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瑟夫·德拉尼编著的《最后的驱魔人(冬之神)》介绍了,秋末冬初,天气变得越来越冷了。当夜晚降临的时候,西花园边的钟声又被敲响了,一位陌生的来访者打破了汤姆和师父的宁静生活。但这位敲钟人不是来求助的,他只丢下一封信就离开了。看了那封信之后,师父决定带汤姆去安哥拉扎克。那是一个很冷很荒凉的地方,据说那里有个远古时代的人们为冬之神修建的墓地。原来,神秘的造访者摩根是一个心术不正的人,他想借汤姆师父的力量,唤醒冬之神,让大地笼罩在严寒之中,以此要挟当地居民来为自己谋取不正当的利益。以保护民众安全为己任的格里高里先生,决定阻止摩根的荒唐行为,必要的时候就为民除害。
约瑟夫·德拉尼编著的《最后的驱魔人(冬之神)》讲述了,汤姆在成功地杀死恶灵班恩后,本以为会过上一段安宁的日子。天气变得越来越冷了,当夜晚降临的时候,求助驱魔人的钟声又被敲响了,一位陌生的来访者打破了他们宁静的生活。这位敲钟人不是来求助的。他是谁?究竞要干什么?迷雾重重之际,师父决定去他的冬宫——安哥拉扎克。那是一个魔怪经常出没的地方,各种传言汤姆早已有所耳闻。
他们能顺利到达安哥拉扎克吗?汤姆见到那个传说中的拉米亚女巫梅格了吗?师父那些鲜为人知的秘密又会使汤姆陷入怎样的境地?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到了十一月份。在一个寒冷漆黑的夜晚,我、爱丽丝和师父围坐在厨房的火炉旁。天气变得越来越冷了,我觉得,师父可能随时会决定我们出发去安哥拉扎克——那个让人一想起来就沮丧的他的所谓“冬宫”。
我压根就不愿意去那儿——尽管从春天起,我就已经成了师父的正式学徒,也还从来没有去过他在安哥拉扎克的房子,但我对那里既不好奇,也没兴趣。齐本顿的家现在温暖又舒适,我觉得在这里度过如此寒冷的冬天应该是最惬意的。
我现在正在努力学习拉丁语。当我的目光从语法书上抬起时,恰巧与爱丽丝的眼神相遇了。她就坐在离壁炉很近的一个矮凳上,温暖的火光映照着她的整个脸庞,使得她看上去既美丽又温柔。她冲我笑了笑,我也不禁回以微笑。我不愿意离开齐本顿的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爱丽丝。在过去的几个月里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是她一次次救了我的命,毫不夸张地说她是我所有朋友当中和我最好的一个,也是让我感觉最亲近的一个。和她在一起真是一件温暖的事儿,也可以说是一种享受,她给我孤寂、单调的驱魔生活带来了生机和活力。然而我师父可不这么看,他曾经明确地告诉我爱丽丝很快就要离开我们,原因是她出身于女巫世家,师父始终对她心存芥蒂。师父甚至认为她对我已经产生了一些影响,使我不能专心学习驱魔知识和技巧,所以当我们去安哥拉扎克的时候,师父肯定不会让爱丽丝跟我们一起去的。唉,可怜的爱丽丝对此却毫不知情,我也不忍心告诉她。说不定,今晚就是我和爱丽丝一起待在齐本顿的最后一晚呢。
我的担心和猜测果真应验了,这的确是我们今年在一起的最后一个晚上。当时,我和爱丽丝正坐在凳子上读书,师父也开始在他的椅子上打盹。突然,外面传来的求助钟声打破了我们的安宁,同时将我留在齐本顿的希望化为了泡影。这个讨厌的钟声,让我愉快的心情一下子跌到了谷底,因为它只意味着一件事儿——师父和我马上又要干活了。
你知道的,没有人能进到师父的房子里面来,因为一旦有外人踏人这个院子,守护这里的变形怪就会将他撕成碎片。所以即使是在这样一个寒风凛冽的漆黑夜晚,我还是要到吊着挂钟的柳林那边去,看看究竟是谁需要我们的帮助。
晚饭后一直待在这个既暖和又舒服的房间里,我现在真不想跑出去。我这点小心思被师父觉察到了,他摇了摇头,好像对我的这种行为非常失望,用他那绿幽幽的目光狠狠地盯着我。
“快点起来过去看看,小伙子,”他终于忍不住开口说,“今天晚上天气这么糟糕,没有人愿意在那儿多等一会儿的。”
当我起身拿斗篷的时候,爱丽丝冲我笑了笑,我感到了她对我的同情,但我也看出来了,她的笑容里还夹杂着些许的幸灾乐祸。因为在我冒着瑟瑟的寒风出去的时候,她还可以继续坐在这里享受炉火带来的温暖。
走出屋子,我随手重重地把门关上,左手提着灯笼,大踏步地穿过西边的花园,一直朝山下走去。大风好像跟我过不去似的,使劲撕扯着我的斗篷。我终于来到了那片柳林,也就是两条小路交汇的地方。天漆黑一片,脚下,手中灯笼投射出摇晃的影子;前面,树干与树枝在狂风中不停地扭动,就像是张牙舞爪的妖怪的身影,那扭曲的肢体和张狂的爪子,让人看了毛骨悚然;头顶,光秃秃的树枝在狂风的摇曳下,相互抽打着,发出女妖般的呜咽与哀号,好像是在警告我妖魔鬼怪就在附近游荡。
这些对我来说根本不算啥,在和师父出去驱魔的时候,我见过的那些场面不知道比这吓人多少倍呢,眼前这些在我看来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对于那些晃动的影子、凄厉的风声,我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我边走边猜想:在柳林的挂钟下,我会看到一个比我更紧张害怕的人站在那儿等我,他或许是一个农场主的儿子,他的父亲已经被魔鬼缠身,命悬一线,急需我们的帮助;也或许是一个走到离师父房子还有半里地就已经吓得浑身发抖的小孩儿。
然而,我看到等在柳林那儿的不是一个小伙子。一眼望过去,我竟吓了一跳,脚步也不禁停了下来。在挂钟绳索的旁边,站着一个高大的身躯,他披着斗篷,戴着兜帽,左手拿一根手杖。一看这行头,我就知道他也是个驱魔人。
那人看到我时并没有动,所以我只好继续朝他走去,在离他只有几步远的地方才停下来。他肩膀宽宽的,个头比我师父还要高出一截。我看不清他的面貌和长相,因为他头上的那个兜帽完全遮住了他的脸。还没等我开口,他先说话了。
“不用问,他自己一定是在火炉旁暖和着却让你出来挨冻,还是和以前一个德行!”陌生人说道,话语中带着明显讥讽的语气。
“请问,您是阿克怀特先生吗?”我问,“我是汤姆·华德,格里高里先生的徒弟……”
我之所以这么问也是凭自己的判断。一直以来,我的师父格里高里先生是我遇到的唯一一个驱魔人,但是我知道还有其他的驱魔人,离这里最近的一个应该就是比尔·阿克怀特,他的活动范围在卡斯特地区以外,基本上覆盖了本郡北部边境地区。在大教堂的地下墓室大战班恩之前,师父就提到过他,还说万一自己遭遇不测,让我跟他继续学习驱魔技巧。所以,尽管我并不知道这位先生来此的目的,但是基于上面的原因我猜想眼前的驱魔人很有可能就是他。
陌生人将他的兜帽从头顶掀到脑后,此时我看清了他的长相:他长着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看上去很张扬,但鬓角已经花白;黑色的胡须中间夹杂着斑驳的灰白色。他咧嘴笑了笑,但是他的眼神却冷酷而坚定。P10-12
“全书充满了惊险刺激的时刻,作者使用了令人称奇的描写手法……德拉尼又一次创作了一部举世震惊的作品。”——英国《兰开夏郡晚报》
“非常适合那些年龄增长而不再需要哈利·波特的读者阅读。小心,这些书是始终令人惊讶的!德拉尼的《最后的驱魔人》,怪异又奇妙,每年都给你带来阅读乐趣。”——美国《时代周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