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乡》是当代作家尤凤伟的全新作品,延续了尤凤伟将历史与现实合二为一的创作风格,在小说中,作者以第一人称讲述了自己回归乡土之后遇到的故事,鲁地的父老乡亲在历史变迁中的生存境遇、生活状态和人物精神在作者笔下凸显,是虚构,却精准、锐利、直指人性虚弱处。
作品以客观而冷静的态度,以现实又魔幻的故事呈现出人性的轮廓、文化的血脉和时代精神的向度。立意深远,震颤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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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归乡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尤凤伟 |
出版社 | 江苏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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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归乡》是当代作家尤凤伟的全新作品,延续了尤凤伟将历史与现实合二为一的创作风格,在小说中,作者以第一人称讲述了自己回归乡土之后遇到的故事,鲁地的父老乡亲在历史变迁中的生存境遇、生活状态和人物精神在作者笔下凸显,是虚构,却精准、锐利、直指人性虚弱处。 作品以客观而冷静的态度,以现实又魔幻的故事呈现出人性的轮廓、文化的血脉和时代精神的向度。立意深远,震颤人心。 作者简介 尤凤伟,1943年生,山东牟平人,作家,原青岛市作协主席。1976年开始发表作品。写过战争,写过土改肃反,又从历史烟尘转到对现实的强烈关注。著有短篇小说《远去的二姑》《苹果》,中篇小说《生存》《小灯》《中山装》,长篇小说《中国一九五七》《泥鳅》等。其中《中国一九五七》被誉为二十世纪下半叶中国最佳小说,是中国版的《古拉格群岛》。根据其中篇小说《生存》改编的电影《鬼子来了》获戛纳电影节评委会大奖与日本每日电影大奖等。 目录 魂归 老屋 画像 竖碑 导语 当代文坛“不合时宜”的作家,写出了对人心隐曲的深切体察。 《归乡》是当代作家尤凤伟的全新长篇小说。尤凤伟回归乡土,以一种沉默而客观的视角,记叙了鲁地的父老乡亲们在历史变迁中的生存境遇、生活状态和人物精神,以实实在在的生活 体验和真真切切的人生感受,展现了一幅历史、文化、人性的广阔乡土画卷。 精彩页 一 今年是母亲百年华诞。因身体有恙,错过了清明节,拖到端午方回老家给母亲上坟。我们祖上的茔地原本在村子东北三里处,一九五八年大跃进平了,集体迁到现在的岘村西山下。此处风景甚好,山峦叠起,树木葱茏,水溪清澈,如祖先有灵,对这处新居当会满心喜欢。西山是半岛脊骨昆嵛山的余脉,沿山问小路再往西,便是姥姥的村子一一枣园。八十多年前_-个“好日”,迎娶母亲的花轿伴着吹吹打打的鼓乐,就把花季的母亲从山里抬到河边上的泊子村,与父亲拜了天地,成了爷爷、婆婆的儿媳。说起来,母亲与父亲的这段姻缘初始颇具浪漫色彩,不是通常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是我婆婆的“钦点”:母亲的大姑嫁在我们村(我叫她姑婆),少年母亲来走亲戚,在村街上被婆婆瞧见,见这个“眼生”的小女孩眉眼清秀,神情可人,不由动了心思,待打听到尤物之来处,便一刻不停让姑婆带着去枣园给八岁的我爹提亲,那一年母亲也八岁,同属牛。 由于下面会提到的一些让人感叹的原因,几十年来我是头一回到西山茔地上坟。难以寻觅,便让本家侄子廷保引带。我俩在牟平城汇合,坐上一辆三轮出租去往西山。望山跑死马,车死不了,可累得呼呼喘。就在老侄快要把我带到家族的茔地时,手机振铃了,一听是在牟平城工作的表弟育生,他像惯常那般先呼了声风响哥,接着禀告说他妈(我老姨)快“不行了”,问我能不能赶回来料理后事。得知老姨病危,虽心里难过,却不怎么吃惊,老姨九十六周岁了,十年前中过风,在那座条件很差的私人养老院里能活到今天,已算是奇迹了。尽管如此,可对育生叙说这件事时出奇的平静,我端地生出不悦,心想这就看出是不是亲生的了。我告诉育生,我已经回来了,正赶往西山给母亲上坟。育生“啊”了一声,说真巧呵。我知道“巧”字是冲着去年的那次回来,坐大巴行驶在青威路上,行程安排是先去威海给宋宁的父母扫墓,再转道牟平看望老姨,路经乳山时接到育生的电话,说风响哥俺妈快不行了。我问什么情况?育生说陈病犯了。“陈病”就是老姨说的“心口痛”,大夫说的冠心病。育生问我能不能回来一趟,后事需商量。我告诉他正在赴牟平的路上,他“啊”了声,说句“真巧”。我连忙改变行程,在乳山下车,跳上一辆开往牟平的“小公共”。到了养老院方知,正是这“真巧”挽回了老姨的性命。老姨没被送进医院,社区的医生正在等育生做出是否抢救的决断。我到了,就责任转移,决断就由我做,立马将老姨送到医院抢救。大夫说再晚一步就不行了。这回,我不知老姨“不行了”是怎样一种情况,心里很着急,顾不上给母亲上坟,立马让出租车掉头返回牟平。 在养老院门口与廷保分手时,廷保告诉我:从东北来了一封信,是写给他锡诚爷爷(我爹)的,我哦了声,心里犯起了嘀咕:我爹已去世十几年,且生前一直在烟台,怎么能有人在今天把信写到老家?我问廷保信在哪里?廷保说在他家里。我说抽出空我去拿。 二 进了屋,见老姨在睡觉,确切地说是昏迷。育生坐在对面床上,见我进来忙站起身,问句风响哥这么快就来了?我没吱声,冷着脸,我这人难以隐瞒心中的情绪。吊瓶已挂上了,显然是与我通了电话知道医疗费不成问题才叫大夫打上的。我站在床前默默地注视着昏睡中的老姨,心中泛出酸楚。心想什么叫晚景凄凉?这就是了。刚才进大门时我问养老院的女老板我老姨怎么样了?女老板叹口气说能怎么样?等时辰呗。人人都躲不过等“时辰”这生死关口,情景却大不一样。不过话说回来,老姨现在撒手西去,走得了无牵挂,未见得不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善终。记得母亲去世时有人劝她把两岁的弟弟接过去当儿子养。她没同意。多年来我一直考虑这个问题,她是觉得自己还能生育(那年她三十岁)等着要自己的孩子?还是那时便料到今日每况愈下的世风:亲生儿女都不情愿养父母,何况不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两姓旁人,才不接受? 我长叹一口气,转过身望着依然站立着的育生,问句大夫怎么说?育生说心肌大面积梗塞,怕是醒不过来了。我又问怎么不送医院?育生慌乱地躲避我质疑的目光,吞吞吐吐说是大夫不让动,说一动就断气了。 我自是不相信,本想就他的自私冷漠刺他几句,以泄心中之不平,可想想自己作为老姨的亲外甥,做得又如何?与这许多年来老姨对我的关切相比,自己做得很不够,并未占领道德高地,与育生相比五十步笑百步而已。我叹了口气,问育生他说的“商量后事”是指什么。有什么不好解决的问题?事实上老姨这种情况的“后事”应很简单,火化人土也就一了百了。自然滩上老房子及一应家当由育生继承,别人不会染指。他还要怎样? 育生迟迟疑疑说:别的倒没什么,就是把俺妈埋在哪儿这事不好定。P3-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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