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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遇见陆小雪/文学新势力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陈崇正 |
出版社 | 济南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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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作者简介 陈崇正,1983年生于广东潮州,曾在《人民文学》《收获》等刊物发表作品;著有《黑镜分身术》《半步村叙事》《我的恐惧是一只黑鸟》《正解:从写作文到写作》等多部作品;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广东文学院签约作家,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创意写作专业导师;现供职于《花城》杂志社。 书评(媒体评论) 陈崇正一直在努力拓展虚构的边界,寻求最自由 的叙事方式。 ——苏童 作为“80后”小说家的代表,陈崇正的写作是有 故乡的。他的精神根据地来自于对现实的魔幻转译和 对当代精神变异的不懈勘探。他所贡献的文学半步村 无疑是当代中国小说极有辨析度的文学地理符号。 ——邱华栋 目录 你所不知道的 春风斩 秋风斩 夏雨斋 冬雨楼 双线笔记 折叠术 我的恐惧是一只黑鸟 碧河往事 遇见陆小雪 精彩页 你所不知道的 一 我总以为每个快乐的胖子前世都是一只缓慢爬行的刺猬,他用幸福包住了痛楚,只为了不被打扰。离婚之后第五十九天,我接到矮胖子叔叔去世的消息,终于控制不住汹涌的泪水,一个人坐在藤椅上号啕大哭。一只硕大的老鼠快快乐乐越过门槛进屋来,被我的哭声吓了一跳,退了回去。 第二天,我买了一瓶糯米酒和一盒高丽参,坐上西宠去往东州的火车。一路上山丘和电线杆交替出现在窗口,重复的风景与我刚好隔了一层玻璃。平时我们只知道绿色养眼,可只有在火车上你才知道绿色成为一种新的烦躁:草树,漫山遍野都是草树,也只有草树。 “你会弹吉他吧?”我这才发现坐在我对面的是一个女孩子,大学生模样,脖子上挂着白色耳塞,她笑吟吟望着我。 我想礼貌地笑一下,但却发现脸上僵住了,于是用手抹了一下脸,重新挤出一个笑容。 “我看你手指那么长,适合弹吉他,左手的手指还有茧,没猜错吧?”她看起来有很强的交流欲望,也难怪,这么闷的火车,时间显得多余,此时有个聊天的人,再好不过。 我看了看自己的左手,是的,茧还在,只是那把吉他已经被撂在墙角落满灰尘,已经很久没摸了。 “你好酷,不爱说话?喜欢汪峰的歌吗?《春天里》,很好听!”她扬起手里的耳塞,俯过身来,似乎我如果不拒绝,她就决定塞到我耳朵里来。 “不好意思,我是在菜市场卖猪肉的。”我淡定地说。 “哇,你的声音真的很有磁性,可惜是卖猪肉的……”看来这一招奏效,她应该不再说什么了吧,“如果是卖牛肉的就好了,我喜欢吃牛肉,牛肉火锅,牛腩炖萝卜,都是我喜欢的……”没办法,看来遇到一个话痨。 “我话是不是很多?” “不会。”怎么不会呢,吵死了。 “你不用骗我,她们都嫌我太吵,不愿意跟我一起走。哦,她们是指我的朋友,她们人都挺好的……” 我的耳朵嗡嗡作响,眼前只看到她嘴唇开合不停说着,但已经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了。窗口的玻璃上划过几滴雨,似乎想将玻璃斜斜切开,但很快便被冷风吹干了。 “你猜我多大?”她问了两遍,我才听清楚。 “我猜不到,你又不是一棵树,如果是一棵树,倒可以切开看看年轮,跟切猪肉一样。”我本意是吓唬一下她,没想到她鼓起掌来,说终于听到我说了这么长的话,而且又这么幽默。 受不了,我假装上洗手间,躲到过道里抽烟。天空依旧是阴沉的,我深深地呼出两口气,但胸口依旧闷着,这样下去会折寿的。突然听到背后有咔嚓的快门声,转过脸去,那个耳塞女孩正拿着手机给我拍照—— “别动,我再拍一张,”应该承认她身材不错,虽然长相平平,“你继续抽烟啊,很酷啊这样。” 我继续抽烟。她又问:“你去东州干什么呀?” “你有完没完!”我猛吼了一声。许多人探出头往这边看过来。 她的笑容僵住了,眼神开始暗淡下去,慢慢低头,眨了眨眼睛,转身走了。 我也为我刚才的怒火感到不安,但现在是不可能回座位了,面对面坐着,多难堪。我在过道里又连抽了三支烟,胸口依然闷着。她也没有什么恶意,大概是火车太枯燥,大概是我凌乱的头发和邋遢的外表吸引了她,实在不应该对她发火。想起座位上还有糯米酒和高丽参,虽不贵重,但是带给矮胖子叔叔的,丢了那就更郁闷。 我还是往座位走了回去,低着头,我准备就这样低着头,眼睛尽量不往对面的座位看。但不小心还是瞥了一眼,空的,她不在了,看来跑开了,跑开了就好。我舒了一口气,摸了摸,糯米酒和高丽参硬硬的还在。 P1-3 导语 陈崇正是“80后”小说家的代表。 陈崇正的精神根据地来自于对现实的魔幻转译和对当代精神变异的不懈勘探。他所贡献的文学半步村无疑是当代中国小说极有辨析度的文学地理符号。 陈崇正努力拓展虚构的边界,寻求最自由的叙事方式。 序言 “文学新势力”文丛·序 张清华 邱华栋 2012年10月,莫言荣膺诺贝尔文学奖,再度激发了国 人的文学激情,也唤醒了各界在文学教育方面的旧梦。这 其中就包括北师大。因为一段至关重要的学缘,莫言曾于 1991年获得了北师大授予的文学硕士学位,而此刻,作为 母校的师大自然倍感荣耀,遂立刻决定成立北京师范大学 国际写作中心,并邀请莫言前来担任主任。中心成立之初 ,其核心职能便被提到了议事日程,这就是文学教育和创 作人才的培养。 需要稍加追溯前缘,才能说明这套文丛的来历。1988 年,由当时在研究生院任职的童庆炳教授牵头,由北京师 范大学提供学制条件,牵手中国作家协会所属的鲁迅文学 院,共同招收了首届作家研究生班。那时的学位制度还相 对处于比较早期的阶段,各种规章还没有现在这样严苛和 完善,所以运作相对容易,招生考试环节也相对宽松。因 此,一批在当时的文坛已崭露头角的青年作家,便被不拘 一格,悉数收罗。之前,他们中的很多人并未受过太正规 的教育,刘震云几乎是唯一一个,他是北京大学中文系77 级的本科毕业生,系出正宗名门。余华便只是在浙江海盐 上过中学;莫言之前虽有在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学习两 年的经历,但更早先却是连中学教育也不完整;严歌苓、 迟子建等差不多都只是受过中等专业教育;其他人我们未 做过严格的统计,但可以肯定,其中多数未曾上过大学。 然而不容置疑的是,这些人是那时中国最具希望的一批, 是青年作家中的翘楚,未来文坛的半壁江山。从这里出发 ,二十年过后,他们的确未负众望,为中国文学争得了至 高荣誉,也几乎成为一代作家的代言人。 很显然,这一传统成为北师大和鲁迅文学院共同的一 个记忆,一笔不可多得的财富,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都 是两所学校引以为豪的历史。在这样一个背景下,再续昔 日文学教育的前缘,找回这一无双的荣耀,也就是很自然 的事情了。 因了以上的缘由,2叭6年,北师大校方经过认真研究 ,参考过去的合作模式,从全校不多的单招单考的硕士名 额中拿出了20个,交由文学院和国际写作中心,来寻求与 鲁迅文学院合作,并于2017年秋季正式招收了“非全日制 ”学术型文学创作硕士研究生。为了省却过于烦琐的制度 性限制,我们特地在中国现当代文学专业二级学科下,设 立了“文学创作方向”,并采用了学术导师加创作导师相 结合的培养模式,以给学员创造更为合适和充分的学习条 件。鲁迅文学院则为他们提供居住和学习的物质条件,提 供尽可能好的一切形式的支持,并拟在培养方案中结合鲁 院的讲座制培养模式,两相结合,尽显特色互补的优势。 同时还必须指出,有几位至关重要的人物支持了这项 事业。时任北师大党委书记的刘川生教授、校长董奇教授 ,他们在推助写作中心的文学教育工作方面给予了大力支 持,在制定相关体制机制方面也给予了诸多方便;晚年在 病中的童庆炳教授,多次勉励我们传承好过去的经验,大 胆探索,争取把工作尽早落到实处。中国作协这一方面, 作协党组、特别是铁凝主席也同样给予了积极支持和热诚 关怀;分管鲁迅文学院工作的吉狄马加书记,则在工作中 给予了非常具体的关心和指导。 参与该项工作,制定合作规划、培养方案、课程体系 ,以及日常服务管理等诸项事务的,便是本文的两位作者 ,时任鲁迅文学院常务副院长的邱华栋,和北师大文学院 负责研究生教育的副院长兼国际写作中心执行主任张清华 。整个过程中,要想实现两个职能完全不同的单位之间的 密切合作,在所有培养工作的环节上都无缝对接,是一个 至为琐细的工作,难以尽述。好在这不是一个“工作汇报 ”,我们在此也就从略了。主要想说明的是,两校之间目 前的合作进行得非常顺利,一切都在愿景之中。 迄今为止,该方向的研究生已经招收了三届,共56人 。从总体情况看,达到了预期的要求。在学员中,有鲁迅 文学奖获得者乔叶、鲁敏,有多位全国少数民族文学奖获 得者,有“70后”“80后”广有影响的青年作家,像东紫 、杨遥、朱山坡、林森、马笑泉、高满航、闫文盛、曹谁 、曾剑、王小王,等等,他们在文学创作上都已经有了相 当出众的成绩,或是十分丰富的经验,然而他们共同的诉 求,又是都有“充电”的渴望,有成大家的梦想,所以因 了冥冥中某种命运的感召,汇聚到了一起。 关于文学教育,历来也是分歧明显众说不一的,有人 坚称“大学不培养作家”。这话一定程度上是对的,大学 的使命很多,成败胜负的确不在乎是否出产了一两个作家 。但这话的“潜台词”值得商榷——其意思是有轻蔑的, 是说“你培养不了作家”,“作家不是谁培养出来的”。 这当然也对,没有哪个大学敢说自己“培养”了几个作家 ,而只能说,那儿“走出了”哪些个作家和诗人。但这么 说是否意味着文学教育是无必要的呢?似乎也不能。因为 照某些人的逻辑,我们就可以反问,大学不能培养作家, 难道就可以“培养”经济学家、政治家、科学家和法学家 吗?谁又敢于说,他们“培养”了那些伟大和杰出的人物 呢?很显然,各行各业的杰出人才都是很难通过“定制” 来培养的。但从另一方面说,大学又必须要提供人才成长 和受教育的条件,从这个角度看,宣称大学不培养作家又 是不负责任的。回顾当代文学的历史,文学的变革和作家 的成长与大学教育的恢复和发展密切相关。“文革”及“ 文革”前大学教育的草创和荒芜时期,也出现过许多作家 ,但他们要么是从战争年代的洗礼中锻炼出来的,要么是 在长期的自学中成长起来的,因为没有条件受到良好的教 育,他们的文学道路多有延宕,艺术成长和成就也都受到 了限制,这是人所共知的常识。正是“文革”后教育的全 面恢复与发展,才让文学事业出现了人才辈出蓬勃兴旺的 局面。 所以,正确的理解应该是,作家是无法培养的,但文 学教育是必需的。当然,文学教育对于高校而言,其目标 确乎主要不是“培养作家”,而是为所有学生提供一个素 质养成的环境条件,这才是成立“国际写作中心”、引进 著名作家执教的核心意义所在。换句话说,能不能出产一 两个作家或许不是最重要的,其培养的人才是否具备写作 的能力,成为文学的内行才是重要的。传统的文学教育虽 然有各种各样的问题,但是所培养的读书人大都是既能够 研究,又可以写作的双料人才。新文学的早期,大学的教 授也有许许多多是学者和作家集于一身者,之后才逐渐文 脉不彰,大师不存,大学教育渐趋沦为工具化和技术化的 知识教育,名实不符的学术教育。 但无论如何,北师大与鲁院联办的这一培养模式,其 目标还是直接而干脆的,就是“培养作家”。当然,这培 养不是从根上栽植开始的,而是“选苗”和“移栽”的过 程,甚至有的就属于“摘果子”。即便是后者也不是无意 义的,当年莫言、余华、刘震云、迟子建、严歌苓等这批 人,在进来之前早就是声名鹊起的青年作家了,录取他们 无疑也是“摘果子”,但系统的阅读与学习,大学综合环 境下的熏陶成长,谁敢说对于他们后来的写作没有助益? 所以,我们坚信这一工作是有意义的。 最后再来说说这批作为“文学新势力”的新人。显然 ,他们都属于“70后”或“80后”的一代,较之他们的前 辈,这批新人的主要差异在于代际经验。前代作家的成长 期大都经历过历史的大波大澜,童年也大都有原初和完整 的乡村生活经验,所以某种程度上还是受到“总体性经验 ”支配和支持的一代作家。莫言笔下的“高密东北乡”, 可以说寄寓了他对于农业社会生存的全部感受和想象,也 寄寓了他对近现代中国历史巨变的全部记忆与理解,读之 如读一部血火相生、正邪相伴、生死轮替、魔道互换的史 诗。这种具有总体性和原生性的经验与美学,在下一代作 家这里早已变得不可能,他们都命定地处在某种“晚生” 和“后辈”的自我想象之中,不得不在碎片化、个体化的 历史经验与记忆中探索前行。 这些都并非新鲜的话题,我们也只是重复了前人既成 的说法。但这也是所谓“新势力”的根基与合法条件,“ 新”在哪里,又何以成为“势力”,这是需要我们想清楚 的。在我们看来,所谓“新势力”其实就是指:一是有新 的文化特质的,他们在文化上所拥有的“新人”特色或许 很难用一两句话说清,但一定是更具有个性、自主性和独 立思考的一代,是拥有新知和新的经验方式的一代,是用 新的思维与视角看取人生与世界的一代,是在网络信息时 代生存和写作的一代;二是有新的美学属性的,这些属性 自然更难以总体性的概括来描述,但毫无疑问他们是具有 陌生感的一族,是难以用传统范型所涵盖和统摄的一族, 是游走和不确定的一族,是空间化和个体性得以充分彰显 的一族,当然,也是相对琐屑和相对真实,相对平和和相 对日常性的一族。有时我们觉得是这样的不满足,但有时 我们又会觉得,他们离着理想的文学,离所谓普世性的“ 世界文学”的距离越来越近了。 旁观者说一千句,不及读者自己去观照、去体昧其中 的丰富和微妙,“总体性”之不存,我们的概括也自然显 得苍白无力,不如读者们自己去一一打量和细细辨识。 看,这就是“文学新势力”,他们来了。 2019年7月,北京西山暑热中 内容推荐 陈崇正老师的作品关注社会上的普通人的人生百态,视角广阔,在他的笔下有人贩子,有同性恋,有精神病患者,有强拆,有校园欺凌,情节设计出人意料,回环曲折。《你所不知道的》等篇目,直指社会生活中存在的一些罪恶与苦难现实,笔调冷峻,结构设计巧妙,使人读后陷入深深的思考。《春风斩》《秋风斩》等作品通过对普通人的人生状态的描摹,揭示失意与苦难的人在艰难的环境中的真情与品格,用冷峻的笔调进行刻画,读来缠绵悱恻,凄美动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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