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旨在科普一代圣贤、百代师表范仲淹其人其事；挖掘整理范仲淹知越州时的所作所为；思考领悟范仲淹“忧乐天下”“清白德义”等精神之历史遗韵。及其对一座城市的人文精神产生的重大影响和引领作用，积极弘扬推崇清廉文化当代价值，以文化人，砥砺韶光。

赵飞霞
供职于绍兴市级部门。悠悠我心，静言思之；高岸谷陵，卑以自牧，朝乾夕惕，庶脱尘坊，书《缤纷岁月》《时光深处》云云兮以自娱。
昔往柳依，来思雨霏。鹿鸣吹笙，缭之杜衡，云胡不喜？！春秋欲暮，适吾愿兮：蒹葭露白，向阳而生！

第一篇章 一代圣贤
堂堂文正公
世家标甲第
谁能问天意
独见此涛头
孤蓬万里征
江流石不转
思与天下芳
第二篇章 泽被越州
孤尘远帆来
素心慕真堂
诸暨道中行
稽山书院歆
翠峰白云闲
南岩物外游
嘉醴垂书迹
鉴湖霓作裳
东山凝熏风
风来雁声度
云门千年鉴
义台长若今
孤儿寡母船
朱弦拂“履霜”
“麦舟”碧云天
印糕席上珍
浊酒家万里
墓志何辞伤
归去道不孤
第三篇章 清辉遗韵
名家名言
赵抃：好似希文昔日心
陆游：向来惟一范
王十朋：世间无似此泉甘
朱熹：天地间气第一流人物
范文澜：清白传家风
泉眼无声
文藻凌云处——《清白堂记》哲思
波上寒烟翠——《清白堂记》与北宋文风革新
青紫信可拾——“范氏家风”品“清白”
千古碧江横——“将相和”修“德义”
一川无一尘——“清泉”润“清史”
雅淡绝规箴——“井德”喻“官德”
矫首赋灵乌——《灵乌赋》发覆
寸心如铁石——“一家”何如“一路”哭
地胜出嘉泉——泉眼寻根
第四篇章 廉印古城
古城清履
一气自横秋
千载犹因循
尺素写林峦
歌雪扣琴声
腾上烟霞游
幕府清风堂
诗句自成图
颂声载道
名由忠孝全——后人嘉颂
正得天地心——后世纪颂
山水真名郡——越中吟颂
古来风化纯——越地古代廉吏（选）
参考书目
后记

日前，越中名秀赵飞霞
的一本《清白泉吟——范仲
淹在越州》的书稿，送到了
我的案头，请我写个序。“
清白泉”“范仲淹”“越州”，
这些跳动的文字，勾起了我
对故乡绍兴的记忆和对先祖
的缅怀。
一顶小毡帽、一叶乌篷
船、一碟茴香豆、一碗醇香
的女儿红，儿时的记忆依稀
可见；悠悠古道、声声纤号
、临河故居、码头社戏仿佛
又在眼前……
湖山俊美的绍兴，历史
悠久，人文荟萃。大禹治水
、勾践兴越、右军书序、陆
游绝唱……诚如毛泽东评赞
“鉴湖越台名土乡”，这里走
出了一代代光耀千秋的名士
：范蠡、王充、嵇康、贺知
章、元稹、范仲淹、陆游、
王阳明、徐渭、秋瑾、鲁迅
、蔡元培、范文澜、周恩来
……其中，范仲淹无疑是绍
兴历史上至圣至贤的一位名
士，一代清官。
青年作家赵飞霞与书香
为伴，笔耕不辍，近年来已
创作并出版了《缤纷岁月》
《时光深处》等文集，而今
又一部力作《清白泉吟——
范仲淹在越州》即将出版面
世。
《清白泉吟——范仲淹在
越州》分为四个篇章：第一
篇章，一代圣贤；第二篇章
，泽被越州；第三篇章，清
辉遗韵；第四篇章，廉印古
城。
“一方土，要清理多少内
心的荒秽，才能在自己的生
命中，发现一口深邃的井；
一口井，要经历多少岁月的
沉淀，才能在自己的血管里
，找到一眼清洌的泉；一眼
泉，要付出多少深情的等待
，才能在大地的怀抱里，生
出一座清澄的城；一座城，
要厚植多少时光的故事，才
能在岁月的长河中，咏叹一
部璀璨的史。”
作者用诗一样的语言，
向人们讲述北宋范仲淹知越
州时，在卧龙山下疏浚一口
废井的动人故事。清泉涌涌
，清洌无比，井曰“清白井”
，水曰“清白泉”，亭日“清
白亭”，堂日“清白堂”。范
仲淹写下名篇《清白堂记》
，以此激励后学，做人要像
泉水那样清清白白，为官要
像泉水那样清正廉洁。
范仲淹，苏州吴县人。
他在江湖为名士、在州县为
能吏、在庙堂为良相、在边
疆为明帅、在教坛为宗师、
在文场为大家，史称“范文
正公”，被朱熹称颂谓：“有
史以来，天地间气第一流人
物。”
范仲淹作为北宋杰出的
思想家，在儒学已边缘化、
濒临“绝学”的情况下，首创
了把儒学的积极进取文化、
道学的遵循自然文化、佛学
的无私奉献文化融为一体的
学说，史称“宋学”。宋学后
发展成理学各个流派（张载
的关学、二程的洛学、三苏
的蜀学、司马光的朔学、陆
九渊的心学和朱熹的闽学）
。冯友兰先生把宋学称为“
新儒学”，范仲淹是北宋儒
学复兴的倡导者。
范仲淹崇尚“不以物喜，
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
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
之乐而乐”的理想信念，把
忧患意识与担当精神完美地
结合起来，“穷则独善其身
，达则兼济天下”，做“内圣
外王”之人。他的弟子张载
把范公思想的核心概括为“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
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
平”。范仲淹的新儒学作为
思想信仰之主流，引领了中
华思想文化近千年。
范仲淹的新儒学有完备
的思想体系，诸如他的忧乐
思想学说、富民强国学说、
军事战略学说、民族平等学
说、制度变革学说、廉政思
想学说、法制建设学说、大
爱友善学说等，至今依然闪
烁着哲理的光芒，与当下的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和思想
文明建设等有着十分重大的
关联。其中范仲淹的廉政思
想学说和他一生坚守的清正
廉洁风骨，尤为珍贵，尤为
意义深远。
赵飞霞的著作《清白泉
吟——范仲淹在越州》出版
面世，必将为广大读者了解
古代圣贤范仲淹，提供一本
文体优美、通俗易懂的读本
；同时也将为广大党员干部
提供一本学习范仲淹廉政思
想的好教材。
范国强
2021年5月11日于北京西
钓鱼台
范国强，浙江杭州人，
范仲淹三十世孙。北京大学
教育学博士、教授，中国范
仲淹研究会会长。

本书为“绍兴文化研究工作成果文库”系列之一，全书共分四大篇章：“一代圣贤”篇以范仲淹生平履历为主线，择一生中最重要、最经典的时和事梳理记录。“泽被越州”篇重点挖掘整理范仲淹到越州后发生的事情，努力历史地还原故事情节。“清风遗韵”篇展示范仲淹身后在越州的影响以及作者对范仲淹清正为民、勤政务实、清廉家风等思想于当代之价值思考与感悟。“廉印古城”篇在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指引下，范仲淹精神在当下清廉绍兴建设中的生动实践，包括当代的“五廉并举”、廉政文化建设等。

历史的跫音，踏歌而去
。一座城成为思想的历史，
一定有其特定的使命。翻开
尘封的史诗、历史的画卷，
一眼泉在时光正好的古城盛
装矗立。
绍兴是一座有精气神的
城市，从历史，从风烟，从
笔墨册页间，流传着无数湮
灭不了的传奇，每一口新鲜
的空气里都吐纳着历史的缱
绻、文化的旖旎。一部绍兴
历史文化史亦乃一部清廉文
化史。千百年来，古越大地
清风长兴，清气长盛。这里
流传着“天下为公”大禹、“
一钱太守”刘宠、“百代师表
”范仲淹、“清官第一”甄完
等一大批先贤廉吏的动人故
事，传唱着陆游的“孝悌行
于家，忠信著于乡”、王冕
的“不要人夸好颜色，只留
清气满乾坤”、王阳明的“致
良知”“吾心光明”等至理格
言，近代以来更有“杰出楷
模”周恩来、“人世楷模”蔡
元培等一大批清廉典范。一
个个名字闪烁着光辉，一段
段历史印证无悔初心，形成
了具有鲜明绍兴特色的清廉
文化。
范仲淹就是其中的杰出
代表。除先秦的孔孟，后世
近乎圣人者几稀。范仲淹便
是一位超越了宋朝的中国传
统知识分子精神世界的圣人
，他的身上隐含着解码时代
的要素。
宋太宗端拱二年（989）
十月，一代名臣范仲淹在河
北真定节度掌书记官舍降生
。
宝元二年正月，“百代师
表”范仲淹抵达越州，在他
生命与思想都甚为壮盛的时
期，主政越地，不仅留下“
清白泉”“清白堂”“清白亭”
与《清白堂记》，更留下了
他的清廉思想与廉政实践，
从此清澈江南，清澈着唐诗
之路。
2019年3月，越地深入挖
掘范仲淹清白泉“清白廉洁
、润泽廉政”的时代内涵，
以此为品牌统领，创造性地
推出“溯廉脉、编廉文、演
廉戏、铺廉路、建廉馆”五
廉并举，串点成线、合纵连
横，培植全域清廉建设的思
想自觉、文化自觉与文化自
信。
笔者有幸全程参与“绍兴
清廉馆”建设和《浙江清廉
思想史·绍兴卷》撰写。于
我，它们不仅仅是工作，更
是难得的磨砺、浸润乃至精
神救赎的契机，这是一段舞
动心灵的日子。在资料收集
整理中，笔者发现关于范仲
淹在越州的履迹竟着墨不多
。名人太多、难以兼顾不是
我们可以忘却或忽视的理由
，事情总需要有人去做，挖
掘和撰写“范公越州行”，填
补此页空白，遂成为笔者业
余一件要事。2020年7月，
绍兴市纪委邀请中国范仲淹
研究会副会长董利荣老师来
绍给纪检监察干部作《从‘
三记’谈范仲淹的清廉思想
》的专题报告，经董老师的
指点和鼓励，撰写工作遂全
速推进。
史载有限、资料稀少是
最大的瓶颈。只能从市、县
两级历史文献馆、图书馆、
档案馆等地方（部门）入手
，四处请教，多方打听可能
存在的或鲜为人知的史实或
流传坊间的传说，实地考证
一些历史遗迹，拜访求教文
史专家，亦向范氏后人求证
；借阅和购买了大量有关范
仲淹的书籍，无论是简体还
是繁体，逐字逐句寻找一切
可能的“线索”，每每有一丁
点的发现，便手舞足蹈、乐
不可支。
历史业已逝去，真实在
哪里？如何还原？又是一大
制约。历史不仅是一种事实
的叙述，也是一种后人的评
价，后人总是依照自己的时
代价值观与利益取向加以评
论，难免会拘泥于表面事象
或惑于传统理念、思维定式
，使客观的真实难以复原。
可以说，对客观事实的复原
，永远是一种可望而不可即
的奢望，能获得的只是相对
真实，这既是历史学家的困
惑与无奈，也正是历史研究
之魅力所在。笔者不是历史
学者、治史者、考古者，只
能站在传统和历史的肩膀上
眺望，结合那个时代的政治
背景，尽可能秉持客观而公
允的态度，透过分析获得逻
辑的真实，并在今天的认知
框架内，把历史事实与历史
阐述给予尽量合理又有深度
的展示，试图挖掘出史料蕴
含的有意思的细节，展现历
史发展的过程及其意义。
同时，文史不分家，有
时直指人心的文学方法，较
之传统的历史学方法，或许
更能获得逻辑的真实。对于
已经风化成骨的历史人物，
我们需要怀着一份温情，阐
幽发微，缜密求证，文史兼
述。对于范公，笔者无须刻
意锦上添花、顶礼膜拜，千
百年来，赞颂的文字已经连
篇累牍。浅薄如我，研究不
及专家之一二，不苛求深奥
，只需要呈现，故本书中不
少情节，基于有限的史料，
以范公留下的诗文为佐证，
置入北宋的历史时空中去想
象和推理，并以文学之浓情
旷怀为墨，辅以阐述或评论
，以求还原范公在越州的一
些真实历史场景、一个立体
的先贤形象。或许文学性、
故事性的叙述，尚还原不了
曾经丰满的血肉，至少其精
神却是从史实发展而来的。
对于历史的阐释，需要
置入思想史的视野。精神和
精神作用下的制度建设、文
化建设，对于现代国家来说
更为根本，也尤为重要。弹
指间千年已过，范公的影响
为何能跨越时空、超越阶层
、传诸久远？概因其喊出了
那个时代的最强音：“先天
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
乐”的宝贵思想，“清白而有
德义，为官师之规”“宁鸣而
死，不默而生”“不为良相，
即为良医”的从政理念。

范公的思想学说，至今
依然闪烁着哲理的光芒，与
当下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和思想文明建设等有着十分
重大的关联。其中范仲淹的
廉政思想学说和他一生坚守
的清正廉洁风骨，尤为珍贵
，尤为意义深远。
——范国强（范仲淹三十
世孙。北京大学教育学博士
、教授，中国范仲淹研究会
会长）
让尚未说出的一切，交
给时间去说吧。
——陈山（战士诗人，中
国当代作家）

堂堂文正公
中国人自古以来讲究“盖棺论定”，虽则“担当身前事，何计身后评”，但“人生皆俗事，吾辈何清芳”？若能流芳百世、名垂千古，自然是极好的事情。而谥号就是古人死后依其生前行迹而为之所立的称号，是对一个人一生的高度评价和作为的权威命名，恰似明月清风朗乾坤之盛事，在古时最能体现历史人物的身份地位及其人生价值。
“谥号千秋定，铭旌百祀彰”，古代只有位高权重的人物才配享谥号之资格。早在周朝，能得谥号者是天子、诸侯、卿大夫以及其夫人。及至汉朝，除天子外，只有生前曾经被封侯的重臣才能获谥号。“汉文帝”“汉武帝”“汉哀帝”“隋文帝”“隋炀帝”这些皇帝的称谓中，“文”“武”“哀”“炀”等字眼就是谥号。每个大人物的德行作为各有千秋，有人值得褒扬，有人值得同情，有人应遭到贬损，所以谥号中不同的字眼表达的意思也各有归舟。
唐时，“文贞”是最高等级的谥号。宋仁宗赵祯时期，为避讳始改“文贞”为“文正”，此后历代沿袭。“文”即勤学好问、尚德博闻、爱民慈惠等，“正”即内外宾服、身正言明，“贞”即清白守节。司马光曾云：“文正是谥之极美，无以复加。”司马光是权威的历史学家，经他这样一定义，“文正”就成为给文臣的最高评价。明朝的《大明会典》是收录明朝各种典章制度、法律法规的文献，其中对以“文”为首字的谥号进行了排序，文正为最高等级，其次是文贞，之后是文忠、文献等。
自唐朝始，寿终正寝后能得到“文正（文贞）”谥号，是入仕文人一生梦寐以求的。只是，皇帝们却相当慎重，不会轻易封号。千百年来，历史上得到谥号“文正（文贞）”的文臣仅34人，且个个都是受时人敬仰的人物，是大人物中的翘楚。如，魏徽是历史上第一个被谥为“文贞”的文臣，在他之后，陆象先、宋璟、张说等人获得“文贞”谥号，整个唐朝只有4人。宋朝时期，李防、范仲淹、司马光、王旦、王曾、蔡卞、黄中庸、郑居中、蔡沈共有9人得到“文正”谥号；元朝时期，吴澄、耶律楚材、刘秉忠、许衡、廉希宪共5人获此谥号；明朝时期，方孝孺、李东阳、谢迁、倪元璐、刘理顺共5人得此谥号；清朝时期，汤斌、刘统勋、朱珪、曹振镛、杜受田、曾国藩、李鸿藻、孙家共8人被赐予“文正”谥号。此外，还有金朝的虞仲文和张行简，以及清朝时郑经在台湾追谥的陈永华。
斯人已远，佳话尚存。在这34人中，知名度和公认度最高的当数范仲淹、司马光、耶律楚材、方孝孺、曾国藩等，尤其范仲淹更是当之无愧、无可争议，他的名篇《岳阳楼记》中那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是后世无数文人终其一生追求的境界。
“名贤山水重，佳吟古今留。”自宋以降，众多高人雅士给予范仲淹无上的褒扬。朱熹赞叹：“范文正杰出之才。”“本朝道学之盛，亦有其渐，自范文正以来已有好议论，如山东有孙明复，组徕有石守道，湖州有胡安定，到后来遂有周子、程子、张子出。”“天地间气第一流人物。”
吕中称道：“先儒论宋朝人物，以范仲淹为第一。”《宋元学案·序录》云：“高平（范仲淹）一生粹然无疵，而导横渠以入圣人之室，尤为有功。”
欧阳修为他刻墓碑曰：“少有大志，每以天下为己任。”“范文正忠宣奕世遗像”神金左右分别是“让水廉泉绵世泽，石湖墨帐绍宗功”和“千秋传继血缘深，万世相承是亲情”两副盒联，恰到好处地陈述了范仲淹一生的功勋和功德。
《宋史》评价道：“自古一代帝王之兴，必有一代名世之臣。宋有仲淹诸贤，无愧乎此。”现代人则说：“两宋人物，首推范仲淹……”
走笔有天下，心中有大干。范仲淹慨然以天下为己任，一生奉行清白德义，私财家产一无所有，却给子孙后代留下了千古不衰之范氏家风。诚似南朝孔稚珪《酬张长史诗》所言“同贫清风馆，共素白云室”，或如唐代方干《李侍御上虞别业》诗中句“若将明月为侍侣，应把清风遗子孙”。
“灵溪无惊浪，四岳无埃尘”，时过千年，范仲淹留在世人心目中的崇高品质和伟岸形象并没有随着岁月的流逝而淡化。一个人生前得人敬佩，死后令人痛惜，永远让人景仰，这是他的骄傲，也是那个时代的骄傲，更是当今时代不该怠慢的骄傲。
堂堂文正公，一世薆与皋。遗爱在斯民，清风仰弥高。江南绍兴，这座山水环抱的千年古城，先贤范公曾在此狂歌劲舞，“淡然古怀心，濠上岂伊遥”，清澈的透明中，留下一串串灵魂的和声，一道生生不息的廉脉。自是“明月自随山影去，清风长送白云归”，渐次绽放，展现不一样的长卷，一如范公在《送刘牧推官之兖州》诗中所言：“此行名与节，须似泰山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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