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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与狼相处的日子
分类 少儿童书-儿童文学-童话寓言
作者 刘兴诗
出版社 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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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我记得戈壁滩。

我记得鹰的影子,黄羊的脚步,骆驼的脖铃,它们组成了一支支奇特的戈壁音乐,一幅幅难忘的荒野画面。

可是有什么比戈壁狼嗥更加神秘,更加富于刺激,更加紧紧揪住我的心呢?

和着时紧时缓的风声,隔着漫天飞舞的沙尘,我分不清真实和幻觉,分不清梦和醒,仿佛总有一阵阵呜呜咽咽的嗥叫,在身边时有时无地响着。不分白天和黑夜,那个声音总也不能在我的耳畔飘散,像是想对我娓娓诉说什么,像是在呼唤一个失落的世界,像是想表达出它那难以表达清楚的心情……

内容推荐

一个不了解科幻的历史,而总是把眼光盯在一个狭小的时间和范围的科幻爱好者不能称为一个真正的科幻爱好者。现在的人们讨论大刘和老王讨论的实在是太多了,或许他们不知道,在70年代中期到80年代中期,中国科幻曾经经历过“第二次高潮”,而作为“第二次高潮”中的“中流砥柱”人物,刘兴诗就是其中的一位。也就做了那个年代中国科幻的领路人,这样的人往往都是很伟大的,他们在探索道路的时候往往付出的常人无法想象的艰辛,尤其是在七、八十年代那科幻不太重视的时代,刘老师的精神是受我们尊敬的,当然还有他的作品。

刘兴诗的作品生动,科学成分含量较大,不仅能从故事上震撼人,而且我们还能体会到科学之美。读刘兴诗的作品,可是叫我们到科学的海洋里畅游一翻。

刘老师的作品想象力丰富,简洁的语言,朴实的文字,往往能给我们再造一个全新的世界。

目录

第一章 戈壁孤儿

第二章 帐篷里的“孩子”

第三章 初返戈擘滩

第四章 斗熊

第五章 营地风波

第六章 诀别

第七章 叶希肯老爹的毡房

第八章 卡斯敦的挽歌

第九章 风中狼嗥

第十章 乌斯满江的套索

第十一章 血狼

第十二章 骑马人的故事

第十三章 魔狼的传说

第十四章 远方来信

第十五章 戈壁追踪

第十六章 野性的争斗

第十七章 山中传闻

第十八章 新头狼

第十九章 地质队员的奇遇

第二十章 最后的重逢

一个真实的故事(代后记)

试读章节

这是一场力量悬殊的搏斗,小狼显然不是老练的兀鹰的对手。它们胸有成竹,并不打算耗费太多的体力和小狼仔相争,想马上结束战斗。它们不慌不忙地在风里旋转着,交替着一起一落,从各个方向发动忽轻忽重的试探性攻击,把小狼仔的体力慢慢消耗尽,然后再抓住一个机会猛扑下去,把它叼到半空中。这就是阿尔泰兀鹰狩猎的艺术。它高高在上,操纵了对猎物的控制权,想紧就紧、想缓就缓,戈壁滩上的小动物,谁也奈何不了它,谁也逃脱不了它的羽翼投下的死亡阴影。

我们来得正是时候,惊慌失措的小狼仔被兀鹰啄得遍体鳞伤,尖声嗥叫着,发出绝望的哀鸣。它出世不久,一无经验,二无力量,在这弱肉强食的戈壁滩上,怎么是两只精力旺盛的大兀鹰的对手?它再也没有能力抵抗了,嗷嗷叫着直往身后的一簇梭梭柴退缩,想钻进稀稀拉拉的梭梭柴里躲起来。

天上的兀鹰等待的正是这个时候。说时迟那时快,一只鹰瞅准了它的咽喉,像离弦的箭似地猛冲到面前。另一只鹰舒开利爪,从侧面俯扑下来。这是一个势不可挡的杀招。阿尔泰兀鹰经常使用这种从正面和侧面同时发动攻击的战术,把猎物弄得晕头转向,不知应该防备从什么方向来的进攻,终于一个个被叼起来,四肢悬空离开脚下的土地,被带上高高的天空。小狼仔慌神了,发出一声凄厉的嗥叫,眼看就要落在兀鹰的利爪下。

“快冲上去,别让兀鹰得了手。”我大声招呼老吕,松开了手中的缰绳。

“你管这档子闲事干啥?戈壁滩上少一只狼是件好事,咱们乐得看好戏。”他毫不动情地回答,勒马站在旁边动也不动一下。

“不,这场争斗太不公平!”我急了,来不及和他争论,连忙纵马冲过去,挥动地质锤击退了两只大兀鹰。马也激动了,不住蹦着跳着发出嘶鸣,在乱石铺地的荒滩上转着圈子,把失魂落魄的小狼仔庇护在圈子中间。

兀鹰受了干扰,很不情愿地拍了拍翅膀,腾地飞了起来。它们虽然对高头大马和我手中的“武器”有几分畏惧,却舍不得到口的猎物,还恋在低空中盘旋,若即若离地不愿离去。

我低头看着在马蹄下蜷缩成一团的小狼仔,它被眼前的情境搞懵了,弄不清这个半路上杀出来的“程咬金”是什么煞神。我透过它的张得大大的瞳孔,可以一直窥见它的心。这个不谙世事的小家伙,必定把我当成和兀鹰争夺猎物的对手。野狼的天性告诉它,除了同类,别的动物不是食物就是敌人。我这个骑在马上的“庞然大物”打退了凶猛的兀鹰,不啻是更加可怕的威胁了。

怎么处理这个小可怜儿才好呢?我和老吕交换了一下眼神,谁也没有吱声。我明白他的想法,他却无法一下子理解我的十分复杂的思想活动。

他毫不动情地瞥视了一眼蜷缩成一团的小狼仔,手里抓紧了缰绳。伫立在狂风中的马也轻轻拍打着蹄子,像是和它的主人一样,催促我赶快起身,显得有些不耐烦的样子。

我仔细打量着这只浑身沾满了血迹和灰沙的小狼仔,一时拿不定主意。它抬头望着我,身体微微发颤,鼻孔不住地翕动,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怀疑。经过了一场跟两只大兀鹰的殊死搏斗,它再也没有气力奔逃,甚至从地上支起身体来了。它目光呆滞地望着我,等待什么呢?莫非等待我给它最后一次打击?它再也不能奋力抵抗了。

它是一只狼,是凶残的狼的后代。但是此刻它俯伏在我的脚下,却没有半点凶狠的样子。它,毕竟太小了,只是一个弱者。严酷的戈壁滩,从来不怜悯弱者。眼看着它,我却一下子动了慈悲心肠,勒住马,沉吟着,心里有些拿不定主意。

P8-9

序言

我记得……

我记得戈壁滩。

我记得鹰的影子,黄羊的脚步,骆驼的脖铃,它们组成了一支支奇特的戈壁音乐,一幅幅难忘的荒野画面。

可是有什么比戈壁狼嗥更加神秘,更加富于刺激,更加紧紧揪住我的心呢?

噢,我永远也不能忘怀那个熟悉的声音。它忽高忽低、忽远忽近,忽而尖厉、忽而深沉,有时被狂风吹散,又悄悄凝聚在一起,在天边不停地呜呜嗥叫着。似乎它在执著地寻找着什么,对着戈壁荒原大声呼唤,似乎它那简单的头脑无法思考许多复杂问题,它那原始天性不能适应深沉的世情,朝向空旷的天地发出一连串不可理解的疑问。

它委屈,它迷惑,它忧伤,它也懂得愁闷吗?为什么声音那样凄楚、那样撼动人心?

和着时紧时缓的风声,隔着漫天飞舞的沙尘,我分不清真实和幻觉,分不清梦和醒,仿佛总有一阵阵呜呜咽咽的嗥叫,在身边时有时无地响着。不分白天和黑夜,那个声音总也不能在我的耳畔飘散,像是想对我娓娓诉说什么,像是在呼唤一个失落的世界,像是想表达出它那难以表达清楚的心情……

后记

噢,我的狼,我的灰毛……

故事写完了,觉得还有一些话想讲。

也许人们会说:“狼,改不了凶残的天性,天下岂有这样的狼!你这个东郭先生,信口胡说些什么?别骗人了。”

我不想解释。让我讲一个真实的故事吧!聪明的读者会从这个故事里,找到小说中的“灰毛”和那个“我”的影子。说实在的,我正是被这个故事感动了,才有所触发,写成了这本小说。

我是一个地质工作者,深深理解地质队员的感情。我的生命中,三分之二以上的时间生活在大自然里,因此与之结下了不解之缘。我深深地了解山野生活的真谛,深深地了解丰富多彩的大自然。我知道,大自然没有凝固的面孔。生活在其间的鸟兽虫豸,也绝对不能用呆滞不变的脸谱概括一切。我们需要了解共性,也需要了解在特殊的环境里生成的个性。如果仅采用脸谱化的观念看待一切,岂不是过于简单地认识大自然了吗?

罗罗嗦嗦的话说完了,现在我开始讲故事。什么是“故事”?故事者,过去的事情也。我以一个老地质工作者的名义起誓,下面讲的这段过去的事情,没有一个字不是真实的。

我的朋友老吕,一位“老新疆”,在茫茫戈壁滩和阿尔泰山里干了大半辈子地质工作,他对我讲了一段自己的亲身经历。为了排遣寂寞,也出于对生命的爱,他曾经饲养过旱獭、野鸭、老鹰、乌鸦、猫头鹰和沙漠蜥蜴。这些动物是他的宠儿,也是他的得力助手。和他形影不离的老鹰,就曾在荒野生活中为他解决了许多困难。

有一次,他带领一个地质小组进阿尔泰山工作,正好遇见一个哈萨克老乡在生气。他的23只肥羊,头天晚上被一只母狼咬死了。哈萨克老乡气坏了,第二天一早便带上猎枪去找母狼“算账”,老吕他们也跟着去了。哈萨克老乡打死了那只凶狠的母狼,在狼窝里抓了两只小狼仔:一只小公狼和一只小母狼。

哈萨克老乡想把这两只小狼仔一起打死,被老吕阻止了。于是老吕把小狼装进地质背包带走了。

他把两只小狼仔带回队部,用羊奶把它们喂大,小狼仔们渐渐和他有了感情。每当他出发到野外去,小狼仔们总是呜呜叫着依依不舍。他从野外归来,小狼仔们又跳又叫,首先跑到马前欢迎他,像是他的两个“孩子”。

小狼仔非常顽皮,在营地里追鸡赶狗到处捣乱,干了许多令人哭笑不得的事情。有一次,它们钻进帐篷里,把老吕的牙膏、肥皂咬得一塌糊涂,爱人亲手织的毛衣也被撕了几个大洞。气得老吕揪住它们狠狠打了一顿屁股,打得它们嗷嗷直叫。它们还偷过食堂的肉,扯过别人晾在外面的床单。每一次老吕都不得不向别人道歉,回来教训它们一顿。

老吕还养了20多只野鸭。在一个空帐篷里挖了一个坑,灌满了水养鸭子,出入都注意关门,防备鸭子飞走了。有一天他从野外归来,瞧见帐篷外面有一些鸭毛,篷布被撕开了两个大洞。走进帐篷一看,20多只野鸭只剩下8只了,它们正挤成一团躲在水池中央吓得发抖哪。瞧见他来了,才扇着翅膀呷呷地叫着,扑过来向他“诉苦”。老吕问留守营地的炊事员,有外人来过吗?炊事员赌咒发誓,绝无外人闯入。老吕心中就有数了,回来到处找狼。发现它们正躲在帐篷后面,露出半个脑袋朝外张望。老吕赶过去揪住它们的耳朵,拖到帐篷里的水池边,叫它们面对着满地的鸭毛,边打边教训它们。它们像是犯了错误的孩子,知道自己做了亏心事,好几天夹着尾巴,再也不敢去碰那个养鸭子的帐篷了。

喂养小狼仔很容易。除了从厨房里弄一些肉骨头和无用的肉皮、内脏,野外经常可以见到死羊、死骆驼,割一大块肉,装在皮口袋里带回来,就可以供它们吃好几天的。

小狼仔渐渐长大了,遍身刚毛,耳朵直立不倒,尾巴像扫帚似地撒在地上,一双灰色的眼睛炯炯有神,显出了狼的风采。就连守护营地的大狗见了它们,也吓得低声呜咽着,赶忙夹着尾巴躲开。

两只狼再也不满足总是呆在空荡荡的营地帐篷里了。因此,地质队员们出野外时,它们就紧紧跟随其后,在老吕的身前身后来回窜跳。无论什么野兽见了它们,都躲得远远的,不敢到跟前来。晚上,地质队员们可以放心大胆地在荒凉的戈壁滩上露宿过夜,再也不必担心会受到任何惊扰和伤害了。有时,它们还会像猎狗似的叼回一只小野兔什么的,奉献给主人呢?

狼渐渐大了,营地里的议论也多了。有人说:“狼,毕竟是狼,要记住东郭先生的教训啊!”尽管两只狼像对自己的主人似的,对每个地质队员都非常亲昵,也在营内、营外为他们干了不少事情。这两只狼守夜放哨比狗还认真、还积极,当然也更有效果。小偷、野兽,谁也不敢偷偷摸摸走近这个特殊的地质队的宿营地。可是有的人产生了戒备心理,开始渐渐疏远它们了。各种各样关于它们的议论,在营地里到处流传,一直传到队长和书记的耳朵里。

领导把老吕叫进办公室,郑重其事地向他传达了这些意见,劝他尽快把两只狼处理掉。

老吕闷闷不乐地回到自己的帐篷,手抚着两只狼的毛茸茸的脑袋和背脊,心情非常复杂。它们依偎在他的身边,任随他爱抚,用信任的眼光望着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老吕舍不得丢开这两只自己亲手喂养大的狼,可是闲话听多了,他自己心里也有些不踏实。狼的野性是否会发作,东郭先生的故事是否会重演?它们在营地里淘气捣乱的事太多了,万一真的闯了大祸,该怎么办?!用领导的话说“到时候你能承担责任吗?”老吕深深意识到,分手的时候快到了,但是该怎样安排它们才好呢?

恰巧,这时有一个哈萨克老牧人看上了这两只养驯过的狼。想要一只母狼,和牧羊的公狗配种,生一只更加忠诚勇敢的小狼狗。老吕提出,干脆把两只狼都给他。那位老牧人犹豫了。他害怕两只狼在羊群里,会干出不可想象的事情。尽管老吕一再说明这两只狼和别的野狼不同,不会动羊一根毛。哈萨克老牧人仍是摇了摇头不敢领情,这件事情就吹了。

有人建议说:“咱们这两只狼太好了,干脆送给马戏团,最差劲也该送进动物园。没准儿它们练出几套精彩的节目,出国去表演,比咱们哥们儿见的世面还大呢!”

老吕一听,认为这是最好的安排了。这时正好有两位地质队员到乌鲁木齐去出差,就托他们去办。

临别时,老吕弄了许多肉骨头,让它们饱饱地吃了一顿美餐。他用手抚摩着它们,不管它们是否能听懂,对它们讲了许多叮咛的话。内容不外乎要守规矩,好好听话,奔一个美好的前程等等。他自己边说边喝着酒,心里迷迷糊糊的,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可是嘴里不说,心里不痛快呀!

两只狼上路了。第一次坐汽车,很新鲜、也有些害怕。它们晕车了,吃不下老吕给它们准备的“干粮”。母狼实在受不了,从飞驰的卡车上跳下来,跌伤了腿。地质队员只好给它缠上绷带,用绳子把它们拴在车上,防止再发生什么意外事情。

汽车越走越远,走出了狼熟悉的戈壁滩,走过一座座村庄和城市。两只狼在车上用好奇的眼光窥视着这一处处不断变幻的新天地,不知人们用了什么魔术,把眼前的世界变成这个样子。不明白这个会跑的“小房子”要把它们带到哪儿去?亲爱的主人在什么地方?

漫漫长途终于到了尽头,两个地质队员带着狼,找遍了乌鲁木齐,也见不着想象中的马戏团的踪影。人们告诉他们:“上北京去吧!北京才有马戏团。”北京距离乌鲁木齐好几千公里,要带着两只狼上北京,谈何容易呀!

他们无可奈何,只好牵着狼走进动物园的大门。谁知,园内早已“狼满为患”。加上经过长途跋涉,它们被折腾得晕头胀脑的,不饮不食,早已饿得脱了形。母狼身上还缠着绷带呢!动物园的负责人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就婉言谢绝了,请地质队员们带着它们“另谋高就”。

两个地质队员犯愁了,怎么处置它们才好呢?他们出外办事,不能老是锁在招待所的房间里呀!他们只好带着狼出外办事。不能上公共汽车,牵着狼在城内到处跑。不识真相的人称赞说:“这两只狼狗真行!”懂行的人瞧见它们伸出血红的舌头,拖着铁扫帚似的尾巴,在人丛里钻来钻去,吓得拔腿就跑。

治安部门出面干涉了。这里是人口稠密的大城市,岂能容两只野狼到处乱窜?命令地质队员立刻解决。

两个地质队员更加没有主张了。按日程,还得一个多星期才能办完公务,返程只能搭乘长途公共汽车,总不能插翅把它们送回戈壁滩吧!他们悔不该领受了这项委托任务。如今送狼“出国献技”不成,连容身也成了大问题。两个人商量了一夜,终于硬起心肠做出了一个违心的决定,把它们彻底“解决”算了。

第二天,两个地质队员带着两只狼,走到西大桥上,搂着它们说了几句亲热话。忽然抱起它们,用力朝桥下摔去。西大桥高十多米。那时那儿还不是闹市,桥下是一片乱石滩。两只狼跌下去被弄懵了,拖着颈上的长绳到处乱跑。两个地质队员怕它们被逼疯了,会干出什么不可想象的事情。连忙跑下去,边追边呼喊它们的名字,叫它们回来。

受伤的狼听见地质队员的呼唤,拖着血迹爬了回来,匍匐在他们的脚下,伸出湿润的舌尖舐着他们的手和脚尖,用既信赖又不理解的眼光望着他们。

两个从戈壁滩来的地质汉子流泪了。互相看了一眼,飞快地把狼脖子上的绳子在两块大石头上拴好,然后各自举起一块大石头,闭着眼睛奋力砸下去。两只狼痛极了,呜呜地叫了几声,既没有反抗,也没有嗥叫,便躺在乱石滩上一动不动了……

听完了老吕讲的故事,我的心里很不平静,说不出是深深的惋惜,还是一种难以名状的忧伤。我决心把这个故事写出来,在小说里给狼安排另一种出路。

我爱我熟悉的戈壁荒滩,我爱生活在戈壁滩上的许许多多好心人,我也深深爱着栖身在那儿的一切生命。

我,毕竟也是一个地质汉子,是山野哺育成长的有血有肉的人啊!

噢,灰毛,老吕的、也属于我的灰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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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6 6:49: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