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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秀露集(精)/耕堂文录十种 |
分类 | |
作者 | 孙犁 |
出版社 | 百花文艺出版社 |
下载 | ![]() |
简介 | 内容推荐 《秀露集》既有清幽深远的抒情散文,又有独具见解的文艺随笔、读书笔记、序言、通信等,还有关于创作、编辑方面的经验分享,内涵非常丰富。本书的最有特色的地方是“耕堂读书记”和关于文艺理论的阐发。读书记是孙犁先生晚年最爱写的一种题材,他谈《庄子》《韩非子》《三国志》等等,既有关于书的来龙去脉的表述,又有对书的内容、艺术方面的独到评价,借历史人物的风雨人生来抒发现实感慨,可谓入木三分。《文学和生活的路》《关于儿童文学》等,显示了作者对现实主义文学的热爱与执着追求,具有独特的理论价值。 作者简介 孙犁(1913-2002),原名孙树勋。河北安平人。曾任教于冀中抗战学院和华北联大,在晋察冀通讯社、《晋察冀日报》当编辑。1944年赴延安,在鲁迅艺术学院学习和工作。1949年起主编《天津日报》的《文艺周刊》。曾任中国作家协会理事、中国作家协会天津分会副主席等职。1930年开始发表作品。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风云初记》,中篇小说《铁木前传》,短篇小说集《芦花荡》《荷花淀》,散文集《晚华集》《秀露集》等。 目录 戏的梦 书的梦 画的梦 石子——病期琐事 乡里旧闻 度春荒 凤池叔 干巴 《善闇室纪年》摘抄 悼念李季同志 夜思 琴和箫 第一个洞 婚姻 烈士陵园 文学和生活的路——同《文艺报》记者谈话 关于儿童文学 进修二题 关于含蓄 语言一例 关于诗 关于编辑和投稿 编辑 投稿 通讯六要 谈校对工作 新年,为《天津团讯》作 被删小记 左批评右创作论 耕堂读书记(一) 《庄子》 《韩非子》 曹丕《典论·论文》 陆机《文赋》 《颜氏家训》 《三国志·关羽传》 《三国志·诸葛亮传》 耕堂读书记(二) 《曾文正公手书日记》 《能静居士日记》 《翁文恭公日记》 《缘督庐日记钞》 耕堂读记(三) 欧阳修的散文 读《蒲柳人家》 《善闇室纪年》序 克明《荷灯记》序 万国儒《欢乐的离别》小引 《刘绍棠小说选》序 《从维熙小说选》序 为外文版《风云初记》写的序言 《平原杂志》第三期编后的后记 关于《荷花淀》被删节复读者信 关于《铁木前传》的通信 关于《大墙下的红玉兰》的通信 关于纪昀的通信 致铁凝信 后记 导语 “耕堂文录十种”收录了孙犁晚年结集出版的十本小集,其中的“乡里旧闻”“耕堂序跋”“耕堂读书记”“芸斋小说”“芸斋书简”“芸斋琐谈”“书衣文录”等类别文章最为孙犁爱好者们津津乐道,也体现了孙犁独特的写作视角。这些精美而老到的文字,无不透露出作者冷静深邃的人生思考和超然脱俗的写作境界,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加衬托出其不朽的思想锋芒和迷人的艺术魅力。 本书为其中的《秀露集》。 后记 本集所收,主要为近一 二年所作散文。其中也有几 篇旧作,篇后系有写作年月 ,读者一看便可明了。旧作 经过战争、动乱,失者不可 复得,保存下来的,也实在 不容易。每当搜集到手时, 常有题记。例如《琴和箫》 一篇,即原附有如下文字: 这一篇原名《爹娘留下 琴和箫》,发表在一九四二 年《晋察冀日报》的文艺副 刊《鼓》上。在我现存的创 作里,它是写作较早的一篇 。但是,在后来我编的集子 里,都没有这一篇,一九五 七年,我病了以后,由康濯 同志给我编辑的《白洋淀纪 事》里,也没有收进去。 这一篇文章,我并没有 忘记它,好像是有意把它放 弃了。原因是:从它发表以 后,有些同志说它过于“伤 感”。有很长一个时期,我 是很不愿意作品给人以“伤 感”的印象的,因此,就没 有保存它。后来,在延安写 作的《芦花荡》和《白洋淀 边一次小斗争》里,好像都 采用了这篇作品里提到的一 些场景,当然是改变得“健 康”了,这三篇文章,如果 读者有兴趣,可以参照来看 。 现在淮舟同志又把它抄 了来,我重读了一遍,觉得 并没有什么严重的伤感问题 ,同时觉得它里面所流露的 情调很是单纯,它所包含的 激情,也比后来的一些作品 丰盛。这当然是事过境迁和 久病以后的近于保守的感觉 。它存在的弱点是:这种激 情,虽然基于作者当时迫切 的抗日要求,但还没有多方 面和广大群众的伟大的复杂 的抗日生活融会贯通。在战 争年代,同志们觉得它有些 伤感,也是有道理的。 因此,我竟想到了创作 上的一些问题。真正的激情 ,就是在反映现实生活时所 流露的激情,恐怕是构成现 实主义文学作品的重要因素 。在历史著作里,在政治经 济学著作里,成就大小的分 别,道理也是一样。应该发 扬这一点,并向现实生活突 进。但理论问题是很复杂的 ,非目前脑力所能及。现在 ,只是把这篇作品的来历, 简述如上。 一九六二年八月七日晚 大雨过后记 此篇,前抄件已失,淮 舟念念不忘,今岁,先后到 天津人民图书馆、北京图书 馆、北京大学图书馆,检阅 所存《晋察冀日报》残卷, 均未得见。终于《人民日报 》资料室得之,高兴抄来。 淮舟于此文,可谓情厚而功 高矣,今重印于此,使青春 之旅,次于晚途,朝露之花 ,见于秋圃。文事逸趣,亦 读者之喜闻乐见乎! 一九十九年十一月二十 八日晨又记 再如《烈士陵园》一文 ,写出较早,发表在《人民 日报》,还有一篇,写出较 晚,交给《天津日报》,刚 刚排出清样,就赶上了“文 化革命”。于是悬挂楼间, 任人批判;批判之余,烟消 火灭,它就无影无踪了。文 章的命运,历史证明,大体 与人生相似。金匮之藏,不 必永存;流落村野,不必永 失。金汤之固不可恃,破篱 残垣不可轻。所以虽为姊妹 篇,一篇可以赫然列目于本 集,一篇则连内容、题目我 也忘记,就是想替它恢复名 誉也无从为之了。 其他几篇旧作,也都是 路旁的遗粒,沉沙之折戟。 虽系残余,可备磨洗。因为 ,用旧日文字,寻绎征途, 不只可以印证既往,并且希 望有助于将来。 至于这些新作,也都是 短小浅陋的。近年来,文章 越写越短,以前写到十页稿 纸,就自然结束;近来则渐 渐不足十页,即辞完意断。 这是才力枯竭的象征,并非 锤炼精粹的结果。然于写作 一途,还是不愿停步,几乎 是终日砣砣,不遑他顾,夜 以继日,绕以梦魂。成就如 此单薄,乃自然所限,非战 之过也。 “秀露”一词,亦别无含 义。在农村生活时,日出之 后,步至田野,小麦初生, 直立如针,顶上露水如珍珠 ,一望无垠,耀人眼目,生 气蒸蒸,叹为奇丽。今取以 名集,只是希望略汰迟暮之 感,增加一些新生朝气。 一九八一年二月一日记 精彩页 戏的梦 大概是一九七二年春天吧,我“解放”已经很久了,但处境还很困难,心情也十分抑郁。于是决心向领导打一报告,要求回故乡“体验生活,准备写作”。幸蒙允准。一担行囊,回到久别的故乡,寄食在一个堂侄家里。乡亲们庆幸我经过这么大的“运动”,安然生还。亲戚间也携篮提壶来问。最初一些日子,心里得到不少安慰。 这次回老家,实际上是像鲁迅说的,有一种动物,受了伤,并不嗥叫,挣扎着回到林子里,倒下来,慢慢自己去舔那伤口,求得痊愈和平复。 老家并没有什么亲人,只有叔父,也八十多岁了。又因为青年时就远离乡土,村子里四十岁以下的人,对我都视若陌生。 这个小村庄,以林木著称,四周大道两旁,都是钻天杨,已长成材。此外是大片大片柳杆子地,以经营农具和编织副业。靠近村边,还有一些果木园。 侄子喂着两只山羊,需要青草。烧柴也缺。我每天背上一个柳条大筐,在道旁砍些青草,或是拣些柴棒。有时到滹沱河的大堤上去望望,有时到附近村庄的亲戚家走走。 又听到了那些小鸟叫;又听到了那些秋虫叫;又在柳林里拣到了鸡腿蘑菇;又看到了那些黄色紫色的野花。 一天中午。我从野外回来,侄子告诉我,镇上传来天津电话,要我赶紧回去,电话听不清,说是为了什么剧本的事。 侄子很紧张,他不知大伯又出了什么事。我一听是剧本的事,心里就安定下来,对他说: “安心吃饭吧,不会有什么变故。剧本,我又没发表过剧本,不会再受批判的。” “打个电话去问问吗?”侄子问。 “不必了。”我说。 隔了一天,我正送亲戚出来,街上开来一辆吉普车,迎面停住了。车上跳下一个人,是我的组长。他说,来接我回天津,参加创作一个京剧剧本。各地都有“样板戏”了,天津领导也很着急。京剧团原有一个写抗日时期白洋淀的剧本,上不去。因我写过白洋淀,有人推荐了我。 组长在谈话的时候,流露着一种神色,好像是为我庆幸:领导终于想起你来了。老实讲,我没有注意去听这些。剧本上不去找我,我能叫它上去?我能叫它成了样板戏? 但这是命令,按目前形势,它带有半强制的性质。第二天我们就回天津了。 回到机关,当天政工组就通知我,下午市里有首长要来,你不要出门。这一通知,不到半天,向我传达三次。我只好在办公室呆呆坐着。首长没有来。 第二天,工作人员普遍检查身体。内、外科,脑系科,耳鼻喉科,楼上楼下,很费时间。我正在检查内科的时候,组里来人说:市文教组负责同志来了,在办公室等你。我去检查外科,又来说一次,我说还没检查牙。他说快点吧,不能叫负责同志久等。我说,快慢在医生那里,我不能不排队呀。 医生对我的牙齿很夸奖了一番,虽然有一颗已经叫虫子吃断了。医生向旁边几个等着检查的人说: “你看,这么大的年岁,牙齿还这样整齐,卫生工作一定做得好。运动期间,受冲击也不太大吧?” “唔。”我不知道牙齿整齐不整齐,和受冲击大小,有何关联,难道都要打落两颗门牙,才称得上脱胎换骨吗?我正惦着楼上有负责同志,另外,嘴在张着,也说不清楚。 回到办公室,组长已经很着急了。我一看,来人有四五位。其中有一个熟人老王,向一位正在翻阅报纸的年轻人那里努努嘴。暗示那就是负责同志。 他们来,也是告诉我参加剧本创作的事。我说,知道了。 过了两天,市里的女文教书记,真的要找我谈话了,只是改了地点,叫我到市委机关去。这当然是隆重大典,我们的主任不放心,亲自陪我去。 在一间不大不小的会议室里,我坐了下来。先进来一位穿军装的,不久女书记进来了。我和她在延安做过邻居,过去很熟,现在地位如此悬殊,我既不便放肆,也不便巴结。她好像也有点矛盾,架子拿得太大,固然不好意思,如果一点架子也不拿,则对于旁观者,起码有失威信。 总之,谈话很简单,希望我帮忙搞搞这个剧本。我说,我没有写过剧本。 “那些样板戏,都看了吗?”她问。 P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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