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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2012倒数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英)麦利欧·瑞汀
出版社 中信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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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汹涌的洪水,喷发的火山,惊天的地震都不是浮云!最轻松最给力的2012小说,拯救你嘴角下垂的惊喜力作!末日前夕最后一搏!宅男也能拯救世界?三个小人物,怎样才能向世人发出最后的警告?没有人会来拯救你,拯救你的永远是你自己!2012大系呼啸席卷全球!

最轻松最刺激的2012小说,拯救你嘴角下垂的惊喜力作!

本书借用历史的外壳,调动惊险小说的手法,讲述了一个关于寻找和保卫诺查丹玛斯大预言的故事。它的精彩度绝不亚于电影《2012》!

内容推荐

宅男萨比尔是一个小说家,沉迷于诺查丹马斯的预言诗的研究,一直单身,也一直不懂得人情世故。在他稀里糊涂的凭借2012的小说而一举成名之后,他遭到了神秘人物的追杀,要不是他那莫名其妙的狗屎运,他早就已经丢了小命。

然而,萨比尔发现自己在预言诗里发掘的含义,竟然在现实中一一得到了印证。火山的喷发,让他意识到自己必须去一趟玛雅人的营地。只有在那里,他才能找到2012末日倒计时的秘密。

但是这一路,萨比尔发现自己压根就没法享受一个人的时间,他不但碰上了老朋友卡尔克,这个一提到嘲笑法国人的笑话就会跟人较真的退休老警察,还顺带捎上了一个刚刚叛变了神秘组织的少女拉弥亚。拉弥亚虽然半边脸都已经被毁容了,却依然是宅男萨比尔所见过的最美好的少女……

拯救世界的任务,真的就落在这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的身上了吗?而更要命的是,这三个家伙,竟然真的以为自己甩掉了追杀的队伍……

试读章节

法国加马拉海角

锡耶米葡萄庄园

前警长约里斯·卡尔克在执行任务时受伤,满心感激地从法国国家警署提前退休,很久之前他就认识到自己不适合紧张的快节奏生活,而应该过闲适的日子了。

由此他贿赂当地一位臭名昭著的偷猎者,为他在山上建了一处隐匿观察点。在那里他可以俯瞰圣特罗佩半岛上耶尔伯爵遗孀的私人庄园,现在离当年在圣丹尼斯长方形大教堂发生的授勋仪式已经有765年的时间了。

隐匿点的设施包括电池动力风扇、充气坐椅和旅行式样的野餐盒。从这个半山腰的观察点,刚退休的卡尔克打算观察监控对面庄园里的一举一动。现在卡尔克知道他们有个组织叫驱魔勇士团,而他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这个组织与今年早些时候他副手的死亡有着密切的联系。

卡尔克做了很多前期工作。在退休的前两周他在枫丹白露浏览了法兰西国家书籍目录和法国国家档案,搜寻一切与巴勒家族相关的历史。通过调查,他得到一些很确切的结论。

首先,从中世纪早期开始,德·巴勒家族几乎在宗教、政治、行政、社会宗教和社会政治等各个方面都有所染指。其次,几乎毫无疑问的,德·巴勒家族滥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权力。

在过去的八百年里,德’巴勒家族出了三位元帅、一位总管和两位法兰西统帅。他们买通天主教徒,控制学校,操控红衣主教团,甚至控制罗马教皇,尽管他们家族内从未有人得过三重加冕。他们发动战争、引发暴乱。他们实施大屠杀、支持革命并资助各种暗杀行动。他们削弱了国王和女皇的权力,唆使皇位继承人和其他王子引诱外国公主,有一次甚至勾引了第一夫人。他们利用各种流氓犯案,极尽所能破坏公平竞争。德·巴勒家族并未践行其建立的初衷,他们并未保护法国免受恶魔侵扰,他们就是魔鬼在世的代言人,时刻准备迎接恶魔的到来。

仅仅通过卡尔克得到的不完整记录,就能发现德·巴勒家族的历史就是一部追求权力的历史,但由于权力分散太广、触及面过多,到第一次世界大战时,他们的影响力已经基本消失殆尽。卡尔克忽然想到阿克顿勋爵的话用在这里再合适不过了:“权力导致腐败,绝对的权力导致绝对的腐败。伟人通常都是恶人。”

在这种情况下,又经历过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冲击之后,德·巴勒家族最后一位继承人发现再也无法继续家族的辉煌;不仅如此,他还发现在这个有名无实的家族名号下,整个家族却如污水流入下水道一样迅速衰落。

将近三十年后,这位老人在风烛残年之时,最后放手一搏,他以很古老的方式娶了一位很年轻的姑娘。这位姑娘相比他来说家族史远远没有那么辉煌,但掌握着巨大的财富。吉纳维芙·奥迪隆·德·莫瑞斯特家族很乐意用她的青春、她的美貌和她所继承的惊人财富来换一个伯爵身份和法兰西最悠久的姓氏。这位姑娘出身低级贵族家庭,是家族唯一的女孩儿,而家族里一大批在“一战”中变成寡妇的年老女性在八九十岁之后相继去世,把大量的财富都留给了她。

德·巴勒家族无法延续过往辉煌的事实,在这位新伯爵夫人看来却并非定数。就如意大利的贵族,那些名门望族总是把延续种姓看得比保持家族血统纯正更重要,法国也如此。这位新伯爵夫人说服年老的丈夫领养十三个孩子,在其家族资助的修道院孤儿院里培养。

当卡尔克第一次确定这个数字时,他停下手中正在读的微缩报纸,背过身仿佛面前突然落下一只毒蜘蛛向他张牙舞爪。  但再仔细一想,他发现了伯爵夫人所作所为背后的逻辑。还有什么方法能比这更好地重建勇士团的影响力呢?她有钱又有很多闲散的时间,相比她年老的丈夫,她太年轻了,真是感谢老天,她可以充分利用自己的青春。如果人们承认随着生存时间的推移,自然和保养两者谁更重要,每个人的看法都会发生变化,那么再也没有什么方法能比通过收养孩子来延续家族力量更有效了;特别是在有爵位、有家族影响力,还有近乎无限金钱的情况下。这个老伯爵还真是找对了夫人。

那么或许阿希奥·巴勒的存在只是个特例?据卡尔克所知,阿希奥·巴勒是伯爵夫人收养的十三个孩子中唯一一个在收养前就到了可以形成独立性格年龄的。到底是像署长说的那样,阿希奥·巴勒不过是收养的几个孩子里的一个特例呢,还是所有伯爵夫人收养的孩子都如此残暴无常?退休后,卡尔克不用再承受来自上级的干涉和压力,因此决定把这件事查清楚。

卡尔克很容易就骗过了做零活儿的农民,在山间建起了半永久性的露营地。当初在第二郡警察署办理离职手续的桌前,卡尔克故意把警徽放到打包的一大堆杂物里。他当警察已经三十年了,料想到给他办理离职手续的警官肯定会尴尬,不向他说再见。因为那个警察还是个刚出道的新手,以前总听他指派。

这样卡尔克只需要许诺下次到附近访问老友时顺便把警徽带来就可以了。卡尔克很满意地看着年轻警察郑重地在他的离职清单的“警官身份证明”一栏上打上钩。他早就计划好要怎么用警徽了,而第一件事就是用来让这些农民不要质疑他的行动。

夏天早些时候伯爵夫人领养的大儿子阿希奥·巴勒,那个独眼人,一手策划了一场车祸,想要置卡尔克和他的助手保罗·马克隆于死地。当然,卡尔克在那次车祸中伤得并不重。但几天后,马克隆惨死在巴勒的手里这件事却严重地影响了他的情绪,约里斯·卡尔克那特有的坚强和警察天职感也因此消失了。

卡尔克提前退休并非因马克隆的死而悲伤过度,也不是因为内心自责;在卡尔克看来马克隆顽固至极,天啊,他简直就是一头倔驴。卡尔克的提前退休更多的是因为他受够了那些年轻又愚蠢的上司,这些上司总是局限在自己的小天地中,完全无法想象自己思维空间之外的任何事情。

在警察队伍中新进的年轻男女上层警官完全没有长幼意识,完全不知道什么是适宜得体的举止。当卡尔克第一次在警察署长面前提到自己对伯爵夫人及她领养的十三个孩子心存怀疑时(卡尔克最开始想更准确地更直接地称他们中世纪的名号“恶魔十三人”,但想了想还是解释了一下),署长差点儿冲卡尔克哈哈大笑起来。

“阿希奥·巴勒是个变态,是个例外。你觉得呢?像耶尔伯爵夫人这样身份的人,她现在怎么也有七十岁吧,你竟然说她为了完成那年迈丈夫家族八百年前的宣誓,为了保护法国皇室免于恶魔侵扰,领养并教育了十三个孤儿杀手?卡尔克警长也许你不能理解,世上根本就没有恶魔。法国也没什么国王了。法国最后一位国王是路易·菲利普。他早就被推翻了……”署长停顿了一下,一脸茫然地仔细搜寻着记忆,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他们在1848年推翻了路易·菲利普的统治,但他并不是法国的最后一位国王。他是法兰西帝国的最后一位国王,法国最后一位国王是查尔斯十世。你一定听说过他的。”

“卡尔克警长,你这简直就是自投狼群。”

“我知道巴勒在法国各处制造凶案的幕后主使都是伯爵夫人。她命令巴勒追杀那个美国人亚当·萨比尔,还有他的两位吉卜赛朋友阿历克西·杜方坦和约拉·萨玛娜。她确信萨比尔知道诺查丹玛斯预言的第三次反基督的人是谁。驱魔勇士团一直都想知道这个秘密,这样他们才能保证自己能如宣誓中所说的一样保护法国免受恶魔侵扰。”

“哈。”

卡尔克很想把将萨比尔告诉他的信息和盘托出,他十分确信基督再生是可能的,但想来想去还是决定暂时不提。现在话题已经扯得很远而且效果也不太理想,为什么还要把问题搞得更复杂呢?署长可能是个无神论者,他不可能有这么深刻的想法的。“阿希奥·巴勒直接受他的母亲伯爵夫人指挥,这样说来她至少算是整个事件的同谋。其实我更觉得她应该是同谋主犯。”卡尔克觉得在这一点上他应该更深入一些,“至少不是简单的同谋,而是更重要的角色。”

“你有什么证据吗?”

“在马赛特他遇到困难时,给伯爵夫人打了电话,问伯爵夫人自己是否可以回家,但伯爵夫人却命令他完成自己的任务,杀掉萨比尔。”

“他没有和伯爵夫人通话,和他通话的是他们的管家……”署长搜寻着自己的记忆,不自觉地要跟博学的卡尔克叫一下板,“……米尔菲耶尔。”

“米伦斯。”

“那就是米伦斯吧。米伦斯回答他的话有一部分用的是德语。他用了‘Fertigmachen’这个词。这个词有很多意思,可以是说‘滚开,你个杀人狂’或者是说‘让我们就此做个了结吧’。但是巴勒从来没有和伯爵夫人本人通过话,他是从伯爵夫人那里得到命令的。这事现在已经告一段落了,警长。”

“署长,我见过伯爵夫人家的那间暗室,还看到过她在里面存放的文档。其中有一份提到一个秘密组织叫驱魔勇士团。”

“但是我们无法辨认那份文档,他们用一种无人可知的符号编写了那份文档,这你又不是不知道。该死的,那东西是1250年的玩意儿,和今天的犯罪能扯上什么联系?”

“那份文档并非编于1250年,它是1228年完成,后来才签署的。你想,那文档里包含三个人的签名和印章,这三个人都对路易九世国王的统治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可是按照推算来看,其中的一个人吉恩·德·儒安维尔在1228年时才四岁。这当然是不合常理的。所以这份文件明显是后来签署的,很有可能是因为在这份法案签署后很久,才有人发现了其中的价值。”

“天啊,警长,你真是太知识广博了!我猜这就是保罗·马克隆的工作生活得很压抑的原因吧。你可能不知道,在马克隆殉职前一个星期,他曾向我们抱怨说你在精神上给了他很大的压力。”

“精神压力?”卡尔克突然很想抽支烟,但可恶的新禁烟规定让他不能这么做。他知道如果现在点一支烟,上司很有可能会把巴黎消防队给叫过来,用水管对着他一顿冲水。

“我们说服他最好不要乱发牢骚,让他自己调节一下。你看,你在警局工作多年不是白干的。但是抱怨很容易死灰复燃,即使抱怨的人已经过世,可这种抱怨对你的危害可能会更致命。哎呀,我们离题太沅了,从现在开始,你再也不准多管伯爵夫人和她子女的事儿了。听明白了吗?这件案子已经结了,巴勒已经死了。”

“你是说她背景深厚,我们动不得?”

“简单地讲,警长,是这样的。”

那一刻约里斯·卡尔克心生退意,打算假装自己在车祸中受伤远比最初想象的严重。要想做出这种效果并不难,只要在办公室里时不时打个趔趄,偶尔不由自主地摔一跤;然后再表现得健忘些,假装被迫去看看大夫,谎称车祸后他就不停眩晕,最近还会因为对保罗·马克隆的死愧疚难当,萌生自杀念头。

整个过程特别简单。再过五年他就到了强制退休的年龄了,现在警局很高兴他能主动退居二线。这样他们就可以更替人员,为警局补充新鲜血液了。

卡尔克几乎头也没回地离开了这座警局大楼。提早离职还有一个特别好的效果:之前每月他都要把工资的一部分作为法定的生活费寄给前妻,现在他终于可以不用这么做了。因为他已经光荣离职,身后有无数的荣誉和毫无污点的工作记录;国家认定他已经无法完全正常地工作,更不要说他在受伤后的心理压力了。鉴于他因公负伤,国家将替他支付前妻大部分的生活费,而卡尔克很清楚,国家不会去细查负罪感这种东西的。

卡尔克倚靠在充气坐椅上冲着自己咧嘴笑了笑,他还通过望远镜关注着伯爵夫人门前的动静。他已经日夜监视这个地方五周了。每天的监视变成了他的例行工作。他很确信在伯爵夫人的养子死后的一两个月内,她会很自然地保持低调。不要浑水摸鱼,不要组织家族集会,到现在为止一切都如他所料想的一样。

P2-7

序言

法国蒙塔日

蒙福孔城堡

1228年10月25日

狩猎前,年轻的国王跪地简单地做了祷告,毕竟上帝在他左右。之后他与五十名强壮的随从骑着马哒哒哒地出了蒙福孔城堡,向苑林进发。

那是个多风的秋日,细叶在风中飘摇,充沛的雨水补足了溪流。那十二位一直伴在国王身边的西多会僧侣骑在马上,他们发现在呼啸的大风中吟唱圣歌愈发困难。国王时不时地回头看一眼,对他们忽高忽低的歌声厌烦不已。

“你们都可以回去了。我已受够了你们无休无止的抱怨,不想再多听一句。”

这些僧侣早已习惯了主人的怪脾气,就听令地离开了狩猎的大队伍,悄悄地提前返回修道院;等待着他们的是壁炉里温暖的火苗和丰盛的早餐。

路易转向他的随侍阿默里·德·巴勒:“昨天你是怎么说野猪的来着?说野猪象征着救世主之类的。是真的吗?”

德·巴勒忽然一阵狂喜。他处心积虑的经营终于有了结果。“是的,陛下。在日耳曼人的德语中野猪(SUS scrofa)被称作der Eber。我认为Eber这个词源自希伯来人的祖先伊比利(Ibri)。”德·巴勒很平静地顺着话端从语义学上故意带有误导性地补充道。

路易一拳打在马鞍上:“伊比利是谁,我怎么会不知道!”

德·巴勒莞尔一笑,心底偷偷感谢国王的那些私人教师,是他们向路易传授了各种知识,使他比自己老态龙钟的奸诈祖父菲利浦二世还要渊博。

“你知道,陛下,在古希腊,野猪与女神得墨忒耳、阿塔兰忒很熟;在罗马,它与战神玛尔斯相交甚厚;而在法国,有人用野猪来代表国王陛下您,象征着无尽的勇气和永不退缩的气概。”

路易眼里充满了热情,他的声音盖过了风的呼啸:“今天我要用这柄斧头砍杀一头野猪。就像埃里曼瑟斯山的赫拉克勒斯一样。上帝今晨给我启示,告诉我若今天能杀死一只野猪,我将获得它的品性,我将可以通过圣母教堂永久地统治耶路撒冷、拿撒勒、伯利恒的大王国。”

德·巴勒扬起眉毛问道:“您是指神圣的罗马皇帝?”

“我说的是自己。”

德·巴勒一时说不出话,过了几分钟才渐渐缓过神来。国王竟自己做出这样的决断。他查看了一下周围的骑兵,确信他们都听到了国王说的话。他几乎可以听到国王的随从们在意识到那日他们要猎杀的不是鹿而是野猪时,肌肉因紧张而颤抖的声音。

德·巴勒上下打量着国王。德·巴勒十六岁,比路易大一整岁;他的身体已经发育完全,而十五岁的国王刚刚开始发育。但路易要比德·巴勒高一头,他坐在马上,青春逼人,充满自信。

“Dente Timetur。”德·巴勒说。

“Rex non potest peccare。”国王针锋相对地答道。

国王的随从中爆发出一阵掌声,甚至德·巴勒也被国王这种贵族的庄严精神所感染,他在马鞍上深鞠一躬。德·巴勒这么说不过是想给自己留一条后路:dente timetur是一句家喻户晓的拉丁俗语,意思是“最好小心牙齿”。但国王反击道:rex non potest peccare,意为“国王即真理”。  这个反击极其有力,德·巴勒一度想要无视自己接到的命令,留国王一条活路;除了法国,在哪里还能找到如此一位仅有十五岁,却有着彼得·阿伯拉尔一样智慧的国王?但聪明人在违背强大如布列塔尼公爵皮埃尔·马克勒的亲族时总会思量再三。这时的德·巴勒就像处于“金雀花王朝”和“卡佩王朝”争斗的中间地,很难做出选择。

他缓缓地拍马靠近国王,然后回头扫视了一眼其他随侍,观察自己亲近国王的行为是否引起了众人的注意:“陛下,我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野猪。那简直是一头怪物,是奥尔良最大的野猪,有四百多磅重。”

“什么?你说什么?”

这个蠢货又该祈祷上帝保佑了,德·巴勒想,他应该生为一位牧师而不是国王。如果他这样下去,要么会赢得臣民的无上尊重,要么将成为尼禄之后最残忍、最虚荣、最自以为是。的暴君。

不经意间,德·巴勒心中忽然暗自祷告起来,仿佛是内心的恐惧在回响:“愿我的所作所为能使上帝欣悦,不要让这蠢材成为殉道者,也不要让我变成将受各种酷刑折磨的弑君者。”

片刻之后,德·巴勒弯腰回答国王的问题时,脸上掠过一丝诡异的奸笑:“我本打算把它留给自己猎杀的,陛下……”

“你何以将它留给自己?所有的野猪都归国王所有,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

德·巴勒一阵脸红。上帝保佑我免于主人降罪,他自言自语道。他曾蒙马克勒公爵之恩,现在不得不与另一位主人路易九世作对。马克勒想要路易九世死。德·巴勒感觉脑子如纺锤般转动,搜寻着合理的行动路径,寻找着最好的做法。

“这只野猪远在皇家森林之外,陛下,按法令规定应属于我。我还没有杀它,只是要手下在它巢穴的周围用柳条做成路障,把它困在那里。我知道它在那儿,只是还设见到它,我本想把它献给我们的女皇,之后再宰杀它。听说这头野猪长着十二英尺长的獠牙。”

“十二英尺长的獠牙?不可能。”

德·巴勒很了解国王。他耸耸肩,看向远方。

“那它就不是野猪,而是魔鬼。你说它有四百磅?十二英尺长的獠牙?那它一定是冒牌货,我们的主耶稣基督不可能以这样的魔鬼形象现身于世。”

德·巴勒侧身凑上前,充满了杀气:“上帝会这样的,陛下。完全可能。”他很夸张地在胸前画了个十字,仿佛在向一群隐形兵将撒播圣水一般。他说,“有什么能比这只野猪更合适做基督教国王的对手呢?”

……

最初阿默里·德·巴勒试图通过自愿参加神圣罗马皇帝弗里德力克二世的军队来躲避这次召唤,因为他认为这次召唤是一个诡计。但德·巴勒知道如果皇太后想要复仇,即使他跑到德国去,也一样容易被抓,在哪里躲避都与在他过去十六年里生活的城堡和土地上一样,毫无安全可言。

是因为国王的仁慈,他才保全了自己的性命,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德·巴勒总会充满恐惧地想,如果当时最后时刻他未跳出来救下国王,那皇太后将会怎么处置他。当时他面对着险境所做出的选择并非出于人类的仁慈之心的突然爆发,而是由于常年训练出来的战士本能反应,同时还因为国王当时庄严无畏的精神使德·巴勒忽然之间意识到路易可能会成为法兰西的荣誉,而不是只会给卡佩王朝增加负担的累赘。

当然这一切的结果是德·巴勒冒犯了布列塔尼公爵,失去了大部分的影响力,婚姻也没能帮助他走出阴影,而他个人的政治前途也变得极窄。但他还是觉得现在的情况已经算是幸运:得罪马克勒公爵的后果固然严重,但触怒皇太后的后果则是灾难性的。

因此德·巴勒来到诏令地,单膝跪在国王父亲的石棺前,他的头低下,双臂搭在未跪倒的单腿上,等待国王宣召。他的人生就像一场一时冲动而起的赌局;现在,在这座恢弘的哥特式圣丹尼斯长方形大一教堂里,他忽然有一种宿命般的渺小感。

国王两侧站着私人神父杰弗里和私人牧师威廉。他看着德·巴勒单膝跪在长方形大教堂西侧的十二个装饰性雕塑柱子的阴影下。

“看,”国王说,“这是我们的圣母。”

两位牧师后退一步,凝视着国王说:“我们什么都没有看到,陛

国王转身看着他们,用疑问的语气问:“你们什么都没有看到?”

“是的,陛下。我们什么都没有看到,您看到什么了?”

国王转向埋葬自己父亲那座石棺的方向说:“我看到圣母,上帝之母举起我的勇士的披风,温柔地披到勇士身上,使他不会受冷。”

两位牧师以手抚脸,跪倒在地,俯身在石头地板中央,拜见圣母。

国王稍微顿了一下,大步走向单膝跪地的伯爵。

德·巴勒听到国王走近的声音,但决定不抬头。国王的话在长方形大教堂里回荡,传到他耳里。德·巴勒知道从这一刻起他和家族的命运将成定数。

他感觉到国王的剑尖碰到自己的右肩后部。“你看到恶魔了,德·巴勒?”

“是的,陛下。”

“你会保卫国王?”

“以我的生命,陛下。”

“你会永远保卫国王?”

“永远,陛下。”

“还有法兰西的疆域?”

“以我和整个家族,陛下,永远。”

“那你就是我的驱魔勇士团。”

路易转过身,提高声音,他的谕告回荡在长方形大教堂的每一个角落:“兰斯的主教为我加冕。拉昂的主教为我洗礼。朗格勒主教为我持权杖。博韦主教为我披上斗篷。沙隆主教为我戴指环。那永主教为我系带。诺曼底公爵为我持第一块方旗,吉耶纳公爵持第二块方旗。我有勃艮第公爵为我持冠带。我有图卢兹公爵扛马刺。弗兰德斯公爵替我仗剑。香槟公爵为我护旗。但谁来保护我免受恶魔侵害?谁是我的勇士?”

杰弗里和威廉从跪拜中起身。他们都已明白国王的意志已定,他们看向那个人说:“您有耶尔伯爵,陛下。”

路易点头宣布:“耶尔伯爵将为法兰西第十三位贵族院议员。我父亲和祖父的遗骨见证了这一切。请出印章和十字东征军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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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10 18:56: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