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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我们不善于告别(王琰小说集)/世界华人文库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美)王琰
出版社 九州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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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王琰编著的《我们不善于告别》是一部以大灾大难为背景的长篇小说。小说通过一群文学人特殊的生命流程,细腻而有深度地描写了他们的追求和梦想;他们所遭遇的苦难、艰厄;以及亲情和友爱的力量。同时,人性的纯真和虚假,也在文明和残暴的冲撞下,被揭露得淋漓尽致。

内容推荐

王琰编著的《我们不善于告别》上世纪80年代末,上海某高校中文系迎来了一群文学追梦者。年轻的茹晓鸥、去去和云尘成为这个特殊集体中最亮丽的风景。她们为情而醉,长歌当哭。去去和老楚之间的恋情惊世骇俗,却无疾而终;茹晓鸥和云尘同时爱上了风流倜傥的诗人贾涉。晓鸥单纯轻信,为此初恋付出惨重代价。时隔十多年,当年同窗再次因文学结缘,邂逅异国他乡。她们已历经沧桑,在各自的命运突变中寻找出路。具有火药般性格的去去在“9·11”灾难中失踪,之后,一直试图以“逃”来摆脱厄运;而深陷无爱婚姻中的云尘则在等待中残喘。茹晓鸥呢,重新收获了爱情,并在不断拼搏中坚定信念。可是,老同学消沉的意外出现,摧毁了平静,她模糊地感到某种不得不面对的东西,正以难以想像的速度日益逼近。

《我们不善于告别》是一本经典的小说集。

目录

第一部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二部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六章

第三部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九章

 第三十章

 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三章

 第三十四章

 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六章

后记

试读章节

已经十月份了,去去和她五岁的女儿楚楚仍然音讯渺茫。“漂梦”网络文学社的女诗人云尘,在“漂梦”主页以其独特的、充满诗意的温情呼唤去去:

“去去,每天清晨,当晨曦抚摸你的眼睑,你是否仍然感觉,有丁香摇动,对你倾诉我们的思念?”

第一个上网读到这几行文字的人是茹小鸥,“漂梦”文学社成员之一,正在加拿大的伦市攻读文学博士。

这天傍晚,茹小鸥像以往一样匆匆啃完两块自带的三明治,推起清洁车时,一改直奔各教学楼的习惯,先取道去图书馆。她疾步而行的身体带着一阵难以遏止的战栗。九月十一号。只要一闭上眼睛,这个日期便以醒目的黑体横立眼前。窒息感霎时淹没了她,空气中便弥漫起石灰加销烟那呛人的气味。哦,废墟!她阴郁地抬起眼睑,一群乌鸦掠过树梢,很快似一阵黑雾消散空中。一种奇异的紧张感随之而起,与此同时,脚踩落叶的嚓嚓声、风筛动树叶的塞率声,都似带上某种阴谋,失去了原有的秋日韵味,显得阴森恐怖起来;再展眼四望,行人神情肃穆而又迷惘。每个人都在疾步往前走,生怕一不小心,意志一松懈,就会身不由己掉进深渊,或被人群挤扁、碾碎。一阵悲哀几乎将小鸥击倒,她深吸口气,停住脚步,怔怔望着远去的人流。去去啊,只有你知道在绝望与惊恐中逃命的感觉是什么。你带着楚楚逃出来了么?

去去,离异单身,在纽约做房地产生意。911恐怖袭击时,据文友们猜测,正酣睡在位于世贸大厦后街的公寓。大厦倒塌时,后街的公寓楼群完好无损,只被一层厚厚的、焦炭似的黑灰蒙蔽得轮廓模糊。恐怖袭击后的三天内,居民大都安全返回,唯独去去失踪了。当警察上门调查,连公寓负责人都以为出事那天屋里只有她一个人。可去去的前夫罗伯特报警证实,五岁的女儿楚楚和去去在一起。那天,本是去去还回女儿的日子。

认识去去的人都知道,与罗伯特闹离婚时,为争夺女儿的监护权,她几乎走到倾家荡产的地步,仍被剥夺做母亲的权利。去去悲愤绝望之余,曾不止一次通过“漂梦”,对两位老同学云尘和小鸥发泄心底哀痛。她对云尘说:“云尘,若不是曾经对你发誓,无论命运多么蹇滞,都要永远倔强地活下去,我已经死过一千遍了。”

她对小鸥低吟了一首她们都熟悉的短诗:“我其实早知道,这世界没有路,通向我曾呼吸的地方。”

去去失踪的消息传出,小鸥的耳际总被这几句低吟萦绕,这天也如此。开始,她推着清洁车疾步而行,像在逃避梦魇的追逐;突然,脚步不再移动,两眼直愣愣瞅着远方。穿过暮霭沉沉的天空,似见到了去去:去去的穿着宛如当年,一袭火红衣裙。去去呈直线垂落的双臂在落日余晖中染一层血色。秋日傍晚的风鼓起她的衣裳,她脸上带着陶醉,嘴里吟诵那首短诗,像一团燃烧的火球,徐徐飘坠地面。

“去去。”茹小鸥失声惊叫,用手捂住眼睛,清洁车随即失去控制向前滑行,然后急转弯。只听“嘭”一声撞在铁栏杆上。这声响,听来恰似丧钟。她的心怦怦乱跳,渴望立刻进入“漂梦”,与云尘取得联系。云尘在纽约上州,她一定会发布最新消息的。茹小鸥三步并作两步地往图书馆跑,那里有电脑可以上网。她前脚进图书馆,一位满脸络腮胡须的中年男子也闪身跟了进去,选择与她斜对角的一张计算机桌坐下。

“你好,小鸥,很高兴能以这种方式与你交流。我是追忆。”他飞快敲动键盘,镜片后的眼睛沉静如水。

猛看到这行字,茹小鸥身体微向后仰。这一略显吃惊的动作并没逃脱那位自称追忆的视线。他嘴唇轻轻一抿。

追忆?茹小鸥急速在脑中收索相关作者名字。“漂梦”自创立以来,有数百位海内外文友加盟。她闲暇时会进入作者个人专辑浏览,却不记得有谁叫追忆。茹小鸥的手指在键盘上迟疑片刻,写下:“你好”两字,随即想找机会退出。她刚读到云尘发在主页的短信,心里正郁闷无主,难以排遣。以往,只要把茹小鸥三字敲进“漂梦”聊天室,老同学云尘随时恭候,跟她聊个痛快。这天晚上,云尘不见,来了追忆。茹小鸥直视屏幕上那两个陌生的字,顿觉得无情绪,而去去生死未h这个事实又像块巨石压在她胸口。自去去失踪后,她进“漂梦”只聊一个话题:去去。

“我和你一样关心着去去。”追忆沉吟片刻,写下这句话。茹小鸥极受震动,问:“你知道去去?”

“知道。只要进过‘漂梦’的人,没谁会忘记去去。”

“那么请你谈谈她吧。她——在哪里?”

“她失踪了。这是事实。”

“警察一再暗示,在那种情况下,失踪等同于死亡。”

“警察——他们不认识去去,不知道这是一个生命力和爆发力都何等强烈的女人。她失踪了,让她悄悄去吧,别再用各种文字打扰她。”

茹小鸥似从这几句话里领悟到什么。一时又无法说清。也即那么一犹豫,追忆写道:“谈谈你吧。”

“我?”小鸥愕然。

“是的。你和去去曾经同窗,出国后,通过‘漂梦’,一直保持联系。她在这次灾难中失踪,使你突然发觉,人类所使用的这种野兽般的暴行,已不再仅仅局限于电视上活动的画面,和报纸上僵冷的印刷体。它离你那样近,近得使你感觉那一股罪恶的力量,正以惊异的速度向四周曼延。你不再体验生命的自由,相反,心里冷飕飕的,时刻被恐怖和惊惧所攫取。这样的结果是:整天忧心忡忡,上课注意力无法集中;下课了走在林荫道上,对身边的景物变换也视若无睹。当晨曦初露,成群的乌鸦穿过玫瑰红的朝霞在天边飞翔,我敢断言,这曾是一幅百看不厌的自然景色。如今,你看着,嘴里尝到的是死灰般阴冷的味道;而当夜幕降临,城市上空霓虹灯’璀璨依旧,你从闪闪烁烁的光芒里得到的,则是生命的腐败和短促。”

茹小鸥难以置信地盯着这些文字。追忆,他到底是谁?他不光知道她和去去是同学,还能够把她心中那些无从诉说的郁闷和紧张感剖析得那么准确,那么清晰。他——到底是谁?

“我是‘漂梦’新加入的会员。”

又一次被他猜透了心中的纳闷,他解释道:“我是通过你的诗了解到你和去去以前的关系。至于以上所诉之感,其实是911后的人类恐惧综合征,很多人都染上了,包括我自己。”追忆的笔锋陡转低沉:“我写这些话,另一方面也是在释放我自己,释放我内心深处那一天天堆积的惶恐。古希腊悲剧家索福克勒斯早就借安提戈涅对人类呼吁:我是为爱而生,不是为恨而生。可叹,几千年过去,地球上仍有千千万万的生灵在相互仇恨,时刻伺机血肉相拼。”追忆写到此长长叹口气,用手抵住额角,十分疲惫地闭上了眼睛。片刻后,猛然想起上网的目的意欲开导小鸥,自己反侄先垂头丧气起来,实在不该。他摇了摇头,双手往键盘上一搭,眼角的视线发觉小鸥已经离去。屏幕上留有一句话:

“谢谢你,追忆。很抱歉,我今天时间不多,现在必须去工作了。我们下次再聊。茹小鸥。”

追忆立刻退出网站,他的头只需往图书馆门口稍微一昂,便看到了茹小鸥苗条的背影。他情不自禁起身,很长一段时间,深深地凝视着,一动不动,浑然忘了身

在何处。

“先生,你还要继续使用这台计算机么?”一位学生的询问打断了他的沉思。

“噢,不了。”追忆咕哝一声,眼睛仍停留在小鸥身上。他快步走出去。门口一排落地窗,靠窗摆着两张沙发。他手拿一本书,坐下,通过玻璃窗,小鸥的一举一动尽摄眼底。

茹小鸥蹲下身子,半跪在地上擦墙脚的污迹。门对着漆黑的夜敞开。风阵阵袭来,她打个寒噤,只觉四肢发冷,浑身酸痛乏力。她嘴里呼出的喘气声加重了,眉头微皱,那股平时爱闻的消毒液味道,自去去失踪以来,变得十分浓烈刺鼻,胃部痉挛股涌起要呕吐的恶心感。她的手机械地移动,身旁人影绰绰,许多晚自习的学生从外面进来:他们也大都是沉默的,匆匆从她身边而过,不经意地瞟她一眼。秋天的寒意正随夜色逐渐加重,一阵风刮起,许多落叶往她怀里钻;一摸脸颊,湿湿的,同时听到了细雨敲窗时极其胆怯柔弱的声音。又下雨了。她用手背揉揉鼻子,起身,一本纪伯伦的诗歌集从口袋里掉出,她浑然不知,一味出神。

追忆!真遗憾没多余的时间和他畅谈。他——好像认识她很久似的。他说通过诗歌了解了她和去去的关系,可暗自寻思,她的诗集里没有一首是关于去去的。那么,这个追忆是谁?她思索,眼前似出现那一行行文字。

图书馆光线灼目,从敞开的门扉处涌进黑暗,她看到了飘在黑夜和微光之间的朦胧雨雾,舌尖处尝到了追忆所说的那股死灰般阴冷的味道。是的,追忆,他说得一点不错,在璀璨的灯光下,而今的她,看到的只是生命的腐败和短促。P2-5

后记

王国维在《人间词话》里提到,古今成大事业大学问者,必经过三种境界。我虽不敢把自己对写作的痴迷称为大事业,然写成此书的过程和这三境倒有不谋而合之处,故而感慨,成书后再作自序。

记得刚出国时,两只大箱子里除生活必需品外,还放了很多文学书籍。结果行李超重,妈妈建议把书拿掉,到时海运给我。最后,跟我一起上飞机的只剩三本书:它们分别是余秋雨的《文化苦旅》和《世界抒情诗选》上下两册。当时固执地保留这三本书,纯属偏爱.万没想到《世界抒情诗选》里的一些诗歌,会成为《我们不善于告别》中三位女性诗人的最爱。在此,我想对编辑这套诗选丛书的《诗刊社》表示感谢。

书中第二部分,也即往事部分,初稿写于2000年,十六万字,可以算作我的第一部长篇。开始用英文,写着写着,感觉到了无法自由倾诉的束缚,便改用中文,这一写就是近一年。当时,还不会中文打字,依旧用笔和纸最原始的写作方法;再加经验和技巧的双重不足,写到一定程度,实在有不堪负重之感。小说最终有了一个圆满的结尾。因为是写在练习簿上的处女作,感觉自卑,没敢把它寄走。这样一犹豫,便迎来了2001年。

2001年9月11号,纽约世贸大厦遭恐怖分子袭击的当天,阳光灿烂,晴空万里。傍晚,接到朋友电话,声音中透着焦灼。她的一位原来曾是搞体育的妹妹就住在世贸大厦后面的公寓里。因联系不上妹妹,朋友急得六神无主。只听她在电话中反复强调:妹妹的两条腿很长,跑步很快,应该没问题。

朋友的妹妹果然没有受到伤害。找不知她成功逃脱厄运是否得益于两条精力充沛的长腿。自此,眼前便总是闪过这样一幅画面:房屋一座座倒塌,浓烟在身后追逐。女人的衣裙已被烟熏黑,被火烧焦。她的两条长腿在人流中不知疲倦地奔跑、奔跑。书中第二号女主人公去去的形象就此有了新的突破。去去在飘,在逃避命运的追逐。她真能斗得过命吗?曾以远嫁美国来反抗,结果落进另一个生活泥淖。从婚姻的失败,到灾难的袭击,去去生活在对立面的包围中,时刻处于准备行动的状态。她,能否成功地化解所有灾难?

如果说去去的命运突出了她求生的努力,另一位女诗人云尘则始终处于被动地等待状态。她把爱情看一种令人伤心的喜悦。远嫁美国后。爱情更成了生命中唯一的等待。她和婆婆之间的冲突,实际上是个人和环境之间的冲突所致。在这座没有爱情的豪华别墅里,她感到窒息和消沉;而在与世隔绝中玩弄诗歌又使她有一种优越感。她相信这就是一个诗人的命运:“她的气息可以使整个天际云蒸霞蔚,自身却得不到一块面包糊口,得不到—件美丽的衣裳。”

亚里士多德认为:“悲剧主人公之所以陷于厄运,不是因为他为非作恶,而是他犯了错误。”同是文学的弄潮儿,去去和云尘所犯的错在于草率成婚,远嫁美国;而书中的女主人公茹小鸥所犯的致命错误,则在于她曾轻而易举地上了花花公子贾涉的当,在二十岁那个如花的岁月里早产下一名私生女。这些错像噩梦般纠缠着她们,使她们悲观和宿命。去去一直试图以“逃”来摆脱厄运;云尘则在消极的等待中残喘;茹小鸥呢,如果没有丈夫叶琛的关心和帮助,心灵上那道痛苦的伤痕也是绝难医治的。

是的,人不是为失败而生。人可以受苦受难,可以痛苦流泪,却不能随波逐流、失去生活的目标。茹小鸥和叶琛,这对留学生夫妇,在拼搏中看到了自身的力量和潜能,从而感慨:“一个完全沉浸在精神世界里的人,做任何事都是快乐的。”

书中三位女主人翁的性格和命运,至此已完全脱离初稿窠臼,在朝着另一个我不曾预料的方向发展。茹小鸥的抑郁、去去的逃离以及云尘的宿命,突然像梦魇般追逐着我,使我产生了难以驾驭的恐惧之感。

真正开始动笔,时间已从2000年走到了2007年。七年的酝酿,终于找回了写这本书的感觉和信心,也使我体验到了厚积而薄发的创作享受。  书写完了,有一句话,我会记住一辈子:那就是书中男主人公肖沉借古希腊悲剧家索福克勒斯对人类的呼吁:我是为爱而生,不是为恨而生。这句话,不光是本书的主题,也应是我们人类社会的永恒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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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6 12:00: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