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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父亲的眼泪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美国)约翰·厄普代克
出版社 人民文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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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美国当代文学大师“兔子四部曲”之父,约翰·厄普代克晚年短篇小说合集。

在《父亲的眼泪》中,约翰·厄普代克以告别的姿态,沉思往事,少时懵懂,中年通奸,老无所依。观察、回忆和想象力的这些闪闪发光的碎片,映射出从大萧条到后“九·一一”的美国式经历。

内容推荐

《父亲的眼泪》是约翰·厄普代克去年当年出版的小说集,也是他自2000年以来创造的短篇小说合集。在这部作品中,约翰·厄普代克重访了他文学世界中的人物、地点和主题——郊区、城市和小镇的美国人,纠缠于忠诚和通奸之间。对于老人而言,过往才是最重要的。而《父亲的眼泪》正是对他们清晰的描绘。这是一部非常重要的集子,永远都不会被遗忘。

目录

摩洛哥

个人古迹

自由

与埃利扎纳漫步

守护人

诸神的笑声

多种宗教体验

第二次婚姻的西班牙前奏

娇妻

宇宙的加速膨胀

德语课

返乡路

父亲的眼泪

童年即景

幻影

蓝光

停电

杯满盈

试读章节

摩洛哥

滨海路高低起伏平缓有致,与美国的公路相比,空旷得可怕。其他车辆气势汹汹地冲过来,快如子弹,骑跨在路的中央。路边,阳光所及之处,穿着五颜六色柏柏尔人服装的小姑娘们伸出一束束鲜花——紫罗兰?罂粟?——我们害怕,不敢停下也不敢接受。我们怕什么?陷阱。抢劫。怕钱给少了或给太多。法语不太懂,阿拉伯语或柏柏尔语全不会。“别停车,爸爸,别!”孩子们叫道。真的,当我们在集市上停下时,好奇的人从各处冒出来,聚集在我们租来的雷诺汽车旁,盯着车里,发出一些莫名其妙的邀请。

一九六九年,我们是生活在英国的美国人,四月间我们来到摩洛哥,天真地以为来这儿绝对跟每年此时东部美国人奔向加勒比海岸的阳光一样。

雷斯廷加荒凉多风,一家跟我们一样对它的当季气候一无所知的英国旅行社把我们送到了这里。旅店呈半圆形,是积极进取、注重旅游业发展的国王刚刚下令兴建的。入夜,七弯八绕的走道门砰砰合上,一位身着带帽兜斗篷的孤独保安守卫着空荡荡的房间以及旅游旺季之前就来的这家奇怪的美国人。白天,海浪太大不适合游泳,地中海不是葡萄酒那般醇厚的深红,而是墨黑得如同石油。沿着海滩漫步,我们双脚会沾上焦油块。躺在海滩上,风把沙子吹进耳里。远处,粉红色的水泥公寓楼慢慢建起来,看得出,不出一个月,这些空旷的广场、木栅栏围住的拱廊里就会挤满各处涌来的游客。但是现在,这儿只有狂风、有气无力的太阳,以及不远处孤单、懒散、沉默的——阿拉伯人。或许,他们是柏柏尔人?不管怎样,是披着袍子的黑皮肤,他们吓着了我们的小宝贝吉纳维芙。现在的她穿着镶着亮片的迪斯科舞服,那么高那么可爱,可那时只有八岁,胖乎乎的,想来真是不可思议。当时卡莱布十岁,马克十二,朱迪斯正是含苞待放的十四岁。

“真可惜,”我对雷斯廷加旅馆经理说,这是个穿着蓝色毛衣的年轻人,四处走着关上被风吹开的门,“风太大,无法去海水浴。”

“风太大。”他笑着表示同意,仿佛让我们安心,我们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蠢。

“孩子们真倒霉,我太太也是。风太大,没法出门。这间旅店,在夏天真漂亮。”我本该用虚拟语气和未来时的,而且不该试图解释。

对我们的离开,经理送上了淡淡的祝福,但却用一连串的财经法语解释,为什么他无法把我们在伦敦预付的钱退还给我们。结果我只剩下极少量现金、一张赫兹信用卡、四个孩子、妻子以及还要将我们困在摩洛哥十来天的机票。

我们坐公共汽车去丹吉尔。中午时分站在空旷的公路边上,六个漂泊的美国人,矮矮胖胖、脆弱不堪,穿着英国羊毛服装,行李箱里塞满了在白百合买的欧洲大陆户外装、企鹅出版社的旅行读物。太阳烤晒着我们,还有大风。路向两端延伸出去,融化在远处的粉红色流云之中。“我简直不敢相信,”妻子说,“我想哭。”

“别吓着孩子们。”我说。“我们能怎么办?”我问,“没有出租车,没有钱。”

“一定有别的办法。”她说。不知怎么,记忆中那时的她戴着一顶海军蓝贝雷帽,样子真的不敢恭维。

“我害怕。”吉纳维芙宣布道,紧紧抓着她的背包,她穿着厚厚的灰色外套,看起来热得难受,满脸通红。  “小宝贝。”她的姐姐不屑地说。她不管走到哪里,都能引起当地男人的注目,因此觉得自己相当有力量。

“汽车会来的。”当爸爸的保证道,目光越过他们的头顶,望向公路尽头,公路消失在应国王之命、缓慢修建的粉红色建筑群中。

一个身着肮脏土耳其长袍的瘦黑男子突然现身,用拖得很长的鼻音和我们说话。他摊开手掌,仿佛要让人看手相。

“爸,这人在跟你说话。”马克很难为情地说,当时他还那么稚嫩,现在已是计算机专业的毕业生。

“我知道他在跟我说话。”我无可奈何地告诉他。

“他说什么,爸?”吉纳维芙问。

“他在问这里是不是汽车站。”我撒谎道。

那个人,还在说着,更靠近了些,口气中有一股浓厚的穆斯林味道——当地辣椒的味道、牙齿腐烂的气味、还有虔诚斋戒后口腔发出的焦干的味道。他说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急迫,但是他充血的眼里的光芒却慢慢淡了下去。

“让他走开。”这个建议来自卡莱布,我们沉默、淡定、理智的孩子,现在他是大学动物学专业三年级学生。

“我想他会的。”其实我也没把握,但他冲我们这群没有反应的白痴摇摇瘦骨嶙峋的头,真的走了。我们这个小家庭聚拢在一起,松了口气。沙子吹进我们的鞋子里,那座我们刚刚离开的旅店、在这片陌生土地上我们唯一的家,它那些半圆形大厅在我们身后咆哮着,像某种低沉、笨拙的乐器。

巴士!去丹吉尔的巴士!我们挥着手——我们拼命挥着手——巴士将信将疑地停下了。车顶上绑着枯萎了的绿草、装着鸡的鸡笼以及一卷卷地毯。车里都是摩洛哥人:灰尘满面、弓着腰、耐心的陌生人,头上戴着、脚上穿着针织小饰物,身子裹在长袍里,女人们全身素黑,有的还蒙着脸,看到涌上来这样一群满脸通红、孩子气的美国人,所有人的眼睛都变得闪烁,全往上翻,既警惕又惊异。

司机迟疑地收了车费,几个迪拉姆。他留着纳赛尔式的小胡须,下巴也很像纳赛尔。巴士最后面还有点位置。当我们吃力地把笨重的行李箱搬到走道上时,车子摇晃着开动了。我真害怕我们无辜的庞大体积会将这辆脆弱的车以及刚好达到微妙平衡的货物散架。车厢深处,那股当地气味,像是绳索在燃烧的味道,更浓烈了。

P1-4

序言

短篇小说的物理

——“短经典”总序

王安忆

好的短篇小说就是精灵,它们极具弹性,就像物理范畴中的软物质。它们的活力并不决定于量的多少,而在于内部的结构。作为叙事艺术,跑不了是要结构一个故事,在短篇小说这样的逼仄空间里,就更是无处可逃避讲故事的职责。倘若是中篇或者长篇,许是有周旋的余地,能够在宽敞的地界内自圆其说,小说不就是自圆其说吗?将一个产生于假想之中的前提繁衍到结局。在这繁衍的过程中,中长篇有时机派生添加新条件,不断补充或者修正途径,也允许稍作旁骛,甚至停留。短篇却不成了,一旦开头就必要规划妥当,不能在途中作无谓的消磨。这并非暗示其中有什么捷径可走,有什么可被省略,倘若如此,必定会减损它的活力,这就背离我们创作的初衷了。所以,并不是简化的方式,而是什么呢?还是借用物理的概念,爱因斯坦一派有一个观点,就是认为理论的最高原则是以“优雅”与否为判别。“优雅”在于理论又如何解释呢?爱因斯坦的意见是:“尽可能地简单,但却不能再行简化。”我以为这解释同样可用于虚构的方式。也因此,好的短篇小说就有了一个定义,就是优雅。

在围着火炉讲故事的时代,我想短篇小说应该是一个晚上讲完,让听故事的人心满意足地回去睡觉。那时候,还没有电力照明,火盆里的烧柴得节省着用,白昼的劳作也让人经不起熬夜,所以那故事不能太过冗长。即便是《天方夜谭》里的谢赫拉查达,为保住性命必须不中断讲述,可实际上,她是深谙如何将一个故事和下一个故事连接起来。每晚,她依然是只讲一个故事,也就是一个短篇小说。这么看来,短篇小说对于讲故事是有相当的余裕,完全有机会制造悬念,让人物入套,再解开扣,让套中物脱身。还可能,或者说必须持有讲述的风趣,否则怎么笼络得住听众?那时代里,创作者和受众的关系简单直接,没有掩体可作迂回。

许多短篇小说来自这个古典的传统。负责任的讲述者,比如法国莫泊桑,他的著名的《项链》,将漫长平淡的生活常态中,渺小人物所得出的真谛,浓缩成这么一个有趣的事件,似乎完全是一个不幸的偶然。短篇小说往往是在偶然上做文章,但这偶然却集合着所有必然的理由。理由是充分的,但也不能太过拥簇,那就会显得迟滞笨重,缺乏回味。所以还是要回到偶然性上,必是一个极好的偶然,可舒张自如,游刃有余地容纳必然形成的逻辑。再比如法国都德的《最后一课》,法国被占领,学校取消法语课程之际,一个逃学孩子的一天。倘是要写杂货店老板的这一天,怕就没那么切中要害。这些短篇多少年来都是作范例的,自有它们的道理。法国作家似乎都挺擅长短篇小说,和精致的洛可可风气有关系吗?独具慧眼,从细部观望全局。也是天性所致,生来喜欢微妙的东西,福楼拜的长篇,都是以纤巧的细部镶嵌,天衣无缝,每一局部独立看也自成天地。普鲁斯特《追寻逝去的时光》,是将一个小世界切割钻石般地切成无数棱面,棱面和棱面折射辉映,最终将光一揽收尽,达到饱和。短篇小说就有些像钻石,切割面越多,收进光越多,一是要看材料的纯度,二是看匠人的手艺如何。

短篇小说也并不全是如此晶莹剔透,还有些是要朴拙许多的,比如契诃夫的短篇。俄国人的气质严肃沉重,胸襟阔大,和这民族的生存环境、地理气候有关,森林、河流、田野、冬季的荒漠和春天的百花盛开,都是大块大块,重量级的。契诃夫的短篇小说即便篇幅极短小,也毫不轻薄,不能以灵巧精致而论,他的《小公务员之死》、《变色龙》、《套中人》,都是短小精悍之作,但其中的确饱含现实人生。是从大千世界中攫取一事一人,出自特别犀利不留情的目光,入木三分,由于聚焦过度,就有些变形,变得荒谬,底下却是更严峻的真实。还有柯罗连科,不像契诃夫写得多而且著名,却也有一些短篇小说令人难忘,比如《怪女子》,在流放途中,押送兵讲述他押送一名女革命党的经历——俄罗斯的许多小说是以某人讲故事为结构,古时候讲故事的那盆火一直延续着,在屠格涅夫《白静草原》中是篝火,普希金的《黑桃皇后》则是客厅里的壁炉,那地方有着著名的白夜,时间便也延长了,就靠讲故事来打发,而在《怪女子》里,是驿站里的火炉。一个短暂的邂逅,恰适合短篇小说,邂逅里有一种没有实现的可能性,可超出事情本身,不停地伸展外延,直向茫茫天地。还有蒲宁,《轻盈的呼吸》。在俄罗斯小说家,这轻盈又不是那轻盈。一个少女,还未来得及留下连贯的人生,仅是些片鳞断爪,最后随风而去,存入老处女盲目而虔敬的心中,彼此慰藉。一个短篇小说以这样涣散的情节结构起来,是必有潜在的凝聚力。俄国人就是鼎力足,东西小,却压秤,如同陨石一般,速度加重力,直指人心。

要谈短篇小说,是绕不开欧·亨利的,他的故事,都是圆满的,似乎太过圆满,也就是太过负责任,不会让人的期望有落空,满足是满足,终究缺乏回味。这就是美国人,新大陆的移民,根基有些浅,从家乡带了上路的东西里面,就有讲故事这一钵子“老娘土”,轻便灵巧,又可因地制宜。还有些集市上杂耍人的心气,要将手艺活练好了,暗藏机巧,不露破绽。好比俗话所说:戏法人人会变,各有巧妙不同。欧·亨利的戏法是甜美的伤感的变法,例如《麦琪的礼物》,例如《最后的常春藤叶子》,围坐火盆边上的听客都会掉几滴眼泪,发几声叹息,难得有他这颗善心和聪明。多少年过去,到了卡佛,外乡人的村气脱净,已得教化,这短篇小说就要深奥多了,也暖昧多了,有些极简主义,又有些像谜,谜面的条件很有限,就是刁钻的谜语,需要有智慧并且受教育的受众。是供阅读的故事,也是供诠释的故事,是故事的书面化,于是也就更接近“短篇小说”的概念。塞林格的短篇小说也是书面化的,但他似乎比卡佛更负责任一些,这责任在于,即便是如此不可确定的形势,他也努力将讲述进行到底。把理解的困难更多地留给自己,而不是读者。许多难以形容的微妙之处,他总是最大限度传达出来,比如《为埃斯米而作》,那即将上前线的青年与小姑娘的茶聊,倘是在卡佛,或许就留下一个玄机,然后转身而去,塞林格却必是一一道来。说的有些多了,可多说和少说就是不同,微妙的情形从字面底下浮凸出来,这才是真正的微妙。就算是多说,依然是在短篇小说的范围里,再怎么样海聊也只是一次偶尔的茶聊。还是那句话,短篇小说多是写的偶然性,倘是中长篇,偶尔的邂逅就还要发展下去,而短篇小说,邂逅就只是邂逅。困惑在于,这样交臂而过的瞬间里,我们能做什么?塞林格就回答了这问题,只能做有限的事,但这有限的事里却蕴藏了无限的意味。也许是太耗心血了,所以他写得不多,简直不像职业作家,而是个玩票的。而他千真万确就是个职业作家,唯有职业性写作,才可将活计做得如此美妙。

意大利的路伊吉·皮兰德娄,一生则写过二百多个短篇小说。那民族有着大量的童话传说,像卡尔维诺,专门收集整理童话两大册,可以见出童话与他们的亲密关系,也可见出那民族对故事的喜爱,看什么都是故事。好像中国神话中的仙道,点石成金,不论什么,一经传说,就成有头有尾的故事。比如,皮兰德娄的《标本鸟》,说的是遗传病家族中的一位先生,决心与命运抗争,医药、营养、节欲、锻炼,终于活过了生存极限,要照民间传说,就可以放心说出,“从此他过着幸福的生活”,可是在这里事情却还没有完,遗传病的族人再做什么?再也想不到,他还有最后一搏,就是开枪自杀,最后掌握了命运!这就不是童话传说,而是短篇小说。现代知识分子的写作渐渐脱离故事的原始性,开始进入现实生活的严肃性,不再简单地相信奇迹,事情就继续在常态下进行。而于常态,短篇小说并不是最佳选择,卡佛的短篇小说是写常态,可多少晦涩了。卡尔维诺的短篇很像现代寓言,英国弗吉尼亚·伍尔芙的短篇更接近于散文,爱尔兰的詹姆斯·乔伊斯的《都柏林人》则是一个例外,他在冗长的日常生活上开一扇小窗,供我们窥视,有些俄国人的气质。依我看,短篇小说还是要仰仗奇情,大约也因为此,如今短篇小说的产出日益减少。

日本的短篇小说在印象中相当平淡,这大约与日本的语言有关,敬语体系充满庄严的仪式感,使得叙述过程曲折漫长。现代主义却给了机缘,许多新生的概念催化着形式,黑井千次先生可算得领潮流之先。曾看过一位新生代日本女作家山田咏美的小说,名叫《YO-YO》,写一对男女相遇,互相买春,头一日她买他,下一日他买她,每一日付账少一张钱,等到最后,一张钱也不剩,买春便告罄结束。还有一位神吉拓郎先生的一篇名叫《鲑鱼》的小说,小说以妻子给闺蜜写信,因出走的丈夫突然归来停笔,再提笔已是三个月后,“他完全像鲑鱼那样,拼命地溯流而归……”浅田次郎的短篇《铁道员》因由影星高仓健主演的电影而得名,他的短篇小说多是灵异故事,他自述道是“发生在你身上……温柔的奇迹”,这也符合我的观念,短篇小说要有奇情,而“温柔的奇迹”真是一个好说法,将过于夯实的生活启开了缝隙。相比较之下,中国的语言其实是适合短篇小说的,简洁而多义,扼要而模糊,中国人传统中又有一种精致轻盈的品位,比如说著名的《聊斋志异》,都是好短篇,比如《王六郎》,一仙一俗,聚散离合,相识相知,是古代版的《断背山》,却不是那么悲情,而是欣悦!简直令人觉着诡异,短篇小说是什么材料生成的,竟可以伸缩自如,缓急相宜,已经不是现代物理的概念能够解释,而要走向东方神秘主义了!

现在,“短经典”这套世界现当代短篇小说丛书的出版,又提供丁更多的可能性。会有多少意外发生呢?

二〇一一年二月二十六日上海

书评(媒体评论)

约翰·厄普代克是我们时代最伟大的文学家……如同19世纪的前辈纳撒尼尔·霍桑一样,他是而且将永远是国宝。

——菲利普·罗斯

他是那种受到在写作方面一无所知的读者欣赏的作家。

——诺曼·梅勒

他是出生于上世纪50年代作家“班级”的“班主任”。

——乔伊斯·卡罗尔·欧茨

约翰·厄普代克是个大风格家,让读者愉悦是他的专长。他写出的美丽句子,配得上任何赞誉。

——哈罗德·布鲁姆

厄普代克的文学体系和精巧构思,堪与莎士比亚比肩。他的辞世,代表20世纪后半叶美国小说黄金时代业已终结。

——伊恩·麦克尤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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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 2:05: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