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东山顶上,升起了皎洁的月亮,美丽姑娘的脸蛋,又清现在我的心上……本书为“风马旗藏地结缘”系列中的一本,是作者对其近二十年藏地生涯的回顾与反思。书中文字于嘻皮笑脸的调侃中常常抒发出一种无奈的情怀,于自言自行的记录中又总是透出一种思悟的沉重。
拉萨,弥漫着一股消不掉的独特气息,混合着酥油、桑烟以及来自西藏四面八方的朝圣者的人气儿,如此的熟悉和亲切,置身其中便不会忘记你仍在圣城。红红的袈裟,金灿灿的佛像,一张张温情的笑脸,还有那声声阵阵、似懂非懂的话语,一切都昭示出此乃天地之间独一无二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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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我的堪卓玛(风马旗藏地结缘)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温普林 |
出版社 | 西藏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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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在那东山顶上,升起了皎洁的月亮,美丽姑娘的脸蛋,又清现在我的心上……本书为“风马旗藏地结缘”系列中的一本,是作者对其近二十年藏地生涯的回顾与反思。书中文字于嘻皮笑脸的调侃中常常抒发出一种无奈的情怀,于自言自行的记录中又总是透出一种思悟的沉重。 拉萨,弥漫着一股消不掉的独特气息,混合着酥油、桑烟以及来自西藏四面八方的朝圣者的人气儿,如此的熟悉和亲切,置身其中便不会忘记你仍在圣城。红红的袈裟,金灿灿的佛像,一张张温情的笑脸,还有那声声阵阵、似懂非懂的话语,一切都昭示出此乃天地之间独一无二的所在。 内容推荐 本书通过作者对近二十年藏地生涯的回顾与反思,通过对藏民族各方面人物、事件的描述,作者以一颗真诚的赤子之心表达了他对藏文化及藏民族的挚爱与眷恋,那片神秘纯朴的雪域高原,正是作者及众多热爱西藏人们心中的“堪卓玛”。 目录 第一章 酒醉朗玛厅 重返拉萨 弟兄相会 人生得意须尽欢 第二章 虫草、酥油、酥油筒 虫草 酥油 酥油筒 第三章 娘热沟传奇 帕邦卡 据点 娘热沟溯源 南来北往的客 第四章 玛吉阿米的目光 母亲班的情人 视觉与权力 虚伪的帝国主义者 永远的八廊街 第五章 永远的布达拉宫 朝圣路上 盲流群体·变迁 红山永在 第六章 拉萨新面貌 印象拉萨 错觉 趋势·帝国主义 全球化中的迷惘 回不去的拉萨 第七章 秋日禄康 龙王潭 关于象的传说 旧貌新颜 川普与都市化 第八章 姑玛林卡的记忆 红柳之地 初识姑妈玛林卡 欢乐嘎玛堆巴 此情已待成追忆 第九章 三山踏古 玛波日·历史遗迹 药王山考证 帕玛日的传说 格萨尔强占关帝庙 从放生羊到放生鸡 第十章 难舍雪巴拉姆 重逢 张子扬开店 新朋故友 苦别离 第十一章 狂喜与涅槃 缘 真实的幻相 度量历史 度母与美人 心愿 第十二章 我的堪卓玛 再向敏琼山 敏琼日庵 神魔之间 往事在说 心中的堪卓玛 试读章节 关于男人的反思 外表像孜孜。近两年拉萨突然流行灰西装,估计与港台片的泛滥有关,所以在大街上看见一身笔挺灰西装而头发略微弯曲,鼻正口方,浓眉大眼 (或小眼),面色黑里透红的NB小伙子、十有八九是拉萨人。人们背后戏称“大孜孜”。孜孜就是老鼠,西藏本土的土著老鼠个头很小,叫普日孜孜,后来随着内地的集装箱进来了许多大老鼠,被叫做假那孜孜,这种孜孜的适应能力极强,没有高原反应,而且生性凶猛。听当地人讲,现在已经很少看到本地小孜孜了。 体内有魔鬼。甭管外表多体面,人多温顺,肚子里多半都藏了一个大仙儿,这仙儿专门要用酒来供,只要三杯下肚,就魔鬼附体一般地显现出来了。为了镇住魔鬼,是必须要到大昭寺中的觉卧佛前面去发誓的,叩上几个响头,发一个毒誓,肚里的魔鬼再厉害,也能守住。一般发誓戒酒都是有期徒刑,比如三个月,或者三年三个月零三天。我到拉萨的这天,就恰好(很怀疑)是巴依老爷开戒之日。为什么我怀疑呢,因为巴依老爷有一次发誓没多久就到了内地,内地的崇拜者们看到他,就像看到了西藏的吉祥物,架不住美眉们的围攻,巴依老爷只好破戒了。没一会儿,巴依已经抢着上台献歌了:朋友们,你们好,今天我代表西藏人民献上一首歌,欢迎诸位来到圣地拉萨——他老人家以为还在朗玛厅呢! 不热爱劳动。拉萨的小伙子比较娇贵。一般很少热爱伺弄自家的田地,对老婆不够温存,缺少喜爱和尊重,婚内性生活简单。 不爱回家。白天喝甜茶,夜里打麻将,喝酒、桑拿,能在别人家沙发睡就不回家。 外强中干。拉萨小伙子爱打老婆,要是遇见事儿了又都怕老婆,这一点主要是受内地人传染。 P19-P21 序言 风马旗下梦游人 戏说温普林(代序) 张子扬 认识普林快二十年了,但是几年前我写的文章中,有三条关于他的信息居然被我搞错了两个。那是我在中戏院刊上发表的题为《自言自语二十年》的一篇散论,其中谈到了我在大学期间,所了解和结识的一些先锋戏剧的实验者,在文章中我是这样提到普林的:“毕业于鲁迅美术学院的温普林在北京的某个高校教书,不甘寂寞,编排了一出莎士比亚的戏剧,很前卫的表现和表演,剧名是《第十二夜》。”几年之后,普林和他太太读了此文并无感谢之意:“你怎么能凭普林的一口辽宁话,就说他是毕业于鲁迅美术学院呢?人家可是中央美院出来的呢!”——普林的太太盘诘之中透出对自己先生学历尊严的捍卫感。普林也说,“我是想上鲁美,可是连考三年也没混进去,只好进京了。再有,我导的那出莎士比亚的戏不是浪漫的《第十二夜》,而是沉重的《雅典的泰门》,是探讨金钱本质的。”如此,一篇推介文章竟因细节不准,弄得我还得对普林表示歉意——文责理应自负…… 和普林真正的交往,是在1986年的拉萨,那时西藏刚刚恢复了中断了二十六年的“雪顿节”,我作为中央电视台的编导,去拍摄专题片,普林正作为西藏迷或者是迷西藏的“小狂人”,率领一帮小兄弟,在西藏“盲流”般地云游。当时正是一个内地的文化人和艺术家们重新发现西藏的狂热高潮,各路的神头鬼脸都好象挖宝淘金似的涌入西藏。虽然条件艰苦,但那时的西藏就像一个共产主义大食堂,谁有就吃谁。用普林自己的话讲,“一听大哥住饭店,马上就来认亲了。” 1986年的拉萨只有一座中外合资的饭店,当时,尚是“准”三星级的拉萨饭店——至此之后我多次西藏之行中,几乎也都是住在这个现在已是四星级的饭店中,印象当中,但凡我住进饭店,和拉萨的朋友一通电话,过后不久,男男女女,背包提囊,一般一个序列十几个人便大呼小叫地破门而入:“我们过节来了”。拉萨节日本来就多得记不清,所以我就非常好奇地问是什么节,众曰:“沐浴节”。当时西藏的沐浴条件较差也很有限,所以几乎所有到西藏来住进饭店的人,都负责招待在当地的、愿意过现代文明生活的朋友打扫个人卫生。 此事此为,普林多有参加,但是在多年之后,我在读他的传记风格的风马旗书系时,发现了一个重要的疏漏,他把沐浴节这一浪漫而神圣的殊荣完全转嫁到三年之后,他所认识的女友、今天的太太的身上。于是我便大为不满,“老弟,你也太埋汰了,在西藏一直混到1989年才洗上澡!”普林曰:“都怪我重色轻友,居然把大哥当年的恩泽给忘了。风马旗的第四本即将出版,这一情节一定续上!” 江湖茫茫,各奔东西。一度听闻普林把自己给“闭关”了。有的说普林辞了公职去流浪,有的说他上山去修行,不时地听到一些风言风语。直到1997年,中央电视台社教中心开辟了一个很前卫的栏目——《美术星空》,差不多前二十几期的节目,皆有编导“温普林”的名字赫然其上。看其节目,能够感觉到普林那前卫的思维和老道的功力。我当时在想,莫非这老弟要冲出江湖,杀回媒体来了?结果又是音讯袅袅,不知飘零何方了。 转眼又是数年,今年初,我因声带做手术,于病榻上闲翻杂志,在一本云南地区发行的《人文地理》刊物之中,看到了一篇出自普林手笔的文章,此文朴实而细腻,庄重且不失幽默,既专业又通俗,介绍的是西藏美术家协会名誉主席著名的画师安多强巴的文章。文中叙述了普林本人如何贏得了这位前达赖喇嘛的宫廷画师的理解和信任,如何为了一部画册和纪录片而结下的忘年之交,其中不乏种种感人的情节。因我也与安多强巴先生熟悉,四年前还专程去他位于布达拉宫脚下的家中拜望过他,故读起此文更增添了特殊的亲情之感。文章写得确实不错,普林用平和与敬慕的文笔再现了大师与西藏的百年情感与记忆。字里行间浮现出我初识普林时的那种北方人的机智和善良,当然,还有些许的狡黠。读罢此文,我便产生了和普林再续前缘的念头。几经周折和他通了电话,普林也相当兴奋,此时他还不知我曾在文章中不准确地推举过他当年的戏剧另类实践。普林当即表示,马上见面,要送上他那三卷本的风马旗系列。 风马旗下,记录了普林老弟二十世纪8O年代的下半叶直到世纪末的十余年间在藏经历。写到了如何由于对藏戏的痴迷而热爱西藏,如何结交了康巴地区阿须草原的巴伽活佛而深入西藏,如何理解了布施的含义,从而捐款化缘为当地老百姓建造寺庙,又如何认领了一对藏族的儿女以及如何与高僧尼姑们结下了生死之谊,等等等等——无不读来皆可谓不似传奇,胜似传奇的故事。而书中所提及的一切时空均有现场的图片佐证,使得这种超越现实的梦游般的境界具象化了。有关西藏的书籍已经出版了很多很多,但是如此具有原创性的作品不是随随便便地用笔墨写出来的,而是作者用生命的体验与感悟在二十多年的探求历程中修炼出来的。普林作为一个8O年代的先锋艺术家,虽然后来没有见到他创作的具体艺术作品,但他早已是把自我的生命在雪域西藏身体力行地艺术化了。 西藏文化的博大精深显然给了普林丰厚的精神营养,也使得他能够在文化江湖上经历了种种风浪之后还能如此的平和,在他的身上你完全看不出一个通常的“大侠级”人物所具备的造型。他既不张狂,也不装神弄鬼,用他自己的话讲:半身(上半身)活佛,还是俗人一个。 再有,就是风马旗书系的几篇文章中也不乏点评了诸般狂热的艺术样式对西藏的误读。普林的评议一针见血,见血但不封喉。文中虽然表现了种种他个人的鄙视和不屑,但是文后却机锋一转:“不管借助西藏产生了多么不切实际的飞翔,跟西藏有缘的人就值得我内心的敬重……只要敢于面对西藏与西藏对话,既便是为了民族团结的颂歌或者商业幻想,为了编造一个没边没沿的神话,就冲在西藏吃了那么多苦,也值得我去尊重。”我真不知道该夸赞他的可爱与坦诚,还是该揭露他的狡猾与高傲。 三本书一夜读完,使我觉得应该立刻与老弟畅谈读后感。次夜便与他把酒长叙,随后他又送我一本新书——《江湖飘》,内容是介绍中国当代极具个性的前卫艺术家作品、故事以及他们思想和行为所产生的时代、社会背景。 先锋、前卫、另类的艺术和艺术家,让人不敢直视,也不好妄评。但普林是科班的美术史出身,教过大学,飘过江湖,对艺术的原生状态有着深切的体验,也熟识产生这些艺术的社会土壤。因此,这部厚厚的画册准确地把握了作者与这些被介绍者以及时代变革的关系,客观而不失机智地为这些“江湖大侠”做出了可以传之后世的野史。如此,我对普林又产生了一种新认知:普林自己经常言及,他是一个“体制外的人”,意即所谓漂泊江湖的自由人。但是,在为文、治学这个严肃的课题前,普林能够坚守“慎独”二字——虽人在“体制”之外,但仍深知为人为艺秉笔著史的责任之重大。他对自己的文字、对自己的观点、对自己的发现都有一种认真负责的精神,体现出文化人特有的使命感,这与他“西藏系列”的精神内涵也是一致的,从中看得出他较好的学养和良苦用心。这就让我不得不再度去他郊外的清宅畅饮以促畅谈,深夜谈兴正酣之际,忽闻院内楼上有西藏寺庙特有的铃杵之声,问之方晓:普林的二楼专设一间佛堂,有诸多精粹的佛经唐卡,专供来京的高僧大德在此下榻,打坐诵经。于是我二人又匆匆上楼,见到了来自阿里地区的日桑活佛,这位年轻的活佛在高原深山的修道场中闭关了三年三月零三天,刚刚下山不久,此次是为了在阿里地区修建一所藏医院而来北京化缘,日桑活佛的家族极富传奇色彩,上世纪5O年代末为避动乱而追随一位后来变成女性的小活佛,在他祖父——一位名闻阿里的伏藏师的率领下,去寻找人人友爱之乡,他们从藏北到阿里最后到了新疆的巴音布鲁克。到了上世纪的8O年代,因思念家乡,在活佛外祖母的带领下,整个部落又重返西藏。这个故事普林曾在风马旗书系的《茫茫转经路》中有一篇文章《寻找香巴拉》中提到过。于今活佛竟来京相会,普林说这就是缘,他与西藏的不解之缘,寻找了多年的故事中人物突然出现在你的面前。为此,普林计划明年将跟随日桑活佛重走当年的迁徙之路,为这个追求人间净士的部落写一部百年家族史…… 寂静长夜,清脆的杵铃之声飘然于星空,竟让我不知今昔何昔,身在何处,大有一种又在雪域的感觉,莫非我也与老弟一道梦游? 我常以为我自己在西藏的所经所历于周围的朋友中算是见识颇多了,上至活佛喇嘛,政府高官,下至八廓街商人,普通牧民,到处都有我的好友,也自以为热爱西藏,倾情西藏,一直努力为西藏做诸多的事情。现在面对普林,我却只能说道:“老弟呀,以前以为你大哥我是第一呢,现在发现你大哥第二了……” 普林的文章于嘻皮笑脸的调侃中常常抒发出一种无奈的情怀,于自言自行的记录中又总是透出一种思悟的沉重。也正由于此,他渴望着灵魂的飞翔。我以为,在风马旗下,普林无异于是一个梦游之人。他自由自在地,不由自主地徜徉在自己的乐土之中。不管天明之后会是什么样的情景,幸福的夜游人可以游刃于江湖,刀光剑影,可以神交天下,三教九流,可以上达天庭下闯深潭,只要不被惊醒,人生如幻影,又有谁说得清哪里是梦哪里是天明呢? 是为序。 2OO2年8月15日初稿于京西香炉斋 2O02年8月22日修改于西藏拉萨饭店32O1房间 20O3年7月9日定稿于北京东台书院 (张子扬 中央电视台文艺中心副主任兼国际部主任) 后记 风马旗飘飘 2000年我做了两件事,一是出版了风马旗书系的前三本,《巴伽活佛》、《苦修者的圣地》和《茫茫转经路》,二是出版了前卫艺术野史《江湖飘》。这两者之间的距离似乎很大,但实际上有一个共同之处,那就是它们的超现实,超越日常化的现实生活,或许只有在这一类的空间中我才能充分飞翔。 有朋友读了风马旗的三本书,对我说有点儿红旗飘飘的味道,老红军写回忆录啦! 也有说我是口水化写作,“大话西藏”,全无了神秘感,即不文学又不正经。 一位女学生的家长读完之后评价道:整个一份交待材料!真是精辟之极的评论,只可惜老人家并不知道我交待的还不够老实。 读者的反馈也很有趣儿,一位患了忧郁症的姐姐,无意中看了这三本书大笑数日而痊愈。还有一位朋友读后却对我说道:欲哭无泪。比这更有趣儿的是,拉萨街头竟然有北京来的读者美眉认出我来,大叫我的藏名嘎松泽仁,她对我说,她们几位姐妹是从川藏线进的拉萨,我的书成为她们此行的愉快伴侣,几个姐妹读完之后,一致认为温老大是个色大胆小的家伙。我心里想,我的好妹妹哟,岂不闻“偷不如偷不着”的古训,那人生的美景和秀色又岂能都尽数纳入囊中。 面对西藏,至今我们所能做到的也无非是集体飞翔而已。 西藏到底怎样,她是亘古不变的,还是日新月异?就以圣地拉萨为例,这座与我已有十六年交情的城市,我仍不能把她的面目看清。 2000年的夏季一到拉萨便有点儿不是滋味,为什么呢?虽说因为一次次地走进,心中也知道西藏的生活同样平淡如水,可是每次重归却总是又燃起新的幻想,渴望着远离现代化都市的烦恼,进入一种超现实的梦境。经过了万里飞行之后走出机舱,呼吸着高原特有的清新空气,好像就能融入蓝天白云之中,那一瞬间的感觉,怕是与瘾君子猛吸了一口白面儿似的舒坦。遗憾的是,随着车子在高速路上飞奔进城,眼前的景物便把我拉回到现实之中,一排排白磁砖贴面儿黄琉璃瓦嵌边儿铝合金玻璃墙的现代化建筑令我恍惚中就如同从亚运村来到了昌平,那种小城镇的欣欣向荣散发出一种急不可待的欲望气息,这种欲望也触动了我的一种恶俗的念头,就是希望借助笔端,发泄一下心中那股在拉萨找不着北了的积怨,我自以为可以写下点儿对这座城市的甜、酸、苦、辣诸多感受,于是到了年底便借着冬日的惆怅写出了风马旗的第四本《我的堪卓玛》。 2001年的夏季再回到拉萨,突然间觉得这一番的感受与上一年又不相同了。当初笔下的文字好像甜的很少,苦的没有,辣的不够,只剩下了酸。而此刻,就连以往惨不忍睹的白碜碜的磁砖建筑甚至都不觉得如何刺眼了。我就像个捡破烂儿的老头,垃圾堆里找宝贝,远离了玻璃幕墙、水泥大道,整日在小巷中流窜,竟然十余年来第一次朝拜完了圣地拉萨所有的大小寺庙,一共有四五十处之多,多么令人兴奋的发现5其实人家千百年来一直呆在那儿呢。看起来,只要心态平和,绕过磁砖的大厦,就会在背阴处的角落找到那无法替代的去处,这是无论如何在昌平或者双流(成都郊县,人们都戏称拉萨越来越象双流了)是怎样转来转去也转不出来的。因为这里弥漫着一股消不掉的独特气息,混合着酥油、桑烟以及来自西藏四面八方的朝圣者的人气儿,如此的熟悉和亲切,置身其中便不会忘记你仍在圣城。红红的袈裟,金灿灿的佛像,一张张温情的笑脸,还有那声声阵阵、似懂非懂的话语,一切都昭示出此乃天地之间独一无二的所在。 回过头来再看,一年前的文字毕竟也是一种真实心情的流露;没准儿也会引起一片共鸣呢.思来想去,除去改掉了几处明显的错误,还是决定飘将出来。 风马旗飘飘,好一个飘字让我心旌摇曳…… 温普林 书评(媒体评论) 我确实认为像温普林先生那样从心灵深处能够平等地对待藏文化、真诚地喜欢藏文化的人,我遇到的不多。 ——才让太 这套书的可贵在于没有硬扛一个解读西藏文化的使命,只是以一个自由人的心灵去面对一个充满真情的人间。 ——栗雄 每次翻阅风马旗,都像自己正坐在一位外表“燻皮“内心坦城而有勇气的敢说真话的朋友面前,注视着他那不无忧郁和伤感的双眼,倾听他满怀悲情和善意的侃侃而谈。 ——周永琴 我在西藏呆的年头不少,写西藏的书也看过不少,看后不以为然的书更不少。而像温普林这样看后想拍拍作者的肩膀,干三杯酒的书确不多见。 ——苦樵(朱明德) 这使我们这些愚笨的人把他和那些到处传介西藏、解说西藏、还有贩卖西藏的人很容易地分辨开来了,那些大喊:西藏,我梦想的家园的人,却在藏族人津津有味吃生肉时极力掩盖他的厌恶和鄙视;那些流着泪和藏族同胞拥抱后赶紧在泉水中不停洗手的人,还有那么多挂着廉价照相机让乞丐在街头摆造型的大师们,面对如此宁靜、宽容的眼神时,已汗颜津津了。他和众生一样,只是一个过客,然而,他的面孔却已被每一个永远惦记着他的人们雕刻在西藏的石头上了,接受着紫外线、光阴、雨的洗刷,因为他知道石头的心事,他是石头同样沉默的兄弟! ——楞本才让·阿姆(二毛) “康巴”似乎让你从未如此清晰地听见了自己的名字,你于是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热烈地接纳了,你于是自然而然地成为其中一员,就像温普林在康巴得到的另一个名字:嘎松泽仁。 ——唯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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