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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甘报乐事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田企川 |
出版社 | 敦煌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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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春节期间,气氛是祥和的,欢乐的,轻松的,因而冰壶一心决定暂停“鸣镝纷飞”写作。而老年人是要爱折腾的,再写些什么呢?冰壶一心计划着手写连续性的《说不完的甘报乐事》(以下简称“甘报乐事”),都是写自己在甘报社生活的点滴,系亲手所做,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亲脑所思。有挨饿、受冻,编稿、写作的经历;有买书、置物,救人、吓贼以及下放劳动中的趣事;有多年集邮的掇拾,晚年生活的琐记;有与同道谈文说艺、切磋学问、飞鸿递柬、交流文讯、传送友情,也有与文艺名人的友好交往及文艺界的种种珍闻逸事……总之,内容庞杂,时段漫长。但不是编年史,时间无严格先后,事情并不着眼大小。每篇尽量文笔简洁,篇幅短小。交代清楚,生动有趣。力争有可读性、历史价值,对人育启迪意义。 作者简介 田企川,1936年12月4日生于河北省安新县(今雄安新区)芦庄乡南边吴村,汉族。1951年至1957年就读河北保定第一中学,1961年毕业兰州大学中文系,遂即进《甘肃日报》任“百花”副刊编辑。1978年12月20日加入中国共产党,1979年6月加入甘肃雀作家协会,1985年1月创建甘肃省杂文学会(任秘书长、会长、名誉会长),1987年6月评为主任编辑,1991年8月任《少年文史报》副总编辑。2008年7月11日加入中国作家协会,2013年3月由中共甘肃省委、甘肃省人民政府授予“甘肃省文艺终身成就奖”。还获全国老优秀杂文家称誉。 目录 初到甘报社 第一篇文艺随笔上甘报 进甘报社买的第一部大型工具书《辞海》 为御寒第一次破费添置了个烫壶 第一次为甘报上照片配诗 为填饱肚子忙活 报纸需要就冲上去写 郑铁林擅长收藏馍馍并为我炒了吃 苏朗的《嫁女上山》原稿被我拾得保存了 一声大喝吓跑偷架子车贼 生活困难那几年办报社除夕灯谜会 当年编辑记者的婚礼很简单 同事们回老家了我独守文化部 在口子门农场同事支援馍馍 口子门农场的老鼠害人不浅 刚进报社一年写出《朱贵的风格》 响应编委会号召积极练笔 我和钱觉民晚上闲谝出了《说“我”》 请出了大理论家陈涌为甘报写稿 扶助有为文学青年王守义 保护给“百花”撰稿的骨干作者 去采访“刘巧儿”路途多艰难 《今日“刘巧儿”》见报影响巨大 雨困董志拖拉机站 同吴月在永登县朋友处吃了一锅揪面片 深夜里救出陈培清一家 我宿舍内的几个舍友 进报社后写的第一篇消息 三莽汉黄河游泳酿大错 陪王维新母到太平间看儿子遗容 紧急赴通渭总结修水平梯田经验 小车司机醉酒影响我们返兰 刘爱芝与兰大学生对话能言善辩 跟李友九刘爱芝与兰铁院学生对话 可笑“你编辑是管记者的” 报社职工应对铁院学生来闹事 甘报职工从团结开始分裂 刘爱芝在危急中护了“百花” 刘爱芝受了折磨还关心报社 因写《学一点辩证法》惹怒顾组长倒了霉 甘报职工礼县街道大队下放劳动 组成先遣队冒着风雪开赴白山 被怀疑患麻风病害苦了李海风 场里的耕牛分由专人饲养使用 说我劳动毕业了让到食堂工作 努力采购蛋肉改善职工生活 忘不了那些白山上的故事 背酸刺的难与背木椽的险 白山也有欢快事 与陈建中换农宣队到了秦安郭嘉镇 在礼县秦安我学会了吃浆水 协助李素玉大夫做剖腹产手术 我与邢军结婚并有了一双儿女 我被“贬”到了天水地委报道组 我人了党又回归报社神清气爽 我的入党介绍人 “文革”后我写的第一篇杂文 刘爱芝在天水被视为农民 刘爱芝在陇城又被当卖油条的了 刘爱芝住什么规格房间无所谓 无奈时该耍滑头就得耍滑头 深入采访“独胆英雄”杜根德 与梁胜明遍踏石窟写出《麦积奇峰展异彩》 天水文艺界朋友多 用一周时间就把烟戒掉了 听“振兴中华诗歌朗诵音乐会”感言 彰扬来兰的著名艺术家作家诗人学者和导演剧作家 我收藏的第一幅书法 以杂文漫画为武器掷向祸国殃民的敌人 “百花”增“文坛刍议”并以集体名“方锐”写评论 为“全民文明礼貌月”而歌 迎1982年同杨春寒献上《新年的祝愿》 赴京采访人民大会堂甘肃厅更新布置 众多著名美术家同声赞誉甘肃厅更新布置 参观了中南海 在京采访著名作家萧军 王朝闻大夸甘肃古老艺术 京城逢叶楠 畅游北海公园颐和园故宫 写出《兰州谜苑逸闻》受读者欢迎 我最钦佩的是著名谜家马啸天 李果与我合写了“兰州越狱”斗争纪实 1983年秋我全程采访了《飞天》笔会 赴山东济南参加电影“金鸡”“百花”奖颁奖 引人入胜的大明湖趵突泉 伟哉,泰山! 孔府孔庙孔林令人肃然起敬 青岛整洁美丽胜景多 体现写杂文要学会说理 与杨仲凡收获陇诗赏析68篇 甘肃省杂文学会成立了 参加了北戴河杂文研讨会 缘何名为“冰壶一心” 北戴河游泳 听老烈谈杂文 省杂文学会举办杂文写作函授班 《杂苑萃英》的诞生 甘肃省优秀杂文评奖开始简单但愉快 与《杂文报》结缘30年 著名书法家黎泉情注甘肃杂文 甘报社的第一次职称评定 离开“星期天”到了经济部 与王会绍申俊昌主编了《甘肃新县志便览》 赴陇南地区采访公路建设 上庐山看了日出 踏访江南三大名楼之滕王阁 踏访江南三大名楼之岳阳楼黄鹤楼 请黎凡题写“经济与生活”引起的一场误会 搞名人实寄封参加甘报社集邮展览 著名作家萧军老给我寄来了实寄封 著名作家孙犁给我写来了实寄封 才华横溢的青年作家贾平凹给我寄来实寄封 搞了多枚好的实寄封纪念封 获得“奔马杯”中国象棋特级大师赛和中国90围棋 “元老杯”赛参赛棋手签名纪念封 思念甘报集邮协会会长郭静泉 李宝峰雷春马西园为我画画写字 重读裴慎老的8封信 《“百花”八〇〇期寄语》存照 甘肃省杂文学会为什么确立杂文“四为” 富饶辰旭和我的文章被收入《杂文创作百家谈》 带队到古浪县社教 我的第一部文集《冰壶集》出版受关注 《朱贵的风格》收于《中国杂文鉴赏辞典》 结识《杂文界》之后的日月 终于得到载《朱贵的风格》的《中国杂文大观》 我爱买工具书 订阅杂志开阔眼界 原来夫人也爱写诗词呀 谭谈给我留下深刻印象 著名工笔重彩画家潘絮兹 因系副处无缘评正高 与杨仲凡合写《陇上走笔》是缘分 置身两地频传书信谈文说艺 我爱我的“抚云斋” 同《少年文史报》相伴 吴刚赠诗见友情 《一心集》释义 耿汉倾情画熊猫 苏朗漫画殚思极虑求创新 不忘广铎 祭我敬重的总编刘爱芝 感于《杨志印艺术馆在西安开馆》 保存大学毕业创作编入《一心集》 参加编纂《中华人民共和国地名词典·甘肃省》 我与王学平主编的《甘肃乡镇词典》 应北京李汉杰 序言 老实说,我写这部《 甘报乐事》,事先并没有 预见、筹划,而是临时动 议,随意而写,好似有些 “无意插柳柳成荫”的味道 。 原来在这之前,我是 在写“鸣镝纷飞”系列杂文 随笔的,看到美英日澳等 一帮臭味相投国家,一哄 而上攻击、诽谤我国的南 海、香港诸问题,十分气 愤,就义不容辞地向这一 帮发出反击的“鸣镝”。以 为众多鸣镝才有威力,便 写起“鸣镝纷飞”来。而才 写了十来篇,2020年的 春节将到了,可我想春节 期间需要欢乐喜庆气氛, 就想先换个话题,便没多 想,即随手写起自己在报 社以来遇到的欢乐之事了 ,也便拟了个“甘报乐事” 大题目。 是的,在生活困难之 年,我能走进甘肃日报社 本身就是一件大欢乐事。 而到报社后,我对所做的 一切事均看作是欢乐的, 都可以一写。但写着写着 脱离了身边生活,放宽了 范围,后来又觉得自己所 写有从一侧面反映甘报历 史作用,就更着眼题材广 而多了。再后考虑到自己 到报社快60年了,要所写 能反映这一大段历史甚好 ,便尽量写了自己的晚年 事与外界交往等事。但鉴 于我的性情是乐观的,又 对甘报的前程是乐观的, 而无论写什么都有乐观色 彩,都加入喜庆成分,或 说尽量采用喜剧笔法。可 以看来,就是写自己在“ 文革”和农场劳动逆境中 事,也是欢乐的,在我60 年中就难看到悲观之事, 一切往事就是一切乐事, 所以说“甘报乐事”是名副 其实的。 在《甘报乐事》中, 尽管时段长、牵涉面广、 事情繁多,但我坚持了一 个“真”字,事真情真,便 如开篇时所说的,系亲手 做、亲眼见、亲耳闻、亲 口议、亲脑思,就是说必 是自己经过的,不写不沾 边的事;即使系听说,也 得是当事人所说,不写马 路边消息。因此说其乐事 是真实的,对其所议论也 是真实的。不过有一点, 因每篇绝多系各自成章, 时间与事情没连贯性,有 些事须反复交代才能说清 ,故偶尔出现某些重复是 在所难免。 自然,在写中是可以 求得同事帮助的,我也想 过。想查些资料,比如查 报社资料室内那些《甘肃 日报》合订本,但我因年 老患过病,行走不便,特 别是难爬诸多的台阶上楼 去查;也想找几位老同事 议论一番,核对些事实, 但老同事已无几了,“幸 存者”们均亦“记不得了” 。只有靠我自己凝神苦想 ,参看旧稿,竭力拾起记 忆,达到真实。这也是迫 不得已的事。幸好我还能 忆起往事来,有些还仿佛 活生生地在眼前,便依然 能做到不失真了。 谁都清楚,《甘肃日 报》具有悠久革命的历史 ,需要写一部丰富生动的 历史书。对其系统地讲、 讲清来龙去脉。但我做不 到,因我毕竟限于自己的 生活天地,所知整体甚微 ,只能写个人经历,从具 体事侧面反映一些报社的 历史,从多个一点看到甘 报的大致眉目,也有一定 历史价值。 2021年,是中国共产 党成立100周年,是《甘 肃日报》创刊72周年,也 是我到甘报60年。72年 对甘报来说不寻常,60年 对我个人来说也不算短, 甚是值得纪念的。我愿把 这部《甘报乐事》献给党 的百年华诞,也作为“纪 念我到甘肃日报社60年” ,暨纪念《甘肃日报》创 刊72周年的有意义的礼物 。 导语 一切往事就是一切乐事,所以说“甘报乐事”是名副其实的。 在《甘报乐事》中,作者坚持了一个“真”字,事真情真,便如开篇时所说的,系亲手做、亲眼见、亲耳闻、亲口议、亲脑思,就是说必是自己经过的,不写不沾边的事;即使系听说,也得是当事人所说,不写马路边消息。因此说其乐事是真实的,对其所议论也是真实的。 后记 当本书即将付梓之际 ,我首先要感谢中共甘肃 省委宣传部副部长高志凌 ,甘肃日报社党委书记、 社长王光庆,读者出版集 团总编辑马永强,敦煌文 艺出版社总编辑杨继军等 同志的关心和支持。 本书从一开始写作, 就得到了广大文友的欢迎 和鼓励。我的老友、曾任 甘肃省文联党组书记、省 文联副主席的谢富饶,比 我尚长两岁,身体欠佳, 特别是严重眼疾影响视手 机上的文字,但他还是坚 持着看了并时而写出评语 ,称这些文字短小精悍, 真实质朴,生动有趣,具 有历史价值,鼓励我一定 要坚持写下去,为历史留 下一笔资料。远在辽宁锦 州铁路站线的退休干部徐 振声,是我河北白洋淀紧 邻老乡,又是我在村小学 、保定一中的初中同学, 是已离别近60年才联系上 的好友。他看到我的连载 文无比兴奋,每天定时, 将300多篇文稿一篇不漏 地仔细看了,并一一写出 内心的赞叹或个人的感慨 。甘肃新媒体集团“新甘 肃”客户端的富有经验的 编辑瞿方业在看了文稿后 ,认为一篇篇短文既有文 艺性故事性,让人爱读给 人启迪,又是通过充实的 历史资料说话,能让人了 解甘报社的历史经验,激 励后来者做新一代甘报人 。于是他主动在公众号《 黄河圈子》上连载,虽然 在此后该文拉得时间很长 ,篇幅浩繁,他又公务忙 时间紧,然而他还是挤时 间把全文连载完了。同时 曾强红、清溪、雷媛、李 艳艳、汪少潭诸位也不时 把其中短文从朋友圈推出 ,这都扩大了其阅读范围 。许维、刘学清、刘新田 、杨迎新、姬广武、吴刚 、穆明祥、李志浩、张永 高、张慧等省内外文友, 也都通过不同形式给予了 鼓励。 在编辑出版过程中也 有许多朋友乐意相助。杨 仲凡是天水的一位学者、 作家,也是有名的“天水 第一校”。他在网上看到 文稿时,就把其中存在着 的一些问题告诉我加以纠 正;而当有了整书的电子 稿后,他则又不嫌麻烦地 从头到尾校对一遍,把一 些潜藏的错别字、不准确 的用语、不合规范的数字 ……通过微信一个个地写 给我修改。甘报社有特级 校对职称,也获“全国优 秀校对工作者”荣誉的武 丽霞,听说需要人帮助将 最后清样校对一遍,也愿 意无偿地支持。虽然最后 没有了这道程序,然而她 的情意是令人不忘的。据 悉,本书业经长期工作在 甘肃报界,对甘报社的历 史、人和事熟知的赵小陇 审读,认为“这部书写得 时间段广阔,事情丰富多 彩,每个人每件事是以真 实为基础,一用生动事实 来表现的,议论也适当, 不失一部从侧面反映了甘 报历史给人启迪作用的读 物。”对赵小陇的这肯定 我表示感谢。 特别需要说的是,我 的家人一直都支持我写作 、出版书籍,在出版《一 心集》《抚云集》《抚云 集续篇》时,就一家人齐 动手,由夫人邢军题写了 书名,封面的照片由儿子 田蹊拍摄,装帧设计是由 女儿田踪完成的。而出版 这本书更是齐心合力,尤 其是田踪四处奔忙,她说 :“只要老爸高兴出书, 就让他尽情出去。”又说 :“为了老爸晚年出书高 兴,需要什么支持,我一 概承担。其实,老爸所需 都已在他自己的长寿中挣 出来了。” 本书在出版中也留有 某些遗憾,主要是莫能把 一些文章按时间先后次序 彻底理顺;有些陈年往事 ,在多篇文章中从各角度 入手一叙再叙。限于一时 难解决,那就让其“遗憾” 着去吧。 精彩页 初秋的兰州,天空晴朗,秋风送爽。 1961年9月初的一天,下午3点钟光景,甘肃日报社人事处副处长史秀杰和报社办公室秘书孙民,坐着师志清师傅开的吉普车来学校接我与王殿到职,真让我俩喜出望外。因处生活困难时期,各业萧条,寂寞冷落,这年毕业的大学毕业生分配困难,许多同学被分配到了自然条件、生活条件都不好的边远县;而我俩却有幸被分到了人人向往的甘肃日报社,而今天又有领导乘车来接,确实令人想不到,给人幸福感呀!也确实令送行的同学另眼相看,从心底十分羡慕呀!由于我们早把物品归总一起,有所准备,我和王殿就很快携行李物品上了车,与同学们难分难舍地告别,离开了曾熟悉的学校。 当时兰州的大街上行人稀少,汽车开得飞快。大约下午4点多钟,我们就乘车进了甘肃日报社大门。此时甘肃日报社大门离马路约有几十米远,得上一个缓坡。我心情无比激动,心想,那顶端有着“甘肃日报社”五颗大字的大门早令人向往,那分列两旁的大红柱早对人有强烈吸引力,而从今后就与我们朝夕相处了。 汽车停在了大门东侧的路上。我被分到了下边一排平房的一问房子住,王殿分到了台阶上那排平房的一间房子。室内陈设虽简单,除了平展展的床板,但有一供专用的桌椅,电灯光明亮,感到便于学习,甚满意。 放好行李后,我即迫不及待地走出房间观察了四周环境,看到进报社大门东侧是我们住的这上下两排平房,西侧有相对的两个小院。正迎大门上办公大楼的路,也就是一个大高台台,宽七八米,有五六十层台阶。在东侧,就是我们住的那边,也有一通往上边较窄的台阶路。宿舍东边不远有一自来水管,再远十来米处是男女厕所。我以为这对我们倒也方便。 我正年轻,精力旺盛,便又跑上去眺了两眼上边的情景,看到有一别致的小楼,有几问平房连着食堂,还有一个礼堂。特别是办公大楼非常壮观,非常气派。见空地不多,树木茂盛,到处是苹果树,树上已挂满了苹果。据说办公大楼的另面有印刷厂,有些职工宿舍,有一片菜地,还有一个后门。但当时没去看。总之,无论看哪儿都给人亲切感,令人兴奋。 第二天,孙民向我和王殿介绍了编辑部有哪几个具体部门,问我们愿去哪个部工作。王殿说他喜欢跑农村,愿到农村部。我是一贯喜欢文艺的,就想当文艺编辑发挥专长,即表示愿到文化部编文艺副刊。报社很快满足了我俩的愿望,我就开始了编“百花”副刊的生涯。 第一篇文艺随笔上甘报 1961年9月,我怀着雄心壮志走上了“百花”文艺副刊岗位,自认为自己从在保定上中学时就已经给几家报纸写稿了,又经兰大中文系的锤炼,是能够胜任这编辑工作的,一坐下就开始选稿编稿工作了。清楚记得,第一篇编发的稿件是柯杨的文艺随笔《也谈诗的直率》(柯杨系笔者学兄。后为兰大中文系主任,民俗学专家)。 我在工作中逐渐发现,来稿中的文艺随笔谈技巧的多,强调加强政治思想的微乎其微,而这方面的稿件是副刊上极需要的。因而我从《革命烈士诗抄》中找到灵感,便很快写出了《欲作革命诗,先做革命人》一文。本文2000余字,文笔凝练,富有激情,通过对杨超烈士、刘绍南烈士的两首革命诗的深入分析,告知人们“从喷泉里出来的都是水,从血管里出来的都是血”。诗是真实感情的真实流露,是自身人格的必然体现,所以“欲作革命诗,先做革命人”。经部主任签发,即登载在了1961年12月17日甘报“百花”副刊版。 此篇文艺随笔上甘报,才是笔者来甘报三个月光景,又属第一次上甘报,令人十分高兴,也增强了当好文艺编辑的信心。因而本文也就成了我的第一桩“甘报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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