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身强则四夷服、天下同,自身弱则边疆萎缩、外夷轻慢。隋唐时期是东方帝国的顶点,也是中国与世界交流、结合最紧密的历史时期,丝绸之路为此发挥了无以伦比的桥梁与舞台作用。
杨献平编著的《梦想的边疆(隋唐五代时期的丝绸之路)》即从人类文明发展史和中华帝国政治史的角度,以既有详实资料与考古成果,平等与开阔的视角,文学的表现方式,以这一历史时期中的重大事件、与丝绸之路开凿和持续通达具有重要影响的人物为基本点,全面、丰富地呈现了陆上丝绸之路在其鼎盛时期的灿烂人文景观和五彩斑斓的文化文明创造成果。
前赴后继的朝代、蜂起的英雄和勇士、奇诡的人生命运、传奇的西域故事、伟大的远征与壮阔的旅行、诸多文化的传播和渗透、思想和宗教的碰撞与融合,都在这本书中得到了真切的回溯与客观的表现,是对隋唐五代时期陆上丝绸之路纷纭盛况的全景回放,堪称隋唐时期丝绸之路的“百科全书”。
“中国古丝绸之路”共六卷。全套书稿以时间为序,对先秦时期丝绸之路的滥觞,两汉时期丝绸之路的正式开通,三国两晋南北朝时期丝绸之路的发展,隋唐时期丝绸之路的繁荣,五代、宋、辽、金、西夏时期纷繁背景形成的“丝绸之路”上的别样景观,元朝时期丝绸之路的扩展,明朝水陆丝绸之路的经营,清代丝绸之路的衰落及现代人文意义上的丝绸之路的复兴及其前景作了全景式的再现,以历史变迁中的人文景观为大的历史背景和叙述主体,整体、全面地展开对古丝绸之路的研究与叙述,是集学术性、知识性与趣味性为一体的文化读物。
本书是该套书中的《梦想的边疆(隋唐五代时期的丝绸之路)》分册,由杨献平编著,描述了隋唐时期丝绸之路的繁荣。
据记载,匈奴、东胡、丁零等民族和部落早在周幽王时期,就参与到了中原王权的变更活动当中。此后,不断深入齐国、燕国、赵国、秦国等国边疆骚扰,以快马长刀,进行持续不断的抢掠。游牧民族不掌握农耕技术,日常生活中必备的布匹(特别是在当时贵族间流传甚广的丝绸制品)、盐粒和茶叶、陶瓷等日常物品非常匮乏。当对方强盛时,以生铁、皮毛等交换;当对方赢弱时,便采取野蛮的方式掳掠。
这也是游牧民族必要的生存策略,也因此形成了“以力为雄,以弱为耻”(司马迁《史记·匈奴列传》)的传统价值观,以及“利则进,败则退,不羞遁走”(司马迁《史记·匈奴列传》)的民族性格。他们以家庭为单位,平时放牧,战时则全民皆兵,以一百人为一作战单元,千人为一个纵队,再向上,则是世袭制的贵族,左右贤王居于汗王之下,再以下有左右谷蠡王、左右大将、左右当户等。东胡政体与匈奴有相似之处。据说,其架构者正是在东方匈奴历史上号称最强者的冒顿。
冒顿幼小时,不讨父亲头曼喜欢。头曼在一个阏氏的蛊惑下,要废长立幼。为铲除冒顿,头曼将之送到与匈奴关系一直很紧张的大月氏国做质子。送到还没有一个月时间,头曼便大举进攻月氏国。等月氏汗国应付完战事,转头要杀冒顿时,却发现冒顿已经趁乱逃回了匈奴牙帐。
别说月氏国对此惊诧不已,当冒顿骑着快马奇迹般返回匈奴单于庭时,头曼也是非常惊讶的。冒顿心知肚明,但没有怨言,只是请求头曼给他一万兵士。在随后不长的时间里,冒顿严训精兵,令属下军士唯其命是从,先射父亲头曼良马,有人犹豫,当场格杀,再射其父亲阏氏,还有人犹豫,再杀之。
从此后,无人不敢不遵从冒顿的命令,他刀指的方向,就是死亡的方向。冒顿见属下军士无有不从者,认为时机成熟,在头曼不备的情况下,万箭齐发,弑父而自立为单于。
继位后的冒顿首先在国内铲除异己,得知这些情况的东胡、月氏等国汗王和臣子们以为冒顿可欺,常取笑于他。其中,东胡仗着自己力量强大,先是索要冒顿良马。冒顿不顾臣子反对,笑着送上。东胡再要其宠爱的阏氏,冒顿再次力排众议,将自己宠爱的女人送与东胡。
东胡一再试探,得到的结论是,以冒顿为首的匈奴部落软弱可欺,只会窝里斗,不会对自身形成威胁。东胡大放其心的同时,再次向冒顿开口,索要两方交界处的一块闲置土地。这一次,冒顿表面上答应,暗地里却召集各路兵马,倾全国之力,连夜奔袭东胡。东胡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包括其汗王在内的数十万人遭到屠杀。
冒顿单于一鼓作气一战而平东胡,回程之中,扫荡了丁零、乌桓、白羊、楼烦等散落民族,使之尽为匈奴所属,尔后又继续向西挺进,“以灭夷月氏,尽斩杀降下定之。楼兰、乌孙、呼揭及其旁二十六国皆已为匈奴。诸引弓之民并为一家,北州以定”(司马迁《史记·匈奴列传》)。
自此,东胡彻底失去了与匈奴抗衡的能力,最终遁迹通古斯河及长白山山林之中,在历史上也销声匿迹了近二百年,尔后于公元1世纪,以鲜卑、乌桓的名义在中国历史舞台上出现。
当时,东胡的人口和战力是优于匈奴的。冒顿初任单于时期,国内控弦之士可能还不到十万,而东胡有四十万人可以直接参战。力量是悬殊的。冒顿敢于放手一搏,显然用了一些战略技巧,其智慧和能力为匈奴历史上所罕见。
东胡就此销声匿迹,再也没有以东胡的名称出现在中国的史册上。
解除了东胡的威胁后,冒顿一鼓作气,率军对大月氏进行了沉重的打击。
P13-14
文明交汇的永恒雕塑
丝绸之路是连接欧亚大陆各个文明板块之间的一条自然地理通道,这条自然地理通道由于各文明板块之间的频繁交往逐渐成为一条物资与人文的交流通道。德国地理学家费迪南·李希霍芬于1877年出版的《中国——我的旅行成果》中率先提出“丝绸之路”的概念,认为在这条通道上曾经有过大规模的、持续时间很长的东方丝绸贸易历史,这种贸易甚至影响到罗马帝国的社会生活。此后,“丝绸之路”引起学界广泛关注并被接受。
这条被称为“丝绸之路”的欧亚陆路大通道,东起中华文明的发祥地黄河中上游地区,向西越陇山,渡黄河,穿河西走廊入新疆。此后,主干线路分为南线和北线:南线沿塔克拉玛干沙漠西侧穿越帕米尔高原进入印度;北线沿天山北麓到伊犁河谷,再到达中亚河中地区,由此一直到伊朗和地中海等地。对古代中国人而言,这两条线路各有使命,南线主要输入佛教以及其他物品,北线主要输入良马、香料和其他物品。另外,尚有围绕主干线形成的辅助线路穿插在主干线左右两侧。其中有沿洮河进入青海通往西藏的唐蕃古道,有从阴山通往北部草原地带的草原通道,还有从塔克拉玛干沙漠东侧经过帕米尔高原进入印度或者到中亚的通道。
丝绸之路连接了中华文明、印度文明、伊斯兰教文明和希腊罗马文明,来自各个文明之间的文化交流漫长而复杂。可以说,这是海路开通前地球上最重要、最繁忙、对人类文明影响最大的一条物资交流和文明传播的通道。早在远古时期,丝绸之路上的文明交流就已开始,考古发现证明了这一点。如小麦通过中亚、西域传入中国黄河流域;中亚和西域的玉器也时常出现在中原地区的上古墓葬中;古代希腊文献称中国人为赛里斯(seres),其意有“丝”的含义;等等。
见于史籍记载的丝绸之路文化交流开始于汉武帝时期,这根源于河西走廊的开通。河西走廊是黄河以西一条长达一千多公里的自然地理通道,它东接中华文明发源地黄河中上游地区,西接西域各民族,承东启西,地理位置十分独特。其北侧的蒙古高原为北方游牧民族的游牧地,南侧的青藏高原为西北各游牧民族的游牧地。南北两侧的游牧民族如一把钳子紧紧夹住河西走廊,各个民族都在争夺对这条道路的控制权,谁成为河西走廊的主导者,谁便可赢得更大的生存和发展空间。从汉朝开始,或者在汉朝以前,走廊上从来都是战火连绵,马蹄声碎。汉武帝通过遣使通好和武力征伐,文武并举,终于打通河西走廊,设置河西四郡,移民实边。从此,驿站逶迤,边卒戍守,烽燧相望,信息畅通。丝绸之路也成为给各方带来巨大利益的黄金通道。
丝绸之路开辟后,中华文化和域外文化的交流更加频繁,这种交流有经济上的交往,也有精神上的交往。经济交往使各地物品你来我往,互通有无,如中亚、西亚等地的葡萄、核桃、胡萝卜、胡椒、胡豆、菠菜(又称为波斯菜)、黄瓜(汉时称胡瓜)、石榴等传入中国,丰富了中国乃至东亚人们的日常饮食;而中国的丝绸、瓷器、铁器、金器、银器和其他奢侈品运往异域,以后中国的造纸术和印刷术也经由这条通道传入中西亚和欧洲,推动了其他文明板块文明形式的变化和文明程度的提高。
商旅往来,熙熙攘攘,调剂余缺,各得其利,与各种看得见的物资一同彼此通达的是看不见的精神涓流。宗教思想、语言、文字等,在看不见的相互的精神流动中,产生的效应丝毫不亚于物资对沿途各地带来的变化。在两汉交替时代,佛教经由丝绸之路传入中原地区,是最具代表性的思想文化交流成果;南北朝时期,中原地区战火频仍,各种政治势力你方唱罢我登场,甚或,你方登台尚未开口我已登台亮相了,而无论哪方势力,无论哪个民族,却都以弘扬佛法为己任,在长达数百年的乱世,来自异域的佛教却在中土得到了长足发展;到了唐朝,玄奘远赴印度取经,带回大量佛教梵文典籍,译为汉文后,使得佛教的传播更广泛,影响更大,从此佛教与中华本土文化融合,深刻影响了中国本土文化,成为中国文化的重要内容。
随着佛教传入的还有佛教石窟艺术,这些石窟艺术分布在新疆、河西走廊的丝绸之路沿线,又向各地辐射开去,将佛教石窟艺术扩展到大半个中国。在丝绸之路沿线开凿的规模宏大的石窟,按开凿时间依次有:新疆的克孜尔石窟,大约开凿于公元3世纪,在公元8至9世纪完工,延续时间数百年之久,反映出佛教由西向东传播的历史;敦煌莫高窟石窟开凿于公元4世纪中期,到隋唐时期达到鼎盛,一直延续到元朝末年才停止兴建;麦积山石窟开凿于公元4世纪后期,经过隋唐兴盛时期,一直到明清时期仍有开凿和重修。这些佛教艺术成为中华民族宝贵的文化遗产,深受人们的喜爱,并得到很好的保护。
丝绸之路也是伊斯兰教传播的主渠道之一,因此丝绸之路沿线的新疆、甘肃、青海、宁夏、陕西等地成为穆斯林的主要聚集地。伊斯兰教的传播改变了中亚、中国西北等地部分民族精神信仰的历史。明清时期,居住在丝绸之路沿线、横跨西域和中亚的蒙古人建立的察合台汗国由信仰佛教而逐渐伊斯兰化,大大加速了伊斯兰教在西域和中亚的传播,使伊斯兰教成为在西域和中亚占主导地位的宗教信仰。
在西亚、中亚和中国西北等丝绸之路沿线地区的民族文化交流中,语言文字的交流更是广泛,如回鹘文、吐鲁番文等,都有各种民族语言的交流痕迹,都是民族文化交流的产物。
丝绸之路上的文化交流丰富了各文明的内容,促进了各文明的进步。至今在丝绸之路沿线分布着各种遗址,它们是文化交流的成果,它们也见证了丝绸之路文化的交流,这是前人留给我们的无价之宝,是我们赖以生存和发展的精神源泉。
文明发展到今天,文明的进步让我们深怀感恩之心回望我们走过的路。丝绸之路是一条从东方到西方的路,也是一条从西方到东方的路,无论从东到西,还是从西到东,它都是一条从远古走到现在、从现在走向未来的路。这条路上有驼铃声声,有战马嘶鸣,有殉道者的忠诚,有边关戍守将士的坚韧,有争战的铁血呐喊,更有祥和的歌舞摇曳。这一切。共同汇聚成人类文明史上最伟大的一条路——丝绸之路。
没有过去,就不会有今天;过去是今天的前因,今天是过去的后果。文明发展到今天,许多过往的东西都显得过时了,但,丝绸之路却永不会过时,它只是以新的形式,承担着新的、更伟大的使命。习近平主席的中亚之行,给世界发出了明确而响亮的信号,丝绸之路的再度繁荣,已是眼前风景。
沟通,交流,包容,发展,这是丝绸之路的基本宗旨和基本品格,也是人类文明得以延续和发展的密码。
“丝绸之路三千里,文明开启八千年。”这是对甘肃山川形胜和文明景观的真实而准确的概括。漫长的丝绸之路,仅在甘肃段,也算得上是漫长的。丝绸之路对过去的甘肃,对现在的甘肃,对未来的甘肃,都有着无与伦比的意义。本着这份使命,甘肃省有关机构策划组织省内学者撰写“中国古丝绸之路丛书”,出版方不以我们为浅陋,令我们具体主持此项工作。接受任务后,真可谓如履薄冰,夙兴夜寐,生怕有负重托。好在有志于发扬丝绸之路文化精神的学人在所多有,倡议一出,应者踊跃。作者团队很快组建,均为当代陇上学人在此领域的一时之选。接着,就编撰体例,学术规范,文字风格,等等,撰稿人与出版人,再三磋商,一一确定。随后,各位同仁不分寒暑季,哪管昼与夜,心心念念都在丝绸之路上,而出版方,则是求道在先,谋食于后,多方筹集资金,组织精兵强将,为丛书的结撰和出版不遗余力。图片方面,除作者已有的外,范宏伟、高丽、高延滨、胡同庆、王玫、王文元、张润秀等诸多老师也鼎力相助。一晃三年,其中甘苦,当事人自知之,而这正是出版人与撰稿人精诚合作的结晶。
如今,丛书出版在即,万千思绪,尽在言难尽意之序文中。“唯有愚忱向天地,愧无华章悦豪客。”出版人、撰稿人虽已尽心尽力,却难尽善尽美。弘扬丝绸之路文明成果乃是社会各界同道者的长久事业,而来自同道者的真诚批评,我们也会视为此丛书的连带成果。
马步升
2014年10月
对于历史文化随笔写作,我承认我有点偏见,尽管自己也写过关于匈奴的长篇。自从余秋雨之后。我不是说余秋雨的文化大散文有什么不好,相反,对余氏之于当今散文的文体开拓,应当充满敬意。只是个人,一旦有人在某领域有成就或者取得瞩目成效后,便不想再尾随。总觉得,所有的尾随都是效仿,尾随也都是无能之表现。跟风从来不是我的强项,宁愿在一隅虚耗一生,也不愿意跟人乱跑,哪里风高那里站,哪儿粮多哪里钻。我觉得,独立的第一步,就是坚持自我的,小众的,甚至是生僻的,只要大的方向没错,题材和体裁都不应当成为某种通往的阻碍和限制。
这本书的写作,一开始我承认有些难度。因为,历史不是我的强项,况且是隋唐。唯一自信的是,在西北多年,自认对陇右——河西——西地之广域有一定的现场感受与切身体验,再加上多年来注意这方面历史文化的收集与阅读,才在几位师友的促成下,承接了这本书的写作任务。我知道,本丛书其他作者都是高等院校里的术业专攻者,我只是一个历史热爱者与性情的书写者。短处和优势一样明显。但应人之事,当全力以赴。
写之初,就想到《梦想的边疆》这个名字。这是我阅读隋唐,尤其该时期西域和丝绸史后,脑袋里第一个冒出来的句子。事实上也是如此,从杨坚开始,结束了纷乱的中原以及后来的中央帝国就开始为打通西域,保障丝绸之路畅通不遗余力。这始终是一个承继与发展的过程。而在很多人眼里,隋和唐是分开的,一个短暂无作为,一个有为而昌盛。如陈寅恪先生所说,隋唐本是一家,杨坚、杨广父子之为,不仅为李唐王朝全盘继承,且至其王朝终结,也未脱开杨隋之宏伟架构与政治梦想。这本书当中,重点展现的是杨隋和李唐在西域的主要活动,以及西域(新疆为小西域,自洛阳长安至今伊斯坦布尔等地为大西域)诸民族与隋唐帝国之间的种种碰触与呼应,包括隋唐开拓西域的切实作为,主要将领和事件,还有丝绸之路上各个民族流变,以及隋唐时期整个丝绸之路上的灿烂景观等。
丝路的开凿与畅通最先是由马蹄和长刀完成的,当然,催动它们的是政治梦想与施政者的远见智慧。隋唐时期杰出的人,不仅仅是人所共知的几个皇帝,还更有切实的实际运作者与践行者,如几乎被历史遗忘了的真战神与卓越政治家、军事家王忠嗣、李祎、侯君集、张孝嵩、张仁愿、封常清、娄师德、郭元振、李晟等,以及玄奘、悟空、杜环、文成公主等宗教圣者与旅行家、和亲者。尤其是王忠嗣,其父王海宾一向作战勇敢,与敌军厮杀,遭嫉妒而薛仁贵等袖手旁观,致使其战死。尽管薛仁贵在民间吃水很深,但其战功谋略,在唐众将之间,充其量也是一个二流而已。
读历史是读现实,写历史也是写当下。这个感受在写作过程中非常强烈。我甚至感觉到了某些历史的翻版和重复,而且非常明确且隆重。因此,我对历史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敬畏感与时常汗流浃背的恐惧感。敬畏是觉得我们那么多的先民经历了那么深重的苦难与荣耀,作为后人,他们的体验与感受迢遥至今仍感同身受;恐惧的是,我们的先辈们已经走过、受过、痛过、爱过恨过的,为什么总是卷土重来?
关于这本书的更多具体想法和特点,我在《引子》当中作了较为完整的阐述。如果要概括一下的话,那就是,《梦想的边疆——隋唐五代时期的丝绸之路》综合了当前关于隋唐五代时期陆上丝绸之路状况及其沿途民族变迁、文明交流的最新成果,以严肃、审慎、自觉的态度,书写了隋唐丝绸之路的兴盛与衰败,乃至王朝内部诸多“公开的秘密”,并以自我的角度,对一些重要人物、事件和现象做出了较为审慎、客观、新颖的判断和解读。
任何事物都是不完美的,文学写作亦然。一个作家,一本书,一篇文章,一句诗也如是。这本书虽然拖了很久,但终于要出版了。在此,我必须要以万分的诚意,向为此书付出辛勤劳动的马步升、刘兰生和杨万玉等朋友致敬、致谢!另外,一位朋友全程校对了书稿,并提供了诸多难以购买的资料。他们的指导和帮助,使我受益匪浅,节省了时间,也使得这本书更趋完备。当然,限于学识和视野,这本书也不可能尽善尽美,衷心希望有识之士、学养丰厚的师友及时给予批评指导。
杨献平
2014年10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