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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推荐 由约瑟夫·鲁德亚德·吉卜林编著的《怒海新生/诺贝尔文学奖童书经典》是一部航海历险小说,也是一个少年成长与救赎的故事。哈维·切尼是一个骄横跋扈、恣意妄为的富二代,因为阔少做派惹人反感而被人戏弄,被浪头卷到海中,一条双桅捕鱼船把他救了起来,但船长要求哈维在船上一直工作到航程结束。 哈维在航程中经受了风浪的考验和海上生活的艰辛,他熟悉了水手的工作,在与水手的劳动中学会了工作、合作和乐观向上的精神,感受到了劳动的愉快、友情的珍贵和独立的重要。在短短几个月的航海中,他所学到的道理比之前十三年都多。 哈维在人生中靠前次感受到了自己存在的价值,不再以出身富豪和品质的生活为炫耀的资本。经历了脱胎换骨的改变后,他成长为一个意志坚定、乐观善良、身体强健、自食其力的少年。 目录 把世界上优选的献给儿童――出版前言 骄娇富二代 海涛里成长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精彩页 醒来的时候他听到船上响起靠前声早餐铃声,他心中很纳闷为什么自己的特等舱变得那么狭小。他转过身,看见自己在一个三角形的洞穴里,有一盏灯挂在粗大的方形房梁上照着亮。一张伸手可及的三角形桌子从船头滑到了前桅。后头,在一只保养得很好的普利茅斯炉后面,坐着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男孩,这男孩长着一张扁平的红彤彤的脸蛋和一双闪亮的灰色眼睛。他上身穿一件蓝色卫生衫,脚上蹬着一双高统胶靴。地上有几双相同的胶靴,一顶旧帽子和一些穿坏了的羊毛袜子,还有一些黑色和黄色的油布雨衣挂在床铺旁边摆来摆去。那地方充满了一种大包棉花散发出来的气味。那些油布雨衣更有一种特殊的浓重气味,混合了煎鱼味、燃烧的油脂味、油漆味、胡椒味和发霉的烟草味;而所有这些气味又和挥之不去的船舱和盐水味紧紧地交织在一起。哈维厌恶地发现自己睡的那张床没有铺床单。他正躺在一块疙疙瘩瘩、邋里邋遢的褥子上。接下来,他又发现这艘船动起来也和轮船不一样。它既不滑行也不颠簸,而是无目的地胡乱扭动着,就像一匹要挣脱缰绳的小马一样。海水的拍打声不绝于耳,横梁在吱吱作响,像是在向他发牢骚。所有这些都使他咕哝着表示极其不满,他想起了他的妈妈。 “感觉好些了吗?”那个小男孩咧嘴笑着说,“来点咖啡?”他盛了一满杯咖啡,放了些糖蜜。 “没有牛奶吗?”哈维问道,他朝那些黑乎乎的双层铺上下打量,好像他指望从那里能找到一头奶牛似的。 “哦,没有,”男孩儿说,“多半到九月中旬才会有。这咖啡不错,是我煮的。” 哈维一声不吭地喝着咖啡,那男孩子递给他一盘香脆的炸猪肉,哈维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我把你的衣服烘干了。我觉得有点缩水,”那男孩子说,“这些衣服跟我们的款式不一样――没有一件相同。你转个身看看有没有受伤。” 哈维抻了抻全身上下各个部位,没发现有什么受伤的地方。 “那就好,”男孩很热心地说,“你穿戴好了就到甲板上去吧。我爹爹想见见你。我是他的儿子,我叫丹,他们都这么叫我。我是厨师的助手,还在船上干一些水手们嫌脏的杂活。这船上除了我就没有其他男孩子了,以前有一个叫奥托的,不过他掉下船去了,他是船上专享一个荷兰人,掉下去的时候才二十岁呢。你怎么会在风平浪静的天气掉进海里呢?” “谁说风平浪静的了,”哈维板起面孔说,“那天刮着大风,我又晕船了。我肯定是被海浪卷出栏杆的。” “昨天从早到晚只有一些普通的小风浪,”那男孩说,“不过在你看来那就是大风浪了……” 他吹了声口哨,“以后你在船上待久了,自然就会懂得了。快点吧!我爹爹在等着呢。” 和其他许多不走运的年轻人一样,哈维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向他发号施令过――从来没有过,至少在不久以前还是如此,有时要他做点儿事,总是要眼泪汪汪地向他反复说明服从的好处,为什么要他这么做的理由。切尼夫人总是生怕儿子精神崩溃,也许这就是为什么她自己也几乎要神经衰弱了的原因吧。哈维想不出凭什么他要赶忙服从别人的命令,他这么想也就这么说了出口。“既然你爹爹这么急于和我谈话,他可以自己到下面来嘛。我要他马上带我到纽约去。我会付给他钱的。” 丹睁大了眼睛,渐渐明白了这个大笑话,他朝着前甲板舱口大声喊道:“哎哟,爹爹,他说你要是着急,可以自己下来看他。你听到了吗,爹爹?” 答话的人声音低沉得仿佛是从胸腔里发出来的,哈维从来没听到过这样低沉的声音:“别胡闹了,丹,让他来见我。” 丹吃吃地笑了起来,把哈维那双歪歪扭扭的自行车鞋给他扔了过去。甲板上那个声音的语调中有某种东西迫使哈维强压下自己的满腔怒火。他安慰自己,在船送他回家的途中他可以慢慢地告诉他们自己有多聪明,他父亲多么有钱。这次死里逃生的经历一定会使他在朋友中一辈子都是英雄。他攀着垂直的梯子来到了甲板上,跌跌撞撞地走到船尾,一路上许多东西差点把他绊倒。通向后甲板的台阶上坐着一个矮墩墩的男人,他胡子刮得光光的,长着两撇灰色的眉毛。夜里的大风浪已经平息,留下了一片油光平滑的海面向远处伸展,在地平线上有十几只渔船星星点点。在它们之间分布着一些小黑斑,说明一些渔船已经下海捕鱼了。双桅船的主桅上张着一面三角帆,在那里轻轻地飘动着。船上有个船舱,他们管它叫“屋子”,屋顶上除了这个男人再没有其他人了。 “早上好――该说下午好了。你睡的时候已经时钟都走了一圈了,小伙子。”那男人跟他打着招呼。 “早。”哈维说。他不喜欢别人叫他小伙子;而且作为一个被救活的溺水之人,他还希望能听到一些同情他的话。原先,只要他的脚一沾湿,他妈妈就难受得跟什么似的,可这个水手看起来却接近无动于衷。 “现在来让我们听听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吧。说起来这事情前前后后还真是挺凑巧啊。说说你叫什么?从哪儿来的?(我们还不大相信你是从纽约来的),要到哪儿去(我们也不大相信你要去欧洲)?” P11-1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