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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马识途文集(第4卷京华夜谭)
分类
作者 马识途
出版社 四川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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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内容推荐
马识途著的《马识途文集(第4卷京华夜谭)》讲述了主人公肖强是一个老共产党员,1940年,南方局要他打入国民党特务机关里去,从敌人内部获取情报。经过艰苦的努力,他终于打进了国民党四川省特务委员会。四川省特务委员会是一个由国民党的党、政、军、警、宪、特联合组织起来的特务领导机关,专门对付共产党和进步势力的。南方局为了保护党的组织和进步群众,才下决心派党员打进敌特内部去活动。肖强冒着生命危险,把敌特机关的准备动手逮捕共产党员和进步分子的名单及时送了出来,并在解放大军入川以前,又提供了敌特内部情况和阴谋潜伏的特务线索,使我大军进城后,按图索骥,给特务以沉重的打击。但是他在“文化大革命”中被打为特务,惨遭迫害,幸好最终死里逃生。
目录
楔 子 京华逢老友 夜谭说风尘
第一回 十年荒唐梦 一把辛酸泪
第二回 钟山黯雷雨 湖州起风波
第三回 黑夜陷囹圄 黎明遇救星
第四回 延安青春别 京华暮年逢
第五回 小池权养晦 大江且试力
第六回 纵横显才智 捭阖入虎穴
第七回 巧思救难友 得意爬高位
第八回 肘腋伏暗箭 苍黄生横祸
第九回 反间识“红旗” 顺势除内奸
第十回 灭顽用顽力 杀敌借敌刀
第幺回 斗智救同志 临机脱敌营
后记
序言
正当在我国书林中“剑仙与奇侠共舞,蝴蝶共
鸳鸯齐飞”的时候,我下决心从我的脑海里钩沉,
写这么一部传奇式通俗小说《京华夜谭》。就是说
用我的“夜谭文学”的格调,给大家摆一个传奇式
的龙门阵。
是的,我在这里就是摆龙门阵。但是我摆的龙
门阵不是像过去在四川茶馆里常常听到的那种无根
无底,没经没传,加油加酱,乱“冲壳子”的龙门
阵。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或者说是一个接近真实
的故事。一个深入魔窟和魔鬼打了将近十年交道,
竟得生还的无名英雄的故事,一个平凡的共产党员
的故事。自然,照现在颇为流行的时髦话来说,又
是一个颇富于传奇色彩的故事。
这个故事的主人公——或者说主人公的模特儿
——是实有其人的,这个人现在还在公安……哦,
为了不致使喜欢猎奇的读者干扰他的工作,我还是
不说出他的名字为好。我把他的名字和有关的一些
人物的名字有意换成假名,还把时间、地点及各种
名称故意错乱,造成“真作假时假亦真”。
当然,为了使这个故事更富于艺术色彩,或者
用目前出现的新名词来说,使它更富于“可读性”
,我作了一些必要的情节卒l、充和艺术渲染。我长
期从事过白区地下党斗争,自信所作增减和艺术渲
染,并没有离谱,是比较入情入理,合于当时实际
的。我并不想胡编乱造,以哗众取宠,存心帮助出
版社去挖读者的钱袋。
不过,既然是摆龙门阵,那就难免要天南海北
地摆到哪里,算到哪里。那就难免要虚构,要玄说
。就算我姑妄言之,你姑妄听之吧。请读者千万不
要去“对号入座”,或者去作奇特的“索引”,那
种劳而无功的傻事了。
我写这本传奇,正如我写过的一本《夜谭十记
》一样,实在没有“匡时救世”的“立言”宏旨,
其意不过是作为读者茶余酒后的消遣之资。如果这
本书也算得是我的“夜谭文学”之一,能够给读者
消愁解闷,祛胀化食,那就算我做了一件“功德”
事,真要叫“阿弥陀佛”了。
好,开场锣鼓已经打过,下面就是出将入相,
生、末、净、旦、丑一起登场,正戏开台了。
导语
马识途著的《马识途文集(第4卷京华夜谭)》是作者结合自身的白区地下党斗争经历,以摆传奇式龙门阵的形式描写的一段共产党员潜伏在敌特机关里的故事。本书既有艺术的渲染,又合乎时代精神和现实,是一部体现作者在探索雅文学与俗文学相结合的创作道路上做出成功尝试的著作。马识途是一位愿意从雅文学的作家转化为通俗文学的作家,以至降格为市井的说故事者或摆龙门阵的人。《京华夜谭》就是他从事通俗文学的尝试。
后记
正如我在本书《开场白》里开宗明义说的第一
句话那样,我是在“剑仙与奇侠共舞,蝴蝶与鸳鸯
齐飞”,雅文学被挤得唉声叹气的时候,才下决心
写这么一本传奇式的通俗小说的。这本小说恐怕难
以归入雅文学之林,也恐怕入不了正宗的通俗小说
之流。但是后来人也许可以从这里看到八十年代的
中国曾发生过一股汹涌的庸俗文学浪潮冲击过雅文
学堤坝的汐痕。
甚至我写的这种东西根本不能叫作小说,而只
能归于“说故事”一类。现在不是有人在给小说和
故事寻找新的定义和界说吗?好像小说只能是那种
抒发主观感情的东西,只要信笔所至,催动感情的
野马,驰骋于遐想的云雾中,尽兴而止便得了。甚
至不要什么人物,什么性格,什么情节,更不要管
什么社会效果。如此说来,“典型环境中的典型性
格”之说已不能成立,小说的社会功能之说,也不
值一提了。外国的如巴尔扎克、托尔斯泰、马克·
吐温,中国的鲁迅、茅盾、巴金、老舍等大作家写
的大量的小说作品算不算是小说,能不能进入小说
的殿堂,以至于张恨水写的言情小说,克里斯蒂写
的推理小说算不算小说,也需要重新加以评价了。
但是我不想加入这样的争论,我现在倒乐意于被开
革出小说的教门,而跻身于“说书人”的行列,把
自己的作品直称为“故事”(或者按四川话叫“龙门
阵”)而不以为羞。
我还想说,当八十年代的中国出现了(也算得是
“文化大革命”的副产品吧)各种牌号的庸俗小说,
它们汹涌而来,不断地冲击雅文学的堤坝。它们被
视为洪水,群起而呼吁,但未群起而攻之。当此之
际,许多小说家坚持雅文学的阵地,固守小说的宫
殿,从事代表文学-水平的“阳春白雪”的创作。我
对他们表示尊敬。然而我却乐意于从事通俗故事的
制作,立意去迎合那些“下里巴人”这么一个广大
读者群,企图和那些不健康的庸俗小说去争夺阵地
,争夺群众。我势单力薄,不一定能成功,但我想
沿着“为中国老百姓喜闻乐见的中国作风-和中国气
派”这条路子走下去,只要不被斥为作家的堕落,
文学的孬种,足矣。
这种通俗的传奇故事,正如有些人说的,既缺
乏艺术性,又无生命力。我想是的吧。让某些雅文
学在艺术上追求不朽吧,我的通俗故事却乐于速朽
。我从来没有想去追求不朽,进入巍峨的艺术殿堂
,也不相信世界上有永远不朽的事物,和万世不朽
的文学作品。我只相信文学总是反映一个特定的历
史时代又为那个时代的人民服务的。我的作品能在
有限的历史时期中,发挥一点社会正效益,就心满
意足了。我望其速朽,以新的作品来代替它,旧的
越是速朽,新的越是速生,这有什么不好?我从来
不想去追求那些高而又高,雅而又雅,洋而又洋,
怪而又怪的“不朽”之作,去攀登那些虚无缥缈中
的艺术顶峰,成仙得道,永世不朽。
又听说,中国的传统小说多是封建社会的糟粕
,早已过时,不能抱住死人的骸骨不方史,“现在
是八十年代了呀!”是的,现在是八十年代了,生
活在飞速前进,文学的许多概念都在革新,文学的
内容和形式都要来一个改革,文学需要现代化。我
决不想把自己转化为一个可笑的人人喊打的过街老
鼠,顽固地坚持国粹,“咱们的祖宗比你阔气多了
”。现在历史潮流在飞快地流动,万事万物都在飞
速发展,不革新就不能前进,不前进就只有灭亡。
我国的文学自然也是要改革的,不改革就没有出息
,就不能走向世界.
怎么改革?“保存国粹”和“全盘西化”的旧
文章,我们的前辈人早已做到尽头,老调子不能重
弹了。我国是有极深厚的文化沉积的国家,虽然其
中有些沉渣成为我们民族的负累,但是由于其深厚
的文化根基和博大的容量,善于兼收并蓄,广泛吸
收外来文化,并且加以融化,形成自己的民族新文
化。我们的现代文学正是这么形成的。可见我国文
学的改革也总是在继承民族优良传统,弃其糟粕的
基础上,广泛吸收外国古代和现代文学成就,加以
消化融合,为我所用,形成具有中国民族风格和民
族气派的现代文学这样一条道路上前进的。越是具
有民族特色就越是具有世界性,越能走向世界。老
舍的创作道路就为我们提供了一个范例。他的作品
为什么有这么大的魅力?为中国老百姓喜闻乐见到
老少皆宜、雅俗共赏的地步?为什么有这么长久的
生命力?几十年前的《四世同堂》一上屏幕,博得
全民欣赏,就是因为他的作品具有中国的民族风格
和民族气派,中国人民的愿望、气质、语言、韵味
,一句话,中国人民的“精、气、血”,都融化在
他的作品里了。
很明显地看出,一方面抱残守缺,故步自封,
想全盘地保留过时的中国旧小说传统,甚至还用旧
的形式以宣扬封建的或打着共产主义印记而骨子里
是封建的伦理道德的内容,这种老古董,注定要为
时代的车轮所压碎。即使采取“旧瓶装新酒”的办
法,用旧小说的形式来反映新时代的新思想,似乎
也没有取得多大成功的经验,因为内容和形式的矛
盾无法解决。另一方面,想吸取西方各种牌号的小
说新流派(其中有的对长期封闭、孤陋寡闻的某些
精彩页
我在北京从一个朋友那里得知四川的陈静山老人正住在国务院第二招待所里养病。他已经是八十开外的老人,真如风前之烛,瓦上之霜,生怕再也见不着他,我急匆匆地去招待所看望他。
他是一个国民党的老人,也是四川的一个旧军阀,然而更重要的他是共产党的老朋友。我们在新中国成立前就和他有过一些往来。他曾经是四川军阀中的一个师长。那个时候,一个师长便是他缔造的独立王国(在四川叫作“防区”)的太上皇,老百姓的生杀予夺,一概听他的一句话。至于军阀们搜刮民脂民膏的残毒行为和他们过的花天酒地的荒唐生活,就不用介绍了。可是陈静山这个军阀却有点不一样。他为人比较正派,生活还算简朴,思想也较为开明,还颇有一点见识。他说他看来看去,终于认定了,不要说像他这样煊赫一方的四川土军阀,不会有大出息,就是背靠洋人,横行中国的蒋介石,也不会有好下场。他从和他结交的共产党人不惜杀身以报国,肝脑涂地以报人民的道德情操看来,中国的希望就在这些人的身上,他说:“这些人迟早是要‘得天下’的。”因此他不害怕把他的老本钱蚀光,让共产党人在他的部队里活动,举行革命起义。虽然他终于因此垮了台,还是不失悔,继续和我们共产党人暗地交朋友。
我记起来了,一九四六年他在成都市当市长的时候,我们地下党川康特委就和他保持着经常的联系。我还记得他资助我们办地下刊物,特意送给我们一部好收音机。你会奇怪,一部收音机算得什么?是的,现在一部收音机不值几文,随便可买。可是在那个时候,这比雪中送炭还要珍贵呀。那个时候特务害怕老百姓收听延安的广播,不仅对买卖收音机控制很严,连无线电短波用的元件、器材和干电池也控制起来。还把老百姓所有的收音机进行登记,把收音机上的短波线圈剪掉。那个时候,延安广播电台的电力很小,特务又进行电波干扰,没有好的短波收音机,是收不到延安广播的。然而像被扣进一口黑锅下的蒋管区的老百姓,多么想知道延安的消息呀。我们决定秘密出版一张地下报纸,可是没有好收音机不行,我们正在为难的时候,陈静山主动送给我们一部收音机,这不是雪中送炭吗?
这且不说,陈静山还利用当市长的地位和权力,给我们几张证明身份的空白介绍信,这对我们居住或旅行,逃避特务的搜查或追捕,都是大有好处的。更难得的是他尽力掩护我们的地下党工作人员。他做泸州专员的时候,我们川南工委的领导人王光和贾英两同志就由他掩护,住在他的专员公署里。
王、贾二位在成都时就是特务追捕的对象,后来发现他们住在泸州专员公署里,岂肯罢休?于是国民党的省特务委员会派了原来在成都就追缉过王、贾二人的一个姓曾的特务,到泸州专区的特务分会做秘书,意在追缉王、贾二同志。姓曾的特务虽然只是泸州特务分会的秘书,却是货真价实的泸州地区的特务头子,只是按照规定,专员必须兼任着专区特务分会的主任,这个特务到了泸州,不得不把追缉王、贾二人的事向陈静山报告。陈静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王、贾二人。当时王、贾二人因工作需要,还不能撤离泸州,于是陈静山采取一个硬性的办法,坚决保护王、贾二人。他摆出军阀的派头来,把这个特务找去,对他说:“我的家里来了两位客人,他们是我的亲戚,你要抓他们,除非先把我抓起来。告诉你,我是早有布置的,量你没有这个狗胆!如果你不敢抓我,而要抓他们,那我就不客气,先把你抓起来,我这个特务分会的主任,有权任意处置他的秘书。”
姓曾的特务心里明白,在这些“横人”面前是不敢歪的,这些人说得出,做得到,可以马上叫你的人头落地。就是把这件事偷偷密报上去,也逃不过他们安在上层的眼睛,说不定还没有动手抓人,自己早已被陈专员“黑办”了。这种特务哪里会对自己的特务主子那么忠实?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从此再也不提抓王、贾二人的事。(P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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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2/22 23:43: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