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树村杂记》是汪曾祺自编文集中之种,为随笔集。书中所收文章都是作者在北京榆树村对面的高楼里写的,故将此集名为《榆树村杂记》。
榆树村今已不存,而代之以新地名“蒲黄榆”,是把东蒲桥、黄土坑、榆树村三个地名各取其一个字拼合而成的。
本书所集文章之题材,如故乡、游记、谈画、谈吃等依然充满了汪曾祺式的“生活气息”,同时也不难看出汪老的文章中有“文章淡淡忆儿时”之味,
充满了对逝去的生活以及正在逝去的某种生活方式的怀念,就像汪老怀念那个有菜园可以逛的,已经“没有了”的榆树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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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榆树村杂记/汪曾祺自编文集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汪曾祺 |
出版社 | 上海三联书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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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榆树村杂记》是汪曾祺自编文集中之种,为随笔集。书中所收文章都是作者在北京榆树村对面的高楼里写的,故将此集名为《榆树村杂记》。 榆树村今已不存,而代之以新地名“蒲黄榆”,是把东蒲桥、黄土坑、榆树村三个地名各取其一个字拼合而成的。 本书所集文章之题材,如故乡、游记、谈画、谈吃等依然充满了汪曾祺式的“生活气息”,同时也不难看出汪老的文章中有“文章淡淡忆儿时”之味, 充满了对逝去的生活以及正在逝去的某种生活方式的怀念,就像汪老怀念那个有菜园可以逛的,已经“没有了”的榆树村一样。 作者简介 汪曾祺(1920-1997),江苏高邮人,沈从文的高徒,中国现当代著名作家、戏剧家、小说家,京派文学小说的代表人物及传人,被誉为“抒情的人道主义者,中国最后一个纯粹的文人,中国最后一个士大夫”。 汪曾祺早年深受中国传统文化熏陶,1939年考入西南联大中国文学系,师从沈从文先生。曾任中国作家协会理事、顾问,北京剧作家协会理事。他在短篇小说和散文创作领域成就颇高,充溢着浓郁的中国味道和灵性美质,语言平和质朴、清新隽永、娓娓而来、如话家常。著有短篇小说集《邂逅集》《羊舍一夕》《晚饭花集》,散文集《蒲桥集》《故乡的食物》《逝水》,京剧剧本《范进中举》《沙家浜》(主要编者之一),文学评论集《晚翠文谈》等。作品被译成多种文字介绍到国外。 目录 自序 七十书怀 随遇而安 自得其乐 祈难老 “无事此静坐” 多年父子成兄弟 对口 ——旧病杂忆之一 疟疾 ——旧病杂忆之二 牙疼 ——旧病杂忆之三 岁交春 谈幽默 八仙 水母 城隍·土地·灶王爷 故乡的元宵 昆明年俗 岁朝清供 谈谈风俗画 天山行色 湘行二记 菏泽游记 初访福建 泰山片石 徐文长论书画 谈题画 花 紫薇 昆虫备忘录 故乡的食物 故乡的野菜 食豆饮水斋闲笔 干丝 鱼我所欲也 鳜鱼 肉食者不鄙 序言 梁由之 一 据汪曾祺先生的子女汪朗、汪明、汪朝统计,老头儿 一辈子,自行编定或经他认可由别人编选的集子,拢共出 了二十七种。严格一点,不妨将前者称为“汪曾祺自编文 集”。 自编文集,文体比较单纯:基本都是短篇小说、散文 和随笔,偶有一点新、旧体诗,还有一本文论集,一本人 物小传。时间跨度,却大得出奇:第一本跟第二本,隔了 十余年;第二本跟第三本,又隔了差不多二十年:第一本 小说集《邂逅集》跟第一本散文集《蒲桥集》,更是隔了 整整四十年。……谁实为之,孰令致之?说来话长。不说 也罢。汪先生享年七十七岁,1987年之前的六十六年,他 仅出了四本书。汪氏曾自我检讨说:我写得太少了! 1987年始,汪老进入生命的最后十年。这十年,就数 量而论,是他创作的高峰期,占平生作品泰半。同时,也 是出书的高峰期。除1990年、1991年两年是空白外,每年 都有新书面世。1993年、1995年,更是臻于顶峰,合计接 近两位数。这固然反映了汪先生的作品受到各方热烈欢迎 乃至追捧,但也不可避免地导致若干集子重复的篇什较多 ——这似乎是一个悖论,并非个别现象。 我曾写道: 无缘亲炙汪曾祺先生,梁某引为毕生憾事。他的作品 ,是我的至爱。读汪三十余年,兀自兴味盎然,爱不释手 。深感欣慰的是,吾道不孤,在文学市场急剧萎缩的时代 大背景下,汪老的作品却是个难得的异数,各种新旧选本 层出不穷,汪粉越来越多。在平淡浮躁的日常生活中,沾 溉一点真诚朴素的优雅、诗意和美感,大约是心灵的内在 需求罢。 那么,有无必要与可能,出版一套比较系统、完整、 真实的“汪曾祺自编文集”,提供给市场和读者呢?答案是 肯定的。 汪老去世已逾二十一年,自编文集旧版市面上早已不 见踪影,一书难求。倒也间或出过几种新版,但东零西碎 ,不成气候。个别相对整齐些的,内容却肆意增删,力度 颇大,抽换少则几篇,多则达到十余篇甚至二十多篇,旧 名新书,面目全非,是一种名实不副不伦不类的奇葩版本 。我一直认为,既然是作者自编文集,他人就不要、不必 且不能擅改。至于集子本身的缺憾,任何版本,皆在所难 免,读者各凭所好就好。 本系列新版均据汪老当年亲自编定的版本排印,书名 、序跋、篇目、原注,一仍其旧,原汁原味。只对个别明 显的舛误予以订正。加印时作者所写的序跋,均作为附录 。这套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的“汪曾祺自编文集”,相信自 有其独特的价值和生命力。 二 汪曾祺先生晚年相当一部分作品,写于北京城南蒲黄 榆。所谓蒲黄榆,是把东蒲桥、黄土坑、榆树村三个地名 各取一字拼合而成。“地因人始重”,缘此,遂有《桥边 小说三篇》《蒲桥集》,和这本《榆树村杂记》。 《榆树村杂记》是汪曾祺的一部散文随笔集,篇幅不 大,内容挺杂。初版收入李辉主编的《金蔷薇随笔文丛》 。汪先生自承:“我的这些文章都是在榆树村对面的高楼 里写的,故将此集名为《榆树村杂记》。” 新版据中国华侨出版社1993年9月版印制。 2019年5月6日,己亥立夏 记于深圳天海楼 导语 汪曾祺自编文集。与其他“新编”或“他编”不同,自编文集最可代表作者本人认可的作品,可体现作者的创作观。 《榆树村杂记》据中国华侨出版社1993年初版,完整收入,只对个别明显的舛误予以订正。保留原版的篇目、结构和内容。 原汁原味展现汪曾祺经典作品。书名、序跋、篇目、原注,一仍其旧,原汁原味。感受到一种欣欣然的生活气息。 精彩页 七十书怀 六十岁生日,我曾经写过一首诗: 冻云欲湿上元灯, 漠漠春阴柳未青。 行过玉渊潭畔路, 去年残叶太分明。 这不是“自寿”,也没有“书怀”,“即事”而已。六十岁生日那天一早,我按惯例到所居近处的玉渊潭遛了一个弯儿,所写是即目所见。为什么提到上元灯?因为我的生日是旧历的正月十五。据说我是日落酉时诞生,那么正是要“上灯”的时候。沾了元宵节的光,我的生日总不会忘记。但是小时不做生日,到了那天,我总是鼓捣一个很大的、下面安四个轱辘的兔子灯,晚上牵了自制的兔子灯,里面插了蜡烛,在家里厅堂过道里到处跑,有时还要牵到相熟的店铺中去串门。我没有“今天是我的生日”的意识,只是觉得过“灯节”(我们那里把元宵叫作“灯节”)很好玩。十九岁离乡,四方漂泊,过什么生日!后来在北京安家,孩子也大了,家里人对我的生日渐渐重视起来,到了那天,总得“表示”一下。尤其是我的孙女和外孙女,她们对我的生日比别人更为热心,因为那天可以吃蛋糕。六十岁是个整寿,但我觉得无所谓。诗的后两句似乎有些感慨,因为这时“文化大革命”过去不久,容易触景生情,但是究竟有什么感慨,也说不清。那天是阴天,好像要下雪,天气其实是很舒服的,诗的前两句隐隐约约有一点喜悦。总之,并不衰瑟,更没有过一年少一年这样的颓唐的心情。 一晃,十年过去了,我七十岁了。七十岁生日那天写了一首《七十书怀出律不改》: 悠悠七十犹耽酒, 唯觉登山步履迟。 书画萧萧余宿墨, 文章淡淡忆儿时。 也写书评也作序, 不开风气不为师。 假我十年闲粥饭. 未知留得几囊诗。 这需要加一点注解。 中国人的平均寿命比以前增高多了。我记得小时候看家里大人和亲戚,过了五十,就是“老太爷”了。我祖父六十岁生日,已经被称为“老寿星”。“人生七十古来稀”,现在七十岁不算稀奇了。不过七十总是个“坎儿”。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别人对我的称呼从“老汪”改成了“汪老”。我并无老大之感。但从去年下半年,我一想我再没有六十几了,不免有一点紧张。我并不太怕死,但是进入七十,总觉得去日苦多,是无可奈何的事。所幸者,身体还好。去年年底,还上了一趟武夷山。武夷山是低山,但总是山。我一度心肌缺氧,一般不登山。这次到了武夷绝顶仙游,没有感到心脏有负担。看来我的身体比前几年还要好一些,再工作几年,问题不大。当然,上山比年轻人要慢一些。因此,去年下半年偶尔会有的紧张感消失了。 我的写字画画本是遣兴自娱而已,偶尔送一两件给熟朋友。后来求字求画者渐多。大概求索者以为这是作家的字画,不同于书家画家之作,悬之室中,别有情趣耳,其实,都是不足观的。我写字画画,不暇研墨,只用墨汁。写完画完,也不洗砚盘色碟,连笔也不涮。下次再写、再画,加一点墨汁。“宿墨”是记实。今年(一九九〇)一月十五日,画水仙金鱼,题了两句诗: 宜入新春未是春, 残笺宿墨隔年人。 这幅画的调子是灰的,一望而知用的是宿墨。用宿墨,只是懒,并非追求一种风格。 有一个文学批评用语我始终不懂是什么意思,叫作“淡化”。淡化主题、淡化人物、淡化情节,当然,最终是淡化政治。“淡化”总是不好的。我是被有些人划入淡化一类了的。我所不懂的是:淡化,是本来是浓的,不淡的,或应该是不淡的,硬把它化得淡了。我的作品确实是比较淡的,但它本来就是那样,并没有经过一个“化”的过程。我想了想,说我淡化,无非是说没有写重大题材,没有写性格复杂的英雄人物,没有写强烈的、富于戏剧性的矛盾冲突。但这是我的生活经历,我的文化素养,我的气质所决定的。我没有经历过太多的波澜壮阔的生活,没有见过叱咤风云的人物,你叫我怎么写?我写作,强调真实,大都有过亲身感受,我不能靠材料写作。我只能写我所熟悉的平平常常的人和事,或者如姜白石所说“世间小儿女”。我只能用平平常常的思想感情去了解他们,用平平常常的方法表现他们。这结果就是淡。但是“你不能改变我”,我就是这样,谁也不能下命令叫我照另外一种样子去写。我想照你说的那样去写,也办不到。除非把我回一次炉,重新生活一次。我已经七十岁了,回炉怕是很难。前年《三月风》杂志发表我一篇随笔,请丁聪同志画了我一幅漫画头像,编辑部要我自己题几句话,题了四句诗: 近事模糊远事真, 双眸犹幸未全昏。 衰年变法谈何易, 唱罢莲花又一春。 《绣襦记》《教歌》两个叫花子唱的“莲花落”有句“一年春尽又是一年春”,我很喜欢这句唱词。七十岁了,只能一年又一年,唱几句莲花落。 《七十书怀出律不改》,“出律”指诗的第五六两句失粘,并因此影响最后两句平仄也颠倒了。我写的律诗往往有这种情况,五六两句失粘。为什么不改?因为这是我要说的主要两句话,特别是第六句,所书之怀,也仅此耳。改了,原意即不妥帖。 P1-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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