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读书月年度十大好书《李鸿章与晚清四十年》作者著名学者雷颐2013年新作《逃向苍天(极端年代里小人物的命运沉浮)》。
《逃向苍天(极端年代里小人物的命运沉浮)》讲述极端年代里小人物的命运沉浮,每一个人就是一个世界,每一块墓碑下都躺着一部整个世界的历史。
在极端年代中,不论是“力拔山兮气盖世”的改变世界历史、人类命运的英雄豪杰,还是芥豆之微、任历史大潮摆布捉弄的升斗小民,命运并不由自己掌控,在这个意义上全都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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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逃向苍天(极端年代里小人物的命运沉浮) |
分类 | 人文社科-历史-中国史 |
作者 | 雷颐 |
出版社 | 浙江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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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深圳读书月年度十大好书《李鸿章与晚清四十年》作者著名学者雷颐2013年新作《逃向苍天(极端年代里小人物的命运沉浮)》。 《逃向苍天(极端年代里小人物的命运沉浮)》讲述极端年代里小人物的命运沉浮,每一个人就是一个世界,每一块墓碑下都躺着一部整个世界的历史。 在极端年代中,不论是“力拔山兮气盖世”的改变世界历史、人类命运的英雄豪杰,还是芥豆之微、任历史大潮摆布捉弄的升斗小民,命运并不由自己掌控,在这个意义上全都平等。 内容推荐 每一个人就是一个世界,每一块墓碑下都躺着一部整个世界的历史。《逃向苍天(极端年代里小人物的命运沉浮)》由雷颐所著,《逃向苍天(极端年代里小人物的命运沉浮)》即是从点滴细节对各色人物命运的探究分析,他们的经历、遭遇、思想变化,与大历史、大时代息息相关。 1955年5月19日凌晨,曾任华东军政委员会文化部副部长、上海市委宣传部长的彭柏山在家中被捕。此前,上海成立了“反胡风运动”的五人领导小组,毛泽东在北京亲自召见了一位领导小组成员,听取汇报。当听说上海还未发现胡风分子、一切还在调查中时,毛泽东非常不高兴说上海太斯文了,反问“上海不是有一个彭柏山吗?”就此一句话,决定了彭的命运。 被人称为“梅花院士”的陈俊愉,“文革”中,被当做“反动学术权威”反复批斗。一个重要罪状是:“国民党定梅花为国花,你喜欢梅花就是喜欢国民党!”他花二十多年心血写成的书稿,连同相关照片、资料和辛勤培育的20多个抗寒梅花新品种,统统被抄走。更残忍的是,还强迫他亲手点火焚烧。他母亲此时也被赶回农村,整日对着墙壁喊着他的小名--大翔,在痛苦中离开人世。而失去自由的他在第二年才被告知母亲的死讯。五个孩子中,有两个因为年龄太小,惊吓得病。原本就体弱多病的妻子在重重打击之下,终于一病不起。 还有因为反对拆除古城墙而被打成“右派”,上吊自杀的朱偰;画十二角星被诬画国民党党徽而被以“现行反革命罪”判刑七年的初中生何榕森…… 总之,在极端年代中,不论是“力拔山兮气盖世”的改变世界历史、人类命运的英雄豪杰,还是芥豆之微、任历史大潮摆布捉弄的升斗小民,命运并不由自己掌控,在这个意义上全都平等。 目录 自序 上篇 抛“温情”弃“人道”之后 “人生禁得几拳头”:彭柏山的悲剧人生 表态的“艺术”与“胆魄” 法治的艰难历程 一位“红色老报人”的回忆与思考 冯英子:傲对烈日炎阳 “黑锅”与“王八” 人与墙 歌功颂德也危险 梅花劫与等分十二角之难 “太阳”故事 鲁迅手稿大风波 “文化”人生 暗夜幽烛:王重民之死 原生态农民生活史 读史阅世何炳棣 词汇的禁忌 新诗评奖小风波 “凤凰”的“历史十年” 丧失底线的竞争 被《梅兰芳》省略和歪曲的 音乐的“背景”与“去政治化” 艺术的“驯服” 只能“逃向苍天” “黑暗时代的人们” 有关西哈努克民间记忆 下篇 一生背时米瑟斯 税收与宪政--读《宪政经济学》 “利润管理”和“官僚管理” “国有制”的去魅:改革开放之初的“南共”思想影响 历史记忆与现实选项 鲁迅的白菜与星巴克的咖啡 试读章节 1949年末,新中国刚刚成立,名作家老舍毅然离开美国,回到他的故乡、此时已是新中国的首都北京。气象一新的新中国,一切都令他兴奋、激动,他立即开始以自己手中的笔讴歌新政权、新社会,积极参加各种社会活动,积极学习、努力改造思想,以适应、紧跟社会变化。 1951年国庆,他写了《新社会就是一座大学校》这篇短文庆祝国庆,发表在10月1日出版的《人民文学》第四卷第六期上,描述这一年来自己思想、感情的重大变化。他兴奋地写道:“纵使我有司马迁和班固的文才与知识,我也说不全,说不好,过去一年间的新人新事”,因为“在过去的一年里,社会上每一天,每一小时,都有使我兴奋与欢呼的事情发生;我说哪一件好呢”?最后,他“下了决心”就说前天在天坛举行的控诉恶霸大会: “开会了。台上宣布开会宗旨和恶霸们的罪状。台下,在适当的时机,一组跟着一组,前后左右,喊出‘打倒恶霸’与‘拥护人民政府’的口号;而后全体齐喊,声音象一片海潮。人民的声音就是人民的力量,这力量足以使恶人颤抖。”“恶霸们到了台上。台下多少拳头,多少手指,都伸出去,象多少把刺刀,对着仇敌。恶霸们,满脸横肉的恶霸们,不敢抬起头来。他们跪下了。”“老的少的男的女的,一一上台去控诉。控诉到最伤心的时候,台下许多人喊‘打’。我,和我旁边的知识分子,也不知不觉的喊出来:‘打!为什么不打呢?!’警士拦住去打恶霸的人,我的嘴和几百个嘴一齐喊:‘该打!该打!’”“这一喊哪,教我变成了另一个人!我向来是个文文雅雅的人。不错,我恨恶霸与坏人;可是,假若不是在控诉大会上,我怎肯狂呼‘打!打!’呢?人民的愤怒,激动了我,我变成了大家中的一个。他们的仇恨,也是我的仇恨;我不能,不该,‘袖手旁观’。群众的力量,义愤,感染了我,教我不再文雅,羞涩。说真的,文雅值几个钱一斤呢?恨仇敌,爱国家,才是有价值的、崇高的感情!书生的本色变为人民的本色才是好样的书生!”“一个人的责任,在今天,是要对得起社会;社会的敌人,也就是自己的敌人;敌人都该消灭。这使我的心与眼都光亮起来。跪着的那几个是敌人,坐着的这几万人是‘我们’,象刀切的那么分明。”“黑是黑,白是白,没有第二句话。这么一来,我心里清楚了,也坚定了;我心中有了劲!”“这告诉了我和跟我一样文文雅雅的人们:坚强起来,把温情与文雅丢开,丢得远远的;伸出拳头,瞪起眼睛,和人民大众站在一起,面对着恶霸,斗争恶霸!”最后,他写道:“这样,我上了一课,惊心动魄的一课。我学到了许多有益处的事。这些事教我变成另一个人。我不能再舍不得那些旧有的习惯、感情,和对人对事的看法。我要割弃它们象恶霸必须被消灭那样!我要以社会的整体权衡个人的利害与爱憎,我要分清黑白,而不在灰影儿里找道理。真的,新社会就是一座大学校,我愿在这个学校里作个肯用心学习的学生。” 几乎同时,当时北大中文系大三女生、年仅19岁的乐黛云在1951年的深秋,与绝大多数北大师生一同前往江西,奔赴“土改第一线”。北大文科师生组成了中南地区土改工作第十二团,负责江西吉安地区的土改工作。团长由县里人担任,副团长则由北大党委统战部长程贤策担任。 程贤策其实比乐黛云大不了多少岁,却是她“走向革命”的引路人之一。1948年,她从贵州考上北大,先到武汉找到北大学生自治会的新生接待站,接待站负责人是北大历史系学生程贤策。程有条不紊地组织先后到达的二十几名北大新生顺江而下到上海,再转海轮到塘沽,再到北大。程已是中共地下党员,一路上悄悄与她谈人生、谈理想,谈为革命献身的崇高的梦;在甲板上用他雄厚的男中音教她唱许多“违禁”的“解放区”歌曲:“特别是他迎着波涛,低声为我演唱的一曲‘啊!延安,你这庄严雄伟的古城……热血在你胸中奔腾……’更是使我感到又神秘,又圣洁,真是无限向往,心醉神迷。”还不到18岁的她,“第一次懂得了什么是人格魅力的吸引”(乐黛云:《四院·沙滩·未名湖》,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年版,第205页)。到北大后,程贤策担任了北大四院的学生自治会主席,领导同学与国民党斗争,乐也投入了共产党的地下工作。 P3-5 序言 “每一个人就是一个世界,这个世界是随他而生,随他而灭的。每一块墓碑下都躺着一部整个世界的历史。”据说,此话是德国诗人海涅所言,我喜欢。 年青时,每读到警句格言之类,总是认认真真抄在笔记本上。现在偶然翻阅旧时笔记,对不少昔日“恭录”的警句格言大大不以为然。不过,这句话,年青时喜欢,现在仍喜欢,甚至更喜欢——随着阅历的增多,对历史人物研究的深入,越来越感到确实“每一个人就是一个世界”、“每一块墓碑下都躺着一部整个世界的历史”。不论是“力拔山兮气盖世”的改变世界历史、人类命运的英雄豪杰,还是芥豆之微、任历史大潮摆布捉弄的升斗小民,在这个意义上全都平等。 因此,从点滴细节对各色人物命运的探究分析,是本书的主要内容。他们的经历,遭遇,思想变化,的确与大历史、大时代息息相关。 《艺术的“驯服”》这篇文章的主角是苏联著名小提琴家尤里·叶拉金,在严酷的30一40年代,他凭这一技之长,再加几分运气,有惊无险地度过一次次“清洗”。 他的经历,却让人感同身受,不能不大发“似曾相识”之慨。之所以相似,因为曾经的体制相似。当旧体制的弊病充分显露时,中国在1978年选择了摆脱旧体制的改革开放。 在改革开放初期,南斯拉夫共产主义联盟实行的企业“劳动者自治”、“社会所有制”、“社会主义自治制度”曾一度是中国改革开放的主要参照模式。当时,南共理论对中国的影响异乎寻常,大如许多思想理论界权威,小如笔者一样的大学生,都深受其益,称为“被启蒙”恐不为过。三十余年后,再回首这段改革大潮初起的思想历程,无论是思想理论界观念演变的“宏大叙事”,还是诸如我个人思想变化的“私人历史”,必须承认,虽然南共模式以失败告终,但南共理论对当时中国的意义却不容低估。它的最大意义,就是对斯大林模式的“公有制”或日“全民所有制”的分析、解构、解魅。正是这种分析、解构、解魅,成为中国改革理论的逻辑起点。 当然,随着中国改革开放的深入,超越南共理论的现代经济学终于引入中国,影响渐强。但是,当经济体制改革进入深层次时,如何理解“国有”、“全民所有”又引起激烈争论。遗憾的是,这种争论相当程度说明当年的启蒙已被忘却。此时重温改革开放的思想历程,对如何进行经济体制的深层改革,应当大有裨益。 历史的发展,不是改革,就是革命。改革与革命的选择,往往陷人于矛盾之中而不能自拔。 1910年10月28日,面对国事家事的痛苦,82岁高龄的俄罗斯文豪列夫·托尔斯泰终于下决心出走,11月7日因肺炎在途中小站去世。许多年后,奥地利作家茨威格以此为题材,写出剧本《逃向苍天》。他的这段“历史特写”,深刻揭示了托翁思想的矛盾与内心的巨痛。 在这出戏中,茨威格把托翁的思想矛盾和心灵痛苦以艺术的手法形象生动、集中尖锐地表现出来。托尔斯泰坚决反对暴政,但又坚决反对以暴力反暴政。他坚信:“为一种信念去受苦受难要比为一种信念去进行残杀好一百倍。”而剧中的几名大学生是革命者的代表,他们尊重托翁,却不能赞同他的观点,认为他自相矛盾。他们不请自来,到托翁家中向他请教、更是对他责问。 当彼此从道理上谁也说服不了谁时,大学生们矛头一转,指出托翁自己生活方式与信念间的矛盾,认为这也是一种虚伪。这种指责,使托翁心灵受到强烈震撼,不能自已……痛苦地承认自己“太胆怯、太软弱、或者说太不诚实”,“是一个卑下的、微不足道的、有罪的人”。最终,他上演了高龄离家出走、“逃向苍天”以解决矛盾的悲壮一幕。 或许,茨威格对托翁离家出走的阐释有“过度政治化”之嫌,但托翁思想的内在矛盾却是真实的。其实,这也是茨威格自己的思想矛盾。因此,只能无奈地“逃向苍天”。说到底,还是无解。 每当历史转折关头,当年深深困扰托翁、后来深深困扰茨威格的矛盾,依然困扰着一代,又一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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