经病!”

“大白天提着一盏灯笼满街跑,真不知他在搞什么!”

“找人?哈!哈!哈!哈!这满街不都是人吗?找什么人!”

“喂!喂!我就是人,人在这里,不用找了。”

他仍然提着灯笼,脚步蹒跚地在雅典的大街小巷中穿梭。他的眼光深沉而锐利,在每一个他所看到的角落,刻下了一直在他心中反复出现的问题:

“人啊!你在哪里?人在哪里?”

“我要找一个‘人’,‘人’在哪里?”

他是谁?他就是希腊有名的犬儒派哲学家狄奥金尼斯(Diogenes)。远在公元前300多年,犬儒派的学者就发现在丰富的物质享乐之后,“人”却不见了;在奢侈豪华的生活追求中,“人”却不见了。想要避免人性的堕落失丧,人一定要竭尽一切的努力,摆脱物欲的控制,远离尘世间的功名利禄始克有成。于是狄奥金尼斯便成为一个苦修主义者,过着流浪乞讨的生活,来寻找和维护真“我”。狄奥金尼斯就是用这个方法来找“人”的。

找人,有意思吧!为什么要找人呢?因为“人”不见了,“人”在物欲引诱、荣华富贵、权势财富的绵密攻击之下,彻头彻尾地把自己给卖了。也不知道是哪方买主出的价钱,我们竟然不知不觉地就这样把自己的尊严,把自己的自由,把自已有限的时间,把自己有限的精力一点一点地卖掉了。

狄奥金尼斯敏锐地发现“人”不见了的悲哀,当“人”拥有了物质的丰富、令人称羡的权势地位、富贵荣华之后,“人”却不由自主地逐渐失去了自己,“人”不再是一个自主的、有尊严的、自由的存在,“人”为获取这些“人”本身之外的东西,竟然把自己一分一寸地割裂掏空,毫不吝惜地付光了。“人”拥有了外在看得见的东西以后,“人”的本身却完全不见了。在狄奥金尼斯的眼中,这是人生中一件输到底的赔本买卖。他眼看着“人”一个一个轻易地把自己卖掉了,“人”不见了,他对这种景象悚然而惊。于是,我们的哲学家便开始了他艰苦的找人之旅。

打开哲学史,我们可以看到这批被称为犬儒派的大师们,为了找“人”,为了防止自己的失落失丧,可真是费尽心思、痛下功夫的一群人。狄奥金尼斯为了断绝物质欲望的羁控,决定让自己过着乞丐似的日子,托钵流浪,全心苦修。他让自己住在一个木桶中,日晒雨淋,只求全心全力保护自己不致失落了作为一个“人”应有的一切。据说当时名震天下、富甲一方、权势武功盖世的亚历山大大帝耳闻他的智慧聪明,曾不惜纡尊降卑地亲自跑到邋遢穷困的狄奥金尼斯面前,以他所享有的荣华富贵、财势权力的一半,要求狄奥金尼斯离开他破旧的木桶,成为亚历山大帐下的入幕之宾。你知道狄奥金尼斯怎么处理?他睁开他一直闭着的双眼。看着站在他眼前显赫一时的大君王,挥挥手说:

“让开一点,你挡住了我的太阳了。”

这一句话把不畏千军万马的亚历山大大帝给吓坏了——这人是谁?竟然可在名利财富、权势地位的叫阵围攻之下,如此地不动声色、力退强敌?亚历山大在震惊之余,脱口而说:

“如果我不做君王,我就要做狄奥金尼斯。”  狄奥金尼斯的故事一直是哲学史上最动人的故事,但是这个故事也仅止于动人而已。从狄奥金尼斯以后,两千三百余年的人类经验中,狄奥金尼斯所发动的生命之战,可以说全盘皆墨,彻底失败了。我们现代人,似乎什么都有了,就是“人”不见了。每次当我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匆忙迈步时。我看到了什么?名与利而已。这些匆匆忙忙全力奔驰前进的人群,无论他们往哪个方向跑,似乎至终都跑进“名”“利”的监狱之中,把自己投身其中,欢然出卖了。在这个时刻我仿佛仍然可以看到狄奥金尼斯站在黑暗街角的一隅,手上的灯笼忽明忽暗、闪烁不已。我仿佛听到他气若游丝地仍然在那儿呼唤:

“人啊人。你在哪里?”

每次看到这幅景象,我的眼角总是湿润的:人啊人,你多久没看到“人”了?

“人啊!你在哪里?”有时我也像亚历山大大帝一样,很想放下一切去做狄奥金尼斯。二、找神的故事

狄奥金尼斯坐在木桶中苦修找“人”的故事,代表古代先哲对“人”失落失丧的惶恐及倾力寻觅的历程。人之异于禽兽者几希?此“几希”之处即在人是一个会自我反思、寻觅自我、追问“我是谁”的实存。换言之,人皆有“认同(identjty)”的需要,尤其是对“自我的认同(self-i-dentity)”,更为重要。现代心理学上所讲的“认同危机(identity crisis)”正是指此而言。一个人在发展成长的途中,随时随刻都在追问:“我是谁?我这样做的意义何在?”如果对这些问题找不到答案。就会有一种强烈的生命失落感从我们内心深处浮涌而出,挥之不去,无法遏止。狄奥金尼斯这派学者眼看着人在物欲缠绕、名缰利锁、权势地位的围攻之下,迷失了自我,失去了“人”的尊严、自由与地位,“人”不见了,所以狄奥金尼斯只好悲哀地提着灯笼,大白天跑到人群熙来攘往的市集中去寻找“人”了。

这个古代找人的故事的现代版是什么?1882年,尼采在他《欢愉的知识》这本书第125节写下了下面这个故事:

“疯子——你们听过那位疯子的事吗?——白昼提灯,跑向市场,不停地说:‘我在找神!我在找神!’——市场上聚着许多不信神的人,疯子就成为大家嘲讽的箭垛。一个说:‘神已行踪不明了吗?’另一个说:‘神像孩子般迷路了吗?’‘是不是神在捉迷藏呢?神怕我们吗?他搭船先走了吧?还是搬了家?’——人群喧嚷狂笑。疯子在他们中飞奔,瞪眼看着每一个人。他叫道:‘神到哪里去了?我告诉你们吧!是我们杀了神——你们和我!我们都是杀神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做啊?……看!我们不是在无边的虚空中仿徨迷失了吗?可不该白天提灯了吗?掘墓人葬神的喧哗还没有听到吗?神腐臭了没有?——神已腐烂了!神已死!神没有活!是我们杀了神!我们是凶手中的凶手!”’

也是疯子,也是白昼提灯,只不过尼采所要找的是“神”。神到哪里去了呢?神迷路了吗?神失踪了吗?神逃亡了吗?都不是,神死了,神已经死了,神已经被你和我杀死了。

这应该是尼采影响深远的神死哲学的思想发源地吧?当然从神死哲学发展出来的结果,就是“超人”的诞生。尼采在宣告神死之后接着说:

“对我们来说,这件工作不是伟大得过分了吗?我们竟然有完成此事的资格,那我们自己不也可做神了吗?没有比这更伟大的工作了——后来的人因为我们所做成的,将要升入历史更高的一层。”

在尼采另一本极其重要的书中,他说:

“众神均已死了。如今我们要超人活着。”

人找神?有可能吗?连自己都找不到的人,能找得到神吗?于是我们看到神在我们心中的死亡。当神在我们心中死亡的同时,我们看到了人的终极意义忽然沦丧,人的最高目的完全崩溃。尼采在宣告“我们杀了神”之后,兴奋地大叫“没有比这更伟大的工作了——后来的人因为我们所做成的,将要升入历史更高的一层”。这“历史更高的一层”的人,就是尼采在《查拉斯特拉如是说》那本书中所向往追求的“超人”。然而,没有神的超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我们真的能够把神杀死,让自己升格为超人吗?“人”有什么不足吗?不然,我们为什么要做“超人”?尼采虽然大声宣告超人的正午已经来临,但是,我们从尼采的生命实质经验中。能看到“超人”的影踪吗?甚至从尼采以后直到今天,神死哲学业已蔓延浸透20世纪人类的心灵,然而“超人”出现了吗?没有!从20世纪60年代以后,新马克思主义及后现代主义文化社会学家的观察研究,早已判定今天的人类是一个活在非人化、去人化的过程中的人,用英文说叫做de—humanization。人找不着神,人找不着生命的终极意义与最高价值,人只活在可见、可触摸、可感觉的感性文化(sensate culture)中,人变成了一个单面向的人(one—dimensional man)对于人生命中许多看不见但却确实存在的部分,就完全丧失了认同面对的能力。难怪有人要说“心中无神,目中无人”了。

人找神,谈何容易,但是人找不到神,是不是就可以说“没有神”呢?当人用他自己有限的经验去找神的时候,神就会被人的经验切割成支离破碎的碎片。其实不是没有神,而是神被我们有限的经验杀死了,在我们的有限经验中神不见了,因为神不活在我们的有限经验中。因此,我们所杀死的“神”,并不是那位超越我们的经验、自有永有的神。如果神是我们生命的源头、人生的终极,而我们却以自身有限经验所杀死的那位“神”,来取代或否定我们生命中那位神的地位、神的实存,那么,我们就彻底地失落、完全地失丧了,现代人的悲剧就是如此。

《白昼提灯——人的失落和人的追寻》这本书就是我多年来思考这个问题的一个总结。

所谓的全人(holistic person),照希腊字源的解释来看,是把看得见的“部分”,加上那些看不见却确实存在的“什么”,放在一起,从事整合的思考。毋庸置疑,物质肉体部分是我们可以看得见、摸得着、想得通的部分,但是希腊人早就说过:“部分之总和不等于全体。”如果追求人生意义,不能超越可以看得见的部分,那么,找不到人就没有什么奇怪了。现代人的失落失丧,这是问题的症结所在。现代人活在看得见的物质丰富之中,但却失去了看不见的平安、喜乐、爱与生命中的永恒。结果现代人在拼尽全力、飞驰奔忙之后,依然陷入失落空虚的哀叹之中,真是可悲可叹。

其实现代人苦苦追求的,归根究底来看,只有两件事:

找人

找神

而这本书也只有两个目的,如果你愿意打开它、认真看完它,我相信它能帮助你——

找到自己

找到人

人生中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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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6 10:02: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