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历史——真实再现民国时期老西安的民俗风情

看人物——群生冷硬倔的老陕在商场、情场、战场上的精彩演绎

说故事——屡挫屡起的秦商传奇，云波动荡的乱世军旅，因祸得福的人生际遇

由李靖瑜编著的《龙吟长安》通过民国时期西安一个著名商铺隆丰福跌宕起伏的发展经历，反映当时社会，从军到民，从工到商，从官僚到百姓，从匪盗到土豪，社会各个阶层人们的众生相。从一个社会局部勾画出在三座大山压迫下，中国人民在夹缝中生存，在痛苦中呻吟，在暂时的平静中欢乐，在逐渐觉醒中反抗的种种表现。它应该是一幅北方城市当时社会风情的白描画图。

由李靖瑜编著的《龙吟长安》是一部描写民国初年到解放前那段时期，以古都长安龙家三兄弟的经历为主线，围绕隆丰福店铺经营的起落沉浮、军阀横征暴敛、官府巧取豪夺、同行倾轧挤兑、匪盗绑票诈财，商户们在风雨飘摇的社会夹缝中顽强挣扎、艰难生存的长篇小说。

楔子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九章

第三十章

后记

三太太边流眼泪边哆嗦手忙脚乱，龙柏廉拿起自己和娘的包袱，又夹了几本书就往外走，娘一把拉住他，用手指了指顶棚上边，让他上去，龙柏廉跳上炕踩着炕桌摸到顶棚上的一个包，拉了下来，她娘又抱了一床被子，两人才不情愿地出了房门。刚走几步就听见背后传来□头挖炕的声音，三太太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雪下得很大，天很黑，但近处还能看得清，娘儿俩一搀一扶地走到碾麦场边的碌碡旁坐了下来。无声的鹅毛雪越下越大，三太太凄切的哭声也越传越远。龙柏廉和母亲依偎着披着被子浑身发抖。他劝母亲别哭了，三太太无助地搂住儿子哭得更厉害了。被厚雪覆盖了的被子与碌碡形成一体，在空旷的地面上成为一个不规则突出体，只有那凄惨无助的哭声证明，这个突出体里边有着生命的活物。

突然，一个黑乎乎毛茸茸的东西悄没声息地从雪地上滑了过来，由于来得迅猛，等她娘儿俩反应过来，那家伙已经盘尾支腿地坐在他们面前了。三太太一下子止住了号哭，龙柏廉也一下子把被子拉过来盖住脸，大气也不敢出了。他们心里都掠过一个词：狼！

塬上的狼多。塬上的人没事的时候，最爱说狼，说狼是铜头铁腿豆腐腰，打狼打前头越打狼越猛，侧身打狼腰打准一下就能要狼的命；说狼袭人是前蹄爬肩等人转脖项，没经验的人只要一拧头，狼嘴一口叼住人喉咙，这人立马就完了。正确的做法是两手抓住狼的两只前爪，头硬顶住狼的嘴，拼命向前跑，猛然一停，腰一弯把狼往前一摔，狼的腰就被摔断了，就这样，不但能吃狼肉还能落一张好狼皮。还说：晌午端，狼吃烟（人手指）；晌午过，狼吃馍（人头）；半夜三更肚子饿，碰上活物不放过。还说，塬上有一只白狼，体格有一头牛犊子那么大，走路来无声去无影，它看准了猎物，从后面打一个径翦，一下子就出现在猎物的前面，在你措手不及的情况下，一口置你于死地。经常能听到有人说：前村谁家的猪，让狼叼了；后村谁家的驴，让狼把血吸干了；谁家小孩儿的肚子，让狼掏了；谁家的男人走夜路，被狼围起来啃得只剩下骨头架子了。人们对狼充满了神秘、好奇和恐惧。

坐在娘儿俩面前的狼绿莹莹的眼睛半张着嘴巴，嘴巴里冒出的热气都能看见。狼可能弄不清眼前的活物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这么庞大的一个躯体，又在不断地抖动，什么面目也看不出来，它在这儿干什么呢？这条狼百思不得其解。又寻思了一会儿，狼可能认为，这是它有生以来遇到的最难的麻缠，脑子都想疼了，不理它了，拖着尾巴离开了，走了一段路，它还踅摸了好几回。

狼早就没影了，碌碡上的母子还紧拥着一动不动，大冷的天，三太太感觉内衣都已经湿透了。龙柏廉小声对母亲说：妈，耍坐这儿了，找我姨妈去吧！儿子的一句话提醒了三太太，她好像立马有了主心骨，抖擞了一下身上的雪，站起身来对柏廉说：走，找你姨妈去！

龙柏廉所说的姨妈，是此去十里路西王寨子里的一户殷实人家。家主王耀明，曾经在县城经商，后因受不得官府、地痞等的盘剥，负气贱价转让铺面回乡务农，内掌柜崔氏因礼佛烧香和喜爱绣花，与三太太先交好后结拜为干姊妹。两人逢年过节，你来我往甚是亲密，两家的孩子也姨妈长姨妈短的叫得亲切，她俩好得就像一对亲姐妹，崔氏也是三太太在塬上除了柏廉以外唯一可以称得上亲人的人。这崔氏比三太太年长约十岁，今年四十二，丈夫去年春天去世，如今跟着两个儿子儿媳一起生活。

腊八第二天天快亮时，崔氏家被一阵敲门声惊醒了。崔氏害怕，喊大儿子去开门，老大披了衣服从门缝向外张望，半天看不出外边敲门的人，只见一团又大又笨的黑影，以为是狗熊，吓得不敢开门，也不敢出声，直到龙柏廉开口大声喊姨妈，老大才把悬着的心放回肚子里，抖抖索索地开了门。

崔氏听出是自己的干妹子来了，急忙开门把她娘儿俩迎进自己房中。三太太坐在炕边缓了半天才哭出声来，从断断续续的诉说中，崔氏才听出原委。先安排她娘儿俩到火炕上休息，自己则进厨房煮了两碗红糖姜汤，端过来让她娘儿俩祛祛寒气。龙柏廉喝完姜汤，很快就睡着了，三太太把一肚子的委屈全部倒给了自己的干姐，崔氏也跟着陪了不少眼泪。

三太太在干姐的火炕上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个时辰，崔氏让儿媳妇把早饭摆在炕桌上，轻轻地叫醒柏廉和三太太。三太太和柏廉洗漱了一下坐在炕桌旁，只见崔氏给她俩每人盛了一碗白米饭，又把两个荤菜推到面前。塬上都是旱地，只有川道里才能种水稻，白米捞饭只有过年或者招待贵客的时候才做，三太太是南方人，每次来，崔氏都是好米好菜招待，这次妹妹落难来投，她自然尽心尽力。她对三太太说：妹子，先吃好喝好休息两天，然后再思量是告官还是找他私了。告官的状子，我叫老大帮你写；如果私了，我就叫老二给你找说话人，不信天下就没有王法了！

三太太感激地说：姐姐呀，这次多亏了你呀，不然，我跟柏廉可能都让狼吃了！跟大房的事，这一口气我咽不下，现如今，我孤儿寡母，一切都靠姐姐主张了。

王家老二同福进来见过三太太说：三姨，龙家老大大雪天挖炕撵人，这是天理不容的事。一会儿，我叫几个人到他屋里说理去！

崔氏说：没有官人在场，你跟他有啥理可讲？说得不好，肯定要打架！

P8-P9

长篇小说《龙吟长安》问世后四年，又重新出版了。我既为这部分量厚重的著作得到读者认可欣慰，也为老朋友呕心沥血的成功感到高兴。2010年我出国考察前一天，获靖瑜先生题赠《龙吟长安》一本。考察归来后，利用假期，我一口气读完了全书，读后深感这是一部凝聚了作者多年心血的力作，是一部大手笔、大题材的文学作品。

《龙吟长安》描写的是民国时期已经沦为废都的西安，以隆丰福商铺为背景的龙家三兄弟不同的人生际遇。当时的中国，刚从几千年封建统治状态下进人民国时期，固有的生活方式、陈旧的社会结构被打破，人们的传统意识、价值观面临崩溃。各行各业的人们只能苦苦地探索、挣扎，生存环境异常艰难。在民族危亡、内忧外患的风雨飘摇年代，在“九州烽烟群雄起”“城头变幻大王旗”的纷乱岁月，民众们有的忧愤痛苦，有的奋起自救，有的堕落消极，有的随波逐流……

作者以古城西安和河南部分地区的战乱历史为背景，还原了这些地区当年那些三教九流、光怪陆离的往事，描绘了一幅旧中国城乡斑斓多彩、触目惊心的生活画卷。通过龙家兄弟不同的事业和命运的轨迹，折射出旧时代万劫不复、黑暗无序的社会现实，客观上提出了一个振聋发聩的重大主题——社会向何处去，民族向何处去？谁来拯救这个风雨飘摇中的国家？

书中主人公龙定山作为家里老大，他搏击商海，诚信经营，百折不挠，倾向进步，依靠自身的智慧和坚定的意志，苦苦维系支撑着时起时落的商铺。他有经邦济世的思想，却不断遭受挫折，在黑暗势力面前屡败屡起；老二龙定海在风云变幻、错综复杂的社会环境中，先匪后官，后来历经磨难，成为能征善战、屡建战功的将军。在艰苦卓绝的抗日战场上，血染征衣，以身殉国，为民族流尽最后一滴血，成为名噪一时的英雄；老三龙定洋博学多才，机智干练，为官为文都游刃有余。他善于钻研思考，经贵人相帮，官位显赫，最终成为悬壶济世、救治苍生的名医。他也曾想以书生之见为社会进步尽一把力，却由于走错道路而成为时代弃儿。

作者通过三兄弟报国无门又不甘沉沦的曲折命运，展现了一代人的创业史、奋斗史、血泪史。也揭示了一个真理，那就是中国社会和人民，只有在先进思想指导下，进行深刻的社会变革，才能获得解放，走向富强。个人的单打独斗，可在一时成一事，却不可能完成民族解放和祖国振兴的大业。

全书读毕，令人百感交集，掩卷难忘。

后来，我曾与靖瑜先生交谈，探讨这部小说的创作倾向。他说，纵观华夏历史，每在山河破碎、国家兴废之际，往往都会涌现出许许多多以身报国的志士仁人。这些社会的脊梁、民族的精英，在那特定的历史环境中，都会以一腔热血和义无反顾的行动，力挽狂澜，扭转时局，谱写一曲曲感天动地、催人奋进的时代壮歌。陕西虽地处内陆，也不乏慷慨悲歌、侠肝义胆之士，历朝历代都能看到有血性有作为的杰出人物。他们在家里也许是一条虫，出去就有可能成为一条龙。这或许是对《龙吟长安》书名的阐释，也是这部著作的灵魂所在。当然，这条龙是中华民族之龙，是杰出人才的意思。

我读《龙吟长安》，就有这种强烈的感觉。感到作品描写的那些年月，那些令人荡气回肠的故事，就是在国运动荡、金瓯破碎之际，陕西志士仁人奋起自救的缩写。虽然世态有炎凉，人生有蹉跎，但国人主流的价值观、操守观，却是万变不离其宗。而且，越是在危难之时，其表现愈是强烈，千百年来，根深蒂固，生生不息。这其中揭示的，就是一个民族赖以生存、发展、壮大的中华正能量，是民族传承的国之魂。

作品在反映时代特点的同时，不忘突出陕西特色。如描写了西安近代史上驱除反动督军、“二虎守长安”、十八年年馑、金圆券贬值、红军进入陕北、共产党领导民众保护城市等重大事件，以及时时出现的西安大街小巷名称，穿插渲染的牛羊肉泡馍、油泼面、水晶饼、腊羊肉等小吃。它在不断地巧妙地提示读者，作品的故事来自历史悠久的西安，让人感到古朴浓郁的关中风情，历历可数，扑面而来。由于这些地道的陕西文化符号用得恰到好处，对阅读起到了锦上添花的作用，增加了作品的艺术魅力和感染力。

在陕西这片文化热土上，李靖瑜先生属于一位异军突起的作家。他先是于二零零九年推出六十万字的长篇小说《龙吟长安》引起轰动，前不久又推出“长安三部曲”之二的长篇小说《沣桥传奇》，这也是一部地域性明显，可读性很强的作品。其间，他相继又创作了以上世纪六十年代到八十年代为背景的四十集青春励志题材电视连续剧本《冰雪白玉兰》和另一部以河南西部家庭手工业者为背景，以抗日为题材的长篇小说《武二郎和他的三个女人》。听说他还有中篇小说计划和散文写作的想法。在我看来，当一个作家创作盛期到来的时候，作品就会像泉水一样，源源不断地涌现出来，真为他笔耕不辍的精神而高兴。

李靖瑜先生早年在中国人民解放军兰州军区和青海军区部队搞宣传工作，复员后到西安一央企从事工会宣传工作，之后的经济改革大潮，又把他推到民企副总的位置……世事沧桑，沉浮历练，阅人无数，这一切都成为他在文学上厚积薄发、大器晚成的动因。如今的李靖瑜，正以这难得的生活积累为取之不尽的源泉，潜心耕耘于人生的金色夕阳之下，以生命的成熟与睿智，努力开拓文学领域广阔的空间。

总的来看，《龙吟长安》是一部不可多得的好书，在对读者起到教育作用、娱乐作用、审美作用的同时，甚至对研究西安的民俗文化、商业变迁都有一定的参考作用。这部小说写得有情趣、富文采、重史实、耐阅读，且有诗歌、楹联、散文穿插其中，起到调节阅读氛围的作用。在创作上还应用了一些意识流表现手法，既增强了作品的艺术效果，也能看出作者写作的功力。“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这是作家写作精神的写照，作品只是知识和生活积累到一定程度的爆发，而那漫长的积累过程却是一个艰辛的过程。“为求一字稳，耐得半宵寒”。秘诀没有别的，靠的是勤奋和定力，而勤奋则是成功之母。《龙吟长安》之所以能产生轰动效应，靠的也是勤奋，没有作者倾注大量心血，怎能产生惊世之作？感谢靖瑜先生为读者奉献了高质量的文化产品，同时，也希望靖瑜先生在身体许可的情况下，继续努力耕耘于文坛，为读者奉献更多的佳作。

是为序。

这部长篇小说起笔于二○○七年，初稿完成于二○○九年。跨越三个年头，实际写作时间为一年零八个月。

民国时期是中国历史上一个短暂而又特殊的时代。尽管只有短短的三十八年，可这个畸形的时代孕育了中国特殊的政治和经济形态，也产生了特殊的人物和特殊的社会现象。《龙吟长安》通过民国时期西安一个著名商铺隆丰福跌宕起伏的发展经历，反映当时社会，从军到民，从工到商，从官僚到百姓，从匪盗到土豪，社会各个阶层人们的众生相。从一个社会局部勾画出在三座大山压迫下，中国人民在夹缝中生存，在痛苦中呻吟，在暂时的平静中欢乐，在逐渐觉醒中反抗的种种表现。它应该是一幅北方城市当时社会风情的白描画图。

主人公龙定山是一个旧时代西安商人的典型，他精明干练，谦恭诚信，从相公娃成长为商业巨子。商铺屡遭危难，他屡次消沉又屡次奋起，使得隆丰福这块招牌在颤颤巍巍的三十多年中支撑到新中国成立前夕。他的大弟弟龙定海，是个有些传奇色彩的人物。他前匪后官，逐渐成长为一个意志坚定。深谋远虑，能征善战，屡建奇功的神勇将军，最后壮烈地牺牲在抗日战场上，让人唏欺不已。二弟龙定洋，乖巧聪慧，文辞精深，人生前期是个幸运儿。投亲奇遇，贵人相助，爱妻之外还有红颜知己，官做到副省一级。虽后来落魄，归宿让人有些惋惜，也应该是他最好的结局了。

有人说，你写的都是走向末路的人物，为什么不能给他们一个光明的出路呢？我只能说，在一个大的社会变革时代，有人彷徨等待，有人为国尽忠，有人急流勇退，既是他们各自的人生轨迹所致，也是当时各色人物的真实写照。当然，走向革命的青年也有一大批人，他们代表的是社会的新生力量，他们的发展历程，应该是另外书里的内容了。

书中的人物形象、事件均为虚构，恳请各位读者不必对号入座。

文学写作是一项十分艰苦的工作，既是超强的脑力劳动，也是消耗性极大的体力劳动，没有此种经历的人，是不能理解这种劳动的苦和累的。搜集资料，谋篇布局，斟酌人物，推敲细节，遣词造句，以至废寝忘食，夜不能寐，甚至搁笔长久思索。

一年零八个月中，因病停止写作就经历了四次，都是连续五六天在诊所里打点滴。最后一次竟然连打九天还不见好，又求助于中医和偏方。在书稿临近结尾时，拉肚子两个多月不能痊愈，中医西医专家教授都找了，慢泻还是止不住，体重减了六公斤。这种情况，表面上一会儿是腹泻，一会儿上呼吸道感染，好像症状不同，实际上都是劳累所致。因此，我理解了作家们为何有的疾病缠身，有的英年早逝的缘由。也同时明白了，当一个人投身到写作队伍里的时候，他其实首先是献身到这个看起来风光，实际上痛苦的行当里头去了。并进一步联想到，当一个人无声无息，长时间不露面的时候，那他一定是又开始忍受着寂寞，默默无闻地进行着灵与肉的艰苦拼搏，像十月怀胎一样孕育着新作．把全部的心思和心血都倾注在新作品上的时候。那是一场耗心血，劳筋骨，熬五脏，作茧自缚，燃烧生命，痛苦并快乐着的历程。

一个文学大家说过，作家把作品发表出来，它在客观上就不是作家私人的物件，作品已经成为社会的东西了。社会的东西理应由社会来评价它，处分它．归置它。我很以为是，《龙吟长安》也应该如此。对我来说，它是处女作，尽管作品还有不尽如人意的地方，毕竟心血之作，扉页的献词隐含着我的心声。

第一版《龙吟长安》出版到现在已有四个年头了。当年，它在参加文博会书展时，被一家影视公司挑选看中，很快就签订了电视连续剧改编协议，据说，最近该剧已进入投拍阶段了，期待着电视连续剧对本书的诠释和扩展。

几年来，这部书经过几次印刷，配发在全国大小三十一个网站上网购销售，又由几个著名阅读网站同时收费下栽，仅一家的手机阅读网当时的下载量已达到四十多万人次。本来是件求之不得的好事，却让我高兴不起来，并且还给我带来了不少烦恼。现在，烦恼已随落花流水去，想想本书能有这么多的人阅读，还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

不少看过这本书的朋友同事，还有一些先前并不熟悉的朋友，通过各种方式向我表示他们读后的收获，或者跟我探讨一些内容和情节问题，提出十分中肯的建议。有的甚至把中间的错别字一个个详细记录下来，标明页码拿过来，希望能在再版时更正。《现代审计与经济》主编侯兴国先生、咸阳市总工会宣传部张翟西斌先生、西电集团报编辑焦丽芳女士、文化艺术报记者许凯先生等，都在不同的刊物上发表了推荐和评论文章，省市图书馆和我的母校图书馆都对这本书进行了收藏。我的朋友魏来潮先生、苗四定先生、马蔚荟先生、赵振华先生、王延林先生、赵文有先生、程宇女士等，为了向外推广这本书，做了许多积极有效的工作。这些让我十分感动。在此，一并表示我诚挚的谢意。

太白文艺出版社决定重新出版《龙吟长安》，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我期待着它能有一个华丽的转身，让更多的人认识新中国成立前的西安，认识不一般的陕西人。对于出版社这一严谨敬业务实的工作精神，除了表示感激之外，我只有用多写新作来回报。

更让人高兴的是，老朋友老作家侯兴国先生，闻听此书要重新出版，提出要为新版书写点儿什么，我当然求之不得，不久，一篇妙笔生花的序就写好了。序对全书作了提纲挈领的点评，也对我作了简单的介绍。他对全书阅读之仔细，理解之深刻，评论之中肯，令我感动。

对新版书稿，我仅仅浏览过一遍，个别细部做了些许补充，没有做修改。在我看来，这本书可以比作一座已经投入使用的大厦，任何的取舍和添加，都会对它最初设计的整体格局和风貌造成破坏。更没有必要像美容一样，削磨撑垫，为了赶时髦，炮制出一个跟原著大相径庭的作品。关于书中的不足，我只能在“长安三部曲”中的之二、之三里来补充完善了。

对于这部作品的完成，得益于众多朋友的鼓励和帮助。感谢一版责任编辑曹彦先生，人物设计宋黎明先生，封面设计鸿雪先生，封面题字毛建中先生。还要特别感谢，许多为此书出版发行做了不少事，说了不少话的朋友。在图书再版的过程中，我有幸结识了钮琦先生和强紫芳女士，二位是这本书的编辑。钮琦先生是位资深的出版人，也是出版社的主要领导之一。他说实话办实事，言必信行必果，让人感到为人的正派和诚信；强女士认真负责，一丝不苟，跟他们合作，我感觉很愉快。借书出版之际，特表示诚挚的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