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既是与生俱来的，又是需要恒久学习的。正由于珍贵，所以爱、智慧或者真理注定不会像暴雨那样一股脑儿地浇到人身上。它们是清晨的露水，只能一滴一滴地收聚：所以，若你懒隋，你就抓不住智慧，甚至，连不够聪明或警醒也不行。露水的真理就在于它们必定消失在太阳光照以前。看美国著名作家编著的《学习一门爱的语言——与托马斯·莫顿相伴365日》这一本书。

爱既是与生俱来的，又是需要恒久学习的。正由于珍贵，所以爱、智慧或者真理注定不会像暴雨那样一股脑儿地浇到人身上。它们是清晨的露水，只能一滴一滴地收聚：所以，若你·懒隋，你就抓不住智慧，甚至，连不够聪明或警醒也不行。露水的真理就在于它们必定消失在太阳光照以前。莫顿就是这样—位教人如何去爱的导师。　　

《学习一门爱的语言——与托马斯·莫顿相伴365日》从莫顿浩瀚的日记中摘选了365篇短文，我们可以从中了解这位不同寻常的思想家的智慧轨迹，也可以了解他对人生的各种体·陪，特别是对沉默和孤独人生的挚爱与满足。《学习一门爱的语言——与托马斯·莫顿相伴365日》中了解莫顿，可以看出他的清晰和明澈也并非是一朝而就的，因为即使是同一个问题，他的认识也在不断深化中，直到他的感受终于在冲突中蜕变成智慧，宛如蝴蝶破茧而出。莫顿的话语让我们理解，智慧或真理的语言原来就是爱的语言。

原序

1月

2月

3月

4月

5月

6月

7月

8月

9月

10月

11月

12月

忠于我生命里的救恩，就是忠于单纯简单，拒绝野心、解析和一切复杂的思想，甚至复杂的牵挂。　　

禅风扫空了所有的混乱、纠结。　　

真正需要的是返回“裸颜”，脱掉层层叠叠不适合我、不属于我的思想外衣，只取无名。　　

自新年伊始，我就可笑地幻想自己肩负着“伟大的责任”和待完成的任务。事实上，无论何种工作要做都不是我的，过多的挂虑不仅于事无补，还会适得其反。　　

日出——一个在生命最深处唤起庄严乐章的时刻，它仿佛催促着整个生命与宇宙协调一致，为新的一天赞美神，以一切已在与将在的万物之名赞美他——此刻仿佛有责任临到我身上，我有责任见到所有祖先曾见到的，接受这一切，赞美神。无论他们当初是否亲身赞美过，现在，他们都在我里面这样赞美着。　　

日出要求整个生命都持有这样的公义、这样的秩序和这样真实的姿态。

昨天似乎下雪了。今天，雪已积得很厚。太阳出来了，挂满雪的雪松尖锐地耸立在明亮的蓝天下，白色的丘笼罩在薄雾中，整座修道院金碧辉煌。这就是冬天里的客西弓尼，莱纳斯弟兄的柯达彩胶盒里充满了这样的照片。

昨天，我在墓地读书时想到：当你进到神里面歇息，你在灵里发现的静默该是怎样的常在又常新，尽管它从不改变。那样的静默才是真正的生命。尽管你的身体四处走动(就像现存我冰冷的身体在有力地运动一样)，你的灵魂却始终栖息在一处，栖息在它真正的生命——上帝——罩面，在眼下的冬天就像在从前的夏天一样，没有丝毫显见的分别，好像一切都没有改变，四季的更替只是一个幻觉。

自12月初以来，今天是我第一次户外劳动，这既可以让新鲜空气进入我迟滞的大脑，也可以借此驱走我的一些幻想。我们在马厩过去一点的围墙外的马路上敲石头，把碎石子弄到低洼处。和弟兄们一起在户外劳动多么好！即使与那些常常发生摩擦的弟兄们一起，我也这么觉得。简陋、穷乏、艰苦的生活多么好！因为这是你把自己献给上帝的规则。

新的一年正与它自己的黑色争战。

两天了，冻雨与冻雨下的灰黑、潮湿的雪泥。一切刀都蒙上了紫灰色。置在冰里。雾刺激着喉咙。潮湿的垃圾和成了泥浆，一片兢芜。

只有元旦这一天是晴朗的。寒冷。一切都硬邦邦的，闪着光树上载着厚厚的积田。我沿着葡萄……朝火警嘹望塔的方向散步，隐隐地希望“升起火把”(就像哈西德派说的那样)，他们也确实升起了一些。四周一片寂静。只是太亮了，仿佛这个庆典即不属于今年的新年，也不属于于任何一年！

与新年更密不可分的是幽暗、潮湿、严冰与寒冷，还有疾病的味道。

但也许这样很好。谁矢口道呢？

早晨也是黑的，比昨天更深更蓝的黑暗。黑压压的…生硬地耸立蓿，黑色的松树矗立在苍白、单薄的雪地上。一种更生动更结实的幽暗。从我居住的隐修院去修道院的途中，飘起了雪花，到了10点半，太阳整个来了，天气变得更冷了。

夜——新月——雪在我的橡胶靴底下，咯吱咯吱。漆黑的松树一商伸到隐修院上方。在我的田地和地修道院之间高高的橡树伸展着它黑色曼妙的枝条。我祷告着，望着冷寂的峡谷，咀嚼着它的宁静。准有资搭享有这样的宁静？我不知道，但我若毫无理由地离开肯定是愚蠢的。

有生以我我第一次发现了你，噢，孤独。我掰着于指就能数算出那少有的短暂时刻，它们纯洁、公正，在它们中间我发现了你。现在我知道那个日子耍到了，我将能够离开言语而生活，甚至离开祷告。因为我仍需要进入语言的这片无人之地，不和别人连在一起，让我的孤独蒙上面纱。我说“离开言语而生活”，这里的言语，指的是我们在捕捉彼此的心思意念时所运用的既聪明又愚拙、既有用又无用的言语。但我并非要弃绝一切语言，因为还有一种是上帝的语言，这便是我要讲的语言，活着就是为了宣讲这种语言。我活着做弥撒，读经文，它们中间蕴涵了所有的言词，所有的启示，所有的训诫。在经文里，在祝圣的言语中，孤独凝聚在。点，那就是用唯一的言词沉默铸就的卜帝之城。神的语言是沉默，他的言词是孤独。我蒙受他的救恩，永不拒绝他。余下的一切都是虚假，它遮蔽了救恩所显明的真桐。我们是从片而的语言世界进到孤独、进到无限世界的旅者。我们都是外乡人。纸，我在你早面没有永久的城市。我离开孤独返回你这儿，为的是向不认只他的人传扬他的名。然后，我将重返孤独，在沉默中永居。P1-P4

我必须看见黎明的第一缕光，我必须独自出席白日的复活，那一刻太阳现身。宁静肃穆；那一刻，城市、政府、陆军部的所有事情仿佛老鼠们的争吵。我从东方高高的橡树林里领受了这个词——白日。它从不重复。它永远在全新的语言中。托马斯·莫顿(《日记》，1965年5月)

1941年12月10日，托马斯·莫顿来到客西马尼的特拉伯修道院，开始了他日记里详细记载的27年见习生涯。在去肯塔基之前，莫顿给他的好友罗伯特·拉克斯去了一封信，所署日期是12月6日。他告诉拉克斯，为了发现一个更好的国并学习它的新语言，他打算放弃在纽约可能会有的前途。在客西马尼，莫顿希望学会一种特殊的表达方式，用这种方式把他的经历完美地翻译成神投在他身上的怜悯的语言。

莫顿进入修道院时很年轻，离20岁生日还差两个月。尽管他的自传《七重山》直到7年后即1948年才问世，但长期以来莫顿一直以日记的方式培育着那些无比丰富、盘根错节的经验之根。16岁时，莫顿开始写私人日记。他有一种写自传的天赋，他的记忆总是形象、生动。比如，多年以后，他能依次详细地描绘出他在英国时每天乘公交从慕德阿姨家到高中沿途经过的所有街景路标。他在1941年5月14日的日记里记录了一个游戏，描述了自1931年以来十年里同一天的大致活动。当面对日益壮大的日记档案思索时，这个年轻的作家发现了隐秘的转折点，而这正在指弓他揭开自己的命运。作为一个年轻人，莫顿知道他是一个作家，但通过写日记，他绘制了一条意想不到的路，逐渐意识到成为一个修道士是他意想不到的使命。

最初，通过自传体的写作，莫顿把青年时代的各种不同经历丝丝缕缕地收集在一起，从前30年的生活中绘制出今后的道路。写《七重山》时，他正好30岁，在修道院呆了4年，这本书正是莫顿对早年日记的回顾。他的自传按时间顺序依次记叙了孤儿般的童年和绝望的青春，以及当他23岁作为一名罗马天主教徒在曼哈顿的基督圣体教堂领洗时，生命因神的眷顾而得来的改变。

莫顿在日记里把进入修道院以前的经历赋予了更为深刻的内涵，其中最重要的是他6岁时母亲罗丝因癌症而病逝。16岁时，他深爱的艺术家父亲欧文去世后，他成了孤儿，自力更生。也是从这以后，他开始写日记。尽管在自传里，最痛苦的事件被审查时删去了，但实际上。在早年日记里。他一直在挖掘导致他在英国剑桥读大学一年级时生活混乱的深层原因。那时，他到处聚会，生活放荡，并且生下一个私生子彻底粉碎了青春期快活的自我形象，随后又在外祖父的帮助下逃避责任。当他从英国逃去美国纽约的哥伦比亚大学时，哪里存在着苦难中的一线希望?是谁，是什么经历引领他皈依罗马天主教，甚至在他还做着文学梦，想让自己的小说在最好的纽约出版社出版的时候，是什么使他感动从而渴望成为一名修道士?又是什么，或者是谁有如神助一般铺平了道路，越过大西洋把他从英国带到纽约哥伦比亚最好的青春年岁里，并最终指引他来到肯塔基成为一名修道士，如他在自传里所言，来到这所把他藏在天主奥秘的面孔下的房子。  

在动身去客西马尼前不久，莫顿在给他最好的朋友罗伯特·拉克斯的信里有意识地把他想成为客西马尼的一名修道士的渴望比作想学习一门新语言。

也许我会在圣露西节那天带着祷告起身去肯塔基。(下周六)……除了爱的语言，没有任何一种语言能说出我要说的这些：而在那儿，他将教给我如何像一个孩子和一个圣人那样使用那种语言。他是我想说的全部，直到我不能谈论他。

当我在大教堂唱诗时，在他里面，我也将是：拉克斯、吉卜尼、西摩、斯雷特、瑞斯、戈迪、耐特、霍林格、范·多伦、男爵夫人，以及我的弟弟、我的叔叔阿姨、我死去的父亲母亲、巴拉玛卡瑞，以及整个基督奥体，每个人：是罗杰、吉尔、吉妮、莉莉。所有人，活着的与死去的。所有的日子，所有的时期，所有的年代，所有的世界，所有的奥秘，所有的奇迹……《喜乐之路》，组约出版社，1989，163——164  

最后这几段话揭示了莫顿作为修道士和作家的一种内面工作品质，这种品质一直持续到他去世。神为莫顿准备的命运总是显明为与他得救有关的一个词，这个词就在他与他深爱的一切——人、自然、书、思想，即他生命里那些被铭记的美结成的关系中。他给拉克斯的“告别信”的结尾意在唤起好友的基督奥体。信末由对亲友的连祷扩大到呼唤所有年代、所有世界、所有奥秘都包含在内的一种更广阔的联合，这显示出莫顿长久以来的一个直觉：成为修道士绝不需要打破与过去一切人一切事的内在联系，成为修道士绝不意味着必须为神失去一切。当这个作家看似矛盾地接受了修士的静默时，莫顿发现这种方式对他而言最合适不过，因为这是一个作家为神找回并保存万物的方式，一种危险、需要承受极大压力的方式。

莫顿写书、散文、诗歌、信和日记，他把全部修道生活作为修道士的传递方式，把他内心经历的成果传递给最忠实的读者，比如他的朋友鲍伯·拉克斯(即罗伯特·拉克斯)。记录自己作为一个修道士的内心经历成为莫顿最主要的一项灵性操练，通过记录过去曾激励他现在仍在鞭策他的一切，莫顿发现了自己正在变成却没有变成的样子。写日记成为莫顿一步步自觉地活出生命意义的方式；写日记甚至使他再次品尝到他过去常常一饮而尽的人生之酒错综复杂的味道。

他承认，因为写作，生命可以藉他而活(1966年4月14日)。他在日记里写道，写作是他思考、生活，甚至祷告的方式(1958年9月27日)。特别是通过写日记，莫顿使自己内在生命更深更隐秘的形态具象化地表露出来。在日记里，他记录了真道在他平日的经历中间向他的秘密显现。

莫顿的日记在整体上是他生命的一本“一切皆可进入的书”(1956年7月17日)。通过写日记，他获得了进入自己生命中心的途径，这个中心也可称作他的灵魂，或者用他自己的话称作“初始点”，在那儿他瞥见了他在神里面最深最广维度的自我。他靠写日记来保持警醒，保持对此时此刻全部生命细节的专注，并储存他与生命中每个与他得救有关的个体之间的对话。

至于莫顿的日记写作一直以来如何有力地见证了他人内心经历的真相，这个问题在莫顿同意将日记出版的决定里得到了部分回答。他需要把日记作为爱要求他记录的一部分来写作(1952年10月22日)。他最终决定他的作家生命将是他的修士生命抵达他人的唯一形式。他意识到自己平日听到的“言语”，即专注时得到的回应，不仅仅是为他的得救而讲的，而且是藉着他为别人的得救而讲的。在上一次的分析里，我在孤独里寻求的不是幸福或成就，而是得救。不是“我自己的”得救，而是每个人的得救……我在这儿只为了一件事：为了敞开，不被任何选择围困而与他人隔绝：向神的旨意和自由敞开，向他的爱敞开，他的爱是为了把我从我里面的一切顽梗与悖逆中解救出来。我必须做的这些不是为了定自己为义人，不是为了追求公义与善，而是因为全世界迷失的人需要我的敞开，救赎将藉着我临到这个世界。(1966年6月24日)  

莫顿从1939到1968年的所有现存日记已由旧金山哈珀出版公司分7卷出版。《内在的莫顿：他日记里的生命》是从这7卷本中摘录出一部分，以日记体的编年顺序展现日记的一系列重要主题。而《学习一门爱的语言：与托马斯·莫顿相伴365日》更像一本日思录，但并不依照时间顺序编选现存的29年日记。虽然它们给人感觉像在读一本连贯的日记，但实际上，同一天的思考可能隔了好几年，然而他们之间始终回荡着同一些主题，比如莫顿对真理的寻觅，对圣言的倾听，以及修道传统所说的“细胞的工作”：在怜悯、慈爱面前，在矛盾抵触的经历中间，学习接受从前的自己。

莫顿坚持不懈地用心倾听与得救有关的时间的话语，这本书里的每一篇曰记都是他在顺服里倾听的结果。他的顺服首先表现为默默地等待时间跟他讲话，出席新的一天；接下来是像圣灵要求他的那样写下自己与时间的任何对话，这些对话对别人来说或许也是有意义的。

这本书为12月31日那天选的日记可以看作是莫顿经过27年隐修生活后对自我生命的一个漂亮、充分的总结，对于这个生命，他曾把它看作是一本一切皆可进入的书。他写道，他知道自己一生经历了神巨大的怜悯，他知道自己不是标准意义上的修道士或隐修士，他无法被归类：他爱各种各样的人和事，从来没有放弃他们的陪伴或他们在他心里、头脑里、写作里精神性的存在。尽管莫顿以神秘的方式活出了与所有人、所有世界、所有时代的联系，但他仍然认为自己主要的使命是一个独修者的使命。他说，除了在沉默里赞美性的写作，除了对自己同时作为一个特拉伯修道士和一个作家的使命表达感激的写作，他其余一切有关神的谈论和写作都是粗鲁不当的。这两种使命看似互不相容，但他学会以一种创造性的张力把它们结合在一起。在生命最后的日子，莫顿知道他仍将是一个极其不圆满的人，因为他知道他对自己的不满一对神的怜悯需要得越来越多，而不是越来越少——是使他的生命之火熊熊燃烧的秘密燃料。

躺在床上我意识到：我是快乐的。这真是个奇怪的词 ——快乐”，可我意识到它确实在那儿，而不是作为“它”或宾语存在。是的，它在那儿，我是快乐的。今天早晨，起来看见光秃秃的树干上方挂满无数的星星。突然间，我被击中了，仿佛万物都裹着意义，藉着它们神巨大的怜悯临到我身上，仿佛耶和华正无比慈爱地俯瞰着我，出于爱给了我这个使命，这也是他一直以来对我的计划，而我的恐惧和绝望一直以来是多么愚蠢，多么微不足道。无论别人说什么做什么，不管他们如何评判或评价，这些在我使命的真相里都无足轻重。这个使命就是孤独——虽然我不是一个标准的隐修士，甚至或许恰恰相反。我是否被归类或如何归类都不重要。带着神的爱以及它在我生命中放置的奥秘看去，一切归类都是荒唐可笑的。我没必要让它们继续占据我的心(若曾经如此)。唯一的回应是带着你虚无的存在从自我中走出来，在感恩里把虚无倒空。要感恩，因为“神就是他”。一切言辞都是粗鲁的，它毁坏了神面前单纯的“无”，使其看似为“有”。(1964年12月9日)  

但是，一个活在某个特定历史时期(1915 1968)的特拉伯熙笃会士如何通过自我生命的探索成为后来读者的见证，使他们在其中带着各自独特的生命印记经历一次旅行，这仍是一个迷。莫顿的写作与祷告都来自他独特的生命之根，然而他的艺术与精神遗产始终与普遍的内心经历息息相通，当读者进入莫顿的内在生命时，也就再次进入了他们自己生命的学校。在那儿，他们重新发现且重新学习爱的语言，当这种语言响起时“诸天述说神的荣耀，穹苍传扬他的手段。这日到那日发出言语，这夜到那夜传出知识。无言无语，也无声音可听。他的量带通遍天下，他的言语传到地极。”(诗篇19)

通过搜寻自我生命的文本，托马斯·莫顿知道了爱是所有人的母语。爱的语法把我们与所有时代所有地方的人连在一起。爱是上帝之书的语言，他创造的一切皆可进到书里。爱是莫顿文本的隐秘土壤，正如爱是我们文本的隐密土壤，而一个看似矛盾的事实是在莫顿乃至每个人独特的生命里，爱的密码无须破译。在虚构的这一年里，在莫顿的日记文本中，为你自己试探它吧。把你心灵的耳朵凑近这本书，倾听文字底下传来的古老的爱的语言，这是一种你虽已知晓却将从新经历的语言：它是来自时间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