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中国“第一部悲剧”。四十年代中国言情小说畅销记录,感动了几代多情男女的爱情经典,失传了五十多年最初版本的重现,张国荣生前最想扮演的艺人角色。
海棠开后燕子来时黄昏庭院,红粉墙头秋千影里临水人家。
数不尽的痴男怨女,甘心为着另一个人,忍受一切的痛苦,甚至抑郁憔悴而死,粉身碎骨,断头沥血而亡……这可不是仅仅利害或肉欲的追求所能促成的吧?其间显然是有一种不可思议的伟大的力量的,那是什么?除了爱,世界上就没有别的东西可以产生这样狂热的方魔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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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秋海棠(彩图本)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秦瘦鸥 |
出版社 | 云南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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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旧中国“第一部悲剧”。四十年代中国言情小说畅销记录,感动了几代多情男女的爱情经典,失传了五十多年最初版本的重现,张国荣生前最想扮演的艺人角色。 海棠开后燕子来时黄昏庭院,红粉墙头秋千影里临水人家。 数不尽的痴男怨女,甘心为着另一个人,忍受一切的痛苦,甚至抑郁憔悴而死,粉身碎骨,断头沥血而亡……这可不是仅仅利害或肉欲的追求所能促成的吧?其间显然是有一种不可思议的伟大的力量的,那是什么?除了爱,世界上就没有别的东西可以产生这样狂热的方魔力了! 内容推荐 这是一部描写军阀时期,一个唱旦角的京剧艺术人秋海棠与一个被军阀侮辱的姑娘罗湘绮的恋爱的故事。两人为了爱情,遭到军阀的种种迫害,后来竟把秋海棠的面容毁坏,他不得不放弃了爱情和艺术,带着女儿梅宝避难到乡下种田。在10多年的岁月里,父女俩经历了种种歧视和凌辱,后来罗湘绮找到他们时,秋海棠已经离开了人世。 四十年代在“孤岛”时期的上海出版后,获得了空前轰动,并创下了畅销书的最新纪录。1942年12月该书还被改编成话剧,历演150场。 上海文化出版社自1957年至1983年先后出版和再版了经过作者个性的一个版本,也就量20世纪八十年代在国内曾经风行一时的那个版本。经过反复的对照和认真的研究,并征得秦瘦鸥先生后人的认可,这次出版的是1942年7月由上海金城图书公司印行的版本,此版本建国后业已失传,且我们认为这个版本更能真实地反映作家的写作初衷和艺术价值。 目录 出版说明 前言 一 三个同科的弟兄 二 良友与荡妇 三 镇守使的姨太太 四 意外的遇合 五 爱与欲的分野 六 爱情结晶品 七 脸上划一个十字 八 可感的友情 九 一个古怪的庄稼人 十 慈父的心 十一 夜半歌声 十二 意外风波 十三 流浪到上海 十四 打英雄的生活 十五 爸爸,卖唱去吧 十六 青春之火 十七 也是一段叫关 十八 归宿 试读章节 “……打死你一子,有一子与你偿命,也就罢了,你管他秋儿,你管他沉香!……啊!告诉你,老三!”正在独自背着宝莲灯词儿的刘玉华,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回头去看着坐在屋角里的另一个学生说,“方才听高玉良他们在谈论,好像这一个新年里,咱们打大年初一起,一直到正月半,每天都得在广和楼出台咧!” 老三是一个将到十九岁的孩子,身材很瘦,却并不高;在一件深灰色的棉布大褂的衣领上面,长着一张怪清秀的脸庞。鼻子,耳朵,眉毛,嘴和眼睛,都搭配得非常整齐,正是很现存的一具美男子的模型。 他把上身靠着墙壁,坐在一张很结实的板凳上,双眉微蹙,脸朝着东,视线漫无目的地射在纸窗外面的一棵槐树上,神气显得很忧郁,刘玉华跟他说的一串话,他像根本没有听到一样,半晌不曾回答。 “怎么又想老娘啦!” 不错,吴玉琴从六年前进这个玉振班以来,昼夜所思量着的就只他那四十多岁的老娘。师傅每次称赞他,他自己并不觉得高兴,因为他想一个好好的男人,为什么要搽脂抹粉地去装小娘儿?可是他禁不住不替他老娘欢喜,因为他记得很清楚,当他舅舅走着协盛银号文掌柜的路子,把他送进这玉振班来学戏的前一晚,老娘就整夜没有睡,颠来倒去地向他说:“进去之后,千万好好地学戏,听师傅和先生的话!只要你的戏唱好,娘就有饭吃了!”他知道老子是在自己出生的那一年就死去的,除掉三间破平房之外,什么也没有留下,母子俩就靠着一块大洋的房租和舅舅每月贴补的三四块钱过日子。平常,十天倒有九天是吃的烧饼,窝窝头或是黑面,十多年来,老娘委实没有好好地吃过饭,所以师傅每次称赞他一句,他好像就看见一碗热腾腾的雪白的大米饭,已端到他老娘的面前去了,他就禁不住打心底里欢喜起来。 不过,他自己总不觉得有什么可以高兴的。因为他进班子不到一个月,掌班的宋师傅就指定他学青衣戏,并且重新替他换了一个名字,一个完全像娘儿们一样的名字——吴玉琴。从此,他在精神上仿佛就变成了女性。顽皮的师哥们,整天围住了他打趣,那个双眼里一直含着一股邪意的教小生戏的叶先生,觑便就要搂着他亲嘴;连他两个把兄,——老大刘玉华,学的老生;老二赵玉昆,学的是武丑,真可称是两个和他意气最相投的同学,——有时候也情不自禁地会打着戏里的词儿,对他“夫人”、“娘子”的乱叫,虽然两个人的心对他都是一样的纯洁。因此渐渐地使他自己也发生了一种奇怪的心理,几乎怀疑自己真是一个女孩子了! “老三,何必这样想家呢?哥哥待你还不好吗?”玉华瞧他老是不作声,便渐渐走到了他跟前来,低下了头,把右手轻轻地按在他肩头上,堆着一副做大哥的神气说。 其实,这时候玉琴倒并不在那里想家,他是在想六七天前最近出台的那一次的情形。 那一晚,他唱的是《女起解》,从出场起,一直到下场,台下的喝彩声,差不多没有停过,这还是他每次出台所常见的情形,不曾使他怎样注意;可是这许多喝彩的人的中间,却有一条特别粗壮的嗓子,使他一听心里就觉得害怕起来。这条嗓子倒真是唱大花脸的好材料,一喊出来,便把别人的喝彩声完全掩过了;只是声音非常的粗野,非常的轻薄,完全像野兽在求偶期内所发出来的吼声一样。而且这人喊了一声好,旁边便有许多的人跟着他一起喊,或是劈劈拍拍的一阵疯狂的鼓掌声,夹着片段的笑声,仿佛那个粗嗓子就是这一群人的领袖,大家处处都跟定着他。P1-2 序言 我开始写小说是很早的,从在校刊上发表作品的时候算起,到现在差不多也有十九个年头了。但最初的十年里,真可以说是一味的“瞎想瞎写”,有些东西,简直够不上称小说,便是二十一岁那年给时事新报《青光》副刊所写的一个长篇《孽海涛》,虽然也曾博得一部分宽大的读者的赞美,可是究其内容,委实还是非常的幼稚,无论从意识方面或技巧方面看,都得归入劣等中去。 后来不知怎样,居然有两个学校受了我的虚名的欺骗,先后要我去讲“小说学”,为了避免丢脸,课余的准备就不能少:向来不曾走进去过的图书馆,从此也有了我的踪迹,一切关于研究文学或小说的书籍,也陆续映入了我的眼帘;如此胡闹了三四个学期之后,自己对于所谓“小说”这一种文学,总算才略略有了一些头脑,每次翻开从前的旧作,脸上总觉得热辣辣地非常难受,几乎从此失却了继续写作的勇气。 我并不讳言,我是一个少产而且文笔很迟钝的作家——假使我还可以算得是一个作家的话——尤其是在我略略领会了一些小说的真谛,和觉悟到了过去的错误之后,对于长篇创作,我更不敢亦不愿贸然从事;所以我脑海里,虽然在六年前已构成了一个故事,想把它演绎成一篇十万字的小说,而且几年以来的确也费了不少心力,用以搜集资料,实地考察,以及征询各方的意见;但为了格外郑重起见,我终于延到去年十一月,才正式着手写作。这一篇东西不是别的,就是现在的《秋海棠》! 关于这篇创作的结构如何,技巧如何,有下文可以证明,这里无须多说;但有两点,却不得不先声明一下: 第一,在意识上,这个故事当然是经不起严格的批评的;但至少限度,我可以告慰读者,这里面也并无何种违反时代或接近下流的成份。 第二,本书中的人物,俱由作者想象而来,绝不影射任何一人。 我想说的话已经完了,一切仍望读者多多指教! 上面这一段开场白式的前言,就是我在去年二月中间,开始给《申报》写《秋海棠》时所发表的。现在本书印成单行本出版,我心里所想说的话,大致仍和一年半前相同,所以再把它排在这里,重登一遍。 但当《秋海棠》陆续在《申报》上刊登的十几个月工夫里,我这样拙劣的写作竞意外地得到了许多读者的赞美,使我又惭愧,又感激。实际上,我也的确是用了全副力量来从事的,尽管我的天分既不高,修养又不足,但落笔前的苦心准备和开始以后的惨淡经营,至少已把这两种缺陷弥补了一部分,以致使我后来在重行校阅一遍的时候,自己也觉得尚不十分丢脸。仅仅最末一节结束得似乎太匆促。所以在这一册单行本里,已把全书分为十八节,使最后的一个高潮,在一种比较自然的状态下发展出来。 不过话又得说回来,我这一次的改作,对于全书的情节,却并未有何更动,虽然有不少太太小姐们在读完《秋海棠》以后,认为结局太惨,可是我这一部小说并不是浪漫主义的产物,不能让它离开现实太远。因为人生本是一幕大悲剧,惨痛的遭遇几乎在每一个人的生活史上都有,而骨肉重圆、珠还合浦等一类的喜事,却只能偶然在春梦中做到,所以连梅宝的得以重见罗湘绮已经也太Dramatic了,如何还能让秋海棠死里逃生的做起封翁来呢? 本书每节第一页上,有一幅名画家“杭州唐伯虎”唐云先生所画的秋海棠(编者注:此次再版未选用该画),姿态美妙,不可方物,端的等于给我戴了一顶最漂亮的丝绒帽子一样,真是万分感激的。此外顾联荣、朱福祚、顾向勤三君襄助校对,华敬端女上和甥女吴继慧协同誊写,都不失为是这本书的功臣,特此附笔志谢。 作 者 一九四二年七月七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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