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淀中生大气，新锐中见个性，张扬中显理性，博学中透灵性。本书从各种角度各个方面解读中国传媒的现状和未来走向。收入对穆青、赵启正、石宗源、柳斌杰、石峰、梁衡、杨波、李丹、刘继南、刘长乐、李希光等一批人士的长篇采访。凝聚中国传媒高层领导的最新精神、传媒机构领导人的最新见解、传媒研究者的最新成果。

从1987年仲秋我在大学电台播出百行长诗，到1991年深冬署名本报记者发表头版头条新闻；从1997年初春受《联合日报》委派赴京采访全国“两会”，到2003年盛夏主编出版 《倾听传媒论语》、《传媒论典》；从十年前在华东师大获得历史学硕士学位，到今天忝为北广博士生潜心研究新闻理论，“焚膏油以继晷，恒兀兀以穷年”，我穿越历史隧道，烛照新闻灵光，深悟传媒情势。我在历史、新闻和传媒的蓬勃共鸣中激发感想：如何评说中国传媒的方向和责任？怎样理解中国传媒的加速转型期？如何更好地对传媒核心竞争力进行开发？怎样促使传媒在市场调节中保护公共利益？……

“笃信好学，守死善道”，几年来，我乐为学术“追星人”，甘为传媒“做嫁衣”，联袂全国新闻院校博士生、硕士生采访了诸多业界巨擘和学界精英，“贤者以其昭昭，使人昭昭”，“言者有三表……有本之者，有原之者，有用之者”。正如马克思所言：“就某方面说是一种规范和高不可及的范本”。捧读本书，深感奚玉敲金，沦肌泱髓，有以下几重意韵灵动其间……

高端论道

 勿忘人民做记者

将帅论战

 居高赏千景 引喉百鸟聆

 中国特色新闻 出版业发展之路

 激情纵论新闻出版改革

 2004，报刊业突破在即

 新闻寓于经济 理论融入文学

 提倡写大事、大情、大理

 无悔广播情

 给世界人民讲中国故事

 北广，我的光荣与梦想!

 如切如磋广电曲 亦官亦学真本色

 从炊事员到将军记者

 面对奖杯话心声

 不唯上，只唯实，岂只写东风?

 发出强势之声

耆宿论鉴

 晚年考试成绩好些

 心怀全局 笔写苍生

 让精神食粮更丰美

 风雨人生尽显传媒韬略

 宁做痛苦的清醒者

 演绎央视演义

方家论语

 这个老头何所思

 要重视新闻史的研究

 有声语言理想主义者的盛世危言

 多重视角悟道传播学

 在时空中探寻新闻

 乐为传媒改革鼓与呼

 引航中国媒介批判理论

 纵横自有凌云笔

 与电视起舞共忧乐

 境界决定价值

 好之者不如乐之者

激情记者60年

记者：您从事新闻工作60年，一直笔耕不辍。如今您虽已是耄耋之年，还坚持下基层调研采访。您为什么能保持这样旺盛的精力?

穆青：我一直主张记者应该拥有激情。我完成一些新闻作品的过程往往也是一个激动的过程。比如《县委书记的榜样——焦裕禄》这篇人物通讯，在采写过程中，我记不清被感动得多少次流泪。焦裕禄的精神太感人了，我觉得不报道出去是我们新闻工作者的失职。当年，我们冒着严寒，沿着焦裕禄走过的路，访问焦裕禄慰问过的农户，钻进焦裕禄当年钻过的牛棚，重温他与人民群众深厚的感情……晚上睡在床上，我脑海里满是焦裕禄的事迹和老百姓对他的怀念之情。在兰考写不下去，因为太动感情，所以采访完后我们不得不回到开封写稿。我们三人在写作过程中，常常是一边写一边流泪。初稿出来后，前前后后又修改了7遍。可以说，每次接触到其中的内容都让我激动。

记者：这篇通讯在《人民日报》上发表了整整两个版。我们上中学读到这篇通讯时，也觉得很有激情。特别是看到焦裕禄“心里装着全体人民，唯独没有他自己”这一句时，都深受感动。后来听说中央人民广播电台著名播音员齐越在念到这一句时，也是泣不成声，不得不停止录音。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在播送这篇通讯的时候，兰考县吵闹的农贸市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穆青：是啊。我们是饱蘸感情写作这篇通讯的，读者也感受到了这种感情。

记者：穆老，记者怎样才能产生这种激情呢?

穆青：多少年来，我深深地体会到，和采访对象、和英雄人物思想感情上的息息相通、水乳交融，有时是搀和着血和泪的。它往往产生一种无论如何都抑制不住的冲动和激情。这是一种巨大的力量，简直是一种魔力。它能使得你如呆如痴，整天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周围的一切都好像不存在了一样，即使做一些事情都是下意识的，整天脑海里几乎完全被英雄人物占据着，眼前是他的形象，耳边是他的声音，似乎不把他的精神面貌和透过这些精神面貌所宣示的真理，真挚地、如实地、深刻地表达出来，就是对自己的工作和人民的事业的犯罪，就对不起党，对不起我们伟大的时代。这种激情、这种强烈的责任感，像一条无形的鞭子，鞭策着我们去克服一切困难，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把它写好。说到底，这种激情是一种对老百姓心气相通的情感，是一种时代的责任感。

记者：您对生活也充满了激情。听说您躺在北戴河的沙滩上，看着天空的云彩，都会发出诗一样的感慨。您对新华社院子里的一草一木都很在意，甚至记得小草每年转绿的时间。

穆青：或许还是一种激情吧。古人说得好，“哀莫大于心死”。每个人都会变老，这是自然规律，但做记者，你就应该时刻保持一颗敏感的心。

记者：现在，新闻是文科类的热门专业，新闻业也是不错的就业去向。如今，很多人都想报考新闻专业，都想进新闻单位。但听说，您在60年前却“不想干新闻”?

穆青：读中学时，我得到姚雪垠等老师的教导，对文学很感兴趣。我总去他住的那间小屋，向他请教文学，听他讲故事，非常入迷，他也喜欢我。60年前，我在鲁迅艺术学院文学系学习时确实做的是“作家梦”。鲁艺的领导和老师都是我们敬重的文学家，像学院领导周扬、文学系的教师何其芳、陈荒煤等人。

在鲁艺，我们文学系的学生都幻想成为一名作家。我拼命地看书，把图书馆能借到的书都借来看。我们还成立了文学小组，我任组长。这期间我还尝试进行文学创作，写作发表小说《夜船》等。

鲁艺毕业后，我和同学张铁夫被《解放日报》要去做记者。当时我们不想去，我觉得我性格比较内向，不爱说话，让我做记者，满天飞怎么行呢?再则，原来我对记者印象并不好，这印象来自国统区的那些记者。

学校老师何其芳、陈荒煤、严文井都先后找我和张铁夫谈过话，一开始还和我们两人一块儿谈，后来就分开“各个击破”。最后，周扬同志亲自出马找了我们。周扬当时是鲁艺的副院长，主持工作，威信很高，我们对他既尊敬又有点怕。

记得那天晚饭后，周扬约我们去延河边谈心。听完我们讲的理由后，他说，文学和新闻是相通的，许多作家都是从记者成长起来的。你们想搞创作，先去当记者，体验生活，接触各种各样的人，也是一种积累，很有好处。最后周扬说，这是中央交下的任务，你们俩作为共产党员必须完成，这也是一次对党性的考验。不要有畏难情绪，共产党员没有攻不破的堡垒，你们会干好的。

沿着延河走了十几圈，我们被彻底说服了。1942年8月底，就到清凉山上的《解放日报》报到，从此走上新闻之路。

记者：到了报社，是不是还是不愿干记者?

穆青：刚开始当然还有点想法，但慢慢就有所改变，特别是经过第一次采访后，心理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那是进报社半年后，报社派我和张铁夫去采访一个典型，叫赵占魁，这是我们第一次采访。出发前我们俩设计了好多问题，觉得很有把握，没想到赵占魁是个“闷葫芦”，怎么问也说不出东西，把我们急坏了。回去也没法交差，最后，我们就和赵占魁住在一起，晚上给他打洗脚水，和他睡一个炕。慢慢地，他和我们亲近起来，话匣子也打开了。我们就这样采访到了大量生动的细节。这篇通讯发表后，产生了很大的反响，赵占魁后来被树立为“工人旗帜”，当了特等劳模，毛主席和他亲切握手……这使我看到新闻宣传的力量。另外，在报社的几年里，博古、陆定一、余光生等同志言传身教，呕心沥血地培养我，我这才安下心来走进新闻这行的大门。在《解放日报》这座大熔炉里，我逐渐认识到，新闻事业是党的事业的重要组成部分，党的记者是非常值得奉献一生的事业。

记者：回首半个多世纪的新闻工作，您后悔做记者吗?

穆青：做记者，我干了60多年，我是很欣慰的。想想自己的记者之路，要说遗憾也有不少，但我绝不后悔当初的选择。

记者：您从很早就当领导了，当新华社的社领导也有年头了。1959年就担任新华社副社长，从1982年到1992年担任新华社社长。让人敬佩的是，您总是能挤出时间到基层采访，写出了一篇篇名篇佳作。您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

穆青：自从选择新闻工作，我始终没有停下手中的笔，没有停止记者的思维。做新闻官，你本质还是记者。如果不常搞点调研，不动笔写稿，你怎么可能知道记者的酸甜苦辣，怎么可能知道真实的情况，又怎么可能胸怀大局。而没有这些，你怎么能指挥好记者，又怎么能当好“记者头”?当领导确实事务繁杂，但时间是挤出来的。现在看看，如果某个新闻记者因为做了新闻官、记者头，而过早脱离一线业务，对个人、对新闻单位都是损失。P5-7

从1987年仲秋我在大学电台播出百行长诗，到1991年深冬署名本报记者发表头版头条新闻；从1997年初春受《联合日报》委派赴京采访全国“两会”，到2003年盛夏主编出版《倾听传媒论语》、《传媒论典》；从十年前在华东师大获得历史学硕士学位，到今天忝为北广博士生潜心研究新闻理论，“焚膏油以继晷，恒兀兀以穷年”，我穿越历史隧道，烛照新闻灵光，深悟传媒情势。我在历史、新闻和传媒的蓬勃共鸣中激发感想：如何评说中国传媒的方向和责任?怎样理解中国传媒的加速转型期?如何更好地对传媒核心竞争力进行开发?怎样促使传媒在市场调节中保护公共利益?……

“笃信好学，守死善道”，几年来，我乐为学术“追星人”，甘为传媒“做嫁衣”，联袂全国新闻院校博士生、硕士生采访了诸多业界巨擘和学界精英，“贤者以其昭昭，使人昭昭”，“言者有三表……有本之者，有原之者，有用之者”。正如马克思所言：“就某方面说是一种规范和高不可及的范本”。捧读本书，深感戛玉敲金，沦肌浃髓，有以下几重意韵灵动其间——

三棋谋势，善弈传媒创新体制

如果把中国传媒比喻成一局棋，自然会想起宋诗说：“年光似鸟翩翩过，世事如棋局局新”。杜甫也说：“闻道长安似弈棋”。我认为，这都可以用来阐释“局观传媒”的概念。在这种传媒的博弈中，什么策略可以用，什么角色可以当，什么局面可能出现，更多地受制于政治格局和市场经济的联袂互动，既有“善弈者谋势，不善弈者谋子”的智愚分野，亦有“一棋走好，全盘皆活”的神机妙算。有学者放言：“欲推进社会，先推进传媒；欲提升民众，先提升传媒。”新世纪伊始，政治家高屋建瓴，对传媒走势审时度势，布下了三枚棋子，可谓棋子落，棋路活，棋局新。

第一枚棋子是2002年11月8日，江泽民总书记在十六大报告中提出了“文化产业”的概念，强调要“积极发展文化事业和文化产业”，“当今世界，文化与经济和政治相互交融，在综合国力竞争中的地位和作用越来越突出。”新闻出版业在国民经济中的重要地位已经牢固地确立起来。

第二枚棋子是2003年8月12日，胡锦涛总书记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七次集体学习时重申：“发展文化事业和文化产业，是社会主义文化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在十六大精神的指导下，人们对新闻出版的产业属性获得了新认识：新闻出版是一个特殊行业，既是党的宣传思想阵地，又是先进文化的基本载体之一，也是国民经济的重要产业。

第三枚棋子是2004年3月5日，温家宝总理在《政府工作报告》中指出：“进一步发展新闻出版和广播影视业，实施精品战略，提供更多健康向上、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精神文化产品。”中国传媒要以发展为主题，以结构调整为主线，体现宣传文化特点，促进资源优化配置，走出一条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新闻出版广播影视业发展之路。

“创新是一个民族进步的灵魂，是国家兴旺发达的不竭动力。”中国传媒正以大信息网络的概念致力于创造具有新特点的社会组织和社会结构，创造与以往不同的社会联系和社会交往。本书蕴涵了新闻出版、广播电视、传播理论、新闻立法、传媒经营、海外华媒，新闻出版界的热点、难点、焦点均有涉及。本书很好地吸纳了学术前沿的最新成果，并密切关注传媒发展的最新动向，力图将科学、新颖的理论和丰富、鲜活的实践，按照事物本来的法则有机地、动态地联系起来，以期深化读者对传媒的领会。这些见解灵构妙筑，探骊得珠，相互映照，颇有一种“博学而详说之，将以反说约也”的大彻大悟。

马克思引证古希腊历史学家塔西佗的话代表自己的心愿：“当你能够感觉你愿意感觉的时候，能够说出你所感觉的东西的时候，这是非常幸福的时候。”我们琢磨高层之言，解读权威之论，营造出他们的人格魅力和精神气象，传播给读者一种“与时俱进，贵在创新”的心灵愉悦，为传媒界镌刻一座“立德，立功，立言”的精神丰碑。本书把握时代特征，顺应时代要求，紧跟时代步伐，站在时代前列，以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勇气和实践魄力，深入计划经济到市场经济的社会转型中去，切入党、政府、传媒界与阅听人的复杂的传受关系中去，研究新问题，寻找新方法，获取新知识，发现新观点，推演新结论。

与纯学术的陈述相比，这种人物访谈恰似中国古代记史的口述体方式，具有现场感，富于创新性，消弭了抽象、零碎的缺憾，不仅贯穿着他们的传媒创新理论，也渗透着政治创新理论。这使人想起意大利著名学者克罗齐所说“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读者会从经典论语中咀嚼“言者所以在意，得意而忘言”，必定超拔时空，启迪现实，诠释历史，创新后世。更为重要的是，在这本书里，人们关注的焦点不仅仅是高层权威的精辟见解与纵横捭阖，还有创新并预示中国新闻传播学兼容并蓄、海纳百川时代来临的那抹烨煜曙光。

三面旗帜，辉映传媒人文气息

“君子有三变：望之俨然，即之也温，听其言也厉。”在访谈中，我时时享受“擎纛悟道”的神圣感，这些访谈人物集纳了三个界别：既有统领业界的巨擘，也有离退休的传媒界耆宿，还有引航学界的精英，所谓“三面旗帜，和而不同，思想归一。”

马克思曾说：“我们不是以空论家的姿态，手中拿了一套现成的新原理向世界喝道：真理在这里，向它跪拜吧!我们是从世界本身的原理中为世界阐发新原理。”清风盈室，开卷得益，他们探寻格物致知之精妙，谋求富民强国之良策。且让我们鉴赏崇议闳论、经典哲语：

一面旗帜下，有着眼于思想文明的层面对新闻史实所做的深广开掘和纵横比较。已故新华社社长穆青说，我们报道的主体是人民群众，我们报道的主要读者也是人民群众，所以我们的报道就应该让群众易于接受、乐于接受，记者这样才是真正“为人民服务”，才是真正“为人民吐丝”。只有这样，才能把党的意志和人民的心声很好地结合起来。

一面旗帜下，有契合于“经世致用”的层面对新闻实践操作所做的讲解和示范。刘继南教授说，高等教育的发展既要体现世界性的“普遍智慧”，又要体现民族性的“特殊智慧”。真正的国际化一定是建筑于本土文化特色基础之上的。世界高等教育无疑是在各国、各校“特色”中发展起来的。

一面旗帜下，有对新闻与传播学术“冷门”的执著探究和独到见地。郑保卫教授说，新闻应当用自己的心，用自己的情去讲述人间故事，去传播人类文明，去引导社会进步。总之，它应当是一种有生气、有灵气的活生生的信息提供者、舆论引导者和文明传播者，而决不仅仅是一种单纯的“信息商品”、“传播中介”、“物化媒体”。

我认为，“君子和而不同”的传媒理念，需要政治的胸怀为底蕴。共生互动，相同互通，相异互补，和而不同，利于创新。这种宽广的胸怀源于开放的愿望，也基于认定自己的力量足以成为百家中一家的自信。李白在慨叹唐朝“国容何赫然”之时，其精神境界绝不是蜗居“蚕丛与鱼凫”的小境界，而是处于“出宇宙之寥廓，登云天之渺茫”的博大胸襟。因此，这是一座百家争鸣的圣殿：从中央委员到中纪委委员，从中国传媒协会主席到中央级媒体当家人，从传媒学院院长到博士生导师，这些人物是传媒界为官治学的典范，其思想智慧也是社会各界共享的精神馔珍。他们在积淀中生大气，新锐中见个性，张扬中显理性，博学中透灵性，从各种角度、各个方面审视了中国传媒的现状和未来走向，提出了众多真知灼见，不时碰撞进射出智慧的火花。闻贤者言，可以怡性情；与智者语，可以明哲理，精妙思想只留待思想者去体味。

马克思和恩格斯将共产主义的特征表述为：“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管子》中说：“夫霸业之所始，以人为本。”以人为本，就是指以人为价值的核心和社会的本位，把人的生存和发展作为最高的价值目标。我们采取访谈的形式，着眼于“誉人不增其美，毁人不益其恶”，力戒“述而不作”，而是孜孜追寻“文以载道”，以求“人能弘道，非道弘人”的人本境界。本书竭力营造浓郁的人文气息，在言之成理的基础上交融高层权威的主体情感及价值取向，折射他们“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的哲人睿语，深邃的人生智慧与专业学养隐然其中，与他们构建“以鉴于往事，有资于治道”的良性互动。

本书将科学发展观倾注于新闻专业主义精神，采访到这些思想者既是高层权威，又具品学兼优，你会深悟哈佛大学校长萨默斯博士所说：“思想的价值是通过思想者所拥有的品质来判断的，而不是通过他的地位来判断的。”他们静心洞察传媒之事，放理性眼光，视思明；潜心实录传媒之史，抚人生琴瑟，听思聪；平心纵论传媒之势，究学术前沿，疑思问。一句句“博学笃志，切问近思”的阐述，或直抒胸臆，诤言，隽言，谏言盈耳；或反思剖析，哲思，忧思，覃思满章。

三项学习，重塑传媒发展雄姿

我记得：中国早期报人章太炎曾说：“事不可诬，论不可宕，勿以法理虚言而蔽事实，勿以众情踊动而失鉴裁。”鲁迅先生更是热烈呼唤：“今索诸中国，为精神界之战士者安在?有作至诚之声，致吾人于善美刚健者乎?有作温煦之声，援吾人出于荒寒者乎?”

我记得：1931年，《大公报》总编辑张季鸾为燕京大学新闻系写了一篇题为《新闻记者根本的根本》的新闻学论文。他认为，在成为新闻记者之前，有两层必须觉悟：“第一，或者有人想，做记者可以得到物质上优厚的享受，这是错误。中国经济发达以后，经营报业的人可以获利，但是单纯做一个记者，靠薪水吃饭，我想在二三十年内，恐怕很难有得到优厚酬报的”；“第二，或者以为记者这种职业好玩，有兴趣，这话不假。新闻记者生活的兴趣，只能是在紧张兴奋忽歌忽泣之中找兴趣，绝不是舒适享乐的生涯。”

我记得：中国人民大学新闻学院会议室内悬挂着邵飘萍、徐宝璜、邹韬奋、范长江等人的四幅画像。我景仰邵飘萍立下“新闻救国”之志、徐宝璜写出《新闻学》“破天荒”之作，敬重他们二人创建“北京大学新闻学研究会”，为我国新闻教育和新闻学研究做出的开拓性贡献；我推崇邹韬奋“办刊物，富有创造精神，不但力求刊物内容充实，而且注意想出更新颖的格式来，使每个刊物都具有个性或特色”；我服膺范长江说：“新闻记者要坚持真理，本着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精神，实在非常重要。”

抚今追昔，传媒事业继往开来，革故鼎新，这一伟大事业恪守的职业精神仍在秉承。然而，毋庸讳言，当下虚假新闻、媚俗新闻、有偿新闻、有偿不闻等等可谓沉疴难治，当用猛药。现在，良医开了处方——扎实推进“三项学习教育活动”。有感于此，我顺应时势，探赜索隐，向您奉上了此书。研读静思，犹如惠风朗月煦日酥雨，能使心胸间生机盎然。

作为传媒战线的“国家队”，中央传媒在“三项学习教育活动”开展以来，以实际行动为全国传媒界做出了表率。我们在采访中央传媒负责人时了解到，他们学习贯彻“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坚持用“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统领传媒思想工作；学习掌握马克思主义新闻观，确保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学习加强职业道德和职业精神建设，进一步提高传媒队伍的政治素质。作为“三项学习教育活动”的丰硕成果，他们把自觉坚持为改革发展稳定大局服务，牢牢把握正确的舆论导向贯穿始终；把边学边改、学改结合，认真解决群众反映强烈的突出问题贯穿始终；把贴近实际、贴近生活、贴近群众，不断改进创新新闻宣传工作，着力提高舆论引导水平贯穿始终；把深化改革，加强管理，促进新闻事业健康顺利发展贯穿始终。

目前，我国大学传媒教育发展很快，全国已有近400个院系专业点，在校生达到十万人之多。在传媒教育中，一个非常重要的课题，就是如何坚持马克思主义新闻观，培养“政治强、业务精、纪律严、作风正”的传媒事业后备人才的问题。老子说：“上士闻道，勤而学之。”对此，作为中国新闻传播教育“第一梯队”的中国人民大学、复旦大学、北京广播学院、武汉大学、南京大学等传媒院校负责人在接受我们采访时说，我们的传媒教育在贯彻这样一个宗旨方面并不能说是令人满意的，教学体系、科学研究、师资队伍的建设也存在着许多亟待改善的问题。理想的传媒教育应当注意培养学生的社会责任感和人文关怀精神，应当是一种传媒素质、素养和专业理念的教育，而决不仅仅只是一种传播技能、方法和应用知识的教育。

“驷马辟大道，鸷鸟击风尘，俦伍入境界”，很荣幸与中国传媒高层权威人物面对面，在倾听中，我恍然感应“周公吐哺，天下归心”；在请教中，我蓦然顿悟“高山仰止，景行行止”。我爱他们，敬仰他们，而读者必然走在他们和我前面。相信会这样，所付艰辛，惬意释然!

王永亮 2005年9月8日于中国政法大学新闻系

做记者要敢于讲对党和对人民负责的话，敢于秉笔直书。

——穆青(原新华社社长)

说得很清楚不一定用很复杂的话，用简洁的话说明道理比用复杂的话要高明。

——赵启正(国务院新闻办主任)

不进行体制、机制创新，很多问题的解决就没有出路。

——石宗源(国家新闻出版总署署长)

建设一个统一、开放、竞争、有序、健康、繁荣的出版物市场。

——柳斌杰(国家新闻出版总署副署长)

高等教育的发展要体现世界性的“普遍智慧”和民族性的“特殊智慧”。

——刘继南(中国传媒大学校长)

新闻应当是一种有生气、有灵气的活生生的文明传播者。

一郑保卫(新闻与社会发展研究中心主任)

媒介批判不应受到阻挠，应该会得到人民和广大知识界的支持。

——刘建明(清华大学博士生导师)

做一名优秀的媒体从业者，不仅要“专”，更要“广”。 ——高晓虹(中国传媒大学电视与新闻学院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