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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红楼梦证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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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李俊
出版社 山东画报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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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薛蟠流放、薛家遭受灭顶之灾的时候,薛宝钗当如何?王熙凤为什么屡次要求尤氏下跪?板儿死后,巧姐的生死问题;贾敬爬灰的具体时间问题,探春远嫁海南南更南(广南)的问题。本书就由研究须眉带出了王熙凤、薛宝琴、贾元春三位裙钗的论述,进行了探讨,供红学爱好者阅读参考。

内容推荐

《红楼梦》是中国文学史上最伟大而又最复杂的作品,它描绘的社会现实,波及封建社会的官场、家族、意识形态等诸多方面,它描叙的爱情悲剧,不知使多少读者为之一掬同情之泪。或许正是它的主题的多样性、复杂性成就了它永久的艺术魅力,使之卓然屹立于世界艺术之林而万古长新。本书的作者从先辈们研究的学术中,提出了自己新的见解,值得一读。

目录

自序

“假作真时真亦假”

仁义的危机与反思

冷子兴来历、门子下落考及探佚

“饿不死的野杂种”

不是“虎兔相逢大梦归”,应是“虎兕相逢大梦归”

板儿死了

“一从二令三人木”新解

薛蟠也是好男儿

别把贾赦看扃了

隐而不现王子腾

《红楼梦》中的太监

林如海的家产哪儿去了

直是相逢在梦中(后记)

试读章节

《红楼梦》对贾敬着墨不多。赖嬷嬷说贾代化笞责贾敬,“竟是审贼”,想必贾敬早先有不可告人的丑行,实难叫人容恕。贾敬后来逃离贾府,修道炼丹。他生日时一再要求贾珍把他从前注的《阴骘文》刻印一万张散人。《阴骘文》全称《文昌帝君阴骘文》,著名的道教劝善书,宣扬天人感应,善恶有报观念,内有“勿淫人之妻女”的告诫。

《好事终》曲中句云:“箕裘颓堕皆从敬。”旁有脂批云:“深意他人不解。”究竟是何深意,脂砚又无逗漏,颇为令人费解。有云是贾敬与可卿爬灰,因为《好事终》是写秦可卿的。吾意不然。究“爬灰”又称“扒灰”,是指1日时农家妇女司厨,双膝屈伏,从灶膛内扒出柴火灰烬,这样,便“污了二膝”,谐音为“污了儿媳”,是为指责公公丑行之俗语。可卿乃贾敬孙媳,非儿媳,即使有染,亦不能称为“爬灰”。又有人引经注释“箕裘”,《礼记·学记》中云:“良冶之子,必学为裘;良弓之子,必学为箕。”说旧时指儿孙不肖,祖业不继,并说贾敬只知与道士胡羼,置教导儿孙于脑后,以至酿成贾珍种种不肖,不能继承祖业。此说仍然囿于贾珍不肖的传统观念,若是如此粗浅的“深意”,看官岂能不知,脂砚又何必评批,画蛇添足?

笔者认为引注当然正确,只可惜注释者仅仅注意到注文的引申义,而忽略了注文字面的原意,这两层意义对我们正确挖掘曲文隐含的深意都至关重要。况且,就是注释者所解释的引申义也不仅片面,而且浅显。贾敬荒疏训子,哪为什么如此呢,注者未加分析。

笔者认为,“箕裘颓堕”的原意断不可忽略。它的原本意思是说善于冶炼的,必定学会缝补因火星进溅而烧破的皮袍;善于造弓的,必定先学会弄弯木竹,制作簸箕。这其中示人的道理就是要有自我保护能力,做事要循序渐进,一步一步来。这与《红楼梦》关系太大了。大家都清楚地记得秦可卿临终托梦王熙凤的一番痛语。可卿嘱咐早在祖茔附近买房置地,以为败后家族自保,这即是“良冶学裘”之意。再考“冶”、“弓”,亦隐含兵器,战事。贾珍(指原型)追从太孙推翻“伪日”,终将兵戎事起,但成败难料。贾珍既失于事前准备(与“箕”合),又失于为败后预作一退步(与“裘”合,按《礼记》原文应为“裘、箕”,而此日“箕裘”,与事相符)。“箕裘颓堕”应是就贾珍失策失算而言,而“皆从敬”则是将归咎追溯到贾敬。“皆从敬”指明了“箕裘颓堕”之源,那“箕裘颓堕”之流真是祸害无穷。

心武作家说贾敬出家修仙是出于惧祸(贾府藏匿可卿),我认为不止于此,应该还有深深的负疚感。贾敬不愿回原籍,仅五十三回叙其回府主持宗祠祭祀。可见,贾敬对宁府并未忘情。但此后至六十三回死金丹再也没有贾敬的文字,正面的和侧面的。主祭是最后出场,其时敬、珍父子在槛外,降职的贾蓉在槛内。贾敬难得回府一趟,面对家道艰难,焉得不关心?此后虽无文字,却是不写之写,贾敬势必一直关注家中情事。那又为何不见“学箕学裘”的训导呢?

我们只知贾珍有尊重,有威严。贾敬何尝不是如此?贾珍对贾敬惟命是从,贾珍说“我是再不敢去的了”(指请贾敬回家过生日),贾蓉也说“(我父亲)尊太爷的命,未敢来”。于此可知贾敬在宁府的威望。若贾敬一声训导,贾珍岂能不听?但为何落得“箕裘颓堕皆从敬”,家道败落源于贾敬呢?究其因,贾敬另有心病困扰,那就是“宿孽总因情”。结合贾敬先前受笞,“竟是审贼”的莫大耻辱,后来注释、刻印《阴骘文》的虔诚,他的潜意识中有“因情”而生的“宿孽”在纠缠,这“情孽”折磨得他难以自拔,无心顾恋家族的前途,遂注文自遣,犹不能释,索性逃于道观,仍不忘刻印《阴骘文》以自赎。在此补充,贾府笞子,代代相沿,但贾敬并没有笞责过贾珍,这也是“情孽”阴影笼罩,愧作人父,负疚自谴使然。这“情孽”就是“爬灰”。尤氏说“连老爷都不理他的,你珍大哥哥也不理他”,是说贾敬、贾珍父子都不理睬焦大,内情昭然矣。  P15-17

序言

“证悟红楼”之解题

红学家梁归智教授呼吁:“当务之急是感悟式研究范式的确认与创立”,“这种范式当然不绝对排斥逻辑分析的言路,但强调艺术感悟的本位立场”。这便是小书得名之出处与由来。

笔者又亲得周汝昌前辈面予指点,先生对证悟有一番高论,现将原话转抄于下。所谓实证主义,就是说有一分证据说一分话。这个不是说他没有道理,如果从谨严来说,应该如此。你一分证据还没有,你说了五分话,当然是不好。但是,做学问,求证据仅仅是一个方面,证据并不是学术的全部。这个过程当中有很多层次、方面,曲曲折折,历史的情况决不是单向、单线的普通推理、形式逻辑所能解决的。

现在的红学界有很多人,所谓考证、所谓结论、所谓反对别人,就是靠那样一个单向、单线的形式逻辑,简单的。你几句话我就能明了你现在走的路子不是跟他们那一样,所以我认为《红楼梦证悟》这个名字好。做学问是证中有悟、悟中有证。一边求证,一边感悟,悟完了,又进一步求证。这几个反复几个层次以后,对自个的那个见解,有一点信心。

那个“悟”,不是玄虚,不是什么唯心主义。做任何工作,不能没有这个悟。这是我们最注重的,做学问,如果没有这个悟性,什么也谈不到。一切工作如此,文学艺术更需要。

先生的话是对“证”、“悟”的权威诠释,笔者在解题上毋庸再赘言了。不过笔者也颇感忐忑,惟恐小书中的“晤”背离了先生之意。兹举书中数端,请周先生、梁教授与诸位读者明鉴。

1.冷子兴的结局问题

贾雨村因担心门子“对人说出当日贫贱时的事来”,惩处了门子。基于这一处“证据”,笔者“感悟”另一个人的下场。冷子兴同样知道贾雨村甘做“野种”投靠贾府的旧事,在贾府势败家亡的重大问题上,贾雨村要独善其身,势必钳人之口,所以冷子兴在劫难逃。

2.狱神庙凤、宝得救的问题

魇魔法叔嫂逢五鬼,凤、宝二人性命垂危,贾赦还在寻僧觅道,百般忙乱,果有一僧一道前来相救。书中并未明言僧道乃贾赦延请而至,但贾赦挽救孩辈之真情已在此昭示。日后凤、宝落难狱神庙,能够搭救二人的也只有逃过贾府第一次抄没的赦老爷了。

3.“琏死蟠流”的问题

平安州之战在所不免。贾赦原想收揽孙绍祖为剿匪干将,无奈计划破产。“将军不下马,各自奔前程”,这是贾琏前往平安州办理“机密大事”的途中和柳湘莲、薛蟠告辞时的一句诗,其寓意甚明。剿匪战役中,两厢交兵的正是贾琏和柳湘莲。薛蟠是湘莲兄弟,身在官军心为兄弟。

又脂批有云似凤姐者“非孤即寡”,书中又云夏金桂“颇步凤姐之后尘”。将此批语、书文与平安州战事结合论证,就不难悟出“琏死蟠流”的结论。这“结论”不妨权当为“假设”,但周先生亦言:“说‘假设’,是我们做学问的一分谦虚”。

“琏死蟠流”如果能够成为结论,那么“一从二令三人木”的“人木”,就不能合成“休”了,如此,小书就又解开了“红楼四大不解之谜”中的一大难题。

小书中“感悟”不少,自以为都来自考证、论证,并非空穴来风,胡猜乱说。或许与周先生诠释若合符契,或是相去甚远,这都无关紧要,“无则加勉,有则改之”。这将会在笔者“证悟红楼”第二书、第三书中得到体现。

“把想法都记下来”

小书所及几乎全是新论,并非刻意标新立异,只是列陈一家之言罢了,也并不是为了挑战权威,不过是略微行使法定的“言论自由权”而已。真心希望听到来自各方面的建议、批评、指正,只要是善意的。在此,亦转述周汝昌先生的原话,以为笔者“开脱”。

好!你这个思路都可以,都可以记下来,一步一步地发展,看如何。

你有很好的新思路。我惟一的心愿就是应该把老一套……不是轻薄前人做出来的成就,而是说那个大家已经都说了一百遍了,都有印象了,不要重复了。我们现在说应该怎么往前推进一步,把这个沉闷的局面打开。我们的思路求新,但又不是随随便便的。

假设我要提一个新思路,我本人没有能力做出最后的结论,别人会做。如果我这个新思路是不太成熟的,不能完全成立的,那也无关,他肯定给了另外一个人一个营养,他会有比我更好的。那么,就不是说我就丢了面子,他比我强。不要存这种心。

现在的红学界很多人就是这样,他就想把你压倒,他就称王。其实做学问不是这样的关系。所以我千言万语,你就,你怎么想的,你以为有这么一个可能,你就把它记下来,我非常喜欢你这样。你要打开别人的思路,不光是你个人的问题。我用精神来支持你,你就朝着这个路子往前走下去。

小书之新论,有些是先生观点的继续和深入,有些却与先生相左。小生能够走上红学正途,正是先生著述与精神的指引。敝斋名日“勤敬”,固是自勉,亦为经验之谈。研求红楼,勤与敬乃不二法门。勤者,多读书、细读书,尤其是芹书,即所谓“回归文本”,自信这一点我做的还不错,先生来函赞日:“你读书之细令我心喜。”敬者,敬重前人,不过于我而言在这方面是苛刻挑剔的,我所敬者,雪芹与先生,十年泣血的人与一生痴迷的人,字里行间该有多少深情密意包含其中,心无诚敬如何解得其中味?虽然,鄙论与先生或有不同,吾之诚敬却不曾稍减。所谓“和而不同”,也正是学术界应

著书的过程

书中收录“红楼证悟”文章十二篇,共计十余万言,是我在两个多月内完成的。与其说笔耕迅速,不如说时间紧迫。

写书的那些日子,常常是夜间作战,有时至凌晨五点,拉开窗帘,静谧少人,东方似有红霞。而有时人已躺卧在床,忽然间想起什么,就马上起来拥毡继续写。那段日子,常梦见雪芹先生,也常说些红楼的梦话。这段时光很难忘。

拙著为我“红楼证悟”第一书。读者不难发现,十二篇红文多数是关于“红楼须眉”的,这是我特意选择的切人点。坊间研论裙钗的书文太多了,我不愿蹈此旧辙,另则以为须眉的研究必定有助于裙钗的解读。果不如我的预料,在这第一书中就由研究须眉带出了王熙凤、薛宝琴、贾元春三位裙钗的论述,自以为还能够自圆其说。至于十二篇文章是否已为定论,可以引用汝昌前辈的话来说明:“至于你最后的结论,你的想法,这个不忙。因为在这个阶段,你要了解,我不能说你这个就已经对了,或者说就已经不对了,这不叫做学问,是吧?你一定要分阶段。总之,你可以理解我。”诚哉斯言!

问题多多,断非“证悟”第一书所能论说全部。几篇新文章我已经有了完整的思路,比如薛蟠流放、薛家遭受灭顶之灾的时候,薛宝钗当如何?王熙凤为什么屡次要求尤氏下跪?板儿死后,巧姐的生死问题;贾敬爬灰的具体时间问题,探春远嫁海南南更南(广南)的问题,等等,都是“红楼证悟”第二书中的内容,暂且按下不表。

赠李俊学友

通灵感悟出新裁

名俊无惭号俊才

未必天惊石可破

精诚都自梦中来

诗不佳,但亦不轻作,略其词取其义可也。  周汝昌

先生还说:“事情忙,极匆匆。请谅!”

弟子再拜,愧悚不已,无以为报,惟有“勤、敬”。

此上京城,不虚远行。我没有找到曹雪芹故居,但我找到了周汝昌先生居所,见到了周先生。我系草莽小辈,不期有此幸遇殊荣,短暂晤谈.仿在梦中。梦里无非说《红楼梦》,直是沉酣美梦。

到京的下半天,我去了西山,寻梦。寒日西衔,黄叶凋残,踯躅又徘徊。我决定夜宿卧佛山庄,再踏月色前来。惟有在寒、静的时候,才能切实感味先生的艰难苦恨。

清夜新月,重来纪念馆。此处应非“旧居”,张宜泉诗云“庐结西郊”,故先生居处当不是“旗下营房”。然入在衡门槐荫,已是身世两忘,不知今夕何夕。望眼欲穿哪,直看见先生寒灯夜未眠,将鞠躬下拜,然又作罢,宝玉云:“全在心之诚敬而已。”

回程频回首,心中念叨:“天这般冷,先生怎么过?”偶见屋后井台,“水窝子霜重风寒.如何捱得到天明”?我曾在西湖边的长椅上寒夜露宿,不多时就憔悴得不成人样了。我不愿走柏油大路,折上荒径,竟至一矮墙环绕的所在,原来不知是何处墓园。

我独在墓园,高木阴森,心下自问,不觉一笑:“我有何惧?我来看先生,我是有情人。纵然逢五鬼,有夜叉怪物,狼虎同行,我怕他做甚?”

返回住处,倦极身无凭,一梦到红楼。妻子从上海来电,将我一场好梦惊醒。她若在身边,肯定又知道我梦呓红楼的声音,故戏云,妻子是我“知音”。次日我更知道这真是一场好梦,不但梦见了曹先生,而恰在我睡梦中的时候,周先生正在听读我上午送去的文章,这是第二天下午周先生告诉我的。

我当然自知是草莽小辈,但我去拜望周先生,并没有半点忐忑慌恐,因为我有满肚子的红学问题要与先生交流,请教他对于我的观点的看法,不管得也好,失也罢。我不是去仅表景仰之意,去抬捧他,若是如此,有何趣味,“没得去打嘴现世”。

周先生的女儿竟然同意我与先生面谈,激动不已,哪敢相信有此机缘,简直是梦。

轻足上楼梯的时候,我就把手套脱掉(京城连日来零下八度),惟恐自己鲁莽失礼。

进了先生家门,周阿姨就问:“你多大了?”

“哦,三十三了”请注意“了”字。我一向深感老之将至,修名不立,大学一年级时,就取号日“老冉”。现如今,三十有三了,青春老大,一事无成。说我是律师,我没办过大案要案;说我是古代文学博士,我还写不好格律诗。

我正轻轻放下提包,就听到先生低低的、柔和地问道:“是李先生吗?”先生就坐在书橱前的木椅上,这客厅两面墙都是书橱。

我忙上前握住先生的手:“是。先生您好啊!”

“哦,你很冷啊!”我想是手套脱掉手凉的缘故。

先生又说:“昨天让你在外面久等了,冷了你了。”

“哎呀,先生,年轻人,没事的。”要知道,我很激动,我像在梦里,我语钝。其实,当时想说“立雪师门”。

周阿姨让我坐在先生右手的位子。

我说:“先生,我把我的文章的内容给您讲几点吧。”

先生大声说:“你不用讲。我会看的,她们会读给我听的,昨天晚上就读了两三篇了。你放心,你把稿子拿来了,我不会搁在那里不看的。你看我这说话还清楚。”先生指指脑门:“我脑子思路还清楚,我还能思考。”

先生1974年校订《石头记》的时候,眼睛疲劳过度,双眼视网膜脱落。  先生给我谈起红学界内部的纷争,他说他得罪了一些人,他也遭到攻击。他也说(《红楼梦》的格局在前几回已经铺垫好了。我早就了解先生为了青年不被程高伪本所荼毒,多少年来力扫阴霾。我凑近先生耳边说:“我们年轻人都喜欢先生您哪!”

先生又说:“有的人谈什么人物刻画、性格描写了,以为这就是《红楼梦》。”然后说我并不是这样的,说我的几篇文章都是从那些不被入注意的地方入手,连对冷子兴、门子等等都作了分析,很难得,很好。我说:“这都是读了先生的书,沿着先生的路子走下来的。”

先生说:“你的语言很好,没有土八股、洋八股、党八股的影响,可见多年扎实的功底。现在像你这样的年轻人少啊。”

我连忙又凑近先生耳畔:“哪里!我只是您的小学生。”

他也问我多大年纪,我说:“三十三了。”先生说:“我这个岁数在西南,我在……”

我接过话说:“先生在写《红楼梦新证》。”这部巨著没有再版,非常遗憾。我写文章时常苦于查找资料,但我知道《红楼梦新证》中有,这是案头必备书。

我们又谈到秦学,他说:“你文章中的一句话;讲得很好,我记忆很深。你说即使秦学被推翻,连刘心武自己也放弃了,那秦学也是我们当年。”他将双手比划成“一段”状,“研究红楼梦的一段铭记”。他又讲了荣国府的题匾和对联,那段文字他一字一字地背给我听。我发现,先生此时的语调厚重醇正,不似闲谈。

后来,我说我是做律师的。先生笑道:“好啊!你为别人主持公道,伸张正义,好。”这是一代大师对法律职业的感知,八个字多么朴实,多么沉重。其实,有多少法官“葫芦僧乱断葫芦案”,有多少律师“想这件生意倒轻省热闹”。我将把先生说的这八个字作为我一生的又一个座右铭。

我还跟先生聊起师爷:“先生,我师爷是施蛰存先生,记得不?施蛰存。”

先生沉思了一会:“哦,记得。《上元灯》,我初中就读过的。”先生扬起手指着周阿姨站的方向,兴奋地对她女儿大声说:“《上元灯》我非常喜欢,上元就是正月十五元宵节。”周阿姨站在电脑桌旁,这时我发现圆桌上开着录音笔。

先生回过脸来:“哦,这样的。施先生现在好吗?”

我告诉先生,师爷前年辞世了,一百岁。

周先生又说今天是我们初会,彼此有了了解,值得回忆。

这次相会,时在2005年12月6日下午。

                  李俊

            2005年12月9日完成于海上勤敬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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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9 16:31: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