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明编著的《国语(精)》是我国最早的国别体史学著作，其记载时段上起于周穆王西征犬戎，下至于灭智伯、三家分晋，历时约五百馀年。内容包括各国贵族间朝聘、宴飨、讽谏、辩说、应对之辞以及部分历史事件与传说。书中反对专制和腐败，尊重民意，重视人才，具有浓重的民本思想。

左丘明（约前502-约前422）都君人，姓丘，名明，因其父任左史官，故称左丘明（而关于左丘明的姓名，长期以来由于先秦及汉代文献对左传作者左丘明的记载非常有限，历代学者就左丘明氏字名情况问题争论不休、众说纷纭。一说复姓左丘，名明；一说单姓左，名丘明，但史载，左丘明乃姜子牙后裔，嫡系裔孙丘（邱）氏较为可靠，旁系左氏有待商酌）
东周春秋末期鲁国都君庄（今山东省肥城市石横镇东衡鱼村）人。春秋末期史学家、文学家、思想家、散文家、军事家。与孔子同时或者比孔子年龄略长些。曾任鲁国史官，为解析《春秋》而作《左传》（又称《左氏春秋》），又作《国语》，作《国语》时已双目失明，两书记录了不少西周、春秋的重要史事，保存了具有很高价值的原始资料。由于史料详实，文笔生动，引起了古今中外学者的爱好和研讨。被誉为“文宗史圣”、“经臣史祖”，孔子、司马迁均尊左丘明为“君子”。历代帝王多有敕封：唐封经师；宋封瑕丘伯和中都伯；明封先儒和先贤。山东肥城建有丘明中学以纪念左丘明。
左丘明是中国传统史学的创始人。史学界推左丘明为中国史学的开山鼻祖。被誉为“百家文字之宗、万世古文之祖”。左丘明的思想是儒家思想，在当时较多地反映了人民的利益和要求。

前言/胡文波
国语解叙/韦昭
卷一周语上
1.祭公谏穆王征犬戎
2.密康公母论小丑备物终必亡
3.邵公谏厉王弭谤
4.芮良夫论荣夷公专利
5.邵公以其子代宣王死
6.虢文公谏宣王不籍千亩
7.仲山父谏宣王立戏
8.穆仲论鲁侯孝
9.仲山父谏宣王料民
10.西周三川皆震伯阳父论周将亡
11.郑厉公与虢叔杀子颓纳惠王
12.内史过论神
13.内史过论晋惠公必无后
14.内史兴论晋文公必霸
卷二周语中
1.富辰谏襄王以翟伐郑及以翟女为后
2.襄王拒晋文公请隧
3.阳人不服晋侯
4.襄王拒杀卫成公
5.王孙满观秦师
6.定王论不用全之故
7.单襄公论陈必亡
8.刘康公论鲁大夫俭与侈
9.王孙说请勿赐叔孙侨如
10.单襄公论部至天之功
卷三周语下
1.单襄公论晋将有乱
2.单襄公论晋周将得晋国
3.太子晋谏灵王壅谷水
4.晋羊舌肿聘周论单靖公敬俭让咨
5.单穆公谏景王铸大钱
6.单穆公谏景王铸大钟
7.景王问钟律于伶州鸠
8.宾孟见雄鸡自断其尾
9.刘文公与弘欲城周
卷四鲁语上
1.曹别问战
2.曹别谏庄公如齐观社
3.匠师庆谏庄公丹楹刻桶
4.夏父展谏宗妇规哀姜用币
5.臧文仲如齐告伞
6.展禽使乙喜以膏沐搞师
7.臧文仲说德公请免卫成公
8.臧文仲请赏重馆人
9.展禽论祭爱居非政之宜
10.文公欲弛孟文子与郡敬子之宅
11.夏父弗忌改昭穆之常
12.里革更书逐莒太子仆
13.里革断宣公晋而弃之
14.子叔声伯辞邑
15.里革论君之过
16.季文子论妾马
卷五鲁语下
1.叔孙穆子聘于晋
2.叔孙穆子谏季武子为三军
3.诸侯伐秦鲁人以营人先济
4.襄公如楚
5.季冶致禄
6.叔孙穆子知楚公子围有篡国之心
7.叔孙穆子不以货私免
8.子服惠伯从季平子如晋
9.季桓子穿井获羊
10.公父文伯之母对季康子问
11.公父文伯饮南宫敬叔酒
12.公父文伯之母论内朝与外朝
13.公父文伯之母论劳逸
14.公父文伯之母别于男女之礼
15.公父文伯之母欲室文伯
16.公父文伯卒其母戒其妾
17.孔丘谓公父文伯之母知礼
18.孔丘论大骨
19.孔丘论楷矢
20.闵马父笑子服景伯
21.孔丘非难季康子以田赋
卷六齐语
1.管仲对桓公以霸术
2.管仲佐桓公为政
3.桓公为政既成
4.管仲教桓公亲邻国
5.管仲教桓公足甲兵
6.桓公帅诸侯而朝天子
7.葵丘之会天子致昨于桓公
8.桓公霸诸侯
卷七晋语一
1.武公伐翼止栾共子无死
2.史苏论献公伐骊戎胜而不吉
3.史苏论骊姬必乱晋
4.献公将出太子申生而立奚齐
5.献公伐翟相
6.优施教骊姬远太子
7.献公作二军以伐霍
8.优施教骊姬申生
9.申生伐东山
卷八晋语二
1.骊姬管杀太子申生
2.公子重耳夷吾出奔
3.虢将亡舟之侨以其族适晋
4.宫之奇知虞将亡
5.献公问卜偃攻虢何月
6.宰周公论齐侯好示
7.宰周公论晋侯将死
8.里克杀奚齐而秦立惠公
9.冀芮答秦穆公问
卷九晋语三
1.惠公入而背外内之赂
2.惠公改葬共世子
3.惠公悔杀里克
4.惠公杀不郑
5.秦荐晋饥晋不予秦栾
6.秦侵晋止惠公于秦
7.吕甥逆惠公于秦
8.惠公斩庆郑
卷十晋语四
1.重耳自翟适齐
2.齐姜劝重耳勿怀安
3.齐姜与子犯谋遣重耳
4.卫文公不礼重耳
5.曹共公不礼重耳而观其骈胁
6.宋襄公赠重耳以马二十乘
7.郑文公不礼重耳
8.楚成王以周礼享重耳
9.重耳婚婧怀赢
10.秦伯飨重耳以国君之礼
11.重耳亲笼得晋国
12.秦伯纳重耳于晋
13.寺人勃鞅求见文公
14.文公速见竖头须
15.文公修内政纳襄王
16.文公出阳人
17.文公伐原
18.文公救宋败楚于城濮
19.郑叔詹据鼎耳而疾号
20.箕郑对文公问
21.文公任贤与赵衰举贤
22.文公学读书于臼季
23.郭偃论治国之难易
24.胥臣论教诲之力
25.文公称霸
卷十一晋语五
1.日季举冀缺
2.宵赢氏论貌与言
3.赵宣子论比与党
4.赵宣子请师伐宋
5.灵公使组魔杀赵宣子
6.范武子退朝告老
7.范武子杖文子
8.部献子分谤
9.张侯御邵献子
10.师胜而范文子后入
11.部献子等各推功于下
12.苗梦皇谓邵献子不知礼
13.车者论梁山崩
14.伯宗妻谓民不戴其上难必及
卷十二晋语六
1.赵文子冠
2.范文子不欲伐郑
3.晋败楚师于郡陵
4.部至勇而知礼
5.范文子论内睦而后图外
6.范文子论外患与内忧
7.范文子论胜楚必有内忧
8.范文子论德为福之基
9.范文子论私难必作
10.栾书发部至之罪
11.长鱼蟠胁栾中行
12.韩献子不从栾中行召
卷十三晋语七
1.栾武子立悼公
2.悼公即位
3.悼公始合诸侯
4.祁奚荐子午以自代
5.魏绛谏悼公伐诸戎
6.悼公使韩穆子掌公族大夫
7.悼公使魏绛佐新军
8.悼公赐魏绛女乐歌钟
9.司马侯荐叔向
卷十四晋语八
1.阳毕教平公灭栾氏
2.辛俞从栾氏出奔
3.叔向母谓羊舌氏必灭

《国语》相传乃春秋末期左丘明所著，是我国最早的
国别体史学著作。《国语》的记载时段大体与《左传》相
仿，即所谓“春秋”时期，上起于周穆王西征犬戎，下至
于三家分晋、灭智伯，历时约五百馀年。作为第一部国别
体史学著作，《国语》记载了周王朝以及鲁、齐、晋、郑
、楚、吴、越诸侯之历史。其中，《周语》现存三卷，载
周穆王、厉王、襄王、景王、敬王之事。《鲁语》二卷，
《齐语》一卷，分别记载了鲁国礼义之士的言行，以及管
仲如何辅佐齐桓公称霸的施政方针。篇幅最大的是《晋语
》，现存九卷，详细完整地记载了武公为诸侯、献公时事
、文公流亡而最终称霸乃至韩、赵魏三家分晋的历史进程
。《郑语》则相对简略，只有一卷，记载了周太史伯论周
之衰的言论，很有前瞻性。《楚语》二卷，载灵王、昭王
事迹，以及伍举等人的言行。《吴语》一卷、《越语》二
卷皆载吴越争霸之事，立足点不一样，更好地展示了历史
面貌。其中阖间、夫差、伍子胥、勾践、范蠡等人物的言
论记载颇为细致。
《国语》之意，即各国之“语”，《楚语》中就有“
教之《语》，使明其德”的记载。《国语》内容上偏重于
记载言论，尤其是具有前瞻性的、指导性的政治言论。在
思想性上，《国语》显得比较杂，并未如左丘明的《左传
》那样依照儒家思想。然而大体上《国语》仍有其思想内
核，即“德”与“礼”。我们在《国语》中随处可见推崇
“德”或“礼”的言论，“不德”，或者“无德”者，多
自取灭亡；不合乎“礼”者，也绝无好的下场。这些相关
言论是如此地具有前瞻性，有如预言，是故后世多有因此
而以为《国语》怪诞的。“德”与“礼”尚与儒家思想比
较接近，而《国语》还有更多的思想特征。如《齐语》里
记载了齐桓公多次请教管仲如何治理国家的对答过程，其
中管仲所言无关乎“德”或“礼”，而是非常实用的霸术
、霸道，与后世汉宣帝所说的“汉家自有制度，本以霸王
道杂之”中的“霸道”相同，与“王道”相别。而《越语
》中范蠢对勾践所言，则更多地含有黄老之道。
柳宗元作《非国语》，最能代表后世对于《国语》思
想性的质疑和批判。柳宗元和韩愈都非常注重儒家思想之
正统，所谓尧、舜、禹、汤、周公、孔子之道，即圣人之
道，代代传绪。柳宗元以为：“左氏《国语》，其文深闯
杰异，固世之所耽嗜而不已也。而其说多诬淫，不概于圣
。”他认为此书的思想对于世道人心有害：“余惧世之学
者溺其文采而沦于是非，是不得由中庸以入尧、舜之道。
”（柳宗元《非国语序》）于是他作《非国语》以正之，
讨论、非难了“不藉”、“柯陵之会”、“狐突”等事。
历来多有云《国语》价值不高者，大体理由皆如柳宗元所
言。或以为其文字过于夸饰，有失于真实；或以为思想驳
杂，不合乎经义。然而，我们若跳出经学的案白，历史地
认识《国语》，当不可否认其保留春秋诸侯国珍贵史料之
功。苟无《国语》，吴越争霸的细节几不为后人所知，而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的千古名言亦将无传。而儒家思
想为后世所重，自不待言，我们也不可以后世之理去约束
前世之人。《国语》所见的春秋时期复杂的思想状态，应
更合乎历史的真实面貌。作为国别史的鼻祖，《国语》在
史学史上的意义也非常重要，《三国志》、《十六国春秋
》、《十国春秋》等史书皆为仿《国语》所作。
有关《国语》作者的问题，历来为聚讼之地。太史公
司马迁《报任安书》云：“盖文王拘，而演《周易》；仲
尼厄，而作《春秋》；屈原放逐，乃赋《离骚》；左丘失
明，厥有《国语》；孙子膑脚，《兵法》修列；不韦迁蜀
，世传《吕览》；韩非囚秦，《说难》、《孤愤》；《诗
》三百篇，大底圣贤发愤之所为作也。此人皆意有所郁结
，不得通其道，故述往事，思来者。乃如左丘无目，孙子
断足，终不可用，退而论书策以舒其愤，思垂空文以自见
。”以为《国语》乃左丘（明)失明而发愤所作。班固《汉
书·艺文志》亦载：“《国语》二十一篇，左丘明著。”
又《司马迁传》赞云：“及孔子因鲁史记而作《春秋》，
而左丘明论辑其本事以为之《传》，又慈异同为《国语》
。……故司马迁据《左氏》、《国语》，采《世本》、《
战国策》，述楚汉春秋，接其后事，讫于天汉。”班固进
一步明确了《国语》乃左丘明所作，并提示其性质，正是
与《左传》所记有异同者的资料结集，且正是司马迁撰《
史记》的主要参考资料之一。唐刘知几也赞同马、班之说
，《史通·六家》云：“《国语》家者，其先亦出于左丘
明。既为《春秋内传》，又稽其逸文，集其别说，分周、
鲁、齐、晋、郑、楚、吴、越八国事，起自周穆王，终于
鲁悼公，别为《春秋外传国语》，合为二十一篇。其文以
方《内传》，或重出而小异。然自古名儒贾逵、王肃、虞
翻、韦曜之徒，并申以注释，治其章句，此亦《六经》之
流，《三传》之亚也。”则以《左传》为《春秋内传》，
而《国语》为《春秋外传》，其实正是敷陈班固之言而来
。
公序本则流传有序得多

左丘明编著的《国语(精)》相传为鲁国史官左丘明所撰，是中国最早的一部国别体著作。记录了周朝王室和鲁国、齐国、晋国、郑国、楚国、吴国、越国等诸侯国的历史。上起周穆王十二年（前990）西征犬戎（约前947年），下至智伯被灭（前453年）。包括各国贵族间朝聘、宴飨、讽谏、辩说、应对之辞以及部分历史事件与传说。

1.祭公谏穆王征犬戎
穆王将征犬戎，祭公谋父谏曰：“不可。先王耀德不观兵。夫兵戴而时动，动则威，观则玩，玩则无震。是故周文公之《颂》曰：‘载践干戈，载囊弓矢。我求懿德，肆于时夏，允王保之。’先王之于民也，茂正其德而厚其性，阜其财求而利其器用，明利害之乡，以文修之，使务利而避害，怀德而畏威，故能保世以滋大。
穆王，周康王之孙、昭王之子穆王满也。征，正也，上讨下之称。犬戎，西戎之别名，在荒服。
祭，能内之国，周公之后，为王卿士。谋父，字也。《传》曰：“凡、蒋、邢、茅、昨、祭，周公之胤也。”
耀，明也。观，示也。明德，尚道化也。不示兵者，有大罪恶然后致诛，不以小小示威武。
载，聚也。威，畏也。时动，谓三时务农，一时讲武，守则有财，征则有威。
玩，赎也。震，惧也。
文公，周公旦之益也。《颂》，《时迈》之诗。武王既伐纣，周公为作此诗，巡守、告祭之乐歌。
载，则也。干，盾也。戈，戟也。囊，韬也。言天下已定，聚敛其干戈，韬藏其弓矢，示不复用。
懿，美也。肆，陈也。于，於也。时，是也。夏，大也。言武王常求美德，故陈其功德，于是夏而歌之。乐章大者曰夏。
允，信也。信哉，武王能保此时夏之美也。
茂，勉也。性，情性也。
阜，大也。大其财求，不障壅也。
器，兵甲也。用，未之属。
示之以好恶。乡，方也。
文，礼法也。
保，守也。滋，益也。
“昔我先世口后稷，以服事虞、夏9。及夏之衰也，弃稷弗务，我先王不密用失其官，而自窜于戎、翟之间°，不敢怠业，时序其德，篡修其绪，修其训典，朝夕恪勤，守以敦笃，奉以忠信，弈世载德，不前人。至于武王，昭前之光明而加之以慈和，事神保民，莫不欣喜。商王帝辛，大恶于民°。庶民弗忍，欣戴武王，以致戎于商牧°。是先王非务武也，勤恤民隐而除其害也。
后，君也。稷，官也。父子相继曰世，谓弈与不密。
谓弃为舜后稷，不密继之于夏启也。
弃，废也。衰，谓启子太康也，废稷之官，不复务农也。《夏书》序曰“太康失国，昆弟五人须于洛沟”是也。
失稷官也。不密，弃之子。周之谛裕文、武，必先不密，故通谓之王，《商颂》亦以契为玄王。
窜，匿也。尧封弃于邹，至不蛮失官，去夏而迁于邻，邠西接戎、北近翟。
篡，继也。绪，事也。
训，教也。典，法也。
弈，亦前人也。载，成也。黍，辱也。
保，养也。 商，殷之本号。辛，纣名也。大恶，大为民所恶。
戴，奉也。戎，兵也。牧，商郊牧野。
恤，忧也。隐，痛也。
“夫先王之制：邦内甸服，邦外侯服，侯、卫宾服9，蛮、夷要服，戎、翟荒服。甸服者祭，侯服者祀，宾服者享，要服者贡，荒服者王°。日祭、月祀、时享、岁贡、终王，先王之训也。有不祭则修意，有不祀则修言，有不享则修文雪，有不贡则修名，有不王则修德，序成而有不至则修刑。于是乎有刑不祭，伐不祀，征不享，让不贡，告不王。于是乎有刑罚之辟，有攻伐之兵，有征讨之备，有威让之令，有文告之辞。布令陈辞而又不至，则又增修于德，无勤民于远，是以近无不听，远无不服。
邦内，谓天子畿内千里之地。《商颂》曰：“邦畿千里，惟民所止。”《王制》曰：“千里之内曰甸。”京邑在其中央，故《夏书》曰“五百里甸服”，则古今同矣。甸，王田也。服，服其职业也。自商以前，并羲内为五服。武王克殷，周公致太平，因禹所弼除畿内，更制天下为九服。千里之内谓之王钱，王畿之外曰侯服，侯服之外曰甸服。今谋父谏穆王，称先王之制，犹以王能为甸服者。甸，古名，世俗所习也。故周襄王谓晋文公曰“昔我先王之有天下也，规方千里，以为甸服”是也。《周礼》亦以蛮服为要服，足以相况矣。
邦外，邦畿之外，方五百里之地谓之侯服。侯服，侯折也，言诸侯之近者岁一来见也。
此总言之也。侯，侯折也。卫，卫折也。言自侯折至卫折，其间凡五折，折五百里，五五二千五百里，中国之界也。谓之宾服，常以服贡宾见于王。五折者，侯折之外曰甸折，甸折之外日男折，男折之外曰采折，采折之外日卫折。《周书·康诰》曰“侯、甸、男、采、卫”是也。凡此服数，诸家之说皆纷错不同，唯贾君近之。
P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