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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一字之徒(汉字的家常味道)
分类 人文社科-文化-民族/民俗文化
作者 宋文京
出版社 新星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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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一个民族的文字里蕴藏着这个民族心灵的秘密!

吴思、张冠生、林少华、江晓原、王一方推荐!

信息时代,“敬惜字纸”的传统灰飞烟灭!

《一字之徒(汉字的家常味道)》以字为师,千载之下叩问先祖的初心!

撩开传统小学的袍角,牵出当代语文的脐带!

作者宋文京以文化启蒙为旨归,《一字之徒》一书,关乎汉字,亦关乎心灵。

内容推荐

《一字之徒(汉字的家常味道)》作者宋文京选取生活中的常用汉字,以千余字的简短篇幅,为每字作一小传,随意晕染,视域开阔,涉猎博杂,从汉字的家常中寻绎造字的历史文化逻辑,在看似轻松闲适的罗列中包蕴机锋。

《一字之徒》行文既沾溉古意,又不避流行,思绪跳宕,涉笔成趣,令读者不知不觉间步入汉字沿革的山阴道中。

目录

序:一字之徒见天机 /张冠生

西

后记

试读章节

“春”字,汉代许慎在《说文解字》中的解释是:“春,推也,从草从日。草,春时生也。屯声。昌纯切。”许慎的意思是:在篆字中,春字的上部是模拟草形的,而下部是个日字,中间的“屯”是声符,指此字读作近似“屯”的音。大篆中,“春”字像小草刚刚露出点头,太阳投影在大地上。在更早的甲骨文中,“春”字中的“草”则直接表现为“木”,意指阳光和煦,草木萌发。

汉字绝对是有逻辑的,“春”字亦如是。“春”再加一个“木”字旁,即是“椿寿千年”之“椿树”,春天发芽,香椿臭椿。“春”加一个“虫”字旁是昆虫,加两个“虫”字旁就是“蠢蠢欲动”的“蠢”字。当代日本汉学界耆宿、汉文字学家白川静认为“春天到来,虫豸出动,谓‘蠢’”。像虫子一样肉乎乎反应慢,亦谓之“蠢”。那个令我们中国人汗颜的创办汉字字源网站(Chinese Etymology)的美国人理查德·希尔斯说:“我发现汉字的构成看似没有逻辑,看起来不合理……但如果看甲骨文、金文、小篆、繁体字、简体字,知道了它原来的意思,看到它是如何演变过来的,就会发现每一个汉字都是有逻辑的。”有了这些域外的知音,汉字的春天会更长久,汉字会焕发出更大的生机。

一年之计在于春。王国维有诗云:“万木沉酣新雨后,百昌苏醒晓风前。四时可爱唯春日,一事能狂便少年。”“春”字,总是与阳光灿烂、青春活力、鲜花少年、万象更新等等美好的物事联系在一起,就像“春天的故事”总能跟深圳联系在一起一样。“春”字是好字,由此衍生的词也多为好词:“大地回春”、“着手成春”、“妙手回春”、“枯木逢春”……“春”不胜数。春天也是情感勃发的季节。春风骀荡,春心荡漾,“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哪个少年不多情,哪个少女不怀春”。《贫嘴张大民的幸福生活》中老二张二民对张大民说:“哥,我的春天也来了。”张大民家曾经逼仄狭小的房子显然装不下两对青年夫妻的春天。

这两年,“春”事多发,许多创意借“春”上位。先是宜春在网上打出“一个叫春的城市”之称谓,继而长春标明其为“一个名字里有春的城市”。某年央视春晚后,有感于众位主持人的声嘶力竭之呐喊,有评论说:“春,不是叫出来的。”

“事如春梦了无痕。”早春二月,搭上通往春天的地铁,捧读村上春树的小资小说,遇到百分百的思春女孩。春天,总是令人浮想联翩。

“天”字,许慎在《说文解字》里的解释是:“天,颠也,至高无上。从一大。他前切。”“天”字在《说文解字》中总排行第三,列卷一第一上,仅排在“一”、“元”二字之后,可谓“一元开天”,可见地位重要。相传当年,两双眼睛的仓颉“近取诸身,远取诸物”造出汉字之时,“天雨粟,鬼夜哭”,可能就是因为泄露了“天”机。

文字学者一般认为“天”字属于“六书”中的象形字,本义是指人的头顶,即“颠也”。上部的一横,甲骨文中为“二”或“口”,是为了便于契刻,金文中变为一个大圆点,是因为熔铸的原因,但它们都强调人头的样子。篆字中,“人”是侧身人的样子,“大”是正面站立人的样子。“大”字上加一横即是“天”,窃以为,正好指头顶上的天,“三尺之上有神明”,也可以归于指事字。人、大、天、夫,都是顶天立地、堂堂正正、左右对称、光明磊落的汉字,而且简洁直白,如同真理。

《辞源》中“天”字有十个释义,大意如下:一、上空,与“地”相对;二、自然;三、神,万物主宰;四、命运;五、伦常关系中的至尊;六、仰赖以为生存者称天;七、时节,气候;八、一昼夜;九、人的头顶;十、古代的墨刑。

“天”恐怕是汉语中最“至大无外”的字、词之一,既是时空,又是信仰,不唯自然,还是社会,包罗万象,变化无穷。我们说“

天大的笑话”,但又“天外有天”,我们总想“天道酬勤”、“天助我也”、“天遂人愿”、“天衣无缝”、“天长地久”……但又不知“天高地厚”地指望“天翻地覆”、“人定胜天”,从另外一个角度说,当“天”太难了。

陈寅恪先生自信地说:“吾侪所学关天意。”搞伙食会说“民以食为天”,北京人艺的老传统认为“戏比天大”,屈原“天问”,孟子强调成事需“天时地利人和”,李太白吟道“天生我材必有用”,都拿“天”来说事儿。“上天有好生之德”,“天”字似乎“天然”地深植于“天下”华人的“天性”之中,“天天”与我们在一起。

“天”字语义繁丰,但也多歧亡羊,英、法、德、俄诸语中恐怕难以望其项背。数年前,一朋友注册了一间建筑公司,名曰“天工”,取“天工开物”之雅,无奈常常加班,员工释然解嘲:“天工天工,天天工作。”

“天”字究竟确切啥意思?“You ask me, I ask who?”天知道!P3-6

序言

序:一字之徒见天机

有人曾为“一字之师”,文京兄愿做“一字之徒”。

师与徒,一字之别,出自老老实实临池几十年的悉心体验。

润笔、润例、润格……格再高,都有价。润到人生境界,无价。

能念书、会写文章的人,哪个没有当过“一字之徒”?

不识一,难识二;不识二,难识三;不识三,难识万物。

人之初,一字徒。后来,有的出师了,有的未出师。有人记得,有人忘了。

儿时见过沿街捡字纸的,身后背篓上贴着纸条,上书“敬惜字纸”。

老辈人敬惜字纸,有理念,有仪式,有传统。写了字的纸不随意丢弃,集到一起,焚烧成灰。纸灰也敬惜,累次集中,隔一段时间,开坛祭祀仓颉后,送至江河。逝者如斯。

农耕时代,即便不识一字的人,也能给人文化感。至少,他敬惜文化。

信息时代,即便著述迭出的人,也可能让人觉得很没文化。至少,他不敬惜文化。

先后赶上这两个时代,看敬惜字纸的传统灰飞烟灭,尤觉“一字之徒”难能可贵。

敬惜字纸,敬的是字,惜的是纸。字与纸,交织出知识、历史、文化、文明。

礼义廉耻,温良恭俭……字字可敬,字字生发教化之功。不讲教化,心失恭,字难敬。

惜物的传统里,惜纸很自然。时代不同了,既不惜物,便不惜纸。

《一字之徒》书法手稿,每页不及一平方尺,真草隶篆行,一页五字,一字五体,写满二十五个字。还是惜纸。

汉字浩瀚,且选百余,逐一解说——说来历,说故事,说历史,说思索……还是敬字。

守着本分,守着好传统,没有忘本。人之初,一字徒,总是记得。

《论语》有话:未知生,焉知死?不动声色之间,有接引之意,暗示天机。

孔老夫子所说“未知”、“焉知”之字,古往今来,几人真正出师?故,人之终,一字徒。

文京兄的字,经几十年心血浸润,渐有米芾所谓“骨、筋、皮、肉、脂、泽、风、神皆全”之象。纵笔之时,仍恭恭敬敬做一字之徒,可见襟抱磊落,天机鼓畅。如此,大象可期。

2013年12月3日于京湘间万米高空

后记

2011年初,在北京与学兄张冠生先生闲坐,谈及我曾教过一些外国留学生学习汉字和书法,计有英国、法国、意大利、俄国、美国、乌克兰、墨西哥、韩国、日本等国学子,韩日人数最众,累计百余人,问学时间最长者四年有余。其中一个科目即为“解字”,每堂课讲几个汉字的故事,异国的学生很喜欢。冠生兄饶有兴趣,即云可以在深圳报端开一副刊专栏,名字径日“一个字”。

于是,2011年三月起,我的“一个字”专栏在《深圳商报》的“文化天地”上开张了。历时两年多,每期纠缠一个字,写千把字,说清未说清,均戛然止笔。竞也写了百余字,亦被一些朋友读者垂注。其间,亦曾同体例呈之于《半岛都市报》副刊专栏,有幸同林少华先生等成为文字芳邻。2013年,上述这些文字被“纠集”成了这本册子,并特意为每个字写了五体书法。在此,先对各位编辑朋友谨致谢忱,铭感于心,谢谢陈溶冰女士、刘宜庆先生、秦绪芳女士和陈卓先生。

依稀记得陈寅恪先生曾经日过:“凡解释一字即是作一部文化史。”我自不敢拿我的饶舌文字与此说法相比附,虽然我曾拿一句话“吓唬”学生和“鼓吹”自己,说你信不信一个字我能讲一个学期,心下是颇为得意老祖宗造字的博大精深。

首先恐怕需要声明一下,我的这本册子并不是一本汉字学术书,偶关小学,却不想在训诂音韵方面深究,殊乏考据方面学力。只想借一字说话,引自己的联想,聊汉字的家常,虽掰开揉碎,也多是东拉西扯,或与文字学术南辕北辙,属无主题变奏,所以经常改道跑题,下笔千言、谬以千里之事,时有发生。没有对纯学术负终极责任,大约总是以个人舒服为则,极端自私。不过私想起孔老夫子所言古之学者为己,令之学者为人,此或不失为一种为己的诚意吧,自己先释怀放松了。

古往今来,汉字意义之大自不待我言,仓颉造字引发上天雨粟,神鬼夜哭,家里的老人都晓得要敬借字纸,大约都觉得字中有神灵。可是早在宋代苏东坡就无奈地吟出“人生识字忧患始,姓名粗记可以休”,元人无名氏感叹“不读书有权,不识字有钱,不晓事倒有人夸荐”。我们悠久的传统中或许顽强地存在着“反智”的文脉。上个世纪,汉字险些消亡,鲁迅、陈独秀、胡适之、瞿秋白、钱玄同等文化巨人和旗手竟纷纷声讨汉字,欲诛之而后快,幸而汉字自身力量太过强大,并不以大师们的意志为转移。汉字屡遭折腾,以至于到了“文革”,汉字更被语言暴力放大成了大字报、大标语、大叉叉,文字语言的车上也装满了枪炮火药,“字字血,声声泪,激起我仇恨满腔。”

我自己的文化哺乳期正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打倒”、“狠批”、“揪出”、“反击”、“狗腿子”、“一小撮”、“用心何其毒也”、“打倒在地再踏上一万只脚”、“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等等,我们也能脱口而出。这种语言,遗音袅袅,至今还活泼地健在于网络上微信中,我们也不由分说地胎息于斯,许多人也得其真髓。及长,蓦然发现汉字竞也记录过诗经楚辞汉赋魏晋古风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五四杂文,方才猛省恶补。可是二锅头终不如童子功,关汉卿难抵挡样板戏,我们的脑子已被编程,修改程序,差不多从头写起,从一个字一个字改起,那工程,浩大不亚于三峡筑坝和拆坝。

“全球化”来了,汉字汉语似乎又被互联网和流行时尚挟持,“囧”、“雷”、“神马”、“奇葩”、“童鞋”、“尼玛”等大量字词早已离开了本义,出现了完全不沾边的引申义,而“高大上”、“十动然拒”、“不明觉历”等缩略语或“成语”也让人笑叹,新词的寿命也许仅只几个月。亦有“不折腾”的直接音译、“土豪”、“大妈”进入牛津词典等正面新鲜事。然而日常语言和网络语言的粗鄙化、颓废化却是显而易见和令人忧心的,毕竟汉字汉语本是有大美的。

好在我的师长们还赓续着民国教授们的余绪。恩师齐冲天教授曾是王力先生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初的研究生,对古文字学钩深取极,融通古今,我在校学习和毕业之后,时常请益,受惠良多。2009年,曾拿个人书法集向齐先生请教,他仔细看过一遍,翌日告我从篆法草法隶变角度没有发现一个错字,只有隶书“大道至简”的“简”字字头,在“竹”和“草”之间,还是要从“竹”字头。他又欣慰地说:“看来受过文字基础教育还是很重要的。”我暗自惬意了很长时间。同时,心下也时时感激着齐老师的教诲。

这些年,习练书法的同时翻翻检检的资料多是与汉字有关,亦曾对彝文、水书、藏语、纳西族东巴文字乃至女书大感兴趣,日常的异地出行也多是为了写生和访碑。记得的字形书体日渐多起来,以至于可以双勾倒写,而且倒写如流,逐步地体悟了汉字的许多皱褶和里子,其中的美妙常常妙不可言,一言难尽。

拉罗什福科说:“人们所由诞生的故国的声音不仅居于语言之中,也居于心灵和精神之中”。所以,较于“一字之师”,我更乐意成为“一字之徒”。有时恰恰在不识字的素人和刚识字的孩子那里我们学到了很多东西。所以“不立文字、教外别传”也许不那么深奥。

识字的路上,我只愿做一个一生的学习者。

2006年,我的师傅范曾先生曾拿文章让我发现校对错误。我也逞能,当即吹毛求疵,范先生当晚践诺,写字给我,记录此事:

无错乎,未必然。丙戌秋月余访青岛,以《大丈夫之词》示于文京,并许以若校雠有一字之误,即罚书一幅。文京莞尔,即指“季鹰归未”误为“归来”。余瞠目。范曾。

我觉得这是美事美谈,所以照录于此。也在提醒自己:无错乎?未必然。识字是一生的事,永远的事。

宋文京

2014年4月11日于九华山

书评(媒体评论)

凡解释一字,即是作一部文化史。

——陈寅恪

《一字之徒》一书,关乎汉字,亦关乎心灵。作者似乎无意在文字学术方面发现什么,而是从汉字的家常中寻绎造字的历史文化逻辑,在看似轻松闲适的罗列中包蕴机锋,常能鞭辟入里。既撩开传统小学的袍角,又牵出当代语文的脐带。陈寅恪曾言:“凡解释一字,即是作一部文化史。”作者虽无此宏愿,却终是以文化启蒙为旨归的。

——吴思

与文京相识有年,知他擅书法自不待言,我们相交以文字始,早知他有一番锦心绣口。今见作字之余,又为说字之戏,此故书家所好。但文京所说,学植深厚,思路灵动,有知识,有美感,诚所谓“文质彬彬然后君子”者也。读文京说字之书,正可与其书法相互印证,古人云技进乎道,艺可通神,其此之谓乎!

——江晓原

当今学者为文,有理无趣者居多,而文京则有理有趣。其新著《一字之徒》,引经据典,涉笔成趣,雨夜俯读,受益之余,不时莞尔。

——林少华

古人有诗论、诗品,以刘勰钟嵘为妙,今人有字论、字品,以文京为著。读到静谧处,随性咕噜一字,思到雅俗交界处,信手拈来一词,细“煮”慢“煲”,韵味横生——生出文泉,生出慧根,生出妙趣,生出佳境。然左顾右盼,“低头一族”眉眼间飞舞的却是洋文、八卦,不免有几分心忧。还好,有《一字之徒》刊行,直叹母语

——王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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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9 11:01: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