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月的名字是各地中文系师生与文学爱好者长久以来的偶像,其人其文曾被文学评论界拈来与张爱玲相提并论。林文月以淡墨纤悉作散文,笔端冷热互出,思维与抒情绮错构成,景象宛若,人物复栩栩然如生,令读者想念不已。本书是林文月最新散文随笔作品,举凡阅读、交谈、听歌、旅行,或访旧怀人,无不委婉,真挚,最见文心神情于深度刻画之往事追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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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回首(林文月作品)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林文月 |
出版社 | 文化艺术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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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林文月的名字是各地中文系师生与文学爱好者长久以来的偶像,其人其文曾被文学评论界拈来与张爱玲相提并论。林文月以淡墨纤悉作散文,笔端冷热互出,思维与抒情绮错构成,景象宛若,人物复栩栩然如生,令读者想念不已。本书是林文月最新散文随笔作品,举凡阅读、交谈、听歌、旅行,或访旧怀人,无不委婉,真挚,最见文心神情于深度刻画之往事追忆中。 内容推荐 《回首》是一本作者回忆师友长者之作,文中多次提到她曾在中文系读书时的岁月以及当初的同桌、挚友及恩师。 她的散文随笔作品,举凡阅读、交谈、听歌、旅行,或访旧怀人,无不委婉,真挚,最见文心神情于深度刻画之往事追忆中。 目录 阳光下读诗/1 路易湖以南/8 夜谈/12 秋阳似酒风已寒/23 窗外/29 怀念一袭黑衣裳/39 京都,我心灵的故乡/44 在台大的日子/48 过程/59 回家/66 回首迢递/75 我的同学郑清茂/84 消失在长廊尽处/94 一首励志歌/99 记一张黑白照片/105 龙坡丈室忆往/111 怀念台先生/117 上海同文书院与爱知大学/124 孙文与东亚同文书院/133 董桥其人其文/137 两代友情/146 文学没有死/156 不见雅堂书局/162 青山青史/165 台先生手书诗稿/168 呕心沥血哀子规/171 一叶文集/174 梦浮桥/177 林文月论林文月/180 代跋:十二月,在香港/182 试读章节 是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也是最感兴趣的一部分,所以过去十多年来,我们四个女性相聚在一起的话题才会那样子围绕着文学,似单调而丰饶,仿佛重复实则鲜活地谈论不已。自Nancy移居美国以后,邦媛和我见面谈话的内容自然就会多一些与季刊相关之事。一本一百数十页的文学刊物,读者理所当然地翻阅,间或被一篇文章所感动,或思索斟酌译笔妥与否等较琐细的问题。但是当实际参与编辑,或者只是做为编辑的旁观者,乃始深深体会其中辛劳之真象。邦媛和我时常在和平东路温州街口的一家咖啡馆“法哥里昂”相约,那里明亮舒适,且位于两家几乎相等距离的地点,步行可至,免去交通烦扰。我们总是挑一个靠玻璃窗的位置坐。有时我去早了,侍者会主动笑说:“齐教授还没有到。”一类亲切的话。“法哥里昂”因其地理位置,我们坐在里面,往往会看到同事或熟悉及不熟悉的艺文界人士走过窗前的骑楼下。一次,梅新经过看见我们,好奇地驻足,继而推门进来说:“很想知道两位在这儿谈的是什么?”小小的桌面上,咖啡杯被推到边缘,重叠摊放着一些抽象画的印刷样本。我正为邦媛选取季刊封面所用的图片。 一九九七年的夏季,正值《笔会季刊》第一百期,邦媛吩咐我郑重设计封面,令我倍感心理压力。苦思多时,我想出选取前此所用过的一 些封面群组合为底,而上方以红色与金色配合之桂冠及字体标出喜庆意味的图文。看到印刷厂送来的校样与构思相当吻合,自是十分欣慰。邦媛开玩笑地问我:“那么,怎么命题呢?”我也玩笑地反问:“设计封面,还得想题目吗?”“当然啦,帮忙要帮到底。”理所当然的语气,其实是对友谊完全信任的表示吧?来回思索的结果,我想出了一个题目:OneHundredSteps,意味着《笔会季刊》一步一足印辛勤走过来的一百期。而中文的翻译则是:“回首迢递”,代表着二十五年没有虚掷的时光与努力,一点一滴似遥远实可把握。 那一期的季刊出版,对于我们两个人都有特别的意义。记得印刷厂甫将新印制的书送了两本给主编,邦媛就迫不及待地雇车到我家,将其中一本给了我。两个人兴奋地翻前翻后,看看封面,又读读序言,感觉那种新出炉的暖烘烘爬上心头。那时我才明白她常常说的:“看到新出的刊物,兴奋得不得了,晚上在床上看看摸摸,放在枕头边伴梦。”那一夜,我的枕边也多了一本第一百期的“回首迢递”。 自从Nancy离台后,四个人的聚会自然无法持续,而我自己退休后也多时居住在加州。一个秋日午后,我去旧金山拜访Nancy。那天是她的生日,我捧着一束艳红色的玫瑰,代表其余三个人的祝福。进门时,她背对着我,在宽敞的落地窗前站立。我轻呼她的名字,同时也报出我自己的姓名。稍微迟疑之后,她展现了灿烂的笑容。衬着窗外旧金山湛蓝的天空,那一双泛着蓝灰氛围的双眸依然十分美丽。然而,半个小时的晤谈,两人的话题始终无法对焦,她只重复自己想说的话。半个小时是我事先答应她的家人会面的时间,只得辞出。 两年后,邦媛过访湾区,我又一度陪她去探望Nancy。同样的窗前,但是不见那熟悉的甜美的笑容。Nancy胖了些,穿着整齐,由女佣服侍着,在方几前坐下。邦媛和我拥抱她,拉着她的手试图引起她的回忆。“我是邦媛啊。我从台湾来看你。你好吗?”“记得我们从前常常这样坐下来聊天吗?还有海音啊。”“你气色不错呀,想不想念台湾?”“你看,这是最近的《笔会季刊》,特别带来送给你。”然而,对于我们所努力试图抛出的谈端,Nancy只是用迟疑的眼神漫应着甚至闪避着,因而没有一种话题可以开展。虽然有时她也配合我们笑着,露出依旧好看的贝壳似的牙齿,却有时眼睛微合似困倦的样子。那一次,我们没有让她相送,邦媛与我一再重复珍重的话,并且轮流拥抱她,紧握她的手。 原以为永远不会离散的欢聚,因为海音的离去而终于划下休止符。纯文学出版社的结束,是台湾文学界的一大损失;而纯文学出版社结束后,海音似乎逐渐失去往日的硬朗,开始进出医院。我最后一次去探望,是在离市区稍远的振兴医院。她住在加护病房里,氧气罩虽然遮住她脸的大半部,她的双眼在睁开时并不像病重的人那般茫然,依稀仍保留往日的炯炯。我看到坚强的林海音在她生命的终极正与病魔做非常辛苦的搏斗。 非常辛苦,但是一贯的恒毅。她已经不能言语,曾经爽朗的京片子,不再能够发自她的口中,但是她的心里应该明白的,这长长的一生,她是走得多么踏实有意义。除了不停地写作,她主编《联合报》副刊,因而发掘并鼓励文坛后辈,办《纯文学月刊》,为文学界注入更多的活力,而纯文学出版社也证明了她写作编辑以外的经营才能。积极乐观的海音,晚年虽然停办出版社,但永远有忙不完的计划。记得她对我们说过:“我喜欢拍照,要把那些可纪念的人物和景象配合文字印出来。”我也不会忘记说这话时海音那依旧充满自信和乐观愉悦的神情,以及那些个数不尽的午后我们四个女性乐观愉悦充满信心的欢聚。 岁月流逝何其匆遽?回首迢递,然而似遥远实可把握。于今灯下追记过往细琐的点滴,感伤之中仍蕴藏着浓郁的温馨。经过了生离死别,许多的不忍与难舍沉淀以后,我看到纯净的友谊晶莹存留。 P80-83 序言 十二月,在香港 ——代跋 十二月初的香港,气候与南台湾近似,早晚稍觉寒意,白昼却有阳光和煦。阳光渐褪寒意尚未的午后,我在沙田的旅邸等待一个学生接我去他在大埔的家吃晚饭。 我的学生和他甫自英国获得音乐博士学位的女儿依时来到。我的学生往日在台大外文系上我教授中国文学史课程时,尚不及他女儿现今的年岁。时光流转,何其快速。但时光流转并非虚掷。 古称三十年为一世。一世之前,如今发间略见霜白的眼前这个父亲,正年少热爱文学,他知道我课外正执笔译注《源氏物语》刊登于《中外文学》,下课总是陪我步过椰林大道送我上车,途中话题不离文学与译事。时间流转,他也像许多我曾经教过的学生,毕业后失去了联系。直到有一次我去香港开会或演讲,他带着妻子儿女来看我。当时他在香港政府的教育局任职,家庭幸福、事业有成。 在我暂宿的客舍匆匆晤谈后,当时就读初中的那个女孩子怯怯问我:“可以留下来跟你单独谈话吗?”当然可以。但是,在父母与弟弟离去后,一个十余岁的少女所询问的许多问题似乎太严肃太深刻,不是短时间内可以解答,甚至是困难说明的。最后起身时,她颇有礼貌地问我:“我以后可以写信给你吗?你会给我回信吗?”我答应。她喜出望外笑起来了,镜片后的双眼眯眯的。 她果然写信给我。谈在学校遭遇的功课与小小年纪的人际关系。有一些问题似乎不便与日日接触的父母谈说,虽然她的双亲都十分开明关怀子女。在那样的年纪,大概有一个局外人可以倾诉心事,或许会觉得拥有隐私的神秘感吧。我果然也给她回信。虽然有时候忙碌,答复延迟,但一定回信给她。 那个女孩子越过自己的父亲,也称呼我“老师”。我仿佛有了一个从未经验过的小小年纪的学生。然而她和她父亲大学时期一样,也热爱文艺,对人生有好奇而纯稚乐观的看法。她和我不定期地通信,有时一月一封,有时数月一封。 经由港台两地的航空信件,我对于那个少女渐渐有了认识。信总是横书,字迹端正一丝不苟,文笔十分清顺。除了品学优良,又自幼勤练钢琴,她透露向往以音乐为志业的梦想。 从多年往返无数封的信,我看到那个少女的成长,也知悉她的感情内蕴。高中毕业后,她负笈英伦专攻音乐,也参加过不少次钢琴演奏竞赛。从信中夹附的照片,我甚至看见成熟但外貌并没有大变的年轻女子。她仍然戴细边眼镜,淡淡笑着,有时长发在异地春风里飘扬着。 近两年来通讯不多,我知道她在赶写博士论文。 尔后,忽一日收到一张短笺,告知她的父亲骤罹心疾,紧急手术,已无大碍;但体力稍弱。那一段时间,她曾请假回香港,陪母亲照料病后的父亲。信末写着: 爸爸已经回图书馆上班了。请您放心。 我听爸爸说林老师十二月会来港开会。那时候我的论文应该完成,我也大概回香港了。爸爸和妈妈想请老师拨冗到我们家来坐坐,吃晚饭。 我去香港开会,特别提前一天到,就是为了应这个家庭的邀约。 经过半年的休息调养,我的学生看来已康复,站在夕照下,面孔甚至有些红润,令我放心不少。他的女儿长得细,几乎与父亲等高。由于信中时或附寄相片,所以乍逢并不觉得生疏;实则,距离上一次见面,已经十余年了。 站在我面前的这一对父女,我的学生是香港中央图书馆馆长,他的女儿是音乐学博士,而家中另有一位贤淑的主妇在厨房正忙碌着,准备烹调宴客。 从沙田到大埔,路程不算远,乘的士十数分钟可达。 下车进入大厦后,女儿焦虑地告诉父亲:“糟糕。爹地,妈咪叫我离开旅馆时打电话给她的。刚才见到老师太高兴了,忘记打手机。”“那么,你现在马上打电话上去。告诉妈咪,我们已经在楼下电梯口。” “不必打电话了,我们就上去,不好吗?”我问。 父女相视,有些尴尬。“我内人说,她在厨房炒菜,穿着随便。老师来前,要先换好干净的衣服才行。”我的学生说:“我们就在这里坐几分钟,让她换换衣服吧。” 五分钟后,应铃声开门的女主人,果然穿一件浅绿色薄毛衣,全身素净整齐。“老师,您真的来了!我们盼望了很久。”清啜的她,未施脂粉,笑容十分诚恳。“今天我做的菜,大部分是依照老师的《饮膳札记》,不知道对不对?还要请您尝一尝,指正呢。” 女主人招呼丈夫和女儿在客厅陪我谈话,又径自烧水冲茶,然后便急急忙忙系上围裙下厨去。 “今晚,要开一瓶法国红酒。老师是饮者,我们三个人都要陪您。可惜,我病后医生吩咐少喝。红酒通血,这还是开刀后第一次喝酒啊。”我的学生从身旁的酒架取下一瓶红酒说:“这一瓶是我出国开会时买的,要特别请老师试一试。不知道什么时候开瓶才好?” “大约上桌前半小时吧。”其实,我也不十分确定。只因为写过几篇有关饮食的文章罢了,便到处被误传为擅烹能饮,每常令我赧颜,却也不便随时否认辩解,遂只得默默。 半个钟头后,女主人从厨房探首问:“老师,‘扣三丝’的佐料,书上写的是要把鸡丝、火腿丝和笋丝填入碗中,不松不紧。可是,究竟要如何的拿捏松紧呢?” 今晚,女主人竞选了一道颇具挑战性的汤肴。我自忖撰文之际,曾费心详述,不过,文字的叙解要转化为实际的操作,毕竟是不容易的吧。 “我可以到你的厨房吗?”索性我也入厨,帮她把切菜板上顺序排列的三丝,用洗净的手指一一抓起,排列整齐。“火腿约减少一点分量,以免汤过成,但是底层要三丝等份才好看。火腿丝没有填满的部分,用较多的笋丝补足,这样才会爽脆可口。更重要的是,如此一来,扣碗在汤中时,才能保持平衡不倾斜。我文章里没有说明这一点吗?”时隔多年,有些细节,已不甚记忆了。 “老师,这些冬笋是新上市的。我昨天才陪她上市场去买。您写的,要挑短短肥肥弯弯的。”我的学生站在背后说。“是这样写过吗?”我笑起来。“您也写,冬笋比别种的笋好吃。”他们的女儿也插一句。不知不觉间,大家全挤到厨房来了。小小天地,充满温馨幸福的气氛,那是毋庸言语形容的具体事实。 汤和菜由四人轮流端出餐厅饭桌上,那桌面罩着白色绣花的桌巾,看得出宴客的诚意与用心。主客遂就座。大家坚持要我独据长方形桌的一端。男主人在我左手边靠墙的一面,女主人和女儿并坐于右手边进出厨房便利的一面。 我的学生郑重地将开瓶半小时以上的红酒斟入四只高脚玻璃杯内。“欢迎老师光临。”、“您真的来了。”、“好高兴再见到您。”、“真的又看见你们了。祝大家健康。”虽然每人说着不同的话,心中是一样的欣喜。 除了大碗的“扣三丝”热汤外,四碟白瓷盘中是:清炒虾仁、镶冬菇、节瓜瑶柱、卤味双色。我们啜饮着香醇的红酒,享用色香味俱佳的女主人亲手调理的菜肴。 “不瞒您说,老师。为了今天晚上,这几道菜我们已经试过几次了。我太太说:请老师来吃您写的菜,她很紧张。要我尝一尝,提意见,好让她改正。” “老师,您觉得味道还可以吗?对不对呢?” “妈咪,今天晚上的菜好好吃哦。” 从我的座位望出去,薄纱轻覆的落地窗外,是高低矗立的无数巨楼广厦。灯火通明的夜香港,现在应当是众人晚餐的时间吧。有一事是我确知的,此刻全香港没有一个人比我更幸福了。 次日为香港中文大学所主办,全球大专学生华文征文比赛的颁奖日。得奖的学生来自港、台、大陆、及欧亚各地,各方参与的评审者也多数出席。老一辈与年轻的文学爱好者齐聚一堂,使室内的气氛温馨热烈更甚于场外的冬阳熙暖。 我被安排与其他评审者坐在礼堂最前排。 忽见一群穿制服中学生模样的少男少女列队进入,静静依序拾阶而上,坐于最后部位。一个中年人殿镇队伍,走到我面前,礼貌地笑着鞠躬。“老师,您还记得我吗?” 我仔细看这头顶微秃,体形稍胖的人,觉时光倏忽倒流。记得曾教过人才济济甚具特色的一班,无论男学生与女学生,多才艺出众,活泼有潜力,尤其难得者,那一班的本地生与侨生,感情十分融洽。我想起有一个香港侨生,长得瘦高,总是坐在最后一排用心听课。他的考卷翔实而且字迹整齐漂亮,令我印象深刻。毕业后,他返归侨居地,我为他写推荐书,考取了名校研究所。不过,时光流逝,难免自然渐渐失去联系。 然而,我怎么会不记得呢?他的名字仍清清楚楚在我脑中。他说:“知道老师来香港颁奖,今天带了一班学生来参观。他们在国文课本读老师的文章的。” 主办单位用心细腻,在颁奖典礼中,安排了评审者与获奖人都有机会发表意见或感言。 作为评审者,我对于再三阅读过的文章记忆犹新,实难免于好奇,想要一睹作者的庐山真面目,而聆听他们对文学的理念或为文之道,也颇能开启自己对于新世代年轻人的一些认识。 大部分学生,上台都能侃侃而谈,即使内心有些许紧张,多数也能落落大方自我表现。此或者与今日媒体传播普及发达,年轻人于日常生活自然习惯有关吧。 翻译、散文、小说,三种文类的颁奖典礼中间,各有一段休息时间,于二楼设茶会,俾便众人认识寒暄。 我个人一向畏惧此类场面。可巧那地方正有书画展览,遂端一杯咖啡,取两小块西点,佯装赏览,躲到比较僻静一隅。正看完一面墙的书画,预备转至另一面时,有一个长发清秀的女孩子走过来。我认出她是方才上台致词的散文组得奖人之一。 她自我介绍,并说:“我本来是考上电机系的。偶然读了那篇老师写的《读中文系的人》,很感动,所以就转读中文系了。可惜,我来读中文系,老师都已经退休。” 她说话的速度极迫急,似乎比上台致词时更紧张,而且表情十分严肃,情绪相当激越,声音颤抖,眼眶中仿佛有晶亮的东西闪动着。 我大概是感染到这年轻的中文系学生的激越,一时忽然亦有欲泪的冲动。 “来读中文系就好了,我们要一同努力。”我听见自己这样对她说。 写作,究竟是什么? 大概是在日日的生活中,我们观察自己,观察世界,有所体会,有所感思,遂将那些观察、体会、感思、诚恳地写出来。由于那些文字是出于诚恳的心,所以遇到用心的读者,便会感动他们的心。 写作的动机与功用,大概是如此。 二OO三年十二月十五日夜 书评(媒体评论) 曾经听一位师长说,每逢他们那一辈人聚在一起,回忆学生时代,竟然整晚谈论的话题都围绕在林老师身上,可见林老师是青春时代最美好的记忆…… ——郝誉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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