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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东京札记(精) |
分类 | |
作者 | 葛兆光 |
出版社 | 辽宁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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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本书是历史学者、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葛兆光先生2020年在日本游学访问期间的读书随笔和日常笔记。书中不仅有对史学专业的反思,中日历史研究的比较,全球史视角对现在中国历史研究的影响等等,也有在比较历史阅读中留下的思考和访学行旅中的困惑。 作者简介 葛兆光,1950年,复旦大学文史研究院与历史系特聘资深教授。1950年出生于上海,北京大学研究生毕业。1992年起,任清华大学历史系教授,2006年至2013年担任复旦大学文史研究院院长,曾任日本京都大学、比利时鲁汶大学、香港城市大学、台湾大学、美国普林斯顿大学等校客座教授。2009年获选第一届美国普林斯顿大学“普林斯顿全球学人”。著有《中国思想史》两卷本、《宅兹中国:重建有关中国的历史论述》等。 目录 《东京札记(精)》无目录 序言 2019年的最后一天, 2020年元旦的前一天。这 一天下午,我和妻子从上海 虹桥到达东京羽田。作为日 本东京大学高等研究所东京 学院(Tokyo College)的特 任教授,我将在这里开始为 期八个月的访问与工作。 此前三十年,我到过日 本太多次,不是在京都就是 在东京,时间或长或短,不 过,那时候想借难得的机会 查数据,总是忙着看书写作 ,妻子说我到了外国依然像 在中国,总是图书馆、研究 室、学校食堂和住处四点一 线。这次情况有点儿不同, 不仅因为年过七十,我不打 算再给自己太多压力,而且 因为有长达八个月的时间, 不免就动了“日本走透透”的 念头。有点儿像老夫聊发少 年狂,我也想实践一下最近 流行的“行走史学”或“史学 行走”。 原计划中的所谓“行走” ,要去的地方有过去强悍的 萨摩藩(如今的鹿儿岛), 朝鲜通信使总经过的濑户内 海中岛,空海开创的真言宗 圣地高野山,甚至还想去大 交换时代的中心冲绳。可人 算不如天算,没想到,这场 席卷全球的疫情,让看上去 很美丽的行走计划,全部化 为泡影。电视上每天反复播 放着东京都知事小池百合子 的“不急不要”“避免三密”, 在这样恳切的呼吁中,我们 只能“宅兹东京”(开个玩笑 ,不是“宅兹中国”),又回 到过去的老习惯,依旧是研 究室、图书馆、食堂和住处 四点一线。 三月之后,疫情渐渐严 重。东京大学图书馆宣告闭 馆,校方劝告大家尽量少去 研究室,大学食堂陆续停业 关门,周围的商店与餐厅也 不得不缩短了营业时间,于 是,更多的时间里,我们只 能困守汤岛天满宫男阪下的 住所,全心全意地读各种日 本史论著。顺便一提,这次 访问要多读日本学者的日本 史论著,是我一开始就定下 的计划。不过,尽管我想专 心多读日本史论著,可心里 想的仍是中国史的问题。那 些日本史论著,往往成为我 在亚洲史背景中重新理解中 国史的资源。 东京的一月,汤岛天满 宫的白梅纷纷开且落,撒了 满地如鱼鳞般的残瓣。接着 的三月,是上野漫天飞雪似 的樱花。四月则是满街的杜 鹃,我惊叹日本的杜鹃花居 然会有如此变幻多端的色彩 。五月,又看见花团锦簇、 五颜六色的紫阳花满开。住 所离不忍池很近,六月、七 月看到的是荷花,一点一点 地藏在田田的荷叶之中。花 开花落的八个月中,我经历 了一月的朔风、三月的飞雪 、五月的阴雨和七月的阳光 ,看到了东京大学校园从人 声喧哗到寂静无声,也看到 上野阿美横从游人如织到门 可罗雀。到八月的酷暑来临 ,依然很无奈地看着病毒肆 虐,而我即将结束八个月的 访间回国。 最后补充交代一下。我 多年来的习惯是,但凡读书 ,必作笔记。因此,我的笔 记和别人的日记不同,更像 是自己的读书日课——前些 年出版的《且借纸遁》就是 这类笔记的选编。不过,事 情也有例外。如果人在海外 ,总觉得异域游历很难得, 也会信手记下一些感想,所 以笔记中也掺杂了一些读书 之外的参观、活动和游览。 离开东京回到上海,回头翻 看厚厚的笔记本,这八个月 不只留下了东京的美好记忆 和读书心得,也留下了疫情 防控期间困守日本的复杂心 情。 于是经筛选之后,就编 成了这本文章长长短短、体 例不一的札记。 导语 本书展示了位历史学者在历史学之外对世事和人情的洞察,以及历史学作为一门介入现实的学科,应该如何面对动荡的时代和危机。本书不仅是读书札记和随笔,更是作者对现实和历史交错间的洞察。不只留下了东京的美好记忆和读书心得,也留下了疫情防控期间困守日本的复杂心情。 精彩页 今天是1月1日,中国叫“新年”,日本叫“正月”。21世纪第二个十年已经是最后一年。在这第二个十年最后一年的第一天,我们在日本过元旦。 所谓“元旦”,尽管原本只是日历(公历)上规定性的一天,月亮照常落下,太阳照常升起,并不见得从这一天起就真的万象更新,可是,全世界的人就是觉得这一天该辞旧迎新了,所以叫“新的一天”或“新的一年”。日本人在明治以前,也和中国一样用传统历法过旧年,自从改用公历,他们就把过去对旧年的热情,转移成对新年的热情,这也算是“实”为“名”所变吧。 早上,本打算去紧挨住处的汤岛天满宫随喜。天满宫供奉学问之神菅原道真,因此我们这条街道因了神社的缘故,就叫作“学问道”。我们住的EliteInn靠着石头阶梯,沿着阶梯上去就是天满宫。这条阶梯叫作男阪(另有女阪和夫妻阪),共三十八级台阶。好不容易爬上去,让我吃惊的是,偌大的神社里早已人满为患,来参拜的大都是求学和考试的年轻人,可能还外加他们充满焦虑的父母亲?日本人特别怕乱,所以神社四周都有警察在维持秩序,甚至还有消防车在下面守候,以防万一。警察规定,凡来参拜的人,只能从天满宫的正门大道进入,而男阪、女阪和夫妻阪三条石阶步道,要么不许人走,要么只出不进。日本人向来听话,绝对不会逆行,这在日语中叫“顺路”。 入乡不能不随俗,我们只好乖乖退回,绕路到春日街道,去东京大学散步。路上经过麟祥院,这是临济宗妙心寺的别院——依稀记得这里曾经发现16世纪的《混一疆理历代国都之图》,后来才搞清楚,收藏地图的不是东京的麟祥院,而是京都的麟祥院。据宫崎市定说,这幅《混一疆理历代国都之图》的时代不如龙谷大学所藏的那一幅早,可能是根据嘉靖五年(1526)中国人重绘的《大明混一图》绘制而成,这么说来,它比龙谷那幅1402年朝鲜人绘制的地图要晚得多。不过我没有见过,只是读书所知而已。很多人并不知道有这么回事儿,但都知道这个麟祥院是德川家光奶妈春日局的墓地——院门口就有春日局的铜像,也因此,门口这条路就以“春日”命名。 麟祥院很安静,几乎没有人,大概人们都去汤岛天满宫、浅草寺或者明治神宫这些耳熟能详的正月祭拜场所了。我们走进去,看到这里不只有春日局的墓地,还有好多好多家族的墓碑,仿佛法国巴黎的蒙帕纳斯墓园。不过,这个墓地可比不上蒙帕纳斯墓园,那里下葬有许多世界名人,像作家莫泊桑、诗人波德莱尔、社会学家涂尔干、数学家庞加莱,当然还有著名的保罗·萨特和西蒙娜·德·波伏瓦。这里好像没有那么多名人,不过,这个地方是当年日本著名学者井上圆了创办东洋大学的地方,所以,也立着一块有关东洋大学的石碑,只是现在的东洋大学已经迁到三四里外的向丘;此外,还有一块十分高大的“中华民国留学生癸亥地震遭难招魂碑”,是日华学会同人1924年为纪念地震中死难的中国留学生建立的,这不由让人想到1923年的东京大地震。灾难实在是厉害,不知道当年华人留学生有多少人遭难。 P7-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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