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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苏北少年堂吉诃德(精)/毕飞宇文集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毕飞宇 |
出版社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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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苏北少年“堂吉诃德”》以记叙性非虚构文体为孩子讲述作者在兴化街头长大的童年生活,红领巾泳裤,奶奶的蚕豆等情节感人至深。全文庄重与诙谐并具,情感与记忆交织,不可多得。书中具体收录了《补丁》《游泳裤》《九月的云》《水利工地》《盲人老大朱》等作品。 作者简介 毕飞宇,出生于江苏兴化,1987年毕业于扬州师范学院中文系,现为南京大学教授。20世纪80年代中期开始小说创作,著有《毕飞宇文集》四卷(2003),《毕飞宇作品集》七卷(2009),《毕飞宇作品集》九卷(2015),代表作有短篇小说《哺乳期的女人》《地球上的王家庄》,中篇小说《青衣》《玉米》,长篇小说《平原》《推拿》;散文集《苏北少年“堂吉诃德”》《写满字的空间》;文学讲稿《小说课》;文学对话录《小说生活——毕飞宇、张莉对话录》。《哺乳期的女人》获首届鲁迅文学奖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玉米》获第三届鲁迅文学奖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Three Sisters》(《玉米》《玉秀》《玉秧》)获第四届英仕曼亚洲文学奖,《推拿》获第八届茅盾文学奖。2017年获法国文化部“文学艺术骑士勋章”。作品有二十多个语种的译本在海外发行。 目录 楔子 第一章 衣食住行 补丁 游泳裤 口袋 袜子 玉米秆 汤圆 蚕豆 庙 草房子 家具手电筒 家具热水瓶 水上行路 第二章 玩过的东西 桑树 鸟窝 九月的云 蒲苇棒 蚂蟥 红蜻蜓 第三章 我和动物们 猪 马 牛 羊 第四章 手艺人 木匠 瓦匠 弹棉花的 锡匠 篾匠 皮匠 剃头匠 第五章 大地 麦地 稻田 棉花地 自留地 荒地 第六章 童年情境 磨坊 水利工地 打孩子 葬礼 现场大会 父亲的姓名(1) 父亲的姓名(2) 池塘 床 第七章 几个人 盲人老大朱 哑巴 黄俊祥 陈德荣 序言 人民文学出版社版的 《毕飞宇文集》初版于 2015年。感谢人民文学 出版社对我的厚爱, 2020年,他们打算做一 些订正和增补,给读者朋 友们送去一个更好的新版 。但2020年是特殊的, 许多事情都在2020年改 变了它的轨迹,一套文集 实在也算不了什么。 现在是2021年的秋天 ,感谢人民文学出版社; 感谢读者朋友。除了感谢 ,我特别想在这里留下这 样的一句话:2020年, 2021年,它们是那样深 刻地留在了我的记忆里。 毕飞宇 2021年9月17号于南京 龙江 导语 毕飞宇不以高产著称,但他的每一部作品从创作伊始,就被赋予了坚实的质地,都折射出毕飞宇文字的一个独特品质,那就是他始终如一的对于知识分子立场的坚持和维护。 毕飞宇的文字始终关注人,关注人和他所处的社会的关系,关注人的疼痛,关注这个社会的病痛,给予了新时期的承担和回应。 精彩页 我出生的那个村子叫“杨家庄”,我的父母亲则是杨家庄小学的乡村教师。1969年,父母亲的工作调动了,我们一家要去一个叫“陆王”的村子。这一调,生活的谜底揭开了,五岁的孩子知道了一个很不好的事情:我们不是“杨家庄”的,我们家和“杨家庄”没有任何关系,这里的爷爷、奶奶、叔叔、婶子、舅舅、舅妈全是假的。去“陆王”也没有什么不好,可五岁的孩子感受到了一件事,他的生活被连根拔起了,一敲,所有的泥土都掉光了,光秃秃的。 我们家在“陆王”一直生活到1975年。1975年,一切都好好的,父母的工作又调动了,我们要去一个叫“中堡”的镇子了——去“中堡”镇同样也没有什么不好,可十一岁的少年知道了,他的生活将再一次被连根拔起,他所有的玩伴将杳无踪影。 比起我的二姐来,我要幸运一些,我少颠簸了一次,我的二姐还在“东方红村”待过的呢。 比起我的大姐来,我的二姐又要幸运一些,我的大姐还在“棒徐村”待过的呢。 咳,这么多的地名,有些乱了,还是重点说一说我的“陆王村”吧。 就在“陆王村”,我知道了一件大事:我不只是和“杨家庄”“陆王村”没有关系,我甚至和我周边的农田也没有关系,我的户口是“同家”的。告诉我这个秘密的是我的一个邻居,他比我大七八岁——他的依据是我们家的城镇居民粮油供应本。一个孩子哪里能弄得懂“户口”“国家”这样尖端的科技话题呢?我最真实的感受是这样的:我背叛了自己的故乡,和“汉奸”也差不多——你到底是什么地方的人呢?答不上来的。“国家”不可企及。等我知道“国家户口”到底意味着什么的时候,我差不多已经是一个青年了。 当然了,我不会为此伤神,更不会去问我的父母。孩子的直觉是惊人的——我们来到这里,不会是一件光彩的事;孩子的世故也是惊人的——父母亲一直不说的事,你就永远也不要去问。 漂。漂啊漂。漂过来漂过去,有一样东西在我的血液里反而根深蒂固了:远方。我知道我来自远方,我也隐隐约约地知道,我的将来也在远方。我唯一不属于的仅仅是“这里”。 1979年,我们家离开中堡镇,去了一个叫“兴化”的县城。作为一个十五岁的少年,我的生活又一次被连根拔起了。老实说,这一次是我向往的,一个崭新的“远方”在等着我呢。但十五岁的少年犯了一个十五岁的孩子最容易犯的错,我过于乐观了。在兴化,我们一无所有,连一个平米的住房都没有。我们一家就待在一个叫“人民旅社”的旅店里,所有的旅客经过“我们家”门口的时候,瞳孔里都有狐疑的目光。我也很狐疑。父亲说过的,我们“回老家”了,而我的生活为什么如此破碎?一切都是临时的,敷衍的。我的家居然还有代号:201、203,每一床被子和每一个枕头上都有鲜红的“人民旅社”。到了吃饭的时候,所有人都拿起碗,穿越大街,去一家机关食堂——我至今不喜欢酒店的生活,多么豪华的酒店我都不喜欢。 艾青有一句诗:“我做了生我的父母家里的新客了。”我发誓,在我读《大堰河——我的保姆》的时候,我的魂晃悠了一下,我觉得这句诗是我写的。诗的好坏其实就是一个时间问题,所谓好,就是有人抢在你前面把它写下来了。“新客”的感受是迷人的,在你还是“新客”的时候;“新客”的感受又是折磨人的,当你不再“新”的时候。我就此成了一个忧郁的少年。我时常怀旧。我想念我的“杨家庄”,想念我的“陆王村”,想念我的“中堡镇”。在我的故乡,我坚定了一个想法,我有过故乡,只不过命运把它们切开了,分别丢在了不同的远方。我远远地望着它们,很少说话。十五岁少年一下子就老了,他的沉默布满了老人斑。 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呢?这一切是注定的,在我出生之前就注定了。 早在1957年,在我的母亲还怀着我大姐的时候,我的父亲就成了“右派”了。“右派”这个词很有意思,我翻译一下,其实就是坏人;好人呢,好人当然是“左派”。我们的政治向来就是站队的政治,你不是站在“左边”就是站在“右边”。回过头来想想,幸亏我不是一个房地产的开发商,如果是,我想我会急坏的。在“左边”和“右边”之间,那是一个多么开阔和巨大的中间地带啊,它怎么就空了呢?它是怎么就没人的呢?它是怎么就没有楼盘的呢?心疼死我了。多好的地段哪,那么辽阔,它硬是抛荒了。 P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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