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靖阳编著的《外婆桥与月亮船》内容介绍：外婆桥是爱我的人给我的微笑，也是我对他们的拥抱。外婆桥是我眼中的世界，它不大不小，我只想讲讲我心爱的故事，记下我片段的思考。月亮是条船，它在桥的前哨。月亮还是我对未来的期待，对未知的遐想，对梦想不褪色的渴望。我爱在外婆桥上奔跑，不管我摸不摸得到远方的月亮。

这是一份国际化大都市中学生茁壮成长心路历程的文档记录，收集了一位90后作者对人生观、世界观的深层思考，展示了一种全球化时代中国新生代的别样风采。

方靖阳编著的《外婆桥与月亮船一个中学生眼中的世界》收录的文章，既是作者对生活的感悟，也是对社会的思考，更有收获的喜悦。在这位中学生的眼中，评述、评论、评说，注重独特观点：友情、爱情、亲情，突出真情实感；记人、记事、记物，力求新鲜感人。外面世界异域散记，打开的是一扇窗口；绿色田野乡村报告，传递的是一份真情。

仰望天空与脚踏实地，是该书给每一位关心青少年成长读者的有益启示，《外婆桥与月亮船一个中学生眼中的世界》中作者的心路历程也将给广大中小学生成长提供—些参考。

方生勉乎哉（代序） 黄玉峰

Work Hard，Fangs! an Article Used as the Preface Yufeng Huang

第一辑

印象

知耻近乎勇

美在抑扬间

我看孔子

再给我一杯白色豆浆

请扔掉幻想

用笔尖跋涉——观纪录片《高三》有感

为荒诞微笑

别让习惯遮了你的眼

生命如水

我们都是瞎子

莫陷之中

第二辑

还没到站吗

浪子——读《唐诗三百首（锦瑟）》有感

痒——读《围城》有感

家里有个老娘叫翠花——读《论语》有感

怕与不怕

免费礼物

尼姑庵里的故事

路

外公巧治病牛

外婆做的菜

父与子

第三辑

徽杭古道游学散记

下一站

再也不见

黑

竹花——读《朝花夕拾（五猖戏）》有感

穷

阳光的心愿——在迎接世博会的日子里

盲人阿黑

温暖

红枣树

我和他

我们的邻居

变

小折纸

第四辑

日本游随感

走进枫叶国

加拿大游学杂感

童子军问题

后天的后天

第五辑

故乡的变迁

秋天的风

情系“三农”——我对上海远郊地区农村情况的社会调查

重庆农村调查散记

附录

我眼中的方靖阳（之一） 庞诗卉

我眼中的方靖阳（之二） 周小璐

我眼中的方靖阳（之三） 姚龙涛

谷雨（代后记）

我本是想要寻找一些材料或是故事书抑或是时代背景来写一篇小说的，以完成每个星期自己给自己定的任务。可不料我却越看越不懂，越看越疑惑。猛然发现自己所身处的世界抑或说历史充满了各种荒诞，或者说荒诞的真理。

第一个荒诞是对人们的一种“大人物一定有大死法、大活法”的看法。在近代或是古代，凡是大人物生死必是轰轰烈烈的，特别是帝王将相——出生时总是“天泛霞光、紫气东来”。人们总爱对很多事，特别是生死，添油加醋，这样的做法不是很荒诞？这是一种怎样的想法？我之所以不解是因为浅读这一本写得十分客观的《名人死亡词典》，里面大多数名人都死得平常抑或可笑。如美国舞蹈家当肯因围巾缠在车轮里而死，再如法国国王在追逐一个美丽姑娘时被门梁撞死，甚至还有一位英国国王因便秘用力过度而脑血管爆裂死亡……为什么人们总爱将名人之死英雄化、高大化，这样很好玩吗？其实他们死得很正常，他们是人。

接着我发现凡是“想把社会变成天堂的人往往会将它变成地狱”。这又是为什么？这又是何其的荒诞！《1984》里有这样一段话“战争是和平，自由是奴役，无知是力量”。在这样一部反乌托邦的小说里同样提到了这样的情况。我们在不断思索、找寻着完美的社会，可那真的可以吗？真的对吗？允许我再发问：如果人与人没有了差距，何谈竞争，何谈进步？但要我说，完美是荒诞的。

再有，又是一个有趣的现象：“九型人格”中最中心、最平衡的369阵形所对应的居然是希特勒——那样一个恶魔。这让我胆战心惊，难道人越接近天使实则是近了恶魔？曾经还有人做这样一个总结：三个人，一个赌鬼、一个花花公子、一个清教徒。最后所对应的却是罗斯福、丘吉尔、希特勒。又是他……真理的确“真”吗？“好的性格”真的好吗？人或许本身便很荒诞，荒诞到人自己也理解不了。

在此之后，既然讲到了人的性格，我又想起了人的矛盾，忽然间发现人是‘种非常奇怪的动物，我们不像别的动物一样生活在单线条中。我为矛盾而疑惑，为矛盾而苦恼。不论是苏格拉底、吴三桂，还是鲁迅、汪精卫，就单从这几个本学期浅读过的人就全令我疑惑不已。他们所做的许多事情让我感到无比荒诞、奇异，没有道理。再比如各种各样的思想家、心理学家，很多人本身思想就有一些问题、一些分裂，可又为什么他们就确确实实成为名留历史的大家、大人物，这又是何等的令人不解呢？

应该说以上写了这么多的疑惑、“荒诞”，却又突然令我豁然开朗，道可道，非常道！可以说出来的道理，就不是常常适用抑或是真正存在的真理。人类之所以精彩或许便在于这令人不解的种种。人的魅力或许就在于种种的不可理解。或许这只是我的自我安慰，也或许是逃避，但确实，人因不解而美，我为荒诞思考、为荒诞微笑。P21-22

方靖阳文集的小样，已摆在我的书斋里了。看着这厚厚一叠稿子，连我心里也产生了一种成功感。

方靖阳也许是我正式的教学生涯中的关门弟子了。许多教师未到退休年龄，就急于收摊，希望早享清福，而我不是。从二十岁开始，我虽然整整教了四十五年的书，但似乎还没有教够。我总觉得还有很多事没做完。这绝对不是说教育离事业开了我就不行，而是说我离不开教育事业。四十五年来，我的生命已经和孩子们连在一起，离开他们，我会有一种失落感。何况。有我在，教育事业总多一份力量。当今，我们在教育方面存在的问题太多了。“老牛亦解韶光贵，不待扬鞭自奋蹄。”我希望自己能为改变这种现状多尽一份力。

在四十五年的教学生涯中，我遇到过许许多多优秀的学生，方靖阳是其中一个。

我和方靖阳相遇，还有一个小故事。2010年春天，我收到一个牛皮纸的大信封，打开一看，是一位名叫方靖阳的初中生寄来的，里面有一封信，还有一叠文稿。信的内容大致是说，他本来想报考上海中学的，听了我在招生介绍会上的讲话后，改了主意，决定报考复旦附中了。他希望我看看他的文章。在可能的情况下给予指点和关注。话说得非常得体，要求也很合理。接着我便把他的文章浏览了一遍，确实很有灵气，非等闲之辈。于是，我便向学校有关领导推荐了这位学生，希望在同样的考分情况下，给予优先照顾。然而，方靖阳实际上并没有得到特殊“照顾”，他以优秀的成绩径直跨进了复旦附中的校门。可直至开学前，我们仍没见过面。当我在学生名册上看到方靖阳的名字时，他已端坐在教室里的最后一排了。

我远远地望去，他是一个很英俊的小伙子，清秀、白皙、端正、高挑、健康，炯炯有神的眼光里还有几分稚气，嘴角荡漾着一丝顽皮的笑容。当时我的眼神特意与他交流了几秒钟，算是互相会意了！

以后的交往当然多起来。他爱体育、爱交友、爱看书、爱写作，还爱提问。他上课爱发言，时常语惊四座，使得整个教室的同学都转过头来望着他；他的作文常常作为范文印出来，让同学们借鉴，他的名字也常常见诸报端，成了校园里的“名人”。

方靖阳不但文章写得好，而且为人慷慨、善良、乐于助人。我们外出学旅，他常常帮体弱的同学背包提袋，有好吃的大家分着吃。一次在徽杭古道上，跟上来几位山里的妇女，拉着同学们卖山货，我们一路走，她们一路跟，还说要替我们背包。方靖阳一面与她们交谈，一面把自己的照相机壳子给了其中一位年纪较大的提。我看见了，不知道他是什么用意，到了山顶才明白，原来他是想借此付给她一点小费。这说起来似乎有些幼稚，但他确实是出于同情穷苦人的善心。这大概也只有善良单纯的小青年想得出来。有人总认为要教孩子们成熟起来，看清社会的阴暗面。不要上当，但我却不以为然。我总觉得学生时代还是让他们单纯一点好，内心尽可能保留一块净土，将来进了社会，自然会感到格格不入，感到痛苦，产生矛盾。感到痛苦，产生矛盾，这才会与不良的东西斗争，否则在学校时就习惯了阴暗，到了社会上便不会感到痛苦，也就很可能随波逐流，甚至同流合污了。

于是，“方靖阳们”的行为，常常引发我关于教育的很多思考。且举两点：

其一，我们的教育到底是为了什么？

如今，功利主义充斥整个社会，教商自然不能幸免，绝大多数的家长都觉得“读书是为了将来找个好工作”。这并没有错。但找到好的工作毕竟不是目的本身。找到好工作的实质还是“待价而沽”，把自己作为商品，卖个好价钱。

《论语》说“古之学者为己，今之学者为人”。所谓“为人”，就是把自己卖给别人。而“为己”则不同。那是为了提高自己的修养和境界。

康德说：什么是教育目的？“人就是目的！”

德国作家，1946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赫尔曼·黑塞说得更明白：“真正的修养不追求任何具体的目的，一如所有为了自我完善而作出的努力，本身便有意义。对于‘教养’也即精神和心灵的完善的追求，并非是向某些狭隘目标的艰难跋涉，而是我们的自我意识的增强和扩展，使我们的生活更加丰富多彩，享受更多更大的幸福。”

“享受更多更大的幸福”，这才是教育的终极目的。为了“找个好工作”与“享受更多更大的幸福”，看起来好像不矛盾，其实大相径庭，前者是手段，把手段视为目的，必然导致一切为了“分数”，一切为了考试而忘了人的健康的全面的发展，结果往往和最终的目的背道而驰、南辕北辙。

方靖阳没有把考试看作终极目的，他不断地汲取课外知识，不断地修炼自我，一有机会，就到艰苦的地方去历练自己。他常常参与社区的慈善活动，他常常去访问孤老，参与捐赠活动。学校有学农活动，他便报名去了重庆边远的农村学校，在那里积极参与支教活动，交了很多朋友，体会到很多人生的艰辛。他是自觉地把成为“大写的人”作为目标在努力、在修炼的。这条路虽然艰辛，但是正路！方生勉乎哉！

其二，由“方靖阳们”作文的成功，我又想到另一个问题：学生的写作水平到底怎样才能提高？

夏承虞先生曾编了一本《九国语文教学资料》，这本书研究了很多国家的作文教学经验，颇有价值。其中谈到提高作文教学的五个要素，我以为是很值得教师和家长们参考。

（1）让学生去描写、解释、判断；

（2）让学生去写去改；

（3）让学生感觉到老师就是作家；

（4）让学生早点接触优秀作品；

（5）老师应当看重学生的作品的价值。

这五个方面的核心是两点，就是鼓励学生读和写，鼓励他们发表意见和发表作品。中国古代教育理论，关于作文教学，如唐彪的《读书作文谱》，说的似乎也是这么两点。方靖阳写作的成功其过程恰恰是符合这些理论的。

我们常常低估学生的自学能力，每天让他们被动地听废话，记废话，在所谓的讲解中浪费时间。

学习归根到底是自己的事，教练再好也不能代替运动员自己去游、去跑，所以调动他们的积极性让他们自己去读，让他们在江河湖海里自己去弄潮击水，这才是最根本的学习途径。

换言之，学习最要紧的是有内驱力，也就是我们平常所说的“我要学”。内驱力因为具有内在动力而比只有外在动机的学生要学得更加轻松愉快，学习效果也更好。所以，调动各种手段鼓励学生自己读和写，是促进他们形成内驱力的唯一途径。教师只不过是起到“脚手架作用”。

“脚手架作用”是当代西方的一个教育原理。意思是说，就像桥梁建筑中的脚手架的作用一样，学习中教师要对学生提供所需要的支持，但是随着桥梁接近竣工，脚手架要逐步地调整，并最终撤除。西方的研究者认为，教师若能起到脚手架的作用，就能大大促进学生的学习能力，而教师的作用仅此而已！

当然，方靖阳的成长，还因为他有一个很好的家庭环境。大凡一个孩子成长的最直接的关系是家庭。方靖阳的外公外婆、父亲母亲都是文化人，从小就给予他宽松的环境和严格的教育，加上他自己的努力，这才成就了现在的他。

方生勉乎哉！

在结束这篇序言时，我突然想起十二年前的几件往事。一件是关于韩寒的。那年韩寒刚冒出来，他不愿和别人一起挤高考这个独木桥，自顾自写作，那自然不为人们所理解。社会上、学校里一片批评之声，弄得他很不爽。我在报上和电视上，站出来为他说话，说应该容许有人自己选择自己的道路，应该支持个别人选择自己的人生道路，希望学校和社会能容忍这样的另类，多一点宽容，使他少受压制，使他顺利地成长。韩寒走的不是一条常规的路，他成功了；方靖阳和韩寒不同，他走的是一条相对正统的路，他们的性格也不同，他们所处的社会环境也大不同，他要比韩寒顺利得多。不过，顺利有顺利的缺陷。但他们身上也有不少相似之处，正直、独立、勤奋、有想法。我想，不同的道路，仍然可以有同样的成就。

还有一件事，也是这一年我以个人的名义向清华大学直接推荐了五名学生，把他们的文章直接送到清华招办审。校方看了材料，决定其中三名学生“进京赶考”。整整一天的面试、笔试，校方最后决定向教育部打报告，不经高考直接提前录取学生！后来果然成功了。这是破天荒的事，这完全是机缘！之前没有先例，之后还没有后续。龚自珍说“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我希望这样的机缘能重现我们的教育界，并且多起来。

方生勉乎哉！

我在方靖阳的新书出版前，写了以上这些话，只是想借此机会谈谈文学人才成长的内在规律，说说我对人的成长、作文教学以及招生制度改革的一些思考。作为广大家长和有关部门的参考，并希望我们的语文教育中出现更多的优秀人才。

祝愿更多的孩子们热爱写作，学会写作，因为这是我们民族素质提高的一个标志。

至于方靖阳的作品到底写得如何，还是请各位读者打开本书，自己去品评了，又何用我再说三道四呢！

最后，我还要再一次表达我的心愿：前面的路，并不平坦，但无论机缘如何，方生勉乎哉！

谷雨，二十四节气之一，有播谷降雨之意，说的是这一时节正是播种移苗、埯瓜点豆的最佳时期。而我，便是生在这谷雨时节。谷雨是我看来最舒服最美好的词，也是我最崇尚最敬重的词。

其实，我的这本书原起名《谷雨》，几经推敲没用。不过，对谷雨两字，我真的颇有些感想。因此，在这里用作后记，这是我写得最轻松的文章，因为这都是我最想说的，也是发自内心的话。我想谈两层意思。

谷雨这个节气好像是这么来的——传说，在上古时代。世上没有字，仓颉几经努力终于造出了不少字。玉帝为了奖励他。托梦于他，并赠他一个金光闪闪的大金人。仓颉觉得这是他的本职工作，不该受此大奖，便交回给玉帝，说是他偶然得到的，应是天下人共有的。后来，玉帝将金人收了回去再次托梦于仓颉：“你不要金人，那要什么奖励？”仓颉说：“我想要五谷丰登，让天下的老百姓都有饭吃。”第二天，仓颉一开门只见满天落下谷粒。谷粒下得比雨点还密，足足下了半个时辰。为了纪念这一天，便把下谷子雨这一天作为一个节日，叫谷雨节。

所以，从这个故事看：谷雨是种收获，是种喜悦。小时候，上作文课老师告诉并不会写作的我们：“要写好作文一定要有一双善于发现的眼睛，发现自己的生活。”开始我相信所有别的同学都和我想得一样：“我们的生活不就这样吗？长了眼睛还不会看吗？再说了，我们又不是小三毛，小萝卜头，哪来的特殊生活经历值得去记录，哪来的大悲大喜值得回味？”相信到现在，还有许多人是这么想的。其实许多人在很小的时候都强烈地感觉到自己是与众不同的，觉得自己会成为改变世界的伟人，觉得自己会成为拯救一切的英雄。可看似千篇一律的生活和经历让我们渐渐觉得自己并不那么与众不同，就像是温水煮青蛙不知不觉中我们发现自己只是众人中的一人。虽然，我们和众人长着不同的脸庞，但我们的内心告诉我们：“唉……我就像那个xxx一样好了，就这样算了，我不会是那个超人的。”许多人就是这样被应试教育的大潮和标准化的教育、残酷的社会现实磨成了一个个灰色的圆球，撞来撞去都不知道谁是谁。再于是我们就开始抱怨，开始逆来顺受，开始觉得自己就是像无数游戏棒中的一根，谁被挑走不在于它是什么颜色的，而在于它处在什么位置。

其实，生活的点点滴滴就好比一粒粒谷子，用手一捞可以捞到些，但无数的谷粒都会从指缝中撒去，而我们又太懒，不愿再低头，一粒一粒地拾，就这样，无数生活的精彩便撒落了，一去不复返；就这样，我们忘了那偷吃巧克力的惊心，忘了夕阳下放学路上的谈天扯地，忘了草坪上的悠长一觉，只留下了一张张成绩报告单和一本本成长记录册。

我有时会想我如果就生在那个传说故事中，一定会拼命地往自己家里揽谷子，因为我是个贪婪的人，不愿遗失生活中再小的惊喜。

谷雨是春季最后一个节气，过了谷雨便要逐渐进入夏季。正是播种的时候，正是新生、重生的时机。我的语文老师黄玉峰曾说：“老生常谈不谈，人云亦云不云。”这是我们印象非常深刻的一句——教的就是让我们要做新的东西，做始于零点但与众不同的东西。在我看来，谷雨时节恰是这样的一个节气，万物都蓄势待发，万物都等待着在夏季火热地绽放。在这时候，一切都蠢蠢欲动，有着无限的生机和括力。16岁也许便是人生的谷雨，16岁也许是小说刚刚结束铺垫。  我们在这样一个新生的年纪，新生的时代，能否做新的事，做属于自己的事？钱学森曾在2005年的时候发问：“中国为什么培养不出杰出人才？”实质便是中国为什么培养不出创新型人才的质问。16岁的我们不妨问问自己，曾做过哪些新鲜的尝试，曾想过几个创新的点子？我猜很多人都会抓耳挠腮说：“让我再想想，一时还想不到。”

2009年上海的中考题目叫“在学海中游泳”，我觉得在现实中多是“在学海中坐船”。我们总在既定的航线上，在电动的小船上，我们要做的，只是好好坐稳不捧下船。

乔布斯说：“那些疯狂到觉得自己能改变世界的人往往就是能改变世界的人。”那或许，那些想到要去创新的人往往就是能创新的人吧！

小时候看《发明家小故事》，那里面哪一个不是成天寻思着要改进些什么，找些什么新方法的？

16岁的我们可能没有那么多的知识积累，但千万不能失掉了那生机勃勃、思新思奇的心啊！当然也希望我们的老师、家长能多给我们一些时间去想去做别人没做过的事，走那还没有脚印的山路。

说了前面这层意思，再讲第二层意思。谷雨、谷雨，谷雨就是那么一场雨，一场洗去春季慵懒带来夏季激情的雨，也是一场陪我成长的雨。

很多名人都说过，人的发展是由周遭的环境所决定的。不错，我的生命中有无数人值得感谢，因为他们是我的“谷雨”，一直滋润着我，养育着我。这也是我在后记中必须说的。

我的父亲有着圆圆的脸庞，圆圆的肚子，圆圆的眼镜。父亲是沉稳的，周到的，我成长中的关键步伐总得到了父亲在旁边的指导。他不妨碍我的选择，总在默默地支持我。父亲是伯乐，他是个小有名气的散文诗作家，很多事情都有独到的见解。我每次只要有一丝灵感，有一点创意，父亲都一眼能看到，并鼓励我。我虽不是千里马，但父亲是伯乐，能从一匹普通的马身上看到千里马的影子。父亲是少言的，他虽然很会写，但却不怎么会说。父亲像朱自清散文中的那个父亲，不愿说什么，把难处留给自己，默默地爬上月台，没有抱怨，默默承担。

我的母亲给我最大的感受是那一份浓郁的爱，稠稠的，永远包裹着我。生病天冷了，她会叮嘱我吃药保暖；上场考试了，她会对我说相信自己没错的；青春萌动了，她会支支吾吾地对我说不要谈恋爱。母亲的爱是发自内心的，她对待任何人都是掏心掏肺的，尤其是对我。正是应了那句话，金窝、银窝，还是咱家的草窝好；金妈、银妈，还是咱家的老妈好！

我的外公是个爱玩的老人，确切地说是爱和我以及表哥玩。外公从小就常带着我们游山玩水，“父母管学习，外公就管玩”。外公让我们拼模型，培养动手能力；外公给我们讲岳家军，让我们知道“精忠报国”。外公的声音是最有磁性的，每次听到都会有种莫名的感动，仿佛和我身体里的磁场发生了什么反应。外公讲话总是慢条斯理的，所以每一句都让我牢记在心。外公告诉我，做人要活得开心，活得乐观，不管大风大浪，都咧嘴浅笑。

黄玉峰老师是我生命中的贵人，本来我从华育中学毕业，是要去上海中学的。在听了黄玉峰老师所说的一席话后，我才坚持一定要来复旦附中，最后，我如愿以偿。黄老师是真正的身正为范，他让学生做的，教学生的道理，自己一定严格恪守。黄老师告诉我们要多读多看，要擦亮眼睛，要看真相说真话。黄老师让我确立了人生观、价值观。他总是强调要活得像个人。他推崇苏轼、胡适，告诉我们为学一定要先成人。我曾经以为进入人文实验班，是为了学习更多的文化，提高自身的素养。经过了一年，我知道，黄老师不是“授人以鱼”，而是“授人以渔”，告诉我们最朴素却最实在的学习方法——多读，告诉我们要做个堂堂正正、真真实实的人。因为黄老师，我立志要做个好人。

还有许许多多使我茁壮成长的谷雨，有慈祥的奶奶和外婆，还有可敬的学校领导、老师们和可亲的同学们，那都是一场场好雨啊！感谢复旦附中、华育中学和闵行区实验小学。因为篇幅关系，我就不再一一写来，但我会始终铭记在心。正是一场场陪我成长的谷雨，使我立志象仓颉那样，努力做一个“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人，一个黄玉峰老师所期盼的大写的人！

最后对本书分辑作一下说明：

第一辑：评述、评论、评说，注重独特观点；

第二辑：友情、爱情、亲情，突出真情实感；

第三辑：记人、记事、记物，力求新鲜感人；

第四辑：外面世界异域散记，打开一扇窗口；

第五辑：绿色田野乡村报告，传递一份真情。

感谢黄玉峰老师为本书作序、游伟仲先生为本书封面制作漫画，感谢复旦大学出版社孙晶常务副总编辑、人文编辑室陈军主任和本书责任编辑马晓俊博士对出版本书的大力支持。

是为后记。

方靖阳

写在2011年秋收时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