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恩鸱,笔名黄老勰、清风渔隐,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过故人庄》为黄恩鹏的散文诗集,主要收录“一粒盐里的海”、“秋的抢劫”、“雪的断想”、“种菊南山”、“怀旧是内心的一种顽疾”、“鹰,举起太阳的灯盏”、“大草中的鼎”、“一棵树的纯净”等作品,供读者朋友们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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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过故人庄(散文诗集)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黄恩鹏 |
出版社 | 中国青年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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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黄恩鸱,笔名黄老勰、清风渔隐,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过故人庄》为黄恩鹏的散文诗集,主要收录“一粒盐里的海”、“秋的抢劫”、“雪的断想”、“种菊南山”、“怀旧是内心的一种顽疾”、“鹰,举起太阳的灯盏”、“大草中的鼎”、“一棵树的纯净”等作品,供读者朋友们赏析。 内容推荐 《过故人庄》为黄恩鹏的散文诗集。 《过故人庄》主要收录了“谁的内心吹开了雪”、“灵魂的一生”、“你要看护好果实”、“赞美青涩”、“归还清澈”、“被埋入土的农具 ”、“大地稻谷”、“听见时光”、“孤独的梭罗”、“谁能画出鸟鸣”、“关于树的审美阅读”、“赫图阿拉”等作品。这些作品充分显示了作者丰富而细腻的生活。具有较高的文学性和可读性。一篇篇短小精悍的文章会使您回味无穷。 目录 自序:谁是谁的果实 谁的内心吹开了雪 风把金子掀进大海 在时间里挖掘 灵魂的一生 有人彻夜谈论幸福 一粒盐里的海 过故人庄 秋的抢劫 箫瑟之声从墙角传来 无可救药的人来看大海 你要看护好果实 谁在丝竹的光上漫步 魂化为鹰 雪的断想 清明时节 人生意象 赞美青涩 奔跑 疲惫的稻谷 重新开始 麦芒上能站几人 种菊南山 去紫竹院看莲 归还清澈 被埋入土的农具 怀旧是内心的一种顽疾 独坐长夜 大地稻谷 倾听谷物 鹰,举起太阳的灯盏 漂泊的鱼 听见时光 一朵花的力量 一棵树的纯净 竹林七贤 孤独的梭罗 鲇鱼逼近 大草中的鼎 我看见了一些纯净的灵魂 谁能画出鸟鸣 风吹月光(十章) 我要策马而奔(五章) 大江,在青瓷的纹络里流淌(六章) 一朵火被缚到人间安居(七章) 内心的剑光(五章) 魏晋名士(十章) 大梦青海(十六章) 十万大山(八章) 花香弥漫(十一章) 隐没的光(十二章) 慢慢破开(十一章) 飞翔的动词(十二章) 北方不要南方的雨(九章) 一粒盐的魂(二十章) 滇西写意(十二章) 去黔东南一个叫高增的侗寨 关于树的审美阅读 赫图阿拉 永生之河 跋:“故人庄”意义别解 试读章节 灵魂的一生 漫无边际的黄沙让所有人丢失了故乡。 灵魂的一生被磨得遍体鳞伤。混浊的河岸,我把一些乌云搬到船上。我听见橹声自血液深处传来,清晰悦耳。我身体里的马匹焦灼抖动。遥远的大地,我的老花园何时萌出新芽? 大火来临,鸟群飞远。 肩负铁器的人,把自己锻造成一块金属,被时光—遍遍磨砺。 我不苛求过往的翅膀让蓝天倾斜,我不责难今天的脚步让道路陷落。 风花雪月没什么不好,它抚慰或修复了干疮百孔的大地。 大路延伸,盛装灵魂的山谷敞开了秘密。弓箭折断,森林的种籽被大鸟掠走。黑暗中的道路,被—场大雪洗刷一新。 那些虚度光阴的人啊,那些埋头苦干的人啊,你们带着沉重的肉体,走在灵魂的山间小路上。但有谁,能数清自己一生的足协? 有人彻夜谈论幸福 酒觥在手。喧响或沉寂的日子,就这样被一次次宽恕。 一个孤独的夜晚。孤独的我听见隔壁有人彻夜长谈。他们以横陈的骸骨挥霍难眠的时光。在相互抵达的沉醉里,凛然让步彼此对生活的理解。 头颅向下,脚步向上,一切等待变幻莫测。往昔难再,方向中断,逃遁于灯焰深处的,是那些被隐喻了的事物。 其实,在现世的局里局外,他们谁也不能把谁看清。 幸福。这是一个美好词汇。在眼前,又似在天边。那丧失了的一定会得到;那得到了的也一定会丧失。他们彻夜谈论幸福。那些际遇像一块磁石,吸净了血管里沉坠的铁。 大地黯淡,麦子闪光。 饱满的大地将一切给予了他们,他们是否也能给予大地一些什么? 比如幸福。 一粒盐里的海 我看见了海,在一粒盐里澎湃。 细小、精致、洁白。咸涩闪亮。闪着太阳的重、月亮的轻。它体内深埋一座大海,无数桨橹、无数晶莹的渔火和大蓝,深藏其中。 爆闪大质量的内核,推涌涛浪。浪尖上的舟楫,花一样盛开。 海啊,在一粒盐里汹涌、闪光,光芒横贯天际。 所有的征路和泪水凝结成了一粒。我甚至听见鸥鸟呜叫:尖锐、凌厉,吐放闪电。似一位饱经沧桑的老水手,沧桑的脸被海风刻满了皱纹。 多少年了,老水手坚守海的意志和浪的信念,摆渡在一粒盐里。 一粒盐,它在大海深处要经历多少次淬炼、提纯,才会晶莹剔透?那是大海蓝色火焰析出的一枚精致的玉、一朵永不会迷失方向的火,准确地穿越了漫漫长夜。 大海。 一粒盐。 一粒又一粒盐诞生,一座又一座大海,横空出世! 过故人庄 从今天起,我把大地上每一个村庄都叫故乡,把每一个人都认作我的乡亲。 我走到哪里,哪里都会有我熟悉的乡音。 村庄里有我最喜欢喝的米酒,有一位叫菊的恋人,我会在绿树掩映的村口,看见她菊花般的笑容,我邀她一同登临青山,银子一样的河流在山脚下静静流淌;装满阳光金子的田园,在每一座房子下闪耀。 还有亲切的菜圃,谷场上闪亮的稻谷,撒欢的小黄狗追着飞起飞落的小鸟。 故人庄啊故人庄,当有一天我走不动了也成了故人,有谁还能从我窗子下路过?我备好的美酒等着谁来共饮?又能与谁共话桑麻? 又到了一个菊花盛开的重阳季节。 故乡啊故乡,我已闻到了菊花酒醇厚的酒香……P4-7 序言 二〇〇一年,一个偶然的契机,我与同伴第一次去滇西就行走了怒江大峡谷。那噬魂啮魄的自然大美,震撼了我。之后十年,我迷恋上了这种栉风沐雨式的行走:翻越高黎贡山,暴走金沙虎跳,逐浪澜沧江水,探寻茶马古道,踯躅偏僻山村,甚至探险当年中越边境险象环生的堑壕、无人涉足的草地山林,走近胼手胝足的农人。这种自虐式的游历,脱掉了我身上的世俗硬壳,使我轻捷地融入了自然。我真的非常感谢第一次将我引上这条路的云南朋友。我似乎有了真正的对“理想生活”的思考。我写田野调查和游记,特别是对构筑自然和人文的图像世界有着极大的兴趣。峡谷里灵魂高贵的祈祷,时时温润我内心的十万大山。打破长期的幽闭走近自然,这对我理解一贯宗奉的“自然中心主义”理念,有着醍醐灌顶的作用。我行走,并不是单纯为写作,更多的,是为留住“过去时”的生活影像。这种“过去时”就像水珠,不及早关注,瞬间就会蒸发。有暇到山里走走、湖边坐坐,身子轻盈头脑清醒。自然山河的葳蕤,给心灵的花草带来了一片明亮。以寂寞倾听寂寞,以孤独抚摸孤独,以思考催开思考,阅读大地生命,让我得到更多。自然物象是大地最好的言说者,是润养身心的果实。当生活遇到某些不能释怀的问题,只要去听听它们的声音,看看它们的生命本态,就全解决了。 于是想,为何一种启悟内心的力量竟会来自山野?山野江海、大地草木给予我的,是果实般的鲜亮,让我获得诸多灵感和审美愉悦。或许因为古老的文化基因,眼睛看着风景,内心响着《诗经》里纯净的水声,灵魂蓦然长出了枝叶。遥想中国古代宗教,也是从花草树木鱼虫鸟兽身上发现对人有启迪指引意义的神性。比如,鸟儿一无所有,却是拥有整个天地的王。对人而言,古希腊哲学家早就认为:人只有一无所有并一无所求,才可为尊、为王。行走,卸掉精神重负,我看到的是启悟心灵的自然本态。与人一样,自然也是有情感的,江河的轻漪与巨浪、林涛的静息与呼啸、天空的阴晦与晴朗,都是自然情感的另类表达。我始终认为,自然才是真正的王者:风雨。雷霆。雪霜。霞露。花草。树木。江河。山峦。这些自然物象,潜香暗度,以形神之妙,有思无思,返照内心之灵焰。但是,作为人类群体中的一个,我是否有资格成为自然的果实?爱默生在《论自然》中说:“人类堕落了,自然则挺立着,并且被用做一只差示温度计,检验人类有没有神圣的情操。由于我们迟钝和自私的过失,我们仰慕自然;当我们脱胎换骨之后,自然就会来仰慕我们。我们凝视泡沫四溅的溪流,心里内疚;假如我们自己的生命流淌正义的活力,我们就会使小溪自惭形秽。” …… “历史题材”也是我的一个创作视域。冲破时空局限,循丝剥茧。映照现实本质,强调灵魂的最高价值,深入直觉的内心体验,也许更能彰显一种精神性质。写历史需要有“历史感”。关于历史感,我在一篇《诗创作不应忽视历史感》中说得很详尽。“历史感使一个作家或诗人意识到自己与此时代与彼时代的关联意义。所谓的历史感,它不是陈旧的与崭新的,也不是传统的与现代的,它其实就是我们自己。我们所面临的,即是祖先曾经面对的;我们应该从风尘里的自己,看见祖先浴满沧桑的身影。历史感绝非凌虚之物,它是人类集体的记忆、时代大文化的把握与考量。”我理解的历史,是民族的心灵史、精神史,是需要以现实的思考来蜇痛的历史。从“个体”进入“群体”,以“小我”抵达“大我”,将“不在场”变为“在场”,聆听遥远的被遮蔽的高贵生命的呼吸,关注冷寂的内心对人本的疏离。静聆历史与现实在同一个时空进行的灵魂对话,析辨故国城邦那些未曾沦灭的群体大生命在静息了的时光里的崛动力量,冷静思考功过是非。此创作之蕲向,更能逼近我的思想和精神诗学,从而让事件本身闪烁光泽。在对历史的抒写中,爱、悲悯、劝诫、昭示,都将为思考的锻造,提供一个可以参悟的出口。我抒写历史,更多的是在叙事文本上,给予其理性的思辨和意义的观照。如《千年敦煌》,是对无法补救的历史创伤和过错的感喟: “堆起泥土是墓碑,铲平墓碑是田园。”如《赫图阿拉》,是从远逝的英雄灵魂那里,寻到一脉旺盛的精神澜流,它濯冼民族自身的污浊,焕然一新群体意识的觉醒:“从森林里冲出的大火,必然要压倒平原上的枯枝败叶之火!”“我在莽莽山谷里寻找一朵云的席位。我在苍苍天地间寻找一滴雨的强大。”那过往了的宿命,如同老歌,一声轻唱,满腔悲凉。我认为有“历史感”的创作,才会让魂魄裂开,牵荡出警醒现实的雨意。我还尝试意识流小说体散文诗的写作,如《永生之河》《催眠术》等。我将历史、现实、未来三大时空意象穿插一起,贯注梦幻与现实的交错,拆除历史与时间的纠结,诠释人在强大时间面前的局促和窘迫。以思考把现实推远把历史拉近,从而更清楚地看清历史本态。让那些被遮蔽了的灵魂彻底敞开,不再缥缈逝去。让其鲜活地生长在现实主义这株大树的枝枝权杈上,成为照鉴我内心神性梦想的果实。 后记 故人庄,即是老友的村庄。过故人庄,即是到老友的村庄相聚、畅叙。这是多么美好的交往!试想:老友接受老友之邀,到他的村子,在家里促膝而坐。一壶米酒。几碟美味菜肴。敞窗见到的,是满目青山、遍野稻禾和白鹭起落的溪岸。清风不时将几句鸟鸣和簌簌竹声送进屋子。山溪。田野。修竹。青色屋舍。那情境,美极!两位老友聊些什么并不重要。但绝不是指点江山高谈阔论。一定是一些细小生活、农事桑麻或游历过的山水。外面田园新翻的菜圃地,一股清沁的泥土和草木味儿飘了进屋子……茶余酒后,二人定然要到田野或山根下的溪河边溜达散步了。临别时,二人相约写同题山水小品,吟乡土绝句。约请者这时又说:老兄啊,等到了重阳节,你再来我这里饮酒赏菊,会更美…… 这是我想象的诗人孟浩然的“故人庄”景状。它也是我内心的故乡的风景。 游子心中的村庄,是有着“良田、美池、桑竹之属”。是村舍背依青山,门前溪水清澈,锦鳞游泳,岸芷汀兰。是啁啾的鸟鸣落进溪水,惊扰了一片月光的幽静天地。是农家稻田插秧、栽蔬之稼穑之美的乡梓图画。清风吹开了柔柔嫩叶,畅快溢满全身。登临山坡,倾听新鲜的词语随草木的清香,氤氲上升,心灵之孔窍瞬间被灌满。那“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地方,不是陶公的故乡,又会是谁的呢? 我却说:这南山,也似我故乡的山。因为我此时已融进了陶公的诗情、沉浸在陶公恬静安详、纯净无尘的南山采菊的悠然意境里了。 打开《梭罗日记》。读他一八五三年三月十二日的文字:“你留驻的地方,离你生命流动的水渠越近越好。”这是一个孤独者“亲在”的生命体验。面对风景,梭罗又说:“即使你身处户外,要是外面的门打开了,内心的门依然关闭着,也无济于事。”这位超验的自然主义的大师,以非凡的心灵感悟,道出了人本精神与自由存在之实质问题。对于梭罗来说,瓦尔登湖,就是他故乡的湖、精神的湖。 每读梭罗,我都会听见他与小松鼠、野兔子、树雀、巨头鹊鸭、松鸡:蓝歌鸲、山鹬们的说话。我也如他,听见了冬日里松鼠和野鼠为了他储藏的几枚坚果的争吵声。我还看见他在小木屋四周种植玉米、豆子、萝卜和马铃薯。还有他窗子下生长的野黄栌和黑莓的藤枝,以及把他的小木屋挤歪了的那株硕大的苍松。我甚至还记得一八五一年七月五日那天下午六点,他沿着怀特水塘东边一条幽僻的林间小径走着,那条小径因落满了松针而遍地红如地毯。夜晚,他在这个树林边缘由南向北的小路,踏着月光散步…… 我进入了梭罗的内心,那个湖畔我也肯定驻足过。从这个意义上说,梭罗就是我的故人,瓦尔登湖也是我“精神故乡”的湖。我读梭罗,总会随他的描述,内心情感起伏。梭罗,崇尚唯美的自然主义作家,他注重的是人本的精神体验。梭罗的意义,在于以个人经验,唤醒被俗尘遮蔽了眼瞳的众生。而我,身处喧闹都市,最梦寐以求的,是活在一个没有被现代工业染指之地。这地方虽遥远,但精神早已抵达、驻留。我的想往,早已安放在了那里。 故乡,一定是唯美的、浪漫的、色调温和的。故人庄和故乡,就该有着苍苍蒹葭的岸畔和雎鸠的鸣唱;就该有着参差荇菜的河洲和黄雀飞舞的灌林;就该有着桃之天天灼灼其华的秀姿和素朴女子采殖采藻的南涧之滨。作为审美主体的“我”,只要思考在,就是故人。 一位朋友讲故乡。他说,小时候,每天早上母亲在溪边淘米,米钵里常跃进几只活蹦乱跳的白虾。小学校边有条溪河,清波潺潺,细浪绵绵。午饭时光,若哪个孩子忘了带午餐或无菜佐饭,年轻老师便携一竹筐来到河岸,顺手一抛一兜,顿有一两尾肥鲤、青鲫或白鲢兜进筐中,于是午间,便是美味鱼汤,大快朵颐。而夏日里小伙伴嬉水河溪,只要用脚踩踩,即可从泥沙里抠出几只大蛤蜊来! “抛筐获鱼”可能有夸大的成分。此场景,也原本就是人类该有的生活本态。他讲小时温馨乡居,我体味到了。我有了“亲在”的感动。我心在了,也是我故乡。 再读王维《山中与裴秀才迪书》。在山中游玩的王维,忽感独游无趣,遂想起在辋川一同“弹琴赋诗,啸咏终日”的老友裴迪秀才,想约他来山中一同赏景,便托一采药人给裴迪带去一封清隽雅致的信。他这样写:“当待春中,草木蔓发,春山可望,轻僬出水,白鸥矫翼;露湿青皋,麦陇朝锥。斯之不远,倘能从我游乎?非子天机清妙者,岂能以此不急之务相邀。然是中有深趣矣!”能与“天机清妙者”一同游玩蕙草芳菲的山中,迎清风入梦,抱细雨入怀,看白鱼水上腾跃,眺鸥鸟天水间翔飞……此等“故人庄”情境,确乎大有“深趣”!这样的美好之地,诗人王摩诘,已然将之当作了恋游的故地。 初到黄州的苏东坡居住临皋,他在《临皋闲题》描述:“临皋亭下八十数步,便是大江,其半是峨眉雪水,吾饮食沐浴皆取焉,何必归乡哉?江水风月,本无常主,闲者便是主人。闻范子丰新第园池,与此孰胜?所不如者,上无两税及助役钱耳。”看看,多么潇洒!这远离税赋的幽僻之地黄州临皋,不是他的故乡,他却当作了故乡——大江。清风。明月。这些没有主人的自然风物,他得见,他就是这美境的主人。他在《记承天寺夜游》与《前赤壁赋》中都有所呈露人与自然的辩证关系:“何夜无月?何处无竹柏?但少闲人如吾二人者耳” “且夫天地之间,物各有主,苟非吾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取。惟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取之无禁,用之不竭……”等等这番对于自然大境的感悟,都是带有“乡梓情结”之心灵映现。 于是就想:陶渊明、孟浩然、王维、苏东坡、梭罗等,总是把自然大境纳入诗性的、精神性的审美视域,从而完成生命归宿意义上的“精神还乡”。这种精神或灵魂的村庄,也许是他们的人生所向,是一个寄存梦想的地方,从而慰藉曾经困苦而痛楚的心灵。不论时世如何改变,他们内心的山水总是纯净的。而一位诗人能给予别人的高贵礼物,就是他纯净的文字蕴藏的天地大美。一代大家正是以不凡的笔触,让我看见了~个个绝美的精神故乡所在,并且与他们一起去深爱。在他们笔下,大地村庄,山水逸趣,主客互融,物我一也。灵动的文字隐藏的文本喻意和人类大同之生命抒写,实乃大家情怀、大家气象。 二〇一一年九月九日于北京清风语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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