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推荐 11岁的小女孩诺拉·K.收到的生日礼物是一部《苏菲的世界》。阅读了这部哲学普及读物后的诺拉,通过信件向哲学教授赫斯勒提出了充满想象力和哲学意味的问题:时间是一种幻觉吗?动物有意识吗?宇宙是否无限大?维托利奥·赫斯勒在回信中设想出一个哲学游戏来回答这些永恒的有趣的问题。他臆造出一个不朽哲学家的咖啡馆。从古至今的伟大哲学家们在此聚会,共同讨论诺拉的回信。伟大的思想家们互相争执,整个哲学史的主要观点在此交锋。 在本书中,诺拉的信聪明机智并且充满幻想,维托利奥·赫斯勒的回答轻松愉快,又语义精微。小女孩诺拉就这样在教授的引导下,对哲学有了更深的了解和兴趣。相信中国的父母也能学习赫斯勒教授的方法,鼓励、引导孩子思考,并同孩子一起开启精彩、有趣的爱智慧之旅。 作者简介 维托利奥·赫斯勒(Vittorio G.Hosle),德国-意大利裔哲学家,1960年生于意大利米兰。早年在雷根斯堡、图宾根、波鸿、弗莱堡等德国大学学习哲学、古典学和梵文,1982年在图宾根大学获哲学博士学位。在取得纽约社会科学研究新校和德国埃森、汉诺威等大学的终身教职后,1999年开始在美国圣母大学德语、哲学、政治学三系任教至今,是教皇社会科学院的常任成员。出版著作四十余种,被译为二十余种文字,内容涵盖柏拉图、黑格尔、达尔文、希腊悲剧、伍迪·艾伦、侯麦研究,以及伦理学和政治哲学等。赫斯勒被西方学术界誉为少数几个到下世纪还会有人读的当代西方哲学家。其巨著《政治与道德》(1200页)1997年在德国出版后引起学术界延续数年的讨论。 目录 中文版序言 译序 前言 通信集 后记 儿童与哲学 结语一 我们这个世界的魔力 结语二 哲学对话是一种游戏 主要人物 序言 我非常高兴地得知,《 不朽哲学家咖啡馆》再次被 译为中文,而且这次的翻译 由一位优秀的日耳曼学者完 成,她有一个与信中的诺拉 同龄的儿子,他也参与了整 个翻译过程。中国不仅是一 个拥有悠久历史的伟大国家 ,而且也必将对我们居住的 这颗行星的未来发挥决定性 的作用。一个国家取得的经 济成就无疑值得庆贺,但是 单凭经济上的成功并不能为 每一个聪慧敏锐的人提供人 生意义的答案。《不朽哲学 家咖啡馆》目前已经有十五 种语言的译本,其中七种是 亚洲语言,它取得的成功表 明,聪慧的儿童——尤其是 女孩——对于哲学问题的关 注超出人们的想象。如果任 由儿童的哲学天赋凋零,是 对人类灵魂的犯罪。这本书 中诺拉的部分远比我的部分 要重要。当我1993年第一 次遇见诺拉,立刻就意识到 ,在我面前站着一个有天赋 的善良的孩子。我很高兴地 看到,她现在已经为人妻、 为人母,目前在英国积极投 身于哲学研究和教学工作, 还撰写了一部重要的哲学对 话录《苏格拉底,何为爱? 》,这本书已经被译成多种 语言,很快也要被译成汉语 。 我们当时的通信如果直 到今天还能鼓励全世界的儿 童,不要回避关于人类理性 和灵魂的问题,我们将对此 心怀感激。哲学的火炬传递 到了今天这代孩子的手里, 因为,他们敏锐的道德感决 定了我们居住的这颗星球的 未来命运。 维托利奥·赫斯勒 圣母大学,2021年10月 导语 作者巧妙设计了一个“哲学家的咖啡馆”,让哲学家们在这里讨论哲学问题。作者不是向孩子灌输哲学观念,而是提出问题,让孩子自己通过学习和想象来解答这些问题。 作者的写作方法,也特别考虑了儿童的心理和心智成长的阶段特点。他提出,既要严肃地对待孩子提出的问题,同时尽量避免超出孩子逻辑思考能力的、过于抽象的问题。 与孩子一起进行哲学思考,成人应该以反问引导孩子自发思考,让他们尽可能独自摸索,找到自己的答案。 后记 我们这个世界的魔力 亲爱的读者: 最后,我还想就我们的 通信说几句话。这真是件难 事,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因为我还不认识读者,每个 人都有可能是这部通信集的 读者,我怎么知道应该说什 么?! 尽管如此,我还是尝试 写下一些给读者的话。回忆 起三年前的时光,很多事情 发生了改变,我的内心也是 。 最好从认识维托利奥的 那个夜晚说起。我记得是妈 妈参加了一个哲学会议,在 会上认识了维托利奥。随后 妈妈邀请他来我家做客。这 样我就认识了他。我现在还 记得他向我走来的样子,神 采奕奕,脑袋偏向一边(他 问候别人时的标志性动作) ,向我伸出手来。 不久之后,他又一次来 我家做客。我们围坐在餐桌 前吃比萨饼。维托利奥听说 我正在读《苏菲的世界》, 就告诉我,如果有问题可以 随时去找他。不过,不是我 先给他打的电话,在妈妈告 诉他那个恐龙的故事之后, 他先给我打了电话。不久之 后,他送给了我一个杏仁巧 克力恐龙。这只恐龙出现在 了我们的通信中:维托利奥 叫它“理念”,而我叫它“恐 龙诺拉”。在我收到第一封 哲学教授写来的信件时,感 到这是一个重大的秘密,就 和我的“朋友”苏菲一样。不 过我可以给他回信,却不能 给苏菲写信。 就这样,我们开始相互 通信(直到现在,我们还一 直这么做)。我在开头,并 不知道我们的通信会被发表 ,直到我收到这个通信集的 最后一封信,我才知道了这 个出版计划。我当然认为这 是一个很棒的主意,但考虑 了很长时间。有几次我几乎 想说不了,因为这毕竟是“ 我们的”通信!和其他人有 什么关系呢?为什么要把我 的想法公之于众呢?是为了 让别人得出某种学术结论吗 ?不,我可不想这样。 可后来我想,也许我们 的通信会给其他人,尤其是 其他孩子,带去欢乐和勇气 ,促使他们思考关于我们的 世界和这个世界的魔力,让 他们在未来变得更强大、更 有勇气,能够勇敢面对冷漠 和无情。我不知道我们是不 是成功了,但我希望是这样 。 那只小恐龙现在还在我 身边,上面写着:“一只可 爱的动物”! 诺拉·K. 精彩页 埃森,1994年1月27日 亲爱的诺拉: 非常感谢你寄来的卡片,真漂亮,我很喜欢。你真是一个有自制力的孩子,没有立刻把恐龙杏仁巧克力一口吞了。它只是一个摹本,不是一个不朽的理念…… 你对亚里士多德的批评让我久久不能释怀,因为我既欣赏你,同时也看重亚里士多德,我陷入混乱的情感。怀着这种情绪,昨天黄昏时分,我穿过埃森市的闾滕赛忒区,来到一条偏僻的小路上,之前我从未来过这里。在这里,我看到了一家“不朽哲学家咖啡馆”,我喜欢这个名字,就走了进去。我原以为里面不会有什么顾客,谁会来名字这般古怪的咖啡馆呢?当我发现里面坐得满满当当的时候,吃了一惊。顾客几乎全是男性,仅有个别例外。 我在一张小桌子旁坐下,向同桌的一位长者点点头,他独自坐在那里(没有空桌了)。老实说,这位老先生,还有另外几位先生,我都觉得似曾相识,但无法准确判断到底是谁。坐在对面的这位先生留着短胡子,嘴唇线条清晰有力,额头高高隆起。他穿戴入时,目光却不似我们这个时代的人。我有些尴尬地看着他,虽感到冒昧,但最后终于按捺不住,开口问道:“不好意思,打扰您,我确定我们见过面,但我记不得您的名字了。我是赫斯勒,很荣幸认识您。”“亚里士多德,我也很高兴认识您。”他随口回答,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我有这样的奇遇,你不会感到惊讶。如果不是早已习惯“哲学里一切皆有可能”,我定然不会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是真实的。不出意外,现在我也认出了坐在咖啡馆里的其他几位先生——坐在台球桌旁的一位小个子男人,显然就是康德,他正与一位威严的主教谈话,康德一直称呼他“亲爱的安瑟伦”,他们讨论着主体性问题。一位戴着礼帽的腼腆的年轻人现代装扮,他正试图向一位眼神深邃、老成持重的男子解释,“主体性便是真理经过理性通往信仰的道路”。 真是特别幸运,我恰好坐在了亚里士多德旁边。“您知道,”我对他说,“我读了很多您的书,被您的思想折服,但我认识一位年轻女士,您对女性的看法让她有些不快乐。” “您说的这位年轻女士不会就是‘恐龙诺拉’吧?” “没错,难道您也认识她?” “哦,我没有见过她,但在我们这家咖啡馆里,好观点总是很受重视,我们总是很快就能知道有哪些好观点出现了。我原本认为物种具有稳定性,但是物种灭绝既然可以成为反对我的老师柏拉图的有力论据,我就与达尔文站到了一起。诺拉的观点让这家咖啡馆里的人结成了新的同盟。” “不过,您恐怕先得因为您对女性的看法向她道揪。” “好吧,好吧,”亚里士多德说,“我很乐意,我现在就道歉。但您也得告诉她三件事情:第一,我没有否认过女性有灵魂,虽然有的人这样认为——在我的观念中,连植物都是有灵魂的。第二,我们都是我们时代的孩子——事实上我关于奴隶的观点,更让现在的我脸红。但是话又说回来,在我们成长的时代中,蓄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女性不上学,不去关心恐龙的理念,也是很自然的事情。这样就不难理解为什么我会持有这些观点。第三,我还想提醒您和‘恐龙诺拉’,几百年后,你们也会因为你们现在的某些观点而感到尴尬。请对一位古希腊的老人多一点宽容吧!” “您说得当然对,”我回答说,“我们极为推崇您和您的老师柏拉图。”(这句话让他有些恼怒,可惜我发觉得太晚了。)“请允许我马上写信给诺拉,告诉她我们的谈话内容。” 我起身离开,还没走到咖啡馆出口,就又碰到了一个男人,他冲我挤了挤眼睛说:“诺拉有着强烈的质疑精神,她不会相信您说的话。如果真是这样,您就直接问她,如果你认为我是在做梦,那么你真的能够区分现实和梦境吗?如果她要说上帝不是骗子,您就告诉她,有时候上帝是为了真理之故而设下骗局。” P5-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