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蕾丝·汤普森·西登的《中国灯笼(一个美国记者眼中的民国名媛)》重温中断一个世纪的贵族记忆,展示新时期中国女性鲜为人知的黑暗角落。书中所引诗歌来自对东西方文学做出重大贡献的翻译家弗洛伦斯·埃斯库弗和艾米·洛威尔的《松花笺》等,包括L·克兰默的作品,他向我们介绍了中国诗歌中的思想。我希望这些芳香能够向西方读者暗示中国的美丽与深刻,暗示中国的文化和文明,从而使他们产生理解和尊重,培养善心,增进团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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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中国灯笼(一个美国记者眼中的民国名媛)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美)格蕾丝·汤普森·西登 |
出版社 | 中国言实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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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格蕾丝·汤普森·西登的《中国灯笼(一个美国记者眼中的民国名媛)》重温中断一个世纪的贵族记忆,展示新时期中国女性鲜为人知的黑暗角落。书中所引诗歌来自对东西方文学做出重大贡献的翻译家弗洛伦斯·埃斯库弗和艾米·洛威尔的《松花笺》等,包括L·克兰默的作品,他向我们介绍了中国诗歌中的思想。我希望这些芳香能够向西方读者暗示中国的美丽与深刻,暗示中国的文化和文明,从而使他们产生理解和尊重,培养善心,增进团结。 内容推荐 原书首版于1924年,描写了格蕾丝·汤普森·西登在1922—1923年间与中国社会各界名流的交往,尤其刻画了不少当时中国上流社会的妇女新形象,包括皇后、总统夫人、女权主义者、慈善家、女医生、女法官等。 尤其珍贵的是《中国灯笼(一个美国记者眼中的民国名媛)》中保留了80余张当时上流社会女性的签名及照片,对于我们重温中断一个世纪的贵族记忆不无裨益。 目录 前言 第一部分 婚礼之灯——皇宫中的黄灯笼 第一章 一切的由来 第二章 紫禁城的皇后 第三章 册封礼 第四章 大婚礼 第五章 已逝帝国的皇帝 第六章 受贺礼 第七章 上海婚礼 第八章 现代婚姻 第二部分 民主之灯 第九章 四亿人的重负 第十章 一场中国革命中的五天 第十一章 具有历史意义的茶会 第十二章 中国的伟大领导人 第三部分 太太之灯——未受激发的女性 第十三章 新女性之光 第十四章 社会女性 第十五章 迎宾灯笼 第十六章 迎宾灯笼 第十七章 女性参政论者 第十八章 女作家及其讯息 第十九章 广州的迎宾灯笼 第二十章 “新学问” 第二十一章 现代俄诺涅与中药 第二十二章 慈善家 第二十三章 苏州河的女船工及其他劳动者 第二十四章 关于老妈子 第二十五章 纺织女工 第二十六章 丝绸史诗 第二十七章 娱女 第四部分 旅人之灯——酸甜苦辣 第二十八章 泰山,孔子的圣山 第二十九章 第九层 后记 试读章节 第一部分 婚礼之灯——皇宫中的黄灯笼 第一章 一切的由来 出其东门,有女如云。 ——《诗经·国风》 1922年11月的一个早上,我正在远东天堂那些陌生地方和人当中闲逛,突然,一件事震惊了我,于是早餐被丢在一旁,而电话却繁忙起来。很快,我有了火车票和船票、旅馆账单及搬运工。使我迅速行动起来的是早报上的一条新闻:中国小皇帝的婚礼日期定在12月1日。 我的东方之旅有三个期望。观看皇帝的婚礼是其中最为重要的。黎明时刻,一个已经失去君权的皇帝,将要在北京紫禁城中迎娶一位他从未谋面的皇后。我的梦想终于要成真了。满族仍然沿袭着可能是当今世界最古老文明的程序和仪式。尽管他们的权势已经丧失,对于外国人几乎没有染指的神圣的内城,他们仍然有着独占的骄傲。我渴望来到这精神屏障的背后,亲眼看看这些陌生人的真实生活。在我们尚未发明字母之前,他们已经很有智慧。他们的领土曾从寒冷的满洲一直延伸到炎热的广州,从海边温暖的浙江一直延伸到遥远的甘肃,与神秘的西藏相邻。那里高耸着喜马拉雅山,冰雪皑皑的山顶是我们不停旋转的地球上的最高处。 八个小时之后,我赶往港口,登上了驶往天朝上国,现在称为民国的轮船。 有人可以描述一下抵达上海的第一感觉吗?在海上的这几天,东方人的气味和长相,收起欧洲人的做派而渐渐习惯于中国人的作风,使我产生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中国!这个词经常编织出一场梦境,其魅力超越我的想象。或许有些很久远的先祖曾学过《论语》和《孟子》,甚至曾向伟大的孔子和博学的孟子顶礼膜拜。或许这就是我出生在加利福尼亚的原因,这就是那些甜甜的水果和洗衣服的罗给我的奇怪香料对我儿时的味觉有如此大吸引力的原因。只有在这里,在这些充满智慧的、新鲜的甜食中,我才理解了一点。很多时候中国人对这些西方人而言,就像甜品对于小孩子一样。他们神秘莫测、令人着迷,却又有些令人失望,因为以西方人的思维很难理解他们。 上海尽管有趣,却不能使我久留。它是一个人们还会再来的地方,实际上我就多次回到上海。如果我想亲身经历北京即将上演的激动人心的时刻,就必须抓紧时间。我先是接触了中国的几位进步女性,其中最为有趣的要数孙逸仙先生的夫人;还联系了一些英国人和美国人。然后我发现,我要坐的去北京的那趟火车,需要横越一条几个月后出了名的线路。山东一伙土匪绑架了火车上的外国人,要求支付赎金。在这些外国人里边,有两名美国军官和他们的家人,还有美国标准石油公司保护下的洛克菲勒家族中的一位女人。这使得外国政府非常“丢脸”。很明显,这些土匪提前几个月就已经开始沿汉口-天津铁路做准备了,就在新晋战斗英雄吴佩孚将军的管辖范围内。所以,我只好放弃原本的计划。顺便提一下,我很好奇一个国家竟然不能摆脱掉这类麻烦。我有些想对绑匪们说的话,写在了关于革命的那一章里。这里我只想说,中国土匪绑架这些人,就像美国强盗打劫马车一样,被打劫的人尽管可能远比单个劫匪强壮,但被枪指着的时候,他们还是会乖乖举起双手。没有人愿意成为枪下的牺牲品。在中国,如果想要营救的只是一具尸体,那么营救还有什么意义呢? 37个小时呆在一趟又冷、又脏、又挤、供给又差的火车上,只有无穷无尽的不适。后来我发现,冬天在中国旅行要有相当的耐力;但那冰封的、灰蒙蒙的大地,随处可见的土丘,以及围墙内的城镇,对于我都有着无限的吸引力。火车站几乎不会建在离城市很近的地方,个中原因可以体现出这个大国的一个特色。外国的工程师们为这条很大程度上模仿他国首都而建的铁路进行勘测时,无论是伐树、铺轨、架设电线杆,他们都遭到了坚决反对。尤其是架设电线杆和电线,被认为严重破坏了当地风水,甚至有可能穿越龙脉,或者破坏龙的巢穴。后果当然会很可怕,一些农妇甚至向这些不幸的工程师们一桶桶地扔“夜土”,这是他们拒绝在那里继续工作的最主要原因。幸好有些开明人士进行了争取,铁路才得以完工。但最终完工的铁路尽可能地远离城镇,以免遭到报复。事实上报复已经来了,供需之间相隔那么远,很多王公大臣开始后悔因为风水而做出这样的决定,因为他们不得不顶着风吹日晒,在府邸和“龙头”——口语中他们这样称呼这道“铁马”——之间奔波四五里地。后来,这些铁路成为革命的诱因之一,占据主导地位的意见已经变了,满族政府将铁路收入收归国有,这引来了从中获益颇多的省份的强烈反对。 11点,清冷的夜晚,11月底,火车缓缓驶入北京站。我步入阴暗的、北风呼啸的车站,感觉自己就像亚历山大?塞尔柯克 一样,作为自己命运之船的船长,却那么孤立无援,不知命运将带我驶向何方。 这个寒冷凄清的未知世界被一张朋友的脸改变了。他是一位帅气的政府官员,将纠缠不休的苦力从大麻烦转变为有价值的人。他帮我搬行李,将我带到了一辆舒适的、铺有毛毯的汽车上。很快,我就抵达了我所有旅程中最为满意的旅馆。一间敞亮的客厅,一间卧室,一间装备齐全的浴室,都在等着我。从窗户可以俯瞰紫禁城,苍冷的月光下,一座座宫殿就像有着古老荣耀的幽灵。就像中国,一个充满尖锐矛盾的国家。因贫穷而消瘦得颧骨突出的脸上流淌着高贵的神色;由一个简单基础的特性演化出无穷无尽的繁琐仪式。凌晨两点,我打开旅馆的双层窗户,本想开始我在北京的第一觉,街上却传来了奇怪的叫卖声。这声音是我在这个神奇的城市里逗留期间的一大特色,天天晚上都能听到。听不到的那几天也很有特色。我把夜晚当成白天,这样,我每天晚上就有不到五小时的睡眠时间。这里的气氛让我无论在肉体上还是精神上都非常兴奋,没有必要犯懒,也不会感到运气不佳。北京是出了名的好客。这是城市魅力的构成部分。从早到晚,人们对陌生人都很友好。当一个人被正式介绍过之后,他或她就会传遍外交圈和社会圈。在北京的生活就像一条长长的、丰富多彩的卷轴,充满新景、新人、新想法和新感受。没有无聊空虚,也不会感到隔阂,在这个神奇地引人注意的城市,无论外国人还是中国人,都时时兴致满满。 我立马着手准备参加这千载难逢的婚礼,当时只剩下五天时间了。然而,四面八方都传来不幸的消息——任何外国人都不能观看这场皇家婚礼。 但第二天,毓朗贝勒福晋和长女恒慧格格同意在美国驻京使臣夫人举办的午餐会上接见我。我非常高兴。这是我梦想变为现实的楔子,因为福晋是皇后的外祖母。东方人妻妾成群、子孙满堂,对外国人而言,这些关系太复杂了,难以搞懂。而且,人们往往回避直接谈论这个话题,因为这样不礼貌。经过多方打探,我才明确了福晋与皇后之间的关系。皇后是她的父亲荣源与前任夫人所生,皇后的生母去世后,荣源又娶了朗贝勒的次女。因此她成了皇后法定的“母亲”,福晋便成了皇后的“外祖母”。尽管没有直接的血缘关系,福晋仍扮演着外祖母、岳母和母亲的角色,掌管整个家庭。她是一位实权在握、目光敏锐、意志坚定的女子,她对家庭的掌管绝不只是名义上。 因此,当她在午餐会上以挑剔的眼神打量着我,对于我能否有机会参加婚礼的请求若有所思地回答“我看看吧”时,我看到了一丝希望。 …… P3-7 序言 致读者 灯笼概述 “丝质或纸质灯笼在每位旅人手中欢乐起舞,邝银腾的‘仁慈之灯’点亮每寸土地。” ——路易丝·乔丹·米尔恩《吴先生》 东方世界给我留下了丰富多彩的印象,其中最为深刻的首推东方人,其次便是这闪烁的、跳跃的光明使者。无论中国,还是日本,灯笼在人们的生活中都是不可或缺的。从苦力们逼仄的棚屋,到北京紫禁城中皇帝的大殿,灯笼无处不在。 这些东方灯笼,或以纸、竹制成,或以角、瓷、青铜制成,或以木、石制成,或以丝、漆制成;或绘,或绣,或雕刻,或饰有珠宝。在任何群体、阶层、环境中,它们都是民族表情的组成部分。没有灯笼,任何婚庆、丧葬、节日、祭祀、游行,任何寺庙、祠堂、店铺、住宅,都不够完整。不管是以何种形制、由何种材料制成,它们都陪伴在人们的生活中。 在音乐、绘画和诗歌中,中国灯笼象征着这个国家的精神和物质需求。甚至连东方的天也有天灯。灯笼还有一个专门的节日,这使得对新年的庆祝一直延伸到正月十五。 灯笼的使命是发光、示路。它在制造时是为了表达美好,不管它的形制和材料有多么粗陋;在使用时,是寄寓幸福和友好,是为驱散黑暗,在陌生的路途指引脚步,为欢迎前来参加盛宴的宾客。 门阶处的迎宾灯笼为来宾照亮即将行经的庭院,是欢迎和礼貌的象征。它们以圆滚的、低悬的身躯,向来宾致以亲切的问候,以迎接门内正在等候的握手与微笑。 因此,我们撷取其中一盏,将它明亮的光线投向这个伟大国度的未来——尽管眼下,她正处于内忧外患而无能为力。当一个人由于受到打击或其他原因而丧失了意志,或者说想象力,他的身躯可能有多种走向,也可能原地不动。中国正遭受着这样的打击,她被一种观念战胜了。她没有任何错,除了专制。在她四千年的历史上,她再次被剑征服,被迫接受征服者的条件。而今,侵略已经渗透了整个国家,而不是简单地掠过。中国的领导者们必须参加一场等待已久的竞赛,而与此同时,民主观念的伟大力量正缓慢集聚、警醒,最终发声并行动起来。 盗贼之风可能吹自四面八方,时起时落;饥荒、洪水、火灾的阴云可能笼罩大地,四处飘荡;政治巨变的暴风雨可能毁掉这些天朝之人的土地、房屋、寺庙,但一个完整民族不可抗拒的力量仍然存在,永恒地、平静地普照着一切疾风、阴云和暴雨。 中国对于文化的传承令西方世界汗颜。这不是一个刚学会数一二三的未开化的民族。就像宋代被称为中国的奥古斯都(960-1281年)时代一样,有人称唐代为中国的伯利克里(618-906年)时代。唐代的音乐、雕塑、绘画及应用艺术——瓷器、青铜器、刺绣、漆器、雕刻、珠宝——将上层生活装扮得无与伦比,也渗透进了下层民众的意识中。但这还不够,只有有教养的民族才会将学问视作三大美德之一。 当欧洲的先祖们身穿兽皮、从骨头上撕咬生肉、用棍棒击败邻居的时候,中国人正满怀崇敬地聆听诗人和哲人,聆听史上最伟大的思想家。然而,即便孔子也不是他言论的创始人。他以无上智慧收集千百年来已经存在于这个国家的哲理和经验,并传授给后代。孟子追寻其师的足迹,对生命、爱与死亡做出了自己的阐释。就像一个人无论在精神上还是肉体上,一定会有一个“对手”一样,以杨朱为代表的对立思想出现了。杨朱的言论记载于《列子?杨朱篇》,两千二百年前的他有着与现代心理学家相同的哲学——无视死亡。他说:“理无不死。”“理无久生。”“五情好恶,古犹今也;四体安危,古犹今也;世事苦乐,古犹今也;变易治乱,古犹今也。既闻之矣,既见之矣,既更之矣,百年犹厌其多,况久生之苦也乎?”“将死,则废而任也,究其所之,以放于尽。” 杨朱以现代智慧思索着,嘲笑着。这种亚历山大·大卫称之为“否定神圣”的思想有其内在哲理,崇尚自然,反对有神论。杨朱主张人生没有固定的程式,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幸福快乐的权力。“一个人的美食是另一个人的毒药。”道家学派的伟大典型老子认为,约定俗成的美德会妨碍人的个性,而个性是无价之宝,是一个人最为宝贵的财富。一个人要按照自身规律发展自己的个性。快乐可以传递给他人,而他人不是被迫快乐。每个人都必须找寻他自己的乐趣所在,无论是美酒、女人、歌乐或是山顶。 这就是中国古代的思想家们,即便在焚书坑儒(公元前213年)之后,对于学问的尊敬也没有丧失。所有有志向的年轻人都期望掌握足够多的知识,至少能通过较低等级的考试。一个人只有展现出一定的学问,才能被任命做官。因此,当她世界背面的邻居在新文明中变得强壮而富有侵略性时,古老的、早在西方民族诞生前就已经步入文明的中国,在过去的几个世纪中依然循着老路。当她有时间——东方通常发展缓慢——将注入体内的新观念吸收,她将重焕生机,自行摆脱当前这前所未有的政治和文明困境。 我把这些灯笼置于公众的注视之下,尽管在这个美丽的国度,无数美好向我洒落,而我只能浅陋地呈现其皮毛。我的目的是展现这里所发生的事情,尤其是新时期中国女性这样一个少有人知的黑暗角落。如此,倘我能显出一些亲切、同情和礼貌,就像我一个独自旅行的女人所接受到的那些美好,那么,评论家和书商们的名单上将会多一本书,人类知识的粮仓里也将多一颗稻谷。 梅杰·亚瑟·德·布莱斯在中国人的名字和术语方面给予我帮助,在此致谢。 书中所引诗歌来自对东西方文学做出重大贡献的翻译家弗洛伦斯·埃斯库弗和艾米·洛威尔的《松花笺》等,包括L·克兰默的作品,他向我们介绍了中国诗歌中的思想。我希望这些芳香能够向西方读者暗示中国的美丽与深刻,暗示中国的文化和文明,从而使他们产生理解和尊重,培养善心,增进团结。这样一来,无论东方还是西方,我们便都能像李白诗中所言—— “再得论心胸。” 后记 后 记 对民主及婚礼之灯的反思 六个月后 在《民主之灯》、《婚礼之灯》所描述的事件六个月之后,我在回顾中产生了一个清晰的印象:虽然那时,中外外交和行政圈中的每个人,从各方立场——政治家的、军事家的、银行家的、经济学家的、教育学家的一一都在说,情况已经到了最糟糕的时候,中国一片混乱、无法无天,内战、匪患、国家破产愈演愈烈;虽然缓慢发展的那几个月中时局更为严重,其结果尚不明朗,但是,中国仍然在前进。她的数百万子民出生,在规定的时间内活着或饿死,然后回归哺育他们的土壤。 希望存在于此。尽管中国看上去得过且过,尽管曹锟追随者们的密谋成功将勤勉真诚的管理者黎元洪赶出了总统府,几个月以来,他们依然无法将曹锟将军拥立为北京的独裁者。即便目前大部分人仍不善于发声,大众思想那平稳安静的力量仍然使得那位野心勃勃的军人及直隶一派充满畏惧。与呆板的不会思考的巨大“石人”不同。他们不想坑害他们的士兵。 现在,傀儡国会正在逐渐丧失,一个接着一个,依靠他们的联系,在上海、天津或者广州互相密会。7月中旬,将近250人在上海集会,希望剩下的人可以过去,或者至少有437人,这样他们的程序就合法了。他们宣称期望完成正式宪法。同时,来自南方首都广州的电讯说,北京国会的很多成员在那里集会,在国民党,即劳动党的支持下,他们支持孙逸仙,希望第二次选举他为中国总统。 以孙逸仙为首的立宪派政府,也正努力发挥作用,任命伍朝枢先生为外交部长,继承其父伍廷芳先生的事业。伍廷芳先生1 922年6月22日去世,是闻名于美国的伟大政治家。6月26日,颜坤著(Yen Kung—cho)担任财政部长。 中国没有政府首领,也没有机构可以选举总统,因为6月6日,黎总统被驱逐前,北京国会的辞呈已经通过。这是由一场政治策略完成的,引发了1923年6月9日警察和宪兵的罢工。冯玉祥将军也参与了此次罢工,他令部队围困总统,并宣称,在黎元洪任职期间,不允许组建新内阁。6月12日,总统让步了,逃往天津寓所,还试图带走官印。这次他未能成功,但他带走了一些已经盖好印章的空白表格,几天来以授权形式做了告别演出,但没有人关注他 政治史正在发展。壶在沸腾,而稳定的政府尚未成型。 在抛却4000年帝王传统的过程中,中国在自我利益和军国主义的大海中不知所措,因为她共和这艘好船没有正式宪法的舵。不断增强的省权之风代表督军或各省军事首领,将正当贡品从国库转移到了各省及个人金库,几乎将国家之船引向破产的礁石。新秩序的年轻人第一次袭来,他们至关重要,拥有经验的成熟力量,必将使中国向内心期望的方向重建。一个人民和平有序生活的中国,将开发她的广大资源,保持过去的精华,汲取适应自身需求的新发明,成长为统一的国家。 这是为了新秩序的人们,他们吸收了“新学问”,可以廉洁无私地将其改写——这些人,中国真正的爱国者,与明智的了解自身国家的老人一起,迅速提供必要的舵机,引导民国返回各省都会效忠拥护中央政府的平静水域。正如黎元洪总统所说,中国正受害于威胁早期美国共和政体的那些弱项——缺乏宪法所赋予的内聚力和中央集权——受害于全民教育的缺失,那是国家苦难的灵丹妙药。 现在,我们将灯光投向紫禁城,看看那里显示了什么。 我离开中国之前,关于宣统婚事的传言为北京茶馆提供了有趣的谈资。前皇帝认为他的妾与正妻地位平等,以这种新颖的方式,将他所受的民主教育与帝王传统结合起来。这种态度不会得到正妻的赞同,也不会得到迅速壮大的进步女性群体的赞同。但是,一位阿哥的小妾非常满意地强调了这一点。 “为什么妻妾之间要有差异?她们都是妻子。”这一宣告没有给宣统带来和平;另一个茶余饭后的故事是,皇后和妃子间观点不同,两扇垂花门都关上了,皇帝一个都安抚不了——皇后希望什么事,淑妃恰好与之相反一一皇帝只好在走廊上孤单忧郁地徘徊,果真成了禁城。 宣统是位有力的年轻绅士,他反抗过皇太后,解雇了所有没用的太监。正如别处已经说过,不尊重皇太后绝非小事,但皇宫中最珍贵的珍宝之一消失时,这位前皇帝的怒火付诸了行动。那是尊巨大又精巧的玉佛,据称价值8075‘美元。此前玉佛放在北海团城。大约30年前,一位高官的儿子在蒙古边境发现了一大块玉石,呈交给了慈禧太后。由于体积巨大,花了很多钱才运到北京,雕刻成了佛像,还装饰上一顶珍珠王冠、一串珍珠项链和其他物品。在佛像消失之前不久,这些东西都被偷走了。 还发现了其他无价之宝被偷走,紫禁城发生火灾的责任也落到了太监身上,他们为了掩盖其他罪行,故意纵火。 宣统对此、对制度滋长的其他许多弊端勃然大怒,他解雇了所有侍从,将近2000人。他们组织了一场西式罢工,得到了皇太后的支持,她对皇帝如此对待他们的传统宠物愤愤不平。前皇帝从紫禁城中逃走了,带着他的两个妻子,去了父亲的醇亲王府。这使每个人都陷入恐慌,害怕他会离开北京,谴责复位的政党,因为当时北京共和政府已经完全崩塌。皇太后马上派使者力劝前皇帝回宫,最终的和解方案是,1500名太监将拿到一小份酬金,有三天时间收拾东西,永远离开紫禁城。 现在,1923年8月,北京政府没有总统,没有总理,也没有钱,宣统和太监的财政问题一定放在了哈巴德大娘的橱柜里。退位时商定的民国每年拨给皇帝的400万美元这两年不太可能到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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