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中医与红学家联袂之作,探究红楼人物的另类文本!本书从中医学的角度来谈红楼人物,选取的人物都是大家耳熟能详的,如贾宝玉、林黛云、王熙凤、薛宝钗、贾瑞、晴雯等。全书共分为十章,重点人物独立成篇,同时辅之以线图,图文并茂,非常适合茶余饭后阅读,是一本关于红楼梦人物的另类读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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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红楼梦人物医事考 |
分类 | |
作者 | 陈存仁//宋淇 |
出版社 |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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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名中医与红学家联袂之作,探究红楼人物的另类文本!本书从中医学的角度来谈红楼人物,选取的人物都是大家耳熟能详的,如贾宝玉、林黛云、王熙凤、薛宝钗、贾瑞、晴雯等。全书共分为十章,重点人物独立成篇,同时辅之以线图,图文并茂,非常适合茶余饭后阅读,是一本关于红楼梦人物的另类读本。 内容推荐 本书从中医学的角度来谈红楼人物,选取的人物都是大家耳熟能详的,如贾宝玉、林黛云、王熙凤、薛宝钗、贾瑞、晴雯等。 作者著名中医师陈存说:我从做医生的角度来看,对他书中写出许多男男女女的病情,从发病起到性命结束为,要是不懂得一点医理,哪里会写得如此切合病情,而且有几个人连病况都描写详尽,特别是死亡的经过,宛如医家目睹一般。所以我说曹雪芹的天,不限于写一部《红楼梦》,他对医学的理论病情的观察药方的组织,也颇有才华。 而另一位作者著名翻译家、红学家宋淇称:他费了不少笔墨,将书中主要人物的病症,起因,进展,医疗过程,用不同的手法表达出来。尤以前八十回,有些人用的是单刀直入的描写方法,例如宝钗、贾瑞、秦可卿、尤二姐,有些人用的是逐渐透露法,例如晴雯、王熙凤、林黛玉、有些人有药方,有些人却只有症候,变幻多端,完全合乎曹雪芹誓不作雷同之语的原则。 本书共分为十章,重点人物独立成篇,同时辅之以线图,图文并茂,非常适合茶余饭后阅读。是一本关于红楼梦人物的另类读本。 目录 前言 第一章 贾宝玉知医理 第二章 薛宝钗和冷香丸 第三章 秦可卿的病与死 第四章 贾瑞的病与死 第五章 王熙凤的不治之症 第六章 晴雯夭风流 第七章 红楼二尤 第八章 林黛玉泪尽夭亡(上) 第九章 林黛玉泪尽夭亡(下) 第十章 结束篇 试读章节 【宋氏解读】 秦可卿的病和死是红楼梦中最大疑案。作者从头至尾写得一丝不苟,可是一开始却有旁枝次要角色闲闲写来,正好像用冷子兴演说荣国府,和刘姥姥一进荣国府一样,表面上若不经意,实际上则利用第三者的观点来描写正面人物和场景,其手法之独特令读者耳目一新,觉得既真实,又亲切。事缘金荣在家塾中读书,因争风吃醋和秦钟吵了起来,为宝玉的书童茗烟等所欺辱斥打,最后还逼得向秦钟磕头赔不是,一肚委屈,回家向母亲诉苦。母亲是个寡妇,姑娘却是贾璜(荣宁二府的玉字辈远亲)之妻。过了一天,璜大奶奶来探望她,免不了提起这事,璜大奶奶听了怒从心起,自告奋勇到宁府去理论,以为秦钟和金荣都是贾府远亲,不应厚此薄彼。结果见到了尤氏,顺口问一下怎么没见蓉大奶奶?谁知这一向引起了尤氏一长段话: 尤氏说道:"他这些日子不知怎么着,经期有两个多月没来。叫大夫瞧了,又说并不是喜。那两日,到了下半天就懒待动,话也懒待说,眼神也发眩。我说他:'你且不必拘礼,早晚不必照例上来,你就好生养养罢。就是有亲戚一家儿来,有我呢。就有长辈们怪你,等我替你告诉。'连蓉哥我都嘱咐了,我说:'你不许累捕他,不许招他生气,叫他静静的养养就好了。他要想什么吃,只管到我这里取来。倘或我这里没有,只管望你琏二婶子那里要去。倘或他有个好和歹,你再要娶这么一个媳妇,这么个模样儿,这么个性情的人儿,打着灯笼也没地方找去。'他这为人行事,那个亲戚,那个一家的长辈不喜欢他?所以我这两日好不心烦,焦的我了不得。偏偏今日早晨他兄弟来瞧他,谁知那小孩子家不知好歹,看见他姐姐身上不大爽快,就有事也不当告诉他,别说是这么一点子小事,就是你受了一万分的委屈,也不该向他说才是。谁知他们昨儿学房里打架,不知是那里附学来的一个人欺负了他了。里头还有些不干不净的话,都告诉了他姐姐。婶子,你是知道那媳妇的:虽则见了人有说有笑,会行事儿,他可心细,心又重,不拘听见什么话儿,都要度量个三日五夜才罢。这病就是打这个秉性上头思虑出来。今儿听见有人欺负了兄弟,又是恼,又是气。恼的是那群混帐狐朋狗友的扯是搬非、调三惑四的那些人;气的是他兄弟不学好,不上心念书,以致如此学里吵闹。他听了这事,今日索性连早饭也没吃。我听见了,我方到他那边安慰了他一会子,又劝解了他兄弟一会子。我叫他兄弟到那边府里找宝玉去了,我才看着他吃了半盏燕窝汤,我才过来了。婶子,你说我心焦不心焦?况且如今又没有好大夫,我想到他这病上,我心里倒像针扎似的。你们知道有什么好大夫没有?" 璜大奶奶一听,吓得来时一股盛气丢在爪洼国去了,当然绝口不提此事,等贾珍来后连饭也没吃就告辞了。秦可卿的病并不由正面描写,而是从二人闲话中带出,其后尤氏与贾珍再详细谈论病情: 如今且说媳妇这病,你到那里寻一个好大夫来与他瞧瞧要紧,可别耽误了。现今咱们家走的这群大夫,那里要得,一个个都是听着人的口气儿,人怎么说,他也添几句文话儿说一遍。可倒殷勤的很,三四个人一日轮流着倒有四五遍来看脉。他们大家商量着立个方子,吃了也不见效,倒弄得一日换四五遍衣裳,坐起来见大夫,其实于病人无益。"贾珍说道:"可是。这孩子也糊涂,何必脱脱换换的,倘再着了凉,更添一层病,那还了得。衣裳任凭是什么好的,可又值什么,孩子的身子要紧,就是一天穿一套新的,也不值什么。我正进来要告诉你:方才冯紫英来看我,他见我有些抑郁之色,问我是怎么了。我才告诉他说,媳妇忽然身子有好大的不爽快,因为不得个好太医,断不透是喜是病,又不知有妨碍无妨碍,所以我这两日心里着实着急。冯紫英因说起他有一个幼时从学的先生,姓张名友士,学问最渊博的,更兼医理极深,且能断人的生死。今年是上京给他儿子来捐官,现在他家住着呢。这么看来,竟是合该媳妇的病在他手里除灾亦未可知。我即刻差人拿我的名帖请去了。今日倘或天晚了不能来,明日想必一定来。况且冯紫英又即刻回家亲自去求他,务必叫他来瞧瞧。等这个张先生来瞧了再说罢。" P23-26 序言 (一) 我曾经说过曹雪芹是中国小说的集大成者,一方面吸收了前人杰作的精华,一方面赋予尚未成熟、粗糙的小说形式以新生命。他唯一的作品虽未完成,在艺术上的成就却显然超越了评话体的《三国演义》和《水浒传》,在结构和人物塑造上也扩大了他所私淑的《西厢记》等传奇的范畴。同时,他又融合了诗词和绘画的技巧于叙述艺术中,并且创造了隐然合乎现代小说手法的叙事观点、象征、情景转换等,远走在时代的前面。 正因为如此,有很多人认为《红楼梦》非但是一部独步古今的小说,而且反映了中国文化各层面。甚至有人认为《红楼梦》不啻是一部百科全书。这种看法代表了一个危险的极端,根本忘记《红楼梦》是一部小说。曹雪芹写的是小说,读者读的也是小说。唯有掌握了这一点之后,才走上了研究《红楼梦》的正当途径。 当然我们不能否认曹雪芹有时在叙述中流露出他个人的看法,借书中人物表达自己的意见。脂砚斋就多次道出此中消息。第一回,贾雨村见到甄家的丫环娇杏后,对中秋月有怀,口占一律: 未卜三生愿,频添一段愁。 闷来时敛额,行去几回头。 自顾风前影,谁堪月下俦? 蟾光如有意,先上玉人楼。 甲戌本有一条特批:“这是第一首诗。后文看香奁闺情皆不落空。余谓雪芹撰此书中,亦为(有)传诗之意。” 其实,《红楼梦》中的诗主要目的在配合当时的情景,以及作诗者的身份、口气和性格,并不在卖弄作者本身的诗才。例如香菱学写诗试作的三首正代表了三个阶段,一首比一首好,后来居然开了窍。第五回,贾宝玉梦中听“红楼梦”曲,第二支“终身误”: 都道是金玉良姻,俺只念木石前盟。 空对着,山中高士晶莹雪,终不忘,世外仙姝寂寞林。 叹人间,美中不足今方信。 纵然是齐眉举案,到底意难平。 甲戌本眉批(有正本同)有如下一条:“语句泼撒,不负自创北曲。” 可见曹雪芹对作曲方面非常自负,但他并没有花时间专门从事诗、词、曲的创作,而他这方面的尝试只不过是《红楼梦》的附属品,因为他心目中念念不忘的是如何另辟蹊径,把原来停留在原始阶段的小说加以发扬光大,使之丰富完美,成为一个令人刮目相看的文学形式。此外,我们在第十七、十八回从宝玉的口中听到庭园布置的原则;第四十一回妙玉的口中听到茶道;第四十二回宝钗的口中听到绘画的艺术;第四十八回黛玉的口中听到作诗的诀窍和第五十四回贾母口中听到对当时才子佳人说部的批判。有些还相称,有些似乎与宝玉、宝钗和黛玉的年龄和人生经验不符,他们怎么可能如此博学多闻,见解精辟!黛玉论诗推崇盛唐的王维、李(白)、杜(甫),隐然和王渔洋的“神韵说”相呼应,颇有大批评家的品位。由此可以看出曹雪芹有时忍不住会把自己满腹才华借书中人物透露出来。作者的声音强烈到不免盖住角色的声音,更容易让读者误以为《红楼梦》是作者的自传。好在大观园中的居客都是早慧的金童玉女,听他们谈禅、诗,论人生、学问等,习惯了之后也就不以为异了。 至于医卜星相,《红楼梦》中自然不会漏过。医是中国积有数千年优良传统的大学问,其实不应与卜星相同列。最近有人撰文指出:红楼梦中的占卜星相,均见后四十回,这是智者之言。中国的占卜星相毕竟不能算科学,虽然可能有统计学或心灵学上的根据,其地位最多和西方的占卜星相并肩。在前八十回中,曹雪芹用的是“神话”:女娲补天多出来的一块顽石、神瑛使者和绛珠仙草、癞头和尚和跛足道人;有时用的却是“象征”:宝玉梦中见到的册子和听到的歌曲、贾瑞手中的风月宝鉴、秦可卿托梦、元春点唱的戏名、花名签、尤三姐托梦、灯谜、诗签等,并没有利用现代(人)眼光中的迷信。(甚至宝玉说海棠花无端枯了一半为晴雯屈死的预兆,仍旧属象征手法。)可是对医就不同了,他费了不少笔墨,将书中主要人物的病症——起因、进展、医疗过程——用不同的手法表达出来。尤以前八十回,有些人用的是单刀直入的描写方法:例如宝钗、贾瑞、秦可卿、尤二姐;有些人用的是逐渐透露法:例如晴雯、王熙凤、黛玉;有些人有药方;有些人却只有症候;变幻多端,完全合乎曹雪芹誓不作雷同之语的原则。读者并没有觉得曹雪芹是一位国手,应该悬壶济世,而深深觉得他把医学的知识融入于故事中,恰到好处,不多也不少。 《红楼梦》里的中国医学和治疗是一种博大精深的题目,非笔者个人能力所能应付。这次幸得沈苇窗先生促成陈存仁医师和笔者合作。陈存仁医师惠然允诺,事先同意采取下列方式:由笔者搜集前八十回重要病例(简单的风寒和出痘等则摒而不论),依照每个病人的进展情况,加以整理,按照前后次序分析归纳,略加私人的看法。这一份原始资料同时送给陈存仁医师详参,与笔者事先并不交换意见,以免有所影响,然后由他在笔者的叙述后加总结按语。陈医师是这方面公认的权威,非但有丰富的临床经验,而且对中国医药历史、理论、科学根据等各方而有深入的研究。尤其难得的是他搜集资料之丰,简直不作第二人想。笔者有幸获得这位专家的合作,解释清楚多年来的疑惑,而读者能读到他宝贵的断症和意见,对《红楼梦》有更深入的认识,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机会。现在谨将《红楼梦》中重要的病例和医理分成十节(首八节见前八十回,自属曹雪芹原作,后四十回另选两节,以资比较,聊备一格),陈述如下。 宋淇 (二) 宋淇先生的推许,使我愧不敢当。至于曹雪芹的文学艺术,地位极高。诗词歌赋已不必论,又复兼看医书,认病识药,也能够写几张药方。曹雪芹虽然不是医生,但在《红楼梦》书中,写出了好几张药方,配合书中对各个患病者的病症,颇为适合。所以我说曹雪芹先生精通医道。 当然,曹雪芹始终也没有做过医生,早年中国文人深谙医道者不少,但随意在书中写出几张药方,也很不容易。因为他写书的时候,虽然费了十年工夫,诗词歌赋既然是一个人做的,写到药方,总不会求人代写。所以我从做医生的角度来看,对他书中写出许多男男女女的病情,从发病起到性命结束为止,要是不懂得一点医理,哪里会写得如此切合病情,而且有几个人连病况都描写详尽,特别是死亡的经过,宛如医家目睹一般。所以我说曹雪芹的天才,不限于写一部《红楼梦》,他对医学的理论、病情的观察、药方的组织,也颇有才华。 举例来说,如第三回中林黛玉自小多病,常吃人参养荣丸。据林黛玉自己向贾母等人说:“我会吃饭的时候便吃药,到如今了,经过多少名医均未见效,如今还是吃人参养荣丸。”贾母道:“正好我这里正配药丸呢!叫他们多配一料就是了。” 再像第八回中,讲薛宝钗也吃一种使人香气扑鼻的药物,叫做“冷香丸”,宝钗说:“我最怕熏香,好好儿的衣裳,为什么熏它?”宝玉与她并肩坐着,闻到一阵阵的香气,因此宝玉问宝钗道:“那么这是什么香呢?”宝钗说:“是了,是我早起吃了冷香丸的香气。”而且还有“冷香丸”的配方,这都从曹雪芹笔下写出。 第二十回中说:“宝玉在黛玉的房中,宝钗撞来,三人在房中互相取笑,那宝玉恐黛玉饭后贪眠,一时存了食,或夜间走了困,皆非保养身体之法。”据庚辰脂砚斋脂评石头记上,畸笏叟批了红色的字云:宝玉亦知医理,却只是在频(黛玉)钗(宝钗)等人前方露。依照这段脂批所写的人,自非等闲之辈,所以庚辰本上,说的宝玉亦知医理,确是有来由的。 曹雪芹在《红楼梦》第十回中,因为贾蓉之妻有病,开出一张药方,这张药方名为“益气养营补脾和肝汤”,其中的药物作用,即在补气、养血、补脾、和肝,一如药方之名。 通常许多小说如《水浒传》,谈到病症和死亡的经过,都是略而不详。至于《金瓶梅》中写的医学情况,简直进入荒唐的地步。西门庆的性生活状态,是不可能的。至于近代小说好像都不如曹雪芹有那么好的写法,恕我小说看得不多,我总觉得不曾见过像曹雪芹那样的知医识药。(按:古代有巫医,故有医卜星相之称,自从周朝开始,以药物及食物浸酒治病,方才又改为“医”字。) 曹雪芹对《红楼梦》中的人物,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写法,这一点已不必我再来恭维他。他就是描写为秦可卿治病的张友士张太医,也是很着力描写的,也可以说张友士是《红楼梦》中比较最高明的医生,如尤氏对贾珍所说:“……现今咱们家走的这群大夫,那里要得。一个个都是听着人的口气儿,人怎么说,他也添几句文话说一遍。可倒殷勤的很,三四个人一日轮流着倒有四五遍来看脉。他们大家商量着立个方子,吃了也不见效,倒弄得一日换四五遍衣裳坐起来见大夫,其实于病人无益。” 在这一段文字中有两点可以提出来说说的。第一点是看医生必须选定一位医生负责诊治;从前我们中医界常有所谓“会诊”的,就是请了两位甚至两位以上的医生会同诊治;也和清代御医看病一般,大家都不肯负责,于是你推我,我推你,开出来的药方轻描淡写,不着边际,于病家不但无益,还可能拖延病势。在病家的后人方面,以为自己已经花了许多钱,请了这么多名医来看病,应当对得起病人,就是死了也没有话可说了。现在这类社会现象已经不大有了。但当年确实是有这种情形的。第二点是从前的女眷看病,必然要穿得整整齐齐,绝无穿了晨褛或睡衣见医生的,所以书中说一日换四五遍衣裳,这也是实在情形。 贾珍派家人去冯紫英家请医生,这位张太医并没有即刻前来看病,书中说:那先生说道:“方才这里大爷也向我说了。但是今日拜了一天的客,才回到家,此时精神实在不能支持,就是去到府上也不能看脉。”他说:“等待调息一夜,明日务必到府。” 这是第一流医师的口吻,精神不集中不能按脉,表示对看脉非常慎重,在此我可以举一个例。我初学中医时,曾经跟薛文元前辈到盛宫保(杏荪)家看病,看病的对象是盛杏荪夫人,人称庄太夫人。那时盛家住在上海成都路,屋第连云,房子非常之大,薛先生去了,并不立即诊脉,而要先和庄太夫人谈天,前朝后代,说上十分钟、一刻钟方才诊脉,在薛先生口中称为“请脉”。原来盛家一向是请青浦名医、曾任御医的陈莲舫看病的,陈逝世后才改请薛先生。后来庄太夫人为了酬谢薛文元前辈的医道,还赠送给薛文元一幢住宅,房子在梅白格路,一时中医界传为美谈。 次日午间,这位张太医到贾府看病,贾蓉要先说病情,那先生道:“依小弟的意思,先看过脉,再说的为是。我是初造尊府的,本也不晓得什么,但我们冯大爷务必叫小弟过来看看,小弟所以不得不来。如今看了脉息,看小弟说的是不是。再将这些日子的病势讲一讲,大家斟酌一个方儿,可用不可用,那时大爷再定夺。”这位张太医的话,说得非常客气,也把中医界的诊断法“望闻问切”四个字都做到了,大有敬业精神,可见得他不是一个普通的职业医生。等那贴身服侍的婆子回答后,他便说:“可是那众位耽搁了。”对这句话我略为有点意见,往往医生都喜欢说人家看错,而自以为是,若是看坏了,乃是别人之过,看好了,是我的本领高明。多少年来都是如此,也不能怪张太医如此说,换了别的医生在背后也会这样议论张太医的。 至于张太医论脉及谈妇人经期,属于专题,恕我不在此细说了。最后说一点,这次与宋淇先生合作,对《红楼梦》中许多人物的生、老、病、死加以剖析,也是一件很有趣味的工作。 陈存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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