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最是情难了》中的百篇随笔杂文,是作者罗文华近些年继续朝着“博学多识”方向努力的一点收获、一个小结。这些文章大多与书籍相涉,也便记录着他的一段读书经历。由于性格、兴趣和职业的关系,作者写出的这类文章似乎可以归于“大文化随笔”,即使不是关注与追问文化本身,也是以文化的视角来观照社会现象。批评文化浮躁,抵制急功近利,张扬文人个性,探求学术真谛,是他写这些文章的出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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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人间最是情难了/中国书籍文学馆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罗文华 |
出版社 | 中国书籍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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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人间最是情难了》中的百篇随笔杂文,是作者罗文华近些年继续朝着“博学多识”方向努力的一点收获、一个小结。这些文章大多与书籍相涉,也便记录着他的一段读书经历。由于性格、兴趣和职业的关系,作者写出的这类文章似乎可以归于“大文化随笔”,即使不是关注与追问文化本身,也是以文化的视角来观照社会现象。批评文化浮躁,抵制急功近利,张扬文人个性,探求学术真谛,是他写这些文章的出发点。 内容推荐 书籍是人类的良师,也是溢友。拥有一部好的文学作品,并经过自己的解读,让更多的读者了解,这就是《人间最是情难了》告诉我们的故事。罗文华先生是藏书家,也是读书家,同时还是读书随笔的优秀作家,他的读书随笔,秉承了抒情的路子,结合自己的观点,让读者从文字中得到美的享受。 目录 第一辑 读书生活 有没有一顿比《三字经》更可口的快餐 给书话“啃老族”扎一针 不敢写书评 论书评家的修养 爱读“私家排名榜” 要读书,不要“被读书” 重归纸质书 枳逾淮亦能为橘 弘扬“百花小开本” 往日风景自有它丰美之处 别把毛边本鼓捣毛了 签名签的是缘分 读书,从春天开始 可读性?嫩肉粉? 琐谈旧版书重印 我看“图说”“正说”书 刷书族:随时随地COPY “慕客”引领新阅读 第二辑 藏书淘书 做有为的藏书家 处置藏书应有多种“版本” 在书房里肃然起敬 南开自有藏书缘 给书店遗址挂个牌儿 为书摊求饶 让书店卖服装是个馊主意 独立书店,你好! 书店应积极倡导图书消费 第三辑 书评书话 千秋知己何人在 以出世的精神做人世的事业 揭橥文学“谜”与“奇” 遗憾中的欣慰 鲁海自有夜航人 烽烟炮火中的一声箫鼓 回望副刊名人总结办报经验 《柴德森纪念集》前言和编后记 王稼句诠释天津风俗 太平有象风俗有本 光阴驹隙滋味长 心灵花园常需修剪 一路笙歌一床书 年我最喜欢的一本书 年我欣赏的两本书 我们的高地 人间最是情难了 第四辑 咬文嚼字 《建党伟业》编导应该好好补补历史 别跟着老外拿慈禧糟改 假装的艺术,请慎用 替张泽贤先生“填空” 张之洞乎?张之万乎? 帮《人间草木》改书名 人名地名回译要复原 《玄奘西游记》地名小误 碑文不是墓志铭 《玉碎》置景张冠李戴 第五辑 文人相重 重提“不做空头文学家” 挑错儿也应厚道些 不悔少作惭童年 做学问不能太“宅”了 文人宜简不宜繁 北大三代鲁研人 伟大的布衣 也说范张恩怨 秀才人情纸一张 向秋石先生致谢 华枝春满柴德森 写给秋光中的略萨 第六辑 收藏鉴宝 玩转那一晕旧时明月 过我眼,即我有 雾里看花难鉴宝 大梨“鉴定家”是财迷“收藏家”捧起来的 鉴宝好比看医生 别忘了,皇帝也会“看走眼” 没有火眼金睛,别看拍卖图录 “捡漏儿”可遇亦可求 “捡”来有用即是“漏儿” 古玩市场为何纠纷少? 节日的盛宴 第七辑 文坛艺苑 在校园里寻找文化归属感 由老贾小人儿书摊思考夏日休闲文化 树碑须知 花好月圆 写作文怎样才能有词儿? 知识,能改变命运吗? 慈善事业与媒体传播 正确对待先人 赏画不是吃快餐 马儿跑得好,还是要吃草 中国到底有没有大象? 乳虎啸谷少年风 第八辑 文缘雅趣 食读,性也 杂树生花 温暖的书衣 旧书市,新感觉 津门百衲“二十四史” 好大学不如好高中 遇堵车拐进故宫 遭遇明偷暗盗 自买盗版书 系友书缘 我心开放 试读章节 不敢写书评 在文坛上混了二十多年,迄于今日,什么文章都敢写,唯有书评不敢写。 书评,说是不敢写,其实是不愿写。为啥不愿写?有人逼着你写,或者以求着你写的方式逼着你写,你能心甘情愿地写吗? 近十几年来,我每年都要收到三四百种赠书,都是朋友们的新著。这些赠书的朋友,其中的大多数并不给我任何压力,他们知道我喜欢他们的著作,至少是希望了解他们的写作动态,于是大大方方、痛痛快快地把书寄来,什么要求也不提,最多说一句“希望批评指正”之类的客气话。对于他们的赠书,因为我是不带任务地接受,没有心理负担,所以能够轻轻松松地看,踏踏实实地看,所以看了以后能够把自己真实的阅读感受告诉作者,或者写些实事求是的评论文字。像聂鑫森、王稼句、金梅、章用秀等著述丰富的作家、学者,每位分别赠过我数十种著作,但他们从未提出过让我写书评。前不久,王振德先生赠我“大红袍”本《中国近现代名家画集,王振德》和八卷本《王振德艺文集》,分量很重,但王先生却只字未提写书评的事。我问他有没有人写书评,他说:“我只管写书,书评的事不归我管。”就我来说,自己出了书,也总要送给喜欢书的朋友们,做到礼尚往来。2005年那一年间,我出了六本书,总共送出去一千多本,几乎把几万元稿费都花掉了,但没有请求任何一位受书的朋友写书评。多少年来,我与大多数写书的朋友,一直打的就是这份“秀才人情纸一张”的交道。这份交道,是朋友式的尊重,是文人间的互勉。 然而,也有少数写书的朋友,让我颇有些憷头。他们没事不找我,一找我就没好事——当然也不能说就是坏事——写书评!一接到他们的书,我头就发涨心就烦,好像孙悟空在听唐僧念紧箍咒一般难受。如同我前面说的,他不是逼着你写,就是以求着你写的方式逼着你写,甚至还会理直气壮地质问“你为什么给某某人写却不给我写”——给你脖子上挂秤砣,给你心里添堵最终弄得你谁的书评也不能写,该写的也不能写,即使想写也不敢写。 20世纪30年代,萧乾先生在主编《大公报》副刊时,积极致力于书评实践和培养书评作者队伍,他不仅发表了大量的书评,而且完成了中国书评理论的开山之作《书评研究》。他说:“我办书评专栏有一个原则,坚持自己花钱买书来评,不评赠书。”其书评的独立性可见一斑。当今,以萧乾前辈的原则来比照,“自己花钱买书来评”我能做到,但“不评赠书”则很难做到“一刀切”。比如,长期为我们报纸副刊撰稿而又深得读者喜爱的骨干作者出了新书,就不妨用书评的形式宣传一下,因为这样的信息对读者来说还是有用的。再如,有的作者为评职称、评奖,提出要宣传一下他的著作,如果他的书确实不错,我们也应该尽量帮助人家过这个坎儿,成全人家跳这个龙门。 我们拿“不评赠书”当作挡箭牌,实际上是想拒绝那些把自己的“名”看得过于重要、把自己的劳动看得比别人的劳动更为高贵的人。每当遇到这类朋友找来,我就想:你写本书固然不容易,但你张嘴就让我给你写篇书评,你想过我们写书评的容易吗?拿我来说,写一篇书评,至少要把书认真地看两遍,看的过程中还要记下些内容和感想,然后是写一稿,至少再改一稿,而且是利用业余时间写,怎么也要花费十来天的工夫。这工夫,大体相当于画家画一幅工笔画,或书法家写一幅千字文。试看如今,有哪位画家肯随便送人一幅工笔画?又有哪位书法家肯随便送人一幅千字文?此外,我也替那些过于好“名”的朋友惋惜:你写一本书,不管写得好坏,毕竟付出了辛苦;书出版了,你的名气肯定会随着你的著作传播出去的;如果你过度宣传,刻意炒作,那么你这样做实际是在自残——自己残酷地抵消自己当初写书的辛苦,因为读者不是这么好忽悠的,他们一旦看破你的花活,在唾弃你的“名’’的同时,肯定会放弃你的书。 吴小如先生在20世纪40年代发表过大量书评。他回忆说,他写这些书评时没有考虑人际关系,但结果并没有使人际关系变得异常复杂,而被评者的态度也真心让人佩服:“我当时所指名道姓评论的那些知名大作家,有一大半我根本不认识,只有几位我的老师,如朱自清、沈从文、废名诸先生,算是熟人。但他们从未因我评过他们的书而对我特别垂青或格外讨厌……像废名先生,尽管他不同…… P8-10 序言 《列子》有言:“商太宰见孔子日:‘丘圣者欤?’孔子日:‘圣者丘何敢?然则丘博学多识者也。”’孔子被尊为“圣人”“至圣先师”,但是他自己不敢承认,只说自己“博学多识”。说自己“博学多识”,在孔子那里是句谦虚的话,而到了我们这里,这句话却是不敢说的,因为在现代社会这不是一句谦虚的话。“博学多识”,只能作为我们努力的方向,将其贯穿于我们的生命历程。 收在本书中的百篇随笔杂文,是我近些年继续朝着“博学多识”方向努力的一点收获、一个小结。这些文章大多与书籍相涉,也便记录着我的一段读书经历。由于性格、兴趣和职业的关系,我写出的这类文章似乎可以归于“大文化随笔”,即使不是关注与追问文化本身,也是以文化的视角来观照社会现象。批评文化浮躁,抵制急功近利,张扬文人个性,探求学术真谛,是我写这些文章的出发点。 三十多年来,文化人越来越多,文化现象越来越多,文化在社会发展过程中出现的问题也越来越多。我们的思想家、杂文家,由替文化人说话,逐渐转移到替自己认为正确的文化人说话;由批评社会对文化的不重视,逐渐转移到批评文化本身的不完善;由尽力提升文化的社会功用,逐渐转移到尽力防止文化对社会的负面影响……出现这样的转移,是社会的进步,也是文化的幸运。如同《红楼梦》和《儒林外史》这样的伟大作品,出现在文化高度发达乃至中国传统文化集大成的盛世,它们的文化批判价值比一般作品更高,它们自身的文化价值也因此更高。 雨果在著名的《克伦威尔·序》中说过:“基督教把诗引到真理。近代的诗艺也会如同基督教一样以高瞻远瞩的目光来看事物。它会感觉到万物中的一切并非都是合乎人情的美,感觉到丑就在美的旁边,畸形靠近着优美,粗俗藏在崇高的背后,恶与善并存,黑暗与光明相共。”文化的繁荣,更多地体现在文化的多元与复杂上。承认这种多元与复杂,承认美与丑、善与恶等都是互相关联、互相推演的,在此基础上去追求真理、接近真理,只有这样,我们的文化批评才能“高瞻远瞩”,我们的“大文化随笔”才能具有更深厚阔大的人文情怀。 对于我来说,这些年除了不懈地争取读万卷书外,行万里路的机遇也越来越多,想去的地方也去了不少,而且确乎都是文化的行旅。再一想,我们这些读书人生活过的岁岁年年、日日夜夜,我们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想,又何尝不是文化的行旅?又何尝不是在育成自己的文化里东突西奔、上下求索? 罗文华 2013年12月18日写于 天津镇东晴旭看七十二沽往来帆影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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