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斯塔夫·马勒,奥地利作曲家,指挥家。犹太人,出生于波希米亚。作为作曲家,一生创作了10部交响曲,与理查·施特劳斯、西贝柳斯一道,唱出了19世纪浪漫主义最后的挽歌。作为指挥家,他的成就在生前就已得到广泛认可,不但演出水平优异,还具有创新性。
《亲爱的阿尔玛:马勒给妻子的信》英文版为首个关于马勒写给其妻的书信全集,对于音乐爱好者来说具有重要的历史价值。《亲爱的阿尔玛:马勒给妻子的信》就展现马勒的个性而言它呈现了史无前例的深度和广度。本书由古斯塔夫·马勒所著,曹利群、庄加逊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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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亲爱的阿尔玛(马勒给妻子的信)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奥)古斯塔夫·马勒 |
出版社 | 东方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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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古斯塔夫·马勒,奥地利作曲家,指挥家。犹太人,出生于波希米亚。作为作曲家,一生创作了10部交响曲,与理查·施特劳斯、西贝柳斯一道,唱出了19世纪浪漫主义最后的挽歌。作为指挥家,他的成就在生前就已得到广泛认可,不但演出水平优异,还具有创新性。 《亲爱的阿尔玛:马勒给妻子的信》英文版为首个关于马勒写给其妻的书信全集,对于音乐爱好者来说具有重要的历史价值。《亲爱的阿尔玛:马勒给妻子的信》就展现马勒的个性而言它呈现了史无前例的深度和广度。本书由古斯塔夫·马勒所著,曹利群、庄加逊译著。 内容推荐 《亲爱的阿尔玛:马勒给妻子的信》不同于一般意义上的简单书信整理,译者在文本中穿插了阿尔玛的回忆以及日记引文、译者本人的笔记摘录等。以这种帮助读者将信件依照历史发生的时间顺序串联起来,并填补了书信集常有的空隙感。如果不十分了解马勒和阿尔玛之间的故事的人,也能饶有兴致地继续读下去。这种做法让整个书信集立体生动,同时提供了更多的背景阅读,呈现关于马勒与阿尔玛更完整的形象。 《亲爱的阿尔玛:马勒给妻子的信》由古斯塔夫·马勒所著,曹利群、庄加逊译著。 目录 引言:相遇 1901年 1902年 1903年 1904年 1905年 1906年 1907年 1908年 1909年 1910年 附录一 附录二 有关马勒的评论 译后记 试读章节 1901年 1901年11月2日,星期天下午,阿尔玛在环城大道附近散步,遇见朋友埃米尔和楚克康德尔。她在当天的日记中记载了他们邀请她参加家庭聚会并会见马勒。此时的阿尔玛正与她的作曲老师泽姆林斯基热恋。在之前的日记中她写道,“我所有的思绪都与这个男人有关,这个丑陋的,甜蜜的小个男人……他的一切都不会令人不快,或者令人无趣,我爱他的全部。”请看《阿尔玛回忆录》: 楚克康德尔是一位杰出的解剖学家,同样是一位充满智慧和幽默感的男人。他问道:“我们邀请马勒这周到家里做客,你要不要也一起来?我知道你对他有兴趣。”我拒绝了,事实上我并不想见马勒。在此之前,我一直都在试图阻止与马勒会面,虽然这看起来几乎不可避免。 显然,身处热恋之中的阿尔玛对马勒并不感兴趣。奇怪的是,马勒也在寻找拒绝的借口。一周后,楚克康德尔再次向马勒发出邀请,这回马勒没有推辞,这里恐怕有一个重要原因,马勒想见楚克康德尔的妹妹,苏菲·塞普斯,两人曾于去年夏天在法国见过一面。马勒从不放弃结交上层社会人物的机会,这一点倒颇有乃父之风。这一次,阿尔玛也接受了邀请,作为监护人。她的继父卡尔·莫尔随她一同前往。这就有了马勒和阿尔玛的第一次见面。 餐桌上,她被安排坐在古斯塔夫·克里姆特和麦克斯.布克哈特的中间,两人都曾是阿尔玛的男友。饭后,阿尔玛径直朝马勒走去,希望吸引他的注意力,不知怎么,话题引向了泽姆林斯基。鉴于作品《往事》的成功,就在一年前,马勒同意将泽姆林斯基的三幕芭蕾新作《胜利时代》推荐给维也纳国家歌剧院演出。 作品完成后,马勒也终于有时间在迈尔尼度假时阅读霍夫曼斯塔尔的剧本,结果,马勒完全为泽姆林斯基的作品所困惑。他决心把这位“诗人”召进维也纳国家歌剧院的办公室,他要亲口告诉泽姆林斯基,这部作品没法搬上舞台。 晚餐过后,客人们离开餐桌,三三两两地凑在一起,话题从有关“美”开始。马勒认为,苏格拉底的半身雕塑像是美的。我完全同意马勒的说法,但也胆大妄为地提出,作曲家亚历山大·冯·泽姆林斯基也是美的。马勒耸耸肩说,“这未免扯远了吧。” 听到这里,我就像被激怒的动物一般毛羽都竖了起来,带着挑衅故意将话题完全引向泽姆林斯基。“既然我们都说到这儿了,那你倒是说说看,你为什么不演他为霍夫曼斯塔尔《黄金的心》所写的芭蕾呢?毕竟你答应过他。”“因为我不懂他写的是什么”,马勒反唇相讥。因为和泽姆林斯基的关系,我倒是了解这个剧本,实话说确实有些令人费解。“那我跟你大概讲一下情节,然后解释给你听。”“洗耳恭听……”,马勒微笑着。 “但您是否先跟我解释一下《高贵的新娘》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那是一部充满混乱和愚蠢的传统芭蕾舞剧——译者注),我回答道。马勒放声大笑,露出洁白的牙齿。他问起我的学习生活,于是我告诉他,我正跟泽姆林斯基学习作曲。马勒让我带些作品到歌剧院给他看看。 在很多地方,阿尔玛常常会在《日记》、《回忆录》和《自传》里对同一事情有不太一致的表述。这让后人对她记录马勒与她之间的历史“真实性”颇多微词。《阿尔玛日记》对于这次会面的描述也有一些出入。最值得注意的是,她把继父写进贵宾名单当中。另外,她还记录了马勒像一只困兽一样,在房间里不停地走来走去。对此,她在日记上说“印象深刻”: 11月7日,星期四 晚上,在楚克康德尔家中 初识马勒 到场的客人有:克列孟梭夫人、布克哈特、马勒、尤斯汀娜以及克里姆特。 对于克里姆特,我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绝对冷静。随后,在我们之间引发了一场十分有趣的关于亚历山大的芭蕾作品的辩论,一次关于文化衰败时代“异花受精”的艺术样式的讨论。马勒否认芭蕾舞作为一种艺术样式独立存在的正当理由。克里姆特、卡尔、马勒和我掌控着这次讨论。随后,话题转移到泽姆林斯基身上。马勒把泽姆林斯基说成是一个有局限的人,从某种角度上说他的确是对的。他说霍夫曼斯塔尔的芭蕾根本无法搬上舞台表演。顺便提一句,我不明白他这么说的意思。听到这样的评价我非常难过。 我回答道:“我可以向你解释这个剧本,但是你必须先向我详细说明你演《高贵的新娘》是怎么回事,要知道,那是舞台历史上最愚蠢的芭蕾舞剧。” 马勒欣赏我提及阿列克塞时尊敬的口吻,这同时对阿列克塞而言也是一件好事,当你了解他(阿列克塞)更多,你就更会喜欢他。 马勒让我带一部我写的作品给他看,并且想知道我会给他打电话的确切时间。我答应他一旦我有值得看的东西立刻就会找他。他对此还是不满足,要求我至少先与他约定一个时间。 我必须坦言,我相当喜欢他,尽管他极其焦躁不安。他暴躁起来时就像未开化的野蛮人。这家伙彻彻底底是由氧气组成的,一旦你靠近他,你就被点燃了! 明天,我得把有些事跟阿列克塞说说…… P28-31 后记 2005年的一天,皮娜·鲍什正在接受德国记者的采访。当时离这位舞蹈一剧场传奇大师的辞世尚有时日。皮娜手夹着香烟,瘦削的手指,不动声色的表情,眼睛挑衅地看向斜上方。固定的机位令皮娜坚毅的表情凸显无疑。 记者:“你的作品常常涉及死亡,表达死亡。你自 己呢,你对死亡怎么看。” 皮娜吐着烟沉默不语…… 记者追问:“你害怕死亡吗?” 长时间的沉默与空白,仿佛记者从未提问过。 “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很难……”,她忽然开 口了:“因为我现在正生着病……” 记者没有再追问,就在采访快要结束的时候,皮娜突然将手中的烟掐灭,笑出了声:“我从来不惧怕死亡,我想我不害怕死亡,以后也不会。”那个笑带着强烈的自嘲意味,她迅速.起身离去。 最初:关于终结的困惑 原本以为这个问题对于皮娜来说再简单不过了,只不过是数次追问中的一次。她瞬时的哽咽,愕然的笑,为了长达三分钟的空白我早已泪流满面。关于死亡的困惑被抛到空中,突然被上帝之手砸落下来,掷地有声地令她错愕。只有将要触及那扇门的人会懂,或许很难!此刻的翻译工作恰巧停在了1910年。皮娜的错愕与马勒的文字奇特地交错在一起——一段漫长的旅程,常常最令人动容的高潮也意味着终结,一个永不能改变的自然准则。1910年的马勒,事业正处于无可辩驳的巅峰状态,或许对于他的个人创作而言,十部交响曲已然是极限。但是1910年对于马勒的意义更多地在于,他本人的作品开始为评论界理解、接受。遗憾的是,也就在同一时刻,他的爱情、健康都已经悄然接近消耗殆尽的终点。阿尔玛的背叛,使马勒在最后一年的信件中充斥对她的极度渴望,对她背叛的恐惧。他像十年前初始的时候那般给阿尔玛写情诗,以卑微的口气请求爱人的回归。马勒曾说:我给自己立下一个严肃的条约——随着时间如沙漏般从我们身边流逝而过,我应该还是那样无所畏惧。但这个时刻他不再坚信不疑,他开始感到创作中不断有恶魔的打扰,长时间躺在“黑暗的匣子里”等待阿尔玛的出现。所有这一切都在倒数马勒的最后时光。 1911年2月20日,马勒醒来的时候开始喉咙疼痛,伴随有发烧。马勒第一次不得不屈服于扁桃腺炎,完全不可能指挥2月21日的“意大利作品”音乐会。之后的几天,病情略有好转,咽痛似乎已经治愈,但是发烧一直持续,病情反反复复。马勒一直相信自己可以康复,但是一周过后依然没有好转。重回维也纳的马勒,犹如一位垂死的君王。之后马勒与病魔斗争了六天,但是病毒已经扩散至全身。5月17日,马勒陷入昏迷。5月18日,半夜11点5分,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马勒辞世。5月22日,他被安葬于格林津公墓。依据马勒生前的愿望,葬礼没有演说,也没有音乐。 皮娜的“没有答案”让我突然有了强烈的关联感:这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书信集,没有你来我往的更迭。它同样“没有答案”,却同样敲打着昏黄的纸面。所有的信与明信片均出自马勒之手,活脱脱的一场马勒独白。间或穿插其中的阿尔玛日记、回忆录只为信件提供相应的背景串联。信件好像被抛入空中却从未有归期的气球,除去开头两年的炽热爱恋,书信编排“形单影只”,几百个编号看上去如此忧伤。而今天我们再读,同样能感受到作为笔者既孤独又自我的矛盾体。短短十年间,这些文字是他繁忙工作之余的全部生活,很难说这是一个人的生活还是两个人的世界,很难分辨他是在熏陶阿尔玛还是在寻找自己。与皮娜的瞬间沉默如出一辙,面对终点,是不是真的可以跨过终点地说:我想我从来不惧怕,以后也不再惧怕。 一个习惯等待回答又惧怕没有回答的人 “在一些陌生的城市之间往来,即使那个人在那些地方是受欢迎的,也感觉是在以一种可怕的方式消耗着时光。毕竟,一个人不得不服从世间的纷扰,最终总是感到相当孤独。” 马勒的身份与工作令其不得不长期旅行,他一再表达对于这种生活的厌倦,在书信里寻找回答和来自伴侣的共鸣。写信与读信是一种奇特的体验,只是我们这些现代人再也体味不到而已。二十世纪,诸如维也纳、柏林这样的城市每天都至少有两轮次邮件递送,这在今天看来是一项十分奢侈、繁忙的业务。所有长距离的邮件递送都由火车完成,每天下午的晚些时候被派送到各个目的地,有时候过长距离的邮件最晚也会在隔天早晨送到收件人手中。当时的德国和奥地利,将邮件送抵目的地而非邮局是一种标准化服务。1905年的某个下午,马勒倚靠在火车站给阿尔玛写明信片的时候,期盼着明信片能在隔天清晨送到爱人的枕边。那时的阿尔玛或许还在美梦之中。想象阿尔玛在晨光中读信的样子,想象着阿尔玛用鹅毛笔将在纸上落下的潦草笔墨。从写信到寄信时的期待,再到等信时的焦虑,收到回信的释然,读信时的专注,这是一个漫长的沟通过程,也正是这些空白填满了两个交错的时空。不管阿尔玛是不是真的会回信,马勒始终沉迷于如此“提问一等待回答”的方式。我们开始虚构起维也纳繁华的街道、马车、敲门的信差,背后的假想增添了美妙的感受,庆幸的是马勒对于自己周围环境、人以及感觉的描述总是十分细致入微,甚至到了繁复哕嗦的地步。对于当年寄信的马勒而言,他同样充满期待和甜蜜,急于让对方读懂字里行间的深意。如果阿尔玛没有反馈,他就会一再地等待下去。这十分不平常,所有人都知道马勒是一个十分追求完美的人,但在与阿尔玛的对话交流中他充分展现了自己的耐心与宽容:他永远不怕那个答案是错的,却惧怕没有回答。书信中一个感人的小情节: 有一次,马勒与阿尔玛弹钢琴打发午后时光。他(马勒)对阿尔玛说:这里少一个四分休止符,但是我允许。我甚至会允许你这里少一个半休止符。是的,对你我什么都准许。这种对于爱人回答的期待到1910年的最后几个月几乎成为了“惊弓之鸟”的战战兢兢。一位伟大的创作者就这么执著地用350个数字追问了十年时光,他已经完全将读信的人视为另一个自己,再也不能丢弃一旁。 结局:可以确定的答案 每个读完这十年信的人,至少会有一个共识:马勒是一个纯粹的人。套用一句话,那些注定认识马勒的人会认识他,那些不该认识马勒的人永远不会认识他。 马勒直率的性格无处不在:与阿尔玛毫无拐弯抹角的。闪电般的婚恋;用独有的方式给阿尔玛写信:简单、直接、难以置信地直入主题;喜欢说俏皮话,喜欢一语双关,喜欢大白话,喜欢引用歌剧台词或者文学作品中的人物,与他的音乐风格如出一辙:“我们生活在一个精美绝妙的,极度高深莫测的世界上。这个世界只是些傻瓜、愚蠢的‘自然之力’对我们的恶作剧,它们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也.不曾了解我们。世界是一个有一天终会破灭的气泡。但是我的心将给我带来难以言表的快乐或者痛苦,虽然心脏只不过是简单的心肌和瓣膜,头脑不过是充满血液的动脉和一些蜿蜒如溪流般的毛细血管。” 马勒曾有十分动人的话语:向天空发射火箭其实与一声不响地消失在湖水之中没有什么不同,太阳光芒依旧照耀,十亿年之久。我们的目标应该在于创造那些比我们活得长久的东西,为了我们的子孙后代。但另一方面我们应该永远追求更好更完善的自我!……之后他走进房间弹奏起巴赫的小品。它们是如此干净简单,让人仿佛重回古希腊。在他的音乐里人们凝望天空,看见一枚火箭坠入水中…… 谁又能确信无疑地说1911年是一场落幕,他曾预言自己的音乐属于未来,终结仅仅是马勒音乐会再一次的启程。至少在他离去之前仍然在追求创造源自生命原动力的声响,至少生命抽离的瞬间阿尔玛依然守在他床边,至少今天人们为他的作品所震撼动容,这都是他曾经执著苦苦追寻的回答。 马勒相信书信是可以通过映射给人以力量的。1904年他将瓦格纳与维森冬克的书信集复印给阿尔玛: “读着这些书信,人们总是用这种或那种形式以此类推影射到自己身上,这正是这部书具有巨大吸引力的地方。一方面,人们能够跟随着作者理解他们,在感情上支持他们;另一方面,在两个心心相印的、志同道合的伙伴面前,人们从崇高的灵魂中获得深深的满足。那些崇高的人们命中注定,就像你和我一样。不管你的生活会按照什么样的方式书写下去,这点你将永远体味到。跨越时空的单一个体在某个地方会聚,他们互相分享,并以彼此的生活为伴。即便我们对自我的认识仅是一个模糊的形象,我们依然会仔细端详它的轮廓并试图寻找出我们熟知、理解、独一无二的表达,人们具备这样的能力。在我眼中,你对于这些事情的反应将是你人生中最有价值的贡献,不管是对你自己还是对我都是如此。” 我只能说,对所有读到这些文字的人,都会感同身受,都会有自己心目中的“马勒独白”,我们会在书信的文字中找到自己的生活以及自己对最美好感情的虚构想象。而我,只不过又重温了一场属于我们的,不能复制的十年。 曹利群先生嘱我代写一篇译后记,谨识于此。 庄加逊 2011年6月11日写于沪上 书评(媒体评论) 他把休止符转为令人颤栗的寂静;使弱拍成为火山喷发的前奏;把换气停顿变成惊恐的屏息和可怖的悬停;通过无所不用其极的声音和声响,把重音变成万钧之力;渐慢被拉伸到近乎静止,渐快犹如龙卷风一般;音乐的力度经过精炼和夸张而达到神经质的敏感。 ——伯恩斯坦 除了作曲家和指挥家的马勒之外,还有一个思想家古斯塔夫·马勒。就我们所能见到的关于马勒的文献,直到现在还没有提及。尽管已经发表的书信和文章足够清楚地表明这一点。已经谈到马勒的博学,他对古典诗歌艺术以及同时代的小说和戏剧的熟悉,谈到了他与叔本华、尼采和陀思妥耶夫斯基精神上的相通。 ——布劳科普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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