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重度抑郁症患者康复后创办了互助社群“抑郁研究所”,是中国9500万抑郁症患者的线上交流社区,用有温度的方式提供抑郁解决方案,消除患者的病耻感
16个触动人心的真实抑郁故事,从患病到康复,充满勇气与爱的治愈
收录所长近3万字的抑郁日记,真实还原她患病期间的崩溃与挣扎,撕开抑郁的真相,向阳而生
壹心理创始人黄伟强、心理情感专家潘幸知、广州白云心理健康研究院执行院长阚成成等名人诚挚推荐
如果你情绪低落、浑身疲乏、失眠,觉得自己毫无价值,不想说话、拒绝社交……你不知道自己是否抑郁,你可以先看看这本书
如果你已经确诊抑郁症,陷入情绪漩涡,除了谨遵医嘱用药,你还可以选择翻开这本书,从故事中获得勇气和力量
超级有用,帮助大众真正了解抑郁人群,他们不是矫情,只是生病了
超级治愈,真实的抑郁故事用爱交换爱,用孤独陪伴孤独
别放弃,一起活到好事发生的那一天!
随书赠“抑郁体检卡”,关注自己情绪健康,积极快乐生活
护封模切工艺,在黑夜里露出太阳笑脸,愿做黑暗中温暖你的一束光
你情绪低落,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吗?你觉得自己很糟糕,毫无价值吗?你感觉疲乏,想睡却彻夜失眠吗?你内心自卑,害怕麻烦别人吗?你整日不想说话,拒绝社交?……
如果你有这些感受,你可能正在经历抑郁。
这是一本陪伴泛抑郁人群的心理故事读物。2018年1月,作者被确诊为重度抑郁症,康复过程中目睹和倾听了许多抑郁患者的故事,深受触动,康复后她创办了抑郁研究所。书中记录了16个打动人心的抑郁故事,他们有年轻创业者、产后妈妈、当红网络主播、富二代、留守儿童、家暴和性侵受害者等。他们讲述自己真实抑郁经历,从患病到康复,希望这些故事,能带给你勇气和力量!
书里还收录所长近3万字的抑郁日记,真实还原了她患病期间的崩溃与挣扎,让更多人了解抑郁的真相。有数据表明我国泛抑郁人群多达1.8亿人,抑郁症患者达9500万,抑郁也许每天都在你身边发生。所长说:“别放弃,我们一起活到好事发生的那一天!”
这个世界总有一万种方式让我们再次爱上它
愿做黑暗中温暖你的一束光
序:活下来,就是这一天里最伟大的事情
我是“抑郁研究所”的所长,我叫任有病。
2018年1月,在北京安定医院抑郁症门诊,我拿到了一张诊疗单:“重度抑郁症,中重度焦虑症,伴随严重倾向,建议立刻住院治疗。”
置身于车辆川流不息的城市街头,呛鼻的雾霾和此起彼伏的鸣笛声,逼着我反复审视这种无法抑制的孤独感。任何一个擦肩而过的陌生人都让我精神敏感,一张张人脸在我眼里无限放大,显得无比突兀。
我感到的恐惧、孤立、绝望、无所适从“抑郁症为什么会发生在我身上?”
病耻感像一桶黑色的油漆,从头到脚地浸透了我。
究竟发生了什么,
让我陷入抑郁的泥潭里不能自拔?
不记得从哪天开始,我频繁地做噩梦,重复着童年被父母家暴的画面,一次次从心悸中惊醒痛哭。醒来后失魂落魄,大脑越来越迟钝。
反复的梦魇、失眠、耳鸣和神经衰弱……我一天比一天更没力气起床洗漱,在电梯里也会随时睡着,过马路时回想起昨夜的噩梦,瞬间就失去控制身体的能力,惊恐发作,全身木僵。
我以为只是神经衰弱,就去三甲医院挂了睡眠科。结果去的所有医院都把我转去了精神医生告诉我,是重度抑郁症。
“抑郁症的发生就像扳机慢慢被扣动,给扳机施加的力就是压力性事件,子弹就是最终引发的抑郁症。而不同扳机的承受力强度,决定了这颗子弹会不会出膛。”
临近春节,我不得不回到病源般的家乡,心情如同在给自己的童年奔丧。为了得到宽恕,我把诊疗单发给父母。还把“常年被家暴”的病因打上了马赛克,以免他们自罪自责。
生长于革命年代的父辈人当然不会买抑郁症的账,我爸当着亲戚们的面指着我骂:“丧着这张脸给谁看?有你这样的女儿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伦理关系充当着最□精良、最狡猾、最有效的社会压迫工具,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并且那些被驯化出的善良,持续地伤害着我,让我觉得自己愚昧软弱。
这种对过去完成时的自我否定,将我的生命意志摧毁殆尽。
“很遗憾,我未曾见到过好的‘爱的榜样’,对被爱这件事再不敢抱有任何期望。强烈的病耻感让我越来越自卑,更害怕自己会因病彻底失去价值。”
那是人生中最难熬的一个月:坐错地铁,在楼梯上摔倒,记忆力快速衰退,在神经性贪食和厌食的两极奔走,我变得害怕人群,越来越不敢出门。
除了抑郁症本身的躯体症状之外,抗抑郁药物的副作用让我手指震颤、心悸绞痛。我几乎不能正常地工作了,每工作1小时,就不得不躲进卫生间里哭20分钟。即使白天强撑着把工作做完,晚上回家也要靠在沙发上流两个小时的眼泪。
抑郁像是大脑在发高烧,痛起来像手握一块烧红的炭,被灼烧得皮开肉绽,在麻痹和烫醒后再次撕裂伤疤中循环。无法忍受的时候我甚至想,是不是死亡才是越狱的最好方式?
现实生活中,大家都在过各自的难关,而我被囚禁在噩梦的监牢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如同西西弗斯般重复着苦难劳役,刑期望不到头,巨石却张牙舞爪地要把我压至干瘪。
“你有没有在浓雾中开过车?路灯下很清冷,往日熟悉的街道成了梦魇里陌生的鬼城。何时可以到达目的地,仿佛永远是个未知数。”
我质问自己,
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每天走上街头,我都在想:如果现在倒下,下一秒被车撞死,也不会干扰到谁吧?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苟活着?我极力掩饰着糟糕的状态,可愈是想掩盖,就愈是捉襟见肘。
我为自己的存在感到深深的羞耻。
亲近的朋友问起我为何面对日常生活如此紧张,我低着头承认自己的抑郁问题,怯懦得像只鹌鹑。朋友如释重负地朝我笑着说:“原来是抑郁症啊,我前女友也得过。我们清华校医院开得最多的,除了消炎药就是抗抑郁药物了。”
那段日子朋友怕我出事,每晚接力给我打电话。有一天我觉得所有的眼泪都流干了,他们依然不挂电话:“不想说话可以不说,哭一会儿也行,我等你哭累睡着了再挂。”
“为什么要为一个病人浪费这么多时间?”
“因为你值得。”
这五个字击破了我一直信奉的“价值交换是一切关系的尺度”。他们无条件的陪伴和不求回报的善意,让我重新建立起自己值得被爱的底气。是你们浪费在我身上的时间,使我变得如此珍贵。
也让我明白,此刻沉稳睡去,明天能够再醒来,就是生活当下的意义。
24年前,父母给了我□□次生命。饱受折磨的我,为自己执行了无数次死刑。
24年之后,我人格的重建、生活热情的重启,全是由朋友们馈赠的。这一次,是我自己把自己生出来,赋予了自己第二次生命的意义。
“不把对生活的企盼和欲望寄托给外界。学会爱自己,就不能只靠外界的正向反馈活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