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推荐 早在文艺复兴时期,就出现了少量对山体的描述,限于文字和数据,并不能直观地展现山脉。18世纪,人类到达了地球大部分陆地和海洋,但细节仍不清楚。大众渴望认识这个新奇的世界。 全球各地的探险家陆续展开了积极的探索,通过多种方式,测到山峰和瀑布的高度、河流的长度、湖泊或岛屿的面积等地理数据。随后,这些数据辅以对未知之地的想象,被绘制成一幅幅极具视觉享受的比较图,将冰冷的科学数据变成了充满美感的艺术作品,整个世界便浓缩为人们手中那别具特色的地图集。 《斯坦福大学奇幻地理:科学、艺术与想象》汇集了19世纪风靡一时的比较地理绘图,包括洪堡、李特尔等著名地理学家的手绘传世之作,也展示了科学制图和探索的历程;从最高的山脉到最长的河流,将非凡的地理景象呈现在我们眼前,带来一场赏心悦目的视觉盛宴。 作者简介 让-克里斯托夫·拜伊(Jean-Christophe Bailly),在法国布洛瓦的国立高等自然与景观学校教授景观形成史。 目录 丈量世界 群像:19世纪山高图与河流图 洪堡的绘图:心灵和想象力的对话 世界上最高的山峰 世界上最长的河流 山地与河流的对比 对比较的渴望:岛屿、湖泊、瀑布和人造建筑 大比例尺标准 水平与垂直双维度 索引 致谢 导语 本书具有以下特点: (1)近代地理学开山之作,视觉艺术的历史先驱! 19世纪,近代地理学逐渐建立,全球探险家积极探索,测得了山脉的高度、河流的长度等数据,并将这些数据辅以对未知之地的想象,绘制出一幅幅极具视觉享受的比较图,超越了仅用文字和数据描述的局限,开启了信息可视化的历史典范。本书荟集了洪堡、李特尔等地理学家的手绘传世之作,展示了科学制图和探索的历程,也带我们一览地理学的概貌。 (2)180幅科学巨匠传世手绘,斯坦福大学镇馆收藏! 本书包含180幅颇具代表性的比较地理绘图,汇聚洪堡、李特尔、歌德等地理学巨匠的传世之作,从世界上最高的山峰,到世界上最长的河流,再到岛屿、湖泊、瀑布和人造建筑,多种元素集中呈现,重新排列,展示了一个充满艺术和想象力的世界,具有极高的艺术价值。这些版画来自斯坦福大学大卫·拉姆齐地图研究中心。它是美国西海岸最大的地图收藏机构,拥有超过15万件珍贵的藏品。 精彩页 丈量世界 让-克里斯托夫·拜伊 那个“醉心于地图和雕版”的孩子在看什么?在他眼中“灯光掩映下”显得如此宽广的世界又是怎样的?波德莱尔的《旅》中的这几句诗反映出19世纪地图和版画中的内容。我们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这样一幅画面:灯火通明的室内,一个孩子俯身凝视着桌上那幅勾勒出大千世界的图画,梦想着成为一名旅行者、学者或是画家。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我们不妨引用亚历山大·冯·洪堡(Alexander von Humboldt)早期的一句话,当他列举“可能激发自然科学研究的诸多原因”时,首先描述的是“当从地图上认出国家或海洋的轮廓时感受到的孩子般的快乐”。在书中,洪堡使用了大量图画,但不管是地图、版画还是图示都反映出一种永不满足的狂热的追求,就好像在不断激励旅行者前往梦想之地一样,将读者带入了一个令人愉悦的亲密空间。海岸凹陷的轮廓、岛群的走向、山体或城市的名称、城镇边缘的沙漠、河流旁的植被,每个细节、每个元素都既独具一格,又与周围的地貌浑然一体。沿着每个特定的视角都可以构建出一个世界,读者的手指可以沿河流而下,顺山峰而上,在短短几厘米间走过遥远的路程,通过这种方式他们就能探索广阔而未知的世界。整个世界被重新编译之后,浓缩在一纸书页上,供人们观赏和阅读。 在那个年代,想把自然界的所有元素整合到一页纸上的想法尽管虚无缥缈,却因为实在太令人印象深刻而得以顽强地开花结果。19世纪风靡一时的地图集就是明证。要满足这种“汇编全世界”的渴望,全世界大部分的陆地和海洋都必须被探索完毕。这项工作早在18 世纪就已基本完成。在欧美地图集出版业兴起的初期,收集和比较地理数据的热情无比高涨,使得整个行业突飞猛进。陆地虽然已被发现,但仍然充满未知,这就催生了很多虚构的景观描绘:一张图纸上可能汇集了天南海北的地理信息,比例尺不统一,绘图手法可能重技巧而轻写实——尽管存在这些问题,但实际测量数值始终是一个可用于规范的框架,山的海拔和河流的长度都是其重要指标。 希腊人使用“ametriton”一词来形容未知或遥远的海岸线,这个单词的意思是“未经测量的,尚未走过的”。西方人一边探索这些尚不为其所知的土地,一边绘图和测量,收集了大量数据。当时欧洲对这个世界还不那么了解,以致经过洪堡和邦普兰在美洲的赤道地区完成的漫长探索,地球上已知的动植物种类增加了6%。收集到的信息虽然十分丰富,但也较为模糊,量化的测量数据是其中唯一确凿无误的指标。西方人花了一段时间的探索和调查才确认珠穆朗玛峰为世界最高峰。当探索到未知的土地时,必定需要提供海拔高度或河流长度的数值,作为这一次新发现的证据。这些资料就像是切实可依的数据土壤,滋养了当时大为流行的地理信息对比热、信息对比视觉化,进而引发了地理一览图的诞生。这其中包含了各种各样的驱动因素:探索世界的热情,盛极一时的实证主义哲学的启发,每个孩子童年时期都有的对“尽收眼底”的渴望。确实,拿起一张一览图的既有学者也有愚人,图纸背后既有儿童的好奇也有商人的利益,种种关联错综复杂。19世纪地图集中常见的一览图正是建立在这些关系的基础上。在这些一览图上,我们既能看到遥远的未知土地,也能看到熟悉的人类城市空间。这些图画中也历历记载着那些充满事业心的出版商、好眼力又有耐心的绘图者,还有他们之间完美的合作。 有些人认为,这些一览图可能全是直观的数字、名称和图表,应该能够暂时缓解这个时代对知识的狂热渴求。但事实并非如此,这些一览图向我们展示的是由艺术想象构造的乌托邦,遥远的土地被重新设计为小小的模型,或是图形化的列表。其中的确有一些可以被归入图解的范畴,但这些图解侧重的仍然不是科学的客观事实,而是视觉享受——如何迎合人们对未知土地的幻想。有些一览图需要制作者展开想象,将来自不同大陆的地形数据整合在一起,更强化了这种幻想的力量。只有极少数图画局限于较小的地理区域,例如《苏格兰主要河流长度的比较视图》,这幅图令人惊叹:几条河流像群众游行一样平行排列,流向装点着帆船的海(见第7页图和第183—185页图)。这幅图很不寻常,它采用统一的比例,将山峰和河流结合成为一处完整的风景。而一般情况下,把山峰和河流安排在同一版面上时,仍应依据其在单幅图中的比例,即各自按照不同的比例呈现。相反,凸版印刷的图画则常常像风景油画那样,描绘出地平线的效果、山峰的线条、天空中飘浮的云彩,复杂的地形被分割开并呈现为连续的平面,甚至还会画出散落在四处的森林或村庄。而河流图却仍保留着地图的形式,正如这几页中描绘内陆湖泊、海洋和岛屿的图。无论山和水是否合并在同一画面中,插图描绘的是远景还是特写;每张版画都提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设计方案。依据出版商不同或版本不同,设计思路也各有千秋,相互借鉴的同时也灵活多变,催生出千奇百怪的创新花样。 尽管山脉被组合在一起产生了奇特的效果,但山体本身还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