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乾是世界闻名的记者和卓有成就的翻译家、作家,同时也是著名的中外文化交流的使者。书稿中有作者对与众多文化名人交往的记录,有对亡友怀念之情的抒写,也有对爱情、亲情的感念和表达,如烟往事,尽在笔端。《此情堪忆--萧乾心灵地图》为他带有自传性质的短篇小说和回忆录结集。
网站首页 软件下载 游戏下载 翻译软件 电子书下载 电影下载 电视剧下载 教程攻略
书名 | 此情堪忆--萧乾心灵地图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萧乾 |
出版社 | 新世界出版社 |
下载 | ![]() |
简介 | 编辑推荐 萧乾是世界闻名的记者和卓有成就的翻译家、作家,同时也是著名的中外文化交流的使者。书稿中有作者对与众多文化名人交往的记录,有对亡友怀念之情的抒写,也有对爱情、亲情的感念和表达,如烟往事,尽在笔端。《此情堪忆--萧乾心灵地图》为他带有自传性质的短篇小说和回忆录结集。 内容推荐 中国当代著名作家和翻译家,富有传奇色彩的二战记者,现代文学史上最有影响的大师之一,作品多次被选入中学语文课本,萧乾夫人文洁若亲自编选、亲笔作序。《此情堪忆--萧乾心灵地图》是最新、最权威的萧乾与文化名人交往合集。 目录 辑一 师友交往 热爱台湾的龙应台 台湾有家夫妻店 湖北人聂华苓 寻根者叶维廉 浅予率真 想当初,胡乔木 斯诺与中国新文艺运动 海伦·斯诺如是说 悼好洋姑爷:保罗·安格尔 我的启蒙老师杨振声 一代才女林徽因 悼健吾 哭亡友曹维廉 世纪大姐 大姐的梦 忆冰季 挚友、益友和畏友巴金 河口遇险 ——并怀施公蛰存 默默的奉献者 ——庆于道泉兄九十寿辰 悼老报人成舍我 在十字架的阴影下 辑二 亲情爱情 一对老人,两个车间 我们这家夫妻店 我的书房史 我这两辈子 校门内外 离歌唱给文洁若(家书选辑) 三姐常韦 辑三 足迹经历 足迹篇:香港 啊,汕头,我的第二故乡 童年的梦 怀念上海 从长沙到沅陵 我失过业 五福堂 美国点滴 负笈剑桥 北欧来鸿 试读章节 接着,她又指陈:“在台湾,最容易生存的不是蟑螂,而是‘坏人’,因为中国人怕事,自私,只要不杀到他床上去,他宁可闭着眼假寐。”她列举了台湾街头巷尾种种不文明的事。她也问过受害者为什么不抗议。他们说:“不敢呀!会动刀子的。”又问为什么不报警察,回答是,他们狼狈为奸,通着的。“若曝了光,那才真惹祸上门了。”(第二一三页) 她打心头里恨的,正是这种容忍。她大声疾呼:“在一个法治上轨道的国家里,人是有权利生气的。”(第三页) 在讨论中,有位叫罗肇锦的读者说:“中国人当然不生气……”因为“中国是一个以‘家’为中心的家族社会,所以家族的观念左右着个人的行为,家族长辈根深蒂固的想法自然成了个人立身行事的不二目标”。(第七页) 这恰好是龙应台攻击的目标。她说:“‘为了家’是个很管用的口实,有了它可以做出一切‘自我’‘利己’的事情而不会令人生气,因为顾家的爸爸就是好爸爸,不管他在外面如何不守公共秩序,如何见死不救,如何为了赚钱而贪赃枉法,瞒上欺下。而顾家的妈妈必定是好妈妈,不管她平目如何喜欢占人小便宜,如何假公济私,挑拨离间,只要她的行为是以‘为了家’做出发,那么她所做的一切不合情理法的事就都可以被原谅了。”(第四页)龙应台认为“中国人,已经把自私自利看成天经地义,那么见到别人自私自利,怎么还会生气”。(第十一页) 龙应台反对满足于洁身自好。她认为“如果要维持一点基本的人的尊严,我们就不得不仰靠一个合理的社会秩序。这个社会不仅只要求我们自己不去做害人利己的事,还要求我们制止别人做害人利己的事。你自己不做恶事才只尽了一半的责任,另一半的责任是,你不能姑息、容忍别人来破坏这个社会秩序”。(第十六页) 龙应台对台湾生气的,不仅仅是摊贩在骑楼上烧水洗锅,在不许吸烟的公共场所照样吸烟。迫使她生气的还有用标语口号代替实际行动的形式主义。为了“复兴中华文化”,“在台北市塑造一个比(美国)自由女神还要高、还要重的孔子巨像。气魄要大,所以单单铜料就要花上一亿元以上……如果建个铜像能解决传统失落、自信缺乏的难题,那可好了”。(第六十四一六十五页)她认为台湾在许多事上是“形式至上、表面优先”。(第六十五页)她说:“人瘦并不可耻,可耻的是把自己的脸打肿了来冒充胖子。我们有社会问题与文化危机并不可耻,可耻的是造个大铜像来自我陶醉,宣称自己是中华文化的掌门人。”(第六十七页) 她十分讨厌那种安于现实的“自慰心理”。动不动就给批评者扣上“外国的月亮圆”这么一顶崇洋帽子。“当然有些国家比台湾好,有许多比台湾差;但是为什么要跟差的比?我也不在乎哪国的月亮圆。别人确实比我们干净,别人确实尊重古迹,别人确实珍惜自然生态一一我就不能不说,因为我们要警惕,要学习。”(第二二四页) 她还反对把“国际形象”作为自我督促的标准、认为是缺乏自信的表现。“不应仅仅做出一副‘文明’的样子来对国际做一种交代”。(第一。五页)文明得是切切实实的。 龙应台于一九五二年生在台湾,毕业于成功大学外文系,后赴美深造,专攻英美文学。获得堪萨斯州立大学英文系博士学位后,曾在纽约市立大学及梅西大学英文系任教。一九八三年回台湾,先在“中央大学”外文系任副教授,后去淡江大学外国文学所任研究员。她说:“我爱台湾,无可救药地爱着这片我痛恨的土地,因为我生在这里,因为我的父母兄弟,我的朋友同事,学校里每天为我倒杯热茶的工友,市场里老是塞给我两把青葱的女人——他们,还有他们一代一代的子女,都还要在这个受尽破坏的小岛上生长,生活。可是,我是一个渴望尊严的‘人’:我拒绝忍辱吞声地活在机车、工厂的废气里,摊贩、市场的污秽中,我拒绝活在一个警察不执法、官吏不做事的社会里;我拒绝活在一个野蛮的国家里。”(第十七页)“我只想做一个文明人,生活在一个文明6.1社会里罢了。你说,我的要求过分吗?”(第十八页) 由鲁迅奠基的伟大“五四”运动一个可贵遗风,就是作家不讳疾忌医,敢于正视现实。对生活中的不良现象敢于剖析并鞭笞。正因为如此,几十年来杂文昌兴,至今不衰。读毕此书,我深感龙应台了不起,她是真正热爱台湾的。 一九八七年十月十三日 P4-5 序言 我与萧乾的文学姻缘(代序) 文洁若 一九三五至一九三六年间,我大姐文馥若(又名文桂新)以“修微”的笔名写了三篇小说和随笔,从东京寄给《国闻周报》。不但都发表了,还收到编辑写来的热情洋溢的鼓励信,这件事无疑对我也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后来听姐姐说,《大公报·文艺》是年轻的作家兼记者萧乾主持的,《国闻周报》文艺栏也由他兼管,说不定那封信也是他写的。念高中时,又读萧乾的长篇小说《梦之谷》,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再一次听到萧乾的名字是在一九五三年初,我已经由清华外文系毕业,在出版社工作两年半了。一天,编辑部主任突然跑进我们的办公室来说:“萧乾调到文学出版社来了,但他正在修改一部电影剧本,暂时不来上班。如果有什么稿子想请他加工,可以通过秘书送到他家里。” 一 我提请萧乾加工苏联小说《百万富翁》的中译文。此书当时社会上已有了三个译本,这是第四个了。译文生硬,在校对过程中,不断发现不通顺的句子,校样改到第五次还不能付梓。虽不是我发的稿,我却主动承担了在校样上逐字校订的任务。 五十年代初,很多苏联作品都是像这样根据英译本转译的。改完后,仍不满意,因为原来是直译的,佶屈聱牙,尽管下了不少工夫,我只做到了使译文“信达”,以我那时的文字功底,“雅”就做不到了。 十天后,校样改回来了,我琢磨了许久都未能改好的句子,经萧乾校订后,做到了融会贯通,甩掉了翻译腔,颇像创作了。这么一来,这最后一个译本,才真正做到了后来居上,超过了前三个译本。 按照制度,校样得退给校对科,我便把原文和原译文以及萧乾的改动都抄下来,研究该怎样校订和润色稿件。后来听说萧乾终于上班了,就在我们的楼下办公。 我捧着蒋天佐译的美国作家杰克·伦敦的《荒野的呼唤》,并带上原书,去向萧乾请教一个句子。那是再版书,译者不肯照我的意思改。我不认识萧乾,所以是请和他同一个办公室的归侨郭开兰介绍的。 萧乾的答复是,这个句子原意含糊,我提出的修改意见有道理,假若是我自己翻译,完全可以这么译。但译者愿意那么译,也不能说他译错了。这不是黑白错,属于可改可不改的问题,既然是别人译的,以不改为宜。在认识萧乾以前,我常常以自己十九岁时能考上竞争性很强的清华大学,在校期间成绩名列前茅,走上工作岗位后,对编辑工作也能胜任愉快而沾沾自喜。但我了解到他的生涯后,常常以他在我这个年龄已做出多少成绩来鞭策自己。 编辑工作的质量和数量,很大程度上要靠本人的自觉。一个织布女工在机器前偷懒,马上会出废品,一个编辑加工稿件时马虎一点儿,毛病就不容易看出来。 二 倘若说,和萧乾结婚以前,我已经以工作认真努力获得好评的话,在他的影响下,文字也逐渐变得洒脱一些了,好几位有名望的译者都对我加工过的稿子表示满意。 萧乾说,倘若他有心搞翻译,一九四九年至一九五四年之间,有的是机会,但白天累了一天,晚上想听听音乐,休息休息,不愿意再熬夜搞翻译了。 我们结婚后,他在我的带动下接连译了三本书:《莎士比亚戏剧故事集》《大伟人江奈生·魏尔德传》和《好兵帅克》。《莎士比亚戏剧故事集》印了八十万部,一九八○年还由商务印书馆出版了英汉对照本,其他两本也都曾再版。不少人称赞《好兵帅克》的译笔,说文字幽默俏皮,表达了原著的风韵。 萧乾告诉我,自己是游击式的。就是说,并不是抱住一位作家的作品译。但他更尊重阵地式的译法,比如译契诃夫的汝龙和译巴尔扎克的傅雷。这么搞翻译,对作者理解更深,译时也能更贴近原作。 三 他反对死译或硬译,认为译文学作品,首先要抓住原作的精神。如果原文是悲怆的,译出后引不出同样的感情,再忠实也是不忠实。 一九五七年七月他开始受批判,直到一九七九年二月他的右派问题得到改正,这漫长的二十二年,对国家和个人来说,都是困难重重,谈不上什么成绩。一九五八年四月他到唐山柏各庄农场劳动了,前途渺茫,但幸而我能继续留在出版社工作,尽管多次搬家,总比流浪到外地要强多了。 萧乾的最大志愿还是搞创作,没有条件从事创作时才搞翻译。一九六一年春天,我听到一个可靠消息,说要把他从农场调回来翻译菲尔丁的《弃儿汤姆·琼斯的历史》,便作为一条特大喜讯写信告诉他。他的反应之冷淡,使我大吃一惊。他在回信中写道:“我对翻译这部小说,兴趣不大。” 他是最早调回来的一个,后来从其他人的工作安排中,他才知道能够搞翻译,算是最可羡慕的人。 四 一次,香港《文艺》杂志约我写一篇远藤周作访问记。我事先把几家图书馆所藏的二十几本远藤的作品全看了,想好了问题,按照电话里约定的那样只采访了一小时,便写出一篇三千字的访问记《早春东瀛访远藤》,编辑部一字未改地予以发表了。 我们二人最喜欢用的词是“team work”(合作),每逢我们一方有了紧急任务,就共同协作完成它。老三桐儿还没正式学英文就听懂了这个词。他小时看见我成天伏案工作,就说:“我长大了,当什么也不当编辑,太苦啦!”他确实没有当编辑,然而如今在美国费城,还是经常作画到深夜。 我有时想,倘若孩子不是生长在这么个环境下,而耳濡目染的是赌博、吸毒,他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呢?我有时两三点钟才睡,萧乾则习惯早睡早起,我几乎刚躺下,他已起床到书房去写作了。 (文洁若,翻译家,作家,萧乾夫人) |
随便看 |
|
霍普软件下载网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