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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无止境(扎加耶夫斯基诗选)/蓝色东欧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波兰)亚当·扎加耶夫斯基
出版社 花城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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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无止境》是波兰著名诗人亚当·扎加耶夫斯基2002年前的诗歌选集,精选其诗歌100多首。目前,国内暂未出版过扎加耶夫斯基的诗集,但文学界已有多人翻译其诗作,如黄灿然、乌兰、李以亮等人,《世界文学》等刊物也刊载过部分其诗歌译稿,对其关注度还是很高的。因此,扎加耶夫斯基是中国诗歌界所期待的一位诗人。

内容推荐

《无止境》精选了亚当·扎加耶夫斯基1970—2002年的诗歌,是一部浓缩的经典诗集。他的诗歌风格简洁、朴实,富于思想色彩,善于把日常生活陌生化,在熟悉的处境中揭示新意,带来各种令人惊奇的效果。

目录

记忆,阅读,另一种目光(总序) 高兴

从利沃夫到克拉科夫(中译本前言) 李以亮

新诗(2002)

 看见

 灵魂

 告别兹比格涅夫·赫贝特

 凌晨时分

 禁止拍照

 马戏团

 欧洲去睡了

 火焰

 学者的公寓

 斯达里萨克兹

 面包店

 夏日的完满

 城堡

 死麻雀

 姑姑们

 法兰西教堂

 呼吸之所在

 轻轻地说……

 地铁四号线

 乔治·修拉:工厂

 休斯敦一家图书馆的波兰人物传记辞典

 只有孩子们

 维琴察的早晨

 冬天的欧洲

 钢琴家之死

 十二月

 游船

 遗作

 二十五岁

 小丑是怎样走路的

 月亮高高在天上

 塔布

 小华尔兹

 凯斯兹的日出

 一九六九

 世界的散文

 一个国王

 烟

 菩提树

 分隔

 关于空虚的论文

 塞农克修道院

 野蛮人

 给你

 古老的历史

 给加布里埃尔

 奥尔良广场

 试着赞美这遭损毁的世界

早期诗歌(1970—1975)

 爱德蒙德这个名字

 住我楼上的享乐主义者

 舌

 真相

 新世界

 总是正确的人是什么样子

 二十一岁的士兵们

 哲学家们

 不朽

选自《震惊》(1985)

 去利沃夫

 漫游者

 温柔颂

 晚期贝多芬

 叔本华的哭泣

 热病

 克尔凯郭尔论黑格尔

 我们知道一切

 在树林

 一条河

 他走动

 无期徒刑

 多重性颂

 耶稣受难节在地铁隧道里

 凡·高的脸

 在五月

 火

 火,火

 自我

 闪电

 代夫特眺望

 致……

 它停了下来

 在从前

 黑色之神,光明之神

 不要让澄明的时刻消散

 力量

 流亡者之歌

 弗朗茨·舒伯特:记者招待会

 自动梯

 会有一个未来

 无止境

 在百科全书里,没有曼德尔斯塔姆的

 位置

 一代人

 三种声音

 楼梯内的精灵

 在他人创造的美中

 飞越美国上空

 复活节前的星期日

 读书

 关于波兰的诗

 未知之城

 审判

 我的大师

 悲哀,疲惫

 你的电话

 这

 克拉科夫眺望

 时刻

选自《画布》(1991)

 摇篮曲

 雨的轶事

 火山岩

 R说

 无形的统治者

 与弗里德利希·尼采谈话

 帆

 在拂晓

 世界的创立

 乔基奥·莫兰迪

 圣约

 存在

 俄国进入波兰

 晚宴

 安东·布鲁克纳

 夜

 给生者的哀歌

 勃艮第的草地

 电子哀歌

 九月的午后在废弃的营房里

 对手

 哥特式教堂

 密码

 变暗的河流

 蛾子

 假期

 在美国一家旅馆看关于纳粹浩劫的

 电视

 篱笆。栗树

 在午夜

 给我自己,在一本相册里

 秋天

 钟

 夏天结束的时候

 大猩猩们

 在陌生的城市

 十七岁

 没有形式

 摩西

 灯光

 夜间的风

 野生樱桃

 岛与塔

 孤独的历史

 从事物的生命里

 残酷

 西蒙娜·薇依注视着罗纳河谷

 果实

 画布

选自《神秘主义入门》(1997)

 一首快诗

 转变

 九月

 神秘主义入门

 三个国王

 温室

 荷兰画家

 明信片

 贝壳

 三十年代

 全民公决

 难民

 读者来信

 我不在这首诗里

 给M

 这就是西西里

 你们是我沉默的同道

 外出散步

 弗美尔的小女孩

 火地岛

 阿尔比

 自画像

 十二月的风

 旅人

 老屋

 这一刻

 黑乌

 哀歌

 大提琴

 德加:女帽商的商店

 天文馆

 她在黑暗里写

 阿姆斯特丹的机场

 夜

 漫长的午后

 给我的兄长

 我想生活的城市

 珀耳塞福涅

 我工作的房间

 三个天使

 来自记忆

 夏天

 中国诗

 在巴黎的圣星期六

 论游泳

 仁慈的修女

 休斯敦,下午六点

 我曾走过这中古的小城

试读章节

看见

哦我喑哑的城市,蜜黄的,

深隐在山谷里,那儿狼群

轻轻跳下寒冷的山巅;

如果我必须告诉你,城市,

睡在成堆的枯叶下,

如果我需描述大海之肤,船舶

在上面刻下闪亮的诗行,

游船似孔雀炫示着它们高耸的风帆

而地中海,沉醉在它咸津津的凝思中,

有着尖顶塔楼的城市隐约闪烁

在早晨太阳强烈的光芒里,

喷气飞机猛烈的力量刺透了云层,

官僚们对我们、对人们,永恒的轻蔑,

翁布里亚狭窄的街道如水槽

拦起葡萄酒似的古老时光,

某座小山上,最为平静的树也在生长,

阴沉的巴黎,救赎之河穿过,

克拉科夫,在星期天,栗树的叶子也仿佛

被一只无形的熨斗压过,

葡萄园被贪婪的秋天

和充满恐惧的高速公路洗劫;

如果我必须描述夜的节制

当它发生,

和火车咣咣当当驶向虚无的声音

和一个临时溜冰场上火花四溅的冰刀;

我在道路的一侧写作,我必须看,

而非仅仅知道,我必须清楚看见,

唯一世界的景象与火光,

但你一动不动的城市化为了石头,

薄沙下的兄弟;

地球还转动在你的上方

罗马军团在行进

一只极地之狐出现在风中

在白色死寂的荒原。

灵魂

我们知道,我们不被允许使用你的名字。

我们知道你不可言说,

贫血,虚弱,像一个孩子

疑心着神秘的伤害。

我们知道,现在你不被允许活在

音乐或是日落时的树上。

我们知道——或者至少被告知——

你根本不在任何地方。

但是我们依然不断听到你疲倦的声音

——在回声里,在抱怨里,在我们收到的

安提戈涅来自希腊沙漠的信件里。

告别兹比格涅夫·赫贝特  起初只有樱桃树和蝙蝠滑稽的

飞行,苹果似的月亮,困倦的猫头鹰,

学校郊游途中冰水强烈的味道。

城市的高塔仿佛爱的言辞升起。

后来,很久以后,普罗旺斯金黄的尘土,

葡萄园的无花果树,有关白色希腊的功课,

幽暗的博物馆,皮耶罗的圣母玛利亚

——中间,二次占领,两支残忍的军队,

死亡的拙劣的车辆在你的街上巡逻。

翻译格奥尔格·特拉克尔漫长的日子,

“被俘的黑鸟之歌”,在那么多年

苏维埃的匮乏与悲惨之后,最初的极乐的巴黎;

你狡黠的微笑,你孩子似的笑话,庄重,

你带到摩城小教堂的欢呼

(博须埃严厉地望着我们),

柏林的夜晚:博士先生,私人教师先生,

在朋友的婚礼上糖纸一样你撒落的米粒——

也有那些倒霉的日子静静的苦涩。

我爱想象你在翁布里亚,利古里亚的

漫步:矫健的追逐,

对往昔的冰川消融之地的

探寻,袒露的形式。

我爱想象你漫游

在诗的崇山之中,寻找

沉默突然喷发出言语的地点。

但我总是在马洛赫所谓的伟大之城

拥挤的公寓与你相见。

有时候你使我想起生活的悲剧。

生活绝少让你脱离它的控制。

我想到你们那一代,被命运碾碎,

你在马德里的病,在阿姆斯特丹

(大使馆旅馆),甚至在神圣的耶路撒冷,

圣路易斯医院,在那里你躺了一个夏季,

炎热烤化了房子的墙和国家的边界,

你在华沙最后几星期。

我惊奇于你诗歌高贵的骄傲。

凌晨时分

凌晨时分:你还没有开始写作

(甚至,没有准备)你只是慵懒地阅读。

一切都是悠闲的,安静,完满,仿佛

这是一位慵懒缪斯的礼物,

就像更早的时候,在童年,在假期,旅行前

慢慢研究一幅多彩的地图,一幅地图

允诺了那么多,森林里深深的水塘,

仿佛蝴蝶闪烁的眼,淹没在锋利草丛的山间牧地;

或者,像睡前的时刻,梦还没有来临,

却低语着它们自世界各处的莅临,

它们的长途跋涉,朝圣之旅,病床前的守夜  (因少睡而病恹恹的),加速于中世纪的人物之中

他们挤在教堂之上的无声无息里:

凌晨时分,沉默——

你还没有开始写作,

你还懂得那么多。

快乐近在身边。

P3-9

序言

从利沃夫到克拉科夫

李以亮

亚当·扎加耶夫斯基一九四五年六月二十一日出生于当时还属波兰、现属乌克兰的东方名城利沃夫。他的家庭是一个典型的知识分子家庭,祖父曾是中学校长,父亲是工程师、教授,母亲受过良好教育,有成为诗人的理想、文学修养极好。扎加耶夫斯基出生四个月就随全家被迫迁居西里西亚省的格里威策,在那里度过了童年和青少年时期,中学毕业后进入著名学府雅盖沃大学学习哲学和心理学。毕业时,他取得了哲学硕士学位。

扎加耶夫斯基少年时期便有志成为一名作家和诗人。那时他广泛阅读,常常一二个月就读完一个大作家的全集,但他仍然苦于自己在文学专业性上的贫乏。十七岁那年,大诗人兹别格涅夫·赫贝特来到他的学校,还在给他的书里签上“同行A。Z。”,这不仅使扎加耶夫斯基感到十分荣幸,似乎还使他找到了可以效法的对象。在就读大学期间,他作为研究生,得以“享受优待”,在大学图书馆里悄悄借阅米沃什的著作以及其它禁书。毕业时,他取得了哲学硕士学位。随后,先是在一个冶金学院任教,后到一家文学刊物做编辑,直到因参与政治抗议活动被除名。

在克拉科夫,扎加耶夫斯基参加了许多非官方的文学活动。他所投身的诗歌运动,后来被文学史整体命名为“新浪潮”。其时,他组织和参与的诗歌派别有其更为具体的名称:“现在”。“现在派”的影响逐渐显著,而其他写作群体逐渐加入到运动中来。在所谓“新浪潮”时期,扎加耶夫斯基不仅是其中积极的参与者、理论阐述者,也是最为杰出的代表。当然,代表性的诗人还包括后来蜚声国际诗坛的斯坦尼斯拉夫·巴朗恰卡、朱利安·科恩豪塞尔等人。他们三人也是“新浪潮”诗歌运动的主要发言人。先是巴朗恰卡在《不轻信和张狂的人们》一文中,将批判的矛头对准了六十年代的新古典主义派诗人,提出“辨证的浪漫主义”概念,把“矛盾修饰”视为最理想的修辞手段,以矛盾的诗揭示世界的矛盾。在扎加耶夫斯基和科恩豪塞尔合写的论文《未被呈现的世界》里,他们把批判的范围扩大,指摘当代诗歌和小说逃避现实、缺乏探索当代问题的热情和追求真理的勇气。总之,他们共同的主张就是希望恢复诗歌讲真话的权利,重提诗人独立思想的天职。

在一九八○年代前,波兰各反对派的组织和力量还很分散,且都处于地下状态,直到团结工会争取权利的斗争浮出水面。“工潮”导致波兰在一九八一年颁布了戒严法(直到一九八三年解除)。作为异议诗人,扎加耶夫斯基虽未曾受到监禁,但他仍然觉得有必要离开。一九七九年扎加耶夫斯基就已赴德短暂居留并从事过一段时间的写作。一九八二年扎加耶夫斯基选择移居法国。其时,诗人的爱人玛雅作为心理医生生活在巴黎。在法国,他迅速加入到波兰移民中知识分子的圈子,参与文化刊物的编辑工作。关于他的“流亡”,虽然扎加耶夫斯基一再解释是出于“个人原因”,但在形而上的意义上,“流亡”的意义仍然是确切的。事实上,他此后的诗作也充分说明了这一点。区别于大多数的流亡者,扎加耶夫斯基的“流亡”更是一种自我流放,一种自觉选择。

自一九八三年起诗人便经常往来于法国和美国之间,主要靠在美国大学任教和写作收入而生活。二○○二年扎加耶夫斯基回到波兰,定居古城克拉科夫,但每年仍然去国外讲学、朗诵和旅行。当有记者问他,是否可以称他为“职业诗人”时,诗人谦虚地说:“我在接近这个目标。”也许,本来就不存在“职业诗人”一说,但扎加耶夫斯基肯定是目前世界上最重要的诗人之一。

扎加耶夫斯基精通多国语言,但他主要以母语波兰语写作,迄今已出版诗集《公报》《炽烈的土地》《无止境》《无形之手》等十八种,散文和随笔集《另一种美》《两座城市》《捍卫热情》等十余种。他曾多次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提名,囊括众多文学大奖,受到米沃什、布罗茨基、苏珊·桑塔格等大家的肯定和称赞。

纵观扎加耶夫斯基的作品,有一条主线的存在,那就是:以对不合理社会制度与秩序的反抗始,到与世界和上帝的和解终。这个过程是漫长、艰难的,也许并不能彻底完成。中国诗人王家新说:“扎加耶夫斯基之所以受到中国诗人和读者的特别关注和喜爱,除了他诗中优美、人性慰藉等因素外,也许更在于他那里所体现的作为一个东欧诗人特有的精神品质和道德承担的力量。”我想,这是非常确切的。

扎加耶夫斯基最近的师承,得益于波兰现代诗歌历史上二位大诗人:切斯瓦夫·米沃什和兹别格涅夫·赫贝特。当然,这只是一个简便的说法。正如诗人本人所说,他的来源事实上应该包括更远、更宽广的波兰诗歌文化传统。如果说,从赫贝特那里他主要学到的是“反讽”,一种对于世界审慎质疑而富于幽默的态度;自米沃什身上,他继承的就是一种“希望的诗学”,一种对于历史和存在的信心,它们来源于担当的勇气,来源于对真实的探索热情。作为诗人,加耶夫斯基既拥抱了米沃什,拥抱了他的诗歌之火,那“能给人生经验一种肯定性评价”的热情,同时也延续了赫贝特身上那充满活力、气质独特的“反讽”精神。

扎加耶夫斯基曾谦逊地说,他不是任何意义上的哲学家。但是,他在诗歌里还是充分利用、发展了他在这方面的才能和优势。他的作品富于思想性,或说智性与思辨的色彩。不过,这种“诗之思”本身有别于哲学之思,用他的话说,“我所知道的只是,诗人和哲学家一样,同样必须说出他对生活的看法——不一样的是,哲学家是以抽象的方式,而诗人必须显示他的生活。从某种意义上说,诗人是一位使者——他必须超越纯粹思辨。诗是不能密封在思维之中的。而思维总是要进入矛盾的领域……必须努力调和诗与思的对立。”在此,我们也就不难理解,扎加耶夫斯基为何不满于很多美国诗人(又何止美国诗人!)将诗当成了“一种对于思之残酷性的逃避”。从思想气质上,扎加耶夫斯基对于自己有着这样整体性的认识:

我想我属于那样一个思想者家族,总是无望地纠缠于列奥·斯特劳斯所谓的“在雅典和耶路撒冷之间”的冲突之中。我不是说这就是最好的思想者家族;我更将此看作某种灾难——不能做出明确的选择。从很早开始,我内心就有一种需要,想使不能清晰之物清晰化,或者使那些缠绕的观念得以显现,因为这将使人的思想澄明。但这在很大程度上,是根本反诗化的。而同时,我也有那种灵感附身的时刻,它们使我朝着不同的方向运思。

从利沃夫到克拉科夫,这中间的道路并不等于它在地图上的直线距离。扎加耶夫斯基经过了青年时期的愤怒与挣扎,也经历了超过四分之一世纪的“自我流放”。现在,扎加耶夫斯基回到了克拉科夫,他视此为自己的故乡。扎加耶夫斯基今年已经七十岁。在他近期的写作里,出现了许多记述个人游历或怀旧的作品,或可称为“个人历史化”的抒情,它们收集在《永恒的敌人》和《无形之手》两部诗集里。

扎加耶夫斯基在国际诗歌界享有广泛尊崇,诗歌被翻译为多种语言出版。有意思的是,在波兰国内,一些自负的诗人(特别是年轻一辈的诗人)似乎也不买账。对此,年轻的批评家迈克尔·鲁辛涅克(曾任希姆博尔斯卡的秘书)这样解释:“年轻诗人总是要找老诗人行衅的,扎加耶夫斯基不幸充当了这个痛苦的对象。”有人更进一步批评波兰今天的年轻诗人大多放弃了密茨凯维奇的诗歌标准,不再关心历史,不愿向那些诗歌大师致敬,也不认真学习经典的艺术作品——当然,他们有了新的“偶像”,美国“纽约派”的口语诗人奥哈拉或阿什伯利。对此,扎加耶夫斯基曾善意地指出:“这些年轻诗人也许并未意识到他们想做什么。他们并未意识到他们是在一群光彩夺目的诗人之后写作——米沃什、赫贝特、希姆博尔斯卡——这些诗歌巨人重新定义了波兰诗歌,已经将它从一种地方主义之中带出。我们年轻的诗人们只知拒绝一切。他们似乎要拒绝一切有意义的诗歌。我相信,如果懂得采取一些更为有意思的方式开始他们的反叛,应该聪明得多,就是说,改变某些东西,同时也接受我们遗产的一部分。”

翻译扎加耶夫斯基的诗(因我不通波兰文,只是从英语),前后花了我不短的时间。记得二○○九年秋天,扎加耶夫斯基在回复我的电子邮件时写过:“诗歌通常从原文直接翻译,希望在你这里可以成为一次例外。”是的,诗歌很可能是翻译中漏掉的那些东西,诗歌也可能就是翻译中剩下的那些东西。我相信好的诗歌能够战胜翻译,好的翻译也能够留住诗歌。但是,翻译之事也是“无止境”的,我希望,发生在我身上的这次“例外”,至少对得起诗人和读者的期待。这里,我要说明,我的译文是根据美国Farrar,Straus and Giroux公司二○○三年出版的《无止境:新诗和诗选》一书翻译的,译者有芮内塔·柯钦斯基,克莱尔·卡瓦娜,本杰明·艾弗瑞,C.K威廉姆斯。此外,我要特别感谢本丛书的主编高兴先生、朱燕玲女士和“蓝色东欧”丛书的编辑人员,是你们的信任促成了这个译本的诞生。我还要真诚感谢一直支持和勉励我的诸多朋友,恕我不能一一说出你们的名字。最后,我想在此特别请求本书的读者不吝赐教,诗歌翻译也许难以达到最好,但一定可以更好。

书评(媒体评论)

看到在难以辨别的当代写作群体中,涌现出这样一个重要的诗人,来引领我之所属的语言的诗歌,这是多大的喜悦!

——切斯瓦夫·米沃什

这里虽然有痛苦,但平静总能不断地降临。这里有鄙视,但博爱的钟声迟早总会敲响。这里也有绝望,但慰藉的到来同样势不可挡。

——苏珊·桑塔格

扎加耶夫斯基在宿命的流亡中实践了其“成为一个有别于其他异议者”心愿的灵魂冒险。

——唐晓渡

以扎加耶夫斯基的创作实绩(他的诗歌和大量随笔作品)和创作路向(以热情赞美的能力来对抗残缺、破碎和虚无),他是当之无愧的大师。

——朵渔

随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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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21:28: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