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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林幸谦,祖籍福建永春,出生于马来西亚芙蓉,现旅居香港,任教于香港浸会大学中文系,“红楼梦奖”召集人。 林幸谦被称为“双枪”作家——既创作,也从事学术研究;是作家,也是学者;既是散文家,也是诗人。其学术主要研究范畴为现当代文学、性别研究、张爱玲研究;创作专著有:《五四诗刻》《原诗》《漂移国土》《狂欢与破碎》等11种;学术专著有:《身体与符号建构》《张爱玲女性主义批评》(I II)《历史、女性与性别政治》等10种;另编撰著作18种。 曾获台湾时报文学奖首奖及评审奖、香港中文文学双年奖之文学和学术组推荐奖、马来西亚花踪文学奖之散文及诗歌推荐奖及佳作奖、台湾吴鲁芹散文奖、香港“中文文学创作奖”之散文首奖等。 书评(媒体评论) 林幸谦隐喻海外华裔对中华文化母体一往情深的 孺慕及回归……像李永平等人一样,林幸谦是越洋过 海飘移到海外的文学种子。他在台湾的土壤开花结果 ,而后散布到世界各地的华人社会。林幸谦的风格, 沉郁悲切,激越凄楚,写到情真处如狂风暴雨。 ——白先勇 林幸谦像卡夫卡似的,发现学院其实也是一个可 望而不可即的迷宫似的“城堡”。和卡夫卡一样,林 幸谦揭开城堡的面纱,展示城堡体制的荒诞。林幸谦 不仅叩问学院的意义,而且叩问城市的意义。这是历 史的大哉问。这一叩问击中了时代的主要病症,又是 一个诗人对未来世界将丧失生命尊严的预言。 ——刘再复 幸谦的跨界尝试比我成功,最突出的是他的散文 。我认为幸谦散文的特色是把这个文类的范围扩大了 , 并提高到一个抽象的层次。对于书写(écriture) 意义的理论也被幸谦活学活用,放进散文中,变成一 种寓言,变成了虚虚实实的散文小说,或小说散文。 ——李欧梵 林幸谦的散文别具一格,充满灵性,应该拥有更 广泛的读者。 ——苏童 林幸谦确是一支带有浓烈情感的巨笔。林幸谦的 评论、散文、诗,三者专擅,各具特色,而又相互融 会贯通,在今日汉语文坛上实属罕见。人文的智慧掺 合熔铸成诗,把“五四”的缪斯幽灵——是林幸谦“ 传统的灵魂”,投射在新世纪的人文屏幕上,而成为 一种新颖而特殊的美学,是林幸谦的创举。 ——洛夫 林幸谦立足于海外华人的种种辛酸血泪史的角度 ,作品内容的充实震撼,使我们对一些贫血的滥情, 更感不能接受。本文出自海外华人手笔,更是一种原 则精神,值得珍惜。 ——柏杨 林幸谦对现代汉语文学语言的“坚守、迷恋”与 “解构、颠覆”,使得他作品的价值或许正是实现在 这二者的张力之中,这期间的缠绕、回旋、模糊,恰 恰是显示了一种比单一的选择、明晰的表达更为丰厚 的文化韵味与文学魅力的。 ——钱理群 目录 心签 无法命名的世代 穿越地平线,永无止境的逃亡 战火青春 异色山河 在地土语中流传的神奇故事 古王国雕像的微笑 不经审判的罪人 生死未卜之恋 地平线上的异客 永不消失的蝶舞 十年雨季,他的学术帝国 学术帝国的黄昏 身体铭文 安全岛的漂移 紫荆花之雨 灵囚地,他的文本部落 学院文本 时代文本 生活文本 城市文本 人文文本 生活在隐喻中的,爱情 等待雨季,她的性灵告白 白马雪山森林中的女人 等待雨季的曼陀罗 在森林与城市间 奇妙的,叙事者 重逢后的死别 黑色边界,她的异乡学人生涯 圣婴世纪的落日 晚风伫息的森林 疏影花束 黑色边界 蓝色的心灵语境 女性主义,她的犬儒梦典 老去的校园 灰暗之年 无尘染之界 学院里的祭司 应许之地 见证时代的学府诗人 一个目击者,死在终身教职的学术娼妓 幻觉饱满的,知识分子的不幸爱情 伊师塔女神的孤独 死在终身教职中 学术叛徒的末日 学术工业的目击者 苦行僧的学术生涯 诗体内,一个知识分子的黑暗诗句 穿越商品丛林的心灵 穿越黑暗的艺术 荒野中知识分子的黑暗诗句 走在世界前沿的,少年 十八岁,告别的爱 勇者的爱 第五号宿舍的庭院 天涯告别 城市孤儿 都市漫游者 青春,永不孤独的追寻者 午后阳光 玫瑰香颂 晚安湖水 乡村茉莉 无声男版的女性主义发言者 时间溶解,一朵死亡的漂流 酒店 别后的鸢尾花 小山坡上的木屋 木窗 荒径 石阶 寂寞长廊 后院 人潮来袭,漂是一座没有石碑的城 人潮飘移 荒野中,心的原乡图 流浪卖艺者 流程总站 灾难新世纪的天蝎座,圣歌 辗过,城市的大荒地带 灾难新世纪的舞步 枯枝优雅的秋色 高楼上的森林 大荒地带的城市 隐秘的避难所 走过,开创自我的歧途 诗的前夜,观望命运的耳语 暮色袭身 等待江山 天涯驿站 人生岐路 藏骸地,一种倾诉的仪式 亡灵倾诉:乡关何处 亡灵 暴雨 圣乡 鱼木 刍狗 倾诉亡灵:最后的时光 雪殇 手术 瘦姿 佛首雕像 红楼梦醒 色彩极尽缤纷的梦 探望 签语 附录 精彩页 心签 每个人一生中都有一本“大写”的书。写,因为我们知道那本大写的书并不存在,存在着的,永远只是众书们。在那里,有一个不是由绝对主体构想出来的世界、远在成为统一的意义前就破碎了的虚构世界。写,也不仅是知道用某种辩证的、尽义务式的否定也无法将未被写者与未被读者从无底深渊中拯救出来的那种命运。我们,被这世界“已写得太多”压迫着自我而悲叹。这正是大写的书的缺席。 ──德里达 那年鲁迅在北京大学的教员预备室里发呆,一个青年默默地走进室内在他桌上放下一包书,没有眼神的交接,匆匆走了。鲁迅打开,简朴的“浅草”二字映入他的眼瞳。 《浅草》以其略为粗糙的纸质沉默地注视着鲁迅的脸穿透那个年代,民国。 相隔数十余年以后我在千禧年的夏天走进可能是当年鲁迅坐着休息的那间房子,拿着一本上世纪中叶出版的破旧《野草》坐在可能当年鲁迅坐着看《浅草》的位置上,心弦拨动,已然看不到鲁迅眼中的北京以及北京当年内心世界里的浅草,野草,与荒野。 童年时候,家乡长满了的野草,数十年来暗自惨淡在记忆里,在赤道线一座无名的小镇上。这是我写作诞生的地方,在马来半岛一处父亲亡故后、而异国母亲残弱不堪的国度。 我出生的地域和时代让我成为异乡人,流放于和平的世代以及充满种族悼亡的生活。 在马来半岛的东海岸,赤红的九重葛以热带的阳光开出杜鹃花海,无处不在,村村落落蔓延在城边小镇的路上。那时我想成为一棵合欢树,静听森林的声音。在生活深处的休闲处听一种叫寂静的声音,看红桉柳树的紫红色花瓣舞动手指般的三叉长尾,旋涡式地往下飘落在老家故居后面的小河流,漂到赤道的,天涯。 那年我刚从云南丽江石板小街和小女友漫步了整个春季的时光回到家乡。从云之南的古镇里那几条通街都是千篇一律的商业小店爿铺解脱出来,飞越北回归线转到河内小住数日绕了一小圈路线回到热带小镇。在雷雨交加过后的夜晚,小镇上空的星光如古代迷宫烛火,如我满眼的曼陀罗花,自天而降如雨,如星。 第三种航行。这是我中年以后寻找的小生活。不同于小确幸,不同于小天地,不同的,后半生的航行。 这些年我所走过的地方,遍布的大小城镇都是有待破解的方格字谜的小我国度,译码的钥匙落在路上的行者手中。都市的生活变得无限也变得局限,我的日子感觉就是在德里达的书写现象学中体验文字如何在第三种航行中成为生活。 在我的生活现象学中,现代城市空间就像是德里达笔下一种纯透明度的实体与表意空间的,载体。揭示出,现代生活现象学中可直通作家、学者、凡夫俗女的顺/逆势疗法之旅程,割裂彼此自我的内心世界,永无止境。 不论是用德里达式或鲁迅式的诗性语言不论感性或知性的诗意,书写的语言注定要历尽兴衰悲欢的冲刷,净化,而后千疮百孔。 十余年前我加入离婚单身族群的生活,成为手握家族巫师纸牌的代言人,等待着打出,最后的筹码。然而,至今我前次抛掷远方的骰子仍在回旋转动,还没有揭示出我的底牌。 十余年来的生活我靠着一种非洲提夫族长老传授的法术支撑。 我常常在深夜里静坐,想把自己修炼成一个有能力噬食心灵的巫师,渴望拥有能够彻底领悟功名爱欲的,无名法术。 这是我的灵囚地。 这是杜灵的现代魔法篇。我活在世俗魔法的力量,开始世俗魔咒的精神之旅。 十年,我在等待一场灵雨季节的到来,了悟爱的本性也了悟心的本性和本性的心。爱的证悟,是我四十岁以后的生活主题之一。万众证悟,万心悟爱,我们或许才能有所谓的真爱。爱中,完美没有位置,永恒也没有。爱也许是我们的欠缺之心。我们怎么爱,我们就是怎样的人。 我们是怎样的人,我们就怎么的爱。 我们有怎样的内心世界,我们就有怎样的爱欲人生。证悟之爱,包括我爱的人也包括我不爱的人,包括安逸也包括狂暴包括冷漠。也许这是中年岁月里无法回避的,生活景观。见证我,也是你的见证者。 心的荒原、夏日的河、热带家乡小镇的后院,流淌过我的童年。我在深春的夜晚甜睡。夏日如小河流水,随波追逐,痴迷的慈悲之情,促使我把婚姻和爱,当作现代生活里一种惩罚心灵的巫术。 当事业稳定之后当生活稳定之后当金钱不再成为问题之后,似乎仍然有某种巨大的力量从体内深处催化我,召唤我,要我再去发掘更强大的灵性自我。 追寻,现代人开展当代都市精神生活的核心。领略过作家所面对的孤独,也领略过存活于作者与文本世界中的世纪繁华,我把世俗生活中熟悉的人与物都隔绝了。 P1-3 导语 本书为散文集,作者运用叙事、描述、思辨等手法,勾勒了他从青涩少年期到知悉世事的成年期所经历的点点滴滴,读者在作者的回顾前半生中,跟着作者一起会友、游历、读书、品茗,其中作者对于诗、文、书、校、城以及女性、作家、诗人的问与答、解与悟,让人耳目一新,受益匪浅。 序言 《灵性签》 贾平凹 一 林幸谦的这本《灵性签》书稿,让我想起多年前我所 提倡的“大散文”。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我为振兴散文提出“大散文观” 的时代追求,《美文》就是在这振兴散文的文体号召中成 立。我在创刊辞中提出散文应走出个人情怀,转向社会, 在人性上要“复归生活实感和人之性灵”;也鼓呼散文的 现实感、史诗感和真情感;鼓呼真正属于我们身处的这个 时代的散文。大散文的认知向度要求散文的题材、内容要 大,要关乎时代、社会;而在审美境界上也要“大”,美 学风格上追求“大境界”和“大气象”,并追求当代散文 写作突破旧模式,追求新与变的散文突破。很高兴看到林 幸谦的散文写作,和我当年提倡的大散文理念一致,用了 不同于传统散文的新表现方式,以创新的写法开拓了散文 的文体。 幸谦早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就已经写作大散文风格作品 ,他早期的诗歌和散文就有大散文之风骨,如一九八八年 起发表在马来西亚《南洋商报》的《人类是光明的儿子》 《火树青云的记忆》和《吉隆坡的孤儿》等都是,而后幸 谦凭这种大散文风格,((赤道在线))摘下台北时报文学奖 首奖,扬名台湾,走出马华文学。 在散文的开拓上,幸谦除了写作和传统散文不同的作 品外,在九十年代始进一步以“转换身份”新手法,以第 一人称叙事视角“我”书写家族亲人的事迹。《癫痫》 (1995)和《水仙子的神话》(1995)是两篇书写他家人故事 的创作,前者从一个癫痫患者角色身分、而后者从一个唐 氏综合症的弱智者角色身分写作,创新了散文的创作空间 。在这些作品中,散文中的“我”不再等同于现实中的作 者(林幸谦),而是转换为他家族中的人物,为他所提倡的 “后散文”作出实践。而后,他在《中文系情结》(1996) 等,以“性别置换”的手法从男性叙事者转变为女性叙事 者。散文体中的第一人称叙事者“我”,在幸谦笔下史无 前例地进一步打破传统散文叙事人称的局限,不但转换了 叙事者的身份和角色,也转换男/女性别。这种角色划分 和性别的转换叙事写法,在散文中可说是大胆的创新作为 ,值得重视。 对于这种散文创新写法,幸谦九十年代曾发表过相关 的“后散文”理论阐述这散文新理念,以此作为振兴和改 革当代散文的一种策略。长久以来,散文的保守性格导致 现代散文一直处于“静态”的文类,当现代诗与现代小说 潮波飞涌之际,其他艺术类型如绘画、电影、戏剧等的创 新和嬗替亦层出不穷。唯独散文的步履显得滞缓沉痫,绝 少结派组织,几乎没有论战,更缺乏诸种艺术流派的辩证 。因此幸谦认为新散文必须逾越,非出新不可,不改弦更 张也不行。这种创作实践与理论并行的作者,借《灵性签 》一书的出版,突显了幸谦在当代文学界中创新成就与独 特位置。 二 有别于其他散文,一如书名所示《灵性签》的作者写 了一位也叫林幸谦的人,其他称呼还有林教授、小林、幸 谦等亦可视为是作者的另一种化身与隐喻。除书名《灵性 签》隐含作者及其想象中的作者/自我外,书中各章节命 名同样有作者自我的投射,如卷首《心签》和卷尾《签语 》,显然是“幸谦”与“谦语”的含义。而文中的“心签 ”自然也是“幸谦”之喻,借古喻今中,也通过《红楼梦 》贾雨村和甄士隐的隐喻系统去影射本书和某些现实世界 的人与事。 在人物与角色方面,《灵性签》也不像传统散文中只 写作者一人,而是运用了第一、第二、第三人称叙事视角 :我,我们,你,他;同时亦有女性的你,她等第二、三 人称,巧妙地借助叙事人称视角把书里的各人物联系起来 ,篇章脉络得以相互关联,不同人物在不同篇章里各自发 展,形成本书的一大特色。 在一本书中以不同叙事人称视角相互牵系对照,巧妙 地调动了叙事者身分在散文中作出无限发挥的可能书写空 间。这在书中楷书体的引文中即有所提示: 请原谅我说“我”的故事。我其实,并不想以“我” 的名义写自己。我也从未以这种方式说过“我”的故事。 我说的,其实都是他人的故事与身世。 这美妙的说法正是这本书中“我”的故事,也是我的 书写方式。 卷尾语《签语》中,幸谦亦有相关的全书写作策略, 运用了非作者的经验写入散文之中,从而让散文有更大的 发展空间: 名字和人称代名词,在主格、受格和所有格,以及单 数和复数之间变体,成为本书的隐喻形式之一。你我他, 在修辞转义中获得了新生命。 …… 四 当年美国杜鲁门·贾西亚·卡波特最早提出“非虚构 小说”想法,这新文体近年在许多国家和地区都有作家作 出不同的尝试出版了不同的著作。当年法国马塞尔·普鲁 斯特《追忆似水年华》以回忆的散文形式开创普式叙事的 长篇文体,在生活往事的追忆中作出独特的文学新写法, 不但改变了小说的传统叙事模式,也革新小说的题材和写 作技巧,被誉为法国文学的代表作。普鲁斯特把他童年到 中晚年的家庭史、感情史、社会历史等人生重要事物,结 合他对生命、文学、艺术、学识等体验,在时空交错的文 体中开创了新的文学写法。这种被后世称为散文化小说, 或小说的散文化文体,为今日小说和散文提供了新写法的 可能空间。综观幸谦这本文集的写法,亦不妨可视之为是 他另辟蹊径,为当代华文文学开创新模式,乃至新文体。 有感于近百年来散文的基本文体限制,幸谦想要借本 书振兴散文的一种尝试,其结果是,本书不只可视为是散 文体,也含有散文小说化的多元变体。因此《灵性签》展 示的,不只散文的一种新写法,也可以是一种新文体的开 拓,结合小说和散文的新写法文体。 幸谦在本书的叙事与描写中隐然是行星猎人,以他的 姓名去命名和暗喻他所书写的小行星,用不同的事、物或 人,把自己的名字以不同的叙事人称和意义刻入行星的岩 石深处。在文本宇宙中自有他隐秘的行踪,有他的师友和 亲人的现实世界的各种主题与生命元素。 最后,我回想起第一次和见到幸谦是2006年到香港浸 会大学领取第一届红楼梦文学奖,来到幸谦的散文写作坊 课堂。我以大散文为题分享散大的写作。因此去年底我收 到幸谦这一本散文书稿时,惊喜于他在散文写法上的新作 为。 在红楼梦奖得奖感言中,我曾提到当代的华文写作虽 说极其繁荣,但仍需要突破;除了怎样使长篇小说能追赶 世界文学的潮头和创新外,在幸谦的作品中我很高兴二十 多年前我所提倡的大散文的创新,在一个海外作家手中得 到新的发展成就。在当代文学界,幸谦为当代文学呈现一 种新的散文体,展示新的大散文。 两年多前,幸谦来到西安“贾平凹大讲堂”演讲,他 提起我在香港演说时提到我说过文学创作是一件不可思议 的事,如今我从他这书稿看到了文学创作的不可思议。幸 谦在演讲中提到,一个小说家写作的主题和人物往往不受 作家主观意识的主宰,而是小说中的人物寻找到了作家。 作家要写什么是被决定的,有如贾宝玉找到了曹雪芹,而 白雪找到了我。同样的道理,文学写作找上了林幸谦,也 让幸谦找到了新的散文写法,有如一个词返回一首诗中属 于这个词所应有的位置。 内容推荐 本书对读者来说有探险性的乐趣,这里不妨从人物布局加以阅读。《灵性签》全书以不同的叙事者和身分写作,在前面首章中《无法命名的世代》,幸谦并非如一般传统散文从自身写起,而是写他老师年少时的战乱逃亡故事,双线追述老师的事迹,然后再回到作者/林幸谦的学院生活。以老师/学生两个角色/身份视角出发,其间涉及老师、学生、老师的初恋,并以追忆的方式刻画老师这初恋女友的前夫和她同性的恋人。 本章首节《穿越地平线,永无止境的逃亡》记述老师逃亡路上遇到的女孩传奇,一个同样逃避迫害的少数部落女族长之女。 这一章中老师的逃亡,和最后第七章《倾诉亡灵:最后的时光》中老师的悼亡前后相应,一前一后,构成本书的基本结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