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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铁箫斋文萃(精)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宗璞 |
出版社 | 中华书局 |
下载 | ![]() |
简介 | 内容推荐 宗璞先生出生在清华园侧,成长于西南联大时期的昆明,又在北大燕南园中度过数十载寒暑,学养融会中西,交游遍及士林,持论中正平和,文字含蓄蕴藉。本书收录了她的散文代表作,其中既有对长辈亲人、知交故旧的追忆,又有对四时风物、人事代谢的感发,更有对个人经历的反思与毕生创作的总结。 作者简介 宗璞,原名冯锺璞,哲学家冯友兰先生之女,一九二八年七月生于北京,一九五一年毕业于清华大学外文系。曾任《文艺报》、《世界文学》等报刊编辑。一九八一年调到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英美文学研究室。一九八八年退休。主要作品有中短篇小说《红豆》、《鲁鲁》、《我是谁》、《三生石》、《四季流光》等,长篇小说有《南渡记》、《东藏记》、《西征记》,散文《西湖漫笔》、《废墟的召唤》、《花朝节的纪念》、《三松堂断忆》等,及童话、短诗和译作多种。 目录 题记 柳信 九十华诞会 一九八二年九月十日 心的嘱托 三松堂断忆 花朝节的纪念 梦回蒙自 向历史诉说 三松堂依旧 蜡炬成灰泪始干 哭小弟 怎得长相依聚 他的“迹”和“所以迹” 漫记西南联大和冯友兰先生 人和器 《新理学》七十岁 在冯友兰先生诞辰一百一十五周年纪念会上的发言 水仙辞 三幅画 《丛竹间燕园的家书》读后 久病延年 刚毅木讷近仁 悼念陈岱孙先生 烟斗上小人儿的话 仙踪何处 在曹禺墓前 大哉韦君宜 祭李子云 握手 我爱燕园 燕园石寻 燕园碑寻 燕园树寻 燕园墓寻 燕园桥寻 霞落燕园 人老燕园 废墟的召唤 萤火 紫藤萝瀑布 秋韵 丁香结 冬至 好一朵木槿花 报秋 送春 松侣 促织,促织! 比尔建亚 二十四番花信 山溪 西湖漫笔 墨城红月 爬山 鸣沙山记 三峡散记 三访鳌滩 “热海”游记 养马岛日出 三千里地九霄云 澳大利亚的红心 羊齿洞记 奔落的雪原 在黄水仙的故乡 钢琴诗人 没有名字的墓碑 写故事人的故事 看不见的光 他的心在荒原 恨书 卖书 乐书 彩虹曲社 酒和方便面 小东城角的井 风庐茶事 从“粥疗”说起 星期三的晚餐 猫冢 京西小巷槐树街 风庐乐忆 客有可人 药杯里的莫扎特 下放追记 一九六六年夏秋之交的某一天 那青草覆盖的地方 那祥云缭绕的地方 从近视眼到远视眼 告别阅读 扔掉名字 散失的墨迹 考试失利以后 李姐趣事 铁箫声幽 云在青天 有感于鲜花重放 痛读《思痛录》 行走的人 《幽梦影》情结 耳读《朱自清日记》 耳读《苏东坡传》 感谢高鹗 采访史湘云 关于《三字经》(外二篇) 小说和我 宗璞文学创作六十年座谈会答谢词 后记 序言 题记 我家有一支铁箫。 那是真正的铁箫。一段顽铁,凿有七孔,拿着十分沉 重,吹着却易发声。声音较竹箫厚实,悠远,如同哀怨的 呜咽,又如同低沉的歌唱。听的人大概很难想象,这声音 发自一段顽铁。 铁质硬于石,箫声柔如水;铁不能弯,箫声曲折。顽 铁自有了比干七窍之心,便将美好的声音送往晴空和月下 ,在松荫与竹影中飘荡,透入人的躯壳,然后把躯壳抛开 了。 哦,还有个吹箫人呢,那吹箫人,在哪里? 原载《铁箫人语》,春风文艺出版社,一九九四年七 月 导语 知识分子的品格,大家闺秀的品位。 明朗而有含蓄,流畅而有余韵;发乎情而止乎礼,经忧患而益温厚。 宗璞先生的作品融汇中西学养,纯净柔美,却从不滞于柔弱婉约的唯美,而是有厚重的思想内容作为语言的“筋”,可反复咀嚼,嚼出生活的甘甜,也嚼出命运的苦涩。 后记 不知不觉已经写了七十年文章了。我并没有什么目标 ,只是想写就写。近年来,坊间多见我的散文集,版本常 有不同,一直想出一个好选本。现得中华书局帮助,完成 这一心愿。选本仍由我的老战友杨柳主编,从七十年来的 散文中,选出了一百零七篇,编成这本《铁箫斋文萃》。 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本散文集了。 走过人生漫长的路程,感慨良多,但已经不能梳理。 想来想去,陈子昂的诗句可以做我感慨的总结,那么就写 在这里: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 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二○一八年六月 精彩页 柳信 今年的春,来得特别踌躇、迟疑,乍暖还寒,翻来覆去,仿佛总下不定决心。但是路边的杨柳,不知不觉间已绿了起来,绿得这样浅,这样轻,远望去迷迷蒙蒙,像是一片轻盈的、明亮的雾。我窗前的一株垂柳,也不知不觉在枝条上缀满新芽,泛出轻浅的绿,随着冷风,自如地拂动。这园中原有许多花木,这些年也和人一样,经历了各种斧钺虫豸之灾,只剩下一园黄土、几株俗称瓜子碴的树。还有这棵杨柳,年复一年,只管自己绿着。 少年时候,每到春天,见杨柳枝头一夜间染上了新绿,总是兴高采烈,觉得欢喜极了,轻快极了,好像那生命的颜色也染透了心头。曾在中学作文里写过这样几句: 嫩绿的春天又来了 看那陌头的杨柳色 世界上的生命都聚集在那儿了 不是么? 那年青的眼睛般的鲜亮呵—— 老师在这最后一句旁边打了密密的圈。我便想,应该圈点的,不是这段文字,而是那碧玉妆成、绿丝绦般的杨柳。 于是许多年来,便想写一篇《杨柳辩》。因为人们历来并不认为杨柳是该圈点的,总是以松柏喻坚贞,以蒲柳比轻贱。现在呢,“辩”的锐气已消,尚幸并未全然麻木,还能感觉到那柳枝透露的春消息。 抗战期间在南方,为躲避空袭,我们住在郊外一个庙里。这庙坐落在村庄附近的小山顶上,山上蓊蓊郁郁,长满了各样的树木。一条歪斜的、可容下一辆马车的石板路,从山脚蜿蜒而上。路边满是木香花,春来结成两道霜雪覆盖的花墙。花墙上飘着垂柳,绿白相映,绿的格外鲜嫩,白的格外皎洁。柳丝拂动,花儿也随着有节奏地摇头。 庙的右侧,有一个小山坡,草很深,杂生着野花,最多的是野杜鹃,在绿色的底子上形成红白的花纹。坡下有一条深沟,沟上横生着一株柳树,据说是雷击倒的。虽然倒着,还是每年发芽。靠山坡的一头有一个斜生的枝杈,总是长满长长的柳丝,一年有大半年绿莹莹的,好像一把撑开的绿伞。我和弟弟经常在这柳桥上跑来跑去,采野花,捉迷藏,不用树和灌木,只是草,已足够把我们藏起来了。 一个残冬,我家的小花猫死了。昆明的猫很娇贵,养大是不容易的。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什么是死。它躺着,闭着眼。我和弟弟用猪肝拌了饭,放在它嘴边,它仍一动也不动。“它死了。”母亲说,“埋了吧。”我们呆呆地看着那显得格外瘦小的猫,弟弟呜呜地哭了。我心里像堵上了什么,看了半天,还不离开。 “埋了吧,以后再买一只。”母亲安慰地说。 我作了一篇祭文,记得有“呜呼小花”一类的话,放在小猫身上。我们抬着盒子,来到山坡。我一眼便看中那柳伞下的地方,虽然当时只有枯枝。我们掘了浅浅的坑,埋葬了小猫。冷风在树木间吹动,我们那时都穿得十分单薄,不足以御寒的。我拉着弟弟的手,呆呆地站着,好像再也提不起玩的兴致了。‘ 忽然间,那晃动的枯枝上透出一点青绿色,照亮了我们的眼睛,那枝头竟然有一点嫩芽了,多鲜多亮啊!我猛然觉得心头轻松好多。杨柳绿了,杨柳绿了,我轻轻地反复在心里念诵着。那时我的词汇里还没有“生命”这些字眼,但觉得自己又有了精神,一切都又有了希望似的。 时光流去了近四十年,我已经历了好多次的死别,到一九七七年,连我的母亲也撒手别去了。我们家里,最不能想象的就是没有我们的母亲了。母亲病重时,父亲说过一句话:“没有你娘,这房子太空。”这房子里怎能没有母亲料理家务来去的身影,怎能没有母亲照顾每一个人、关怀每一个人的呵斥和提醒,那充满乡土风味的话音呢!然而母亲毕竟去了,抛下了年迈的父亲。母亲在病榻上时,用力抓着我的手说过,她放心,因为她的儿女是好的。 我是尽量想做到让母亲放心的。我忙着料理许多事,甚至没有好好哭一场。 两个多月过去,时届深秋。园中衰草凄迷,落叶堆积。我从外面回来,走进藏在衰草落叶中的小径——这小径,我曾在深夜里走过多少次啊。请医生,灌氧气,到医院送汤送药,但终于抵挡不住人生大限的到来。我茫然地打量着这园子,这时,侄儿迎上来说,家里的大猫——狮子死了,是让人用鸟枪打死的,已经埋了。 这是母亲喜欢的猫,是一只雪白的狮子猫,眼睛是蓝的,在灯下闪着红光。这两个月,它天天坐在母亲房门外等,也没等得见母亲出来。我没有问埋在哪里,无非是在这一派清冷荒凉之中罢了。我却格外清楚地知道,再没有母亲来安慰我了,再没有母亲许诺我要的一切了。 深秋将落叶吹得团团转,枯草像是久未梳理的乱发,竖起来又倒下去。我的心直往下沉,往下沉——忽然,我看见几缕绿色在冷风中瑟瑟地抖颤,原来是窗前那株柳树。在冬日的萧索中,柳色有些黯淡,但在一片枯草之间,它是绿着。“这容易生长的、到处都有的、普通的柳树,并不怕冷。”我想着,觉得很安慰,仿佛得到了支持似的。 清明时节,我们将柳枝插在门外,据说可以避邪;又选了两枝,插在母亲骨灰盒旁的花瓶里。柳枝并不想跻身松柏等岁寒之友中,它只是努力尽自己的本分,尽量绿得长一些,就像一个普通正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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